何子山不理解家里面的安排歸不理解,但是要說他敢不聽家里面的話語,那也是不敢的。
一方面是那么多年的習(xí)慣,讓他習(xí)慣性按照家里面說的事情去做,簡單的說,那就是他已經(jīng)沒有多少個人意見了。
這個事情也是華夏大社會的縮影,也是許多家庭的悲哀。
在華夏許多的家庭,一旦孩子說什么事情,提什么意見,那家長都會再三強調(diào),你一個小孩子知道什么事情,之后又是幫孩子做出決定。
到了需要孩子做出決定的時候,那孩子還有多少判斷能力啊?
錯了,那都是孩子的錯。
這是一種無言的悲哀,何子山現(xiàn)在則是陷入這一種死循環(huán)之中。
還有一方面,他就是再生氣,那也不會和家里面鬧翻。
他也知道,就他老子那樣的老頑固,看見他做出的這些事情,那沒有打死他都說明,他是親生的了。
他也不想因為這些小事情,讓家里面再度生氣了,盡管他自己現(xiàn)在心里面都還是十分的不舒服。
但是那么多年,他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委屈自己,從而聽家里面的話了。
何子山也明白,不一定是家里面錯了,只是彼此的思想有代溝,父母也沒有辦法跟上時代步伐。
看見何子山這個模樣,宋慧琴內(nèi)心就有一分成就感。
為什么會有成就感,她自己也無法說清楚,但是她現(xiàn)在就是一個詞語,那就是高興。
宋慧琴也沒有想到,何子山會那么容易就被她給搞定,搞定何子山之后,她又想到,雖然時間只有一個星期,但是自己該怎么折騰他呢?
至于和何子山一起住,會不會讓她的名聲受損什么的,那就不是在她的考慮范圍的了。
要知道,她可是一點都不在意這些東西,就是有人拿這個事情來說她,那可以說她什么啊?
在她看來,自己堂堂正正,那有什么好說的?
“小子,你看我這里怎么樣啊?”
突然,宋慧琴感覺到自己這邊跟狗窩一個鳥樣,雖然何子山這個家伙住的地方比她好不了多少,但是怎么也好吧?
所以她想要讓何子山幫她處理一下,她別的沒有,錢還是有一些的,現(xiàn)在就是缺少一個幫忙的人而已。
雖然說,想要幫她處理家里面這些事情的人,那可以說是從龍牙縣排隊到長城市都不奇怪,但是她也不是什么傻子,那些人想要幫她處理這些事情,那處理著就想要處理到她床上去。
她雖然有些不理那些人情世故,但是一些最為基本的事情,她還是明白的很的。
所以此刻,她只能夠選擇壓榨何子山了。
聽見這話,何子山的眉頭微皺,而后打量了這被自己給收拾的狗窩說道:“這個地方不錯。”
這個地方就是一個狗窩,他都還要說是一個不錯的地方,要不然誰知道這個腦子有些問題的宋慧琴會做出什么事情啊?
何子
山剛才可是領(lǐng)教了宋慧琴的手段,他只是隨意說了二貨兩個字,就差點被打的跟狗一樣。
“是嗎?”
宋慧琴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個家伙的眼力有問題?這個地方,完全就是一個狗窩來的,你這樣的眼力,我真的不知道該不該將那么重要的任務(wù)交給你了。”
何子山聽見重要的任務(wù),他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他突然想到,不會是宋慧琴這個腦殘的家伙想要讓他過去將龍牙縣這個地方的賭場都給砸了吧?
要是自己去砸場,那估計是十有八九要死在這個地方的了,對于這個事情,何子山是一點懷疑都不會有的。
想到這里,何子山連忙看著宋慧琴問道:“你不會是想要讓我去將龍牙縣的賭場都給砸了吧?”
看著何子山這緊張的模樣,宋慧琴先是一愣,而后一拍腦袋大喊道:“哎呦,這個事情我怎么會沒有想到啊!本來我只是想要讓你幫我布置一下這個地方,但是沒有想到你會有那么好的建議,這個事情就那么說定了,他們不讓我去掃,那我就用別的方法。”
瞧見宋慧琴這個興奮勁,何子山真的是想要給自己一巴掌,這個事情,自己怎么就那么傻啊!
人家明明就沒有想到這個事情,但是自己卻是要作死,傻傻的送到人家門前去,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想到這里,何子山內(nèi)心就有些無語凝噎了,簡單的來說,這個就有些無語問蒼天的感覺。
要知道,他最怕的就是這個事情,但是人家宋慧琴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事情。
現(xiàn)在好了,自己變成人家的槍了,這樣的事情怎么可以呢?
這不是在逼他上絕路嗎?
“這個事情你不要想了,我就是死,那我也不會這樣做的。我贏了那個家伙,他是沒有記仇,所以我家才平安無事。但是龍牙縣這里的老大有多么的狠辣,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一旦我做出這樣的事情,那你自己都可以想象的吧?”
何子山不怕死,但是他怕自己死得十分窩囊和無辜,更怕自己的死亡會給家里面帶來巨大的麻煩。
昨晚要不是怕魯扎天家從此破產(chǎn),何子山也不會冒著那么大危險去做那個事情,但是現(xiàn)在宋慧琴竟然將主意打到他身上了,這個事情是他所無法同意的。
宋慧琴也明白何子山為什么反應(yīng)那么激烈,只不過她卻是笑著說道:“不要那么激動嗎?你也不想想,要是我們兩個人聯(lián)手的話,那到時候我升官了,龍牙縣安定了,你以后的日子也好過了吧?”
何子山一副你是傻子的眼神看著宋慧琴,他無法理解,宋慧琴這個家伙的腦子到底在想什么東西。
“你這是什么眼神啊?有什么不滿的事情,你可以告訴我,我也可以適當(dāng)?shù)膸湍惆才藕媚切┦虑椤!?
宋慧琴還是不肯放棄自己小心思,她也十分不爽何子山那眼神,她感覺到自己的智商似乎遭遇到了挑釁。
“這個意思還不夠明顯嗎?我都不知
道你在想什么東西,剛才我是不知道你還沒有想到那個事情,只不過就是你想到了,那我也不會答應(yīng)你這樣做。你有沒有想過,我現(xiàn)在的生活還是那么平靜,但是一旦要是參合了你們的事情,你以為我還有機會活下來嗎?”
何子山看著宋慧琴說道,也許是怕宋慧琴的腦子還不明白那些事情,他又開口分析道:“這個事情我給你分析一下。首先,龍牙縣那些賭場是什么人的關(guān)系,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你上面的那些老大都有關(guān)系,要不然早就被你們給端了,這個事情你認(rèn)同嗎?”
面對何子山的話語,宋慧琴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無言以對,她此刻很是不甘心,但是她還是為自己做出最后一絲努力說道:“這個事情我認(rèn)同。但是他們厲害,我也不差,只要你去干掉他們,那我也有辦法保住你,更會讓你在這個地方不觸犯法律的情況下,四處橫行。”
宋慧琴這話語十分的矛盾,在不觸犯法律的情況下,四處橫行。
那不就是遵紀(jì)守法嗎?
只不過何子山卻也理解的了,那就是即使他遵紀(jì)守法,有許多的事情,那都還是有關(guān)系才辦得了的,即使那些事情都是正常的事情。
只不過,現(xiàn)在他需要辦那些事情嗎?
雖然說人無遠(yuǎn)慮必有近憂,但是何子山卻不認(rèn)為,自己為了辦一些魯扎天家里面都可以搞定的事情,而去冒巨大的風(fēng)險,得到一個未知的利益。
這個事情一點都不符合他的利益。
“魯家可以辦到你幫我辦到的那些事情嗎?”
何子山也知道,宋慧琴不會那么容易死心的了,現(xiàn)在他要做的事情,那就是說服對方。
他真的不想和宋慧琴鬧僵,尤其是對方還有一些關(guān)系,要是對方鐵了新要給他家找麻煩,那他家真的沒有多少反抗的余力。
不要小看這些事情,每一個崗位都是和其他崗位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所以,用道理說服對方,便已經(jīng)成為了何子山最為好的方法了。
“哼。”
宋慧琴不想回答了,她也知道,只要魯家不倒下,何子山在龍牙縣這邊雖然不至于橫行,但是卻也沒有多少人敢招惹他。
至少知道他和魯家關(guān)系的人,那是沒有多少人敢招惹,至于文青之流,那純屬意外。
“這個事情就過去吧!你要是真的想要辦什么事情,幫我們將這龍牙縣的治安給搞定,那大家都會感謝你,至于那些賭博的事情,許多人都愿賭服輸,至于因為這個事情傾家蕩產(chǎn)的人,那我們只能夠說一句活該了。”
何子山對于這賭博的事情,那也沒有太多的想法。
站在國家的立場來說,這個事情肯定要禁止的了。
但是站在平民百姓的立場來說,那么多年了,這個事情真的可以禁止的了嗎?
許多人之所以會傾家蕩產(chǎn),那便是因為一些家伙沒有一點自制力,輸了也不肯認(rèn)輸,導(dǎo)致最后越陷越深,無法脫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