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八點,樂憂送容若汐來到機場。
“昨天給你說的一百三十三件事你要能保證做到不?你不能我再說一遍!”容若汐一路上都在問樂憂這個問題。
“能!能!”樂憂敷衍式地回答。女人有時實在是嘮叨。
“若汐!”一家波音飛機前,六個人在等候,好像在商量著什么,其中有容春麗、容天揚、容若汐的母親。另外三個是異能者,樂憂能用透視感應術感知到。
“媽!”容若汐也有好幾天沒看到自己的母親了,現在要分別了才看到,突然感覺自己不孝,眼睛一下子就濕潤了。
兩母女就這樣抱在一起哭了起來,容天揚的神色黯淡,不過沒有這么明顯罷了。樂憂站在一邊,此時他感覺到真的有些手足無措。
畢竟自己并沒有抽出時間來好好和便宜來的老丈人和丈母娘好好交流下,感覺上并不是太熟。只是見過幾次的陌生人而已。
“伯父!伯母!”樂憂很認真的打了一聲招呼,畢竟距離飛機起飛還有一個多小時,這片跑道被容天揚包了下來,這時候只有他們幾個人,空蕩蕩的一片,他不能就這樣站在這里一言不發。
“嗯。”容天揚用鼻音回應了一下。而容若汐的母親沒時間和樂憂浪費。
“你就是那啥?樂憂是吧?”這時候容春麗的身邊走來一個年輕人,帶著墨鏡,胸前別著一枚銅制三角形徽章,用鼻子看著樂憂,裝逼味道特別濃。
“是我,請問有什么事?”樂憂并不想在這時候生事,對付這樣的裝逼犯他可最有經驗了,懶得在這時候收拾。
“我記得沒錯的話,容老師可是沒有請你這時候來。我們都在等容小師妹呢!不想看到其他人。”說著墨鏡青年轉頭看向兩個同樣帶著墨鏡的同伴,大聲說道:“你們說對吧?”
“張師兄說得對!小師妹真是超級可愛啊!回到學院以后我們要好好照顧她!”一個墨鏡青年稱呼第一個跳出來的墨鏡青年為張師兄,看來這姓張的債三人里面地位最高。
樂憂用透視感應術感知了一下,張師兄八級初階,其他兩個人都是九級上階。應該都是容春麗帶來的人,因為他們胸前都別著少教訓徽章,只是和容春麗的不一樣。
“哈哈!這土著找不到話說了!”最后一個墨鏡青年哈哈大笑。
“我不想打三只狗,太臟手了。我老婆用不著你們照顧,要是我知道在那邊我老婆過得不好的話,我不介意去你們那什么勞什子的學院走一趟。”
樂憂淡淡的丟下這句話就不再看他們。容春麗在一邊神色沒有什么變化,好像沒有聽到樂憂說的話。
樂憂這句話也是在警告容春麗,要是容若汐傷了一根頭發,樂憂是不會放過超神學院的。想讓容春麗并沒有把樂憂的威脅放在眼里,她認為樂憂永遠不會知道超神學院究竟是什么,是什么樣的一個龐然大物。
“你說什么?你只是一個土著而已!運氣好變成異能者就這么囂張,真是欠揍!”
張師兄走到樂憂面前不足半米的地方,張師兄比樂憂高了一點點,一直都是用鼻子看樂憂的,這下直接搞搞抬起頭來,用下巴看樂憂。
“砰!”一個肉體相撞的沉悶聲音突然爆發出來。
“哎喲!”張師兄慘叫一聲,捂住鼻子不住后退,差點一屁股摔在地上。
“你居然敢打我?我讓你全家死!”張師兄一邊捂著鼻子一邊威脅樂憂。
“真是!連京城四公子之一的張師兄都敢打!全家死都是小事!應該誅九族!”
一個墨鏡青年在一邊符合,卻不敢上前來扶張師兄,更不敢沖過來對樂憂動手,剛才樂憂的那一拳是在太快,除了容春麗書都沒有看清楚的一拳!樂憂用的姿勢單純的肉體的力量,并沒有從充能一點點能量。
“是嗎?你要殺我全家?”樂憂冷著臉,一步步慢慢走到張師兄面前。家人和愛人永遠是樂憂的底線,為了家人他可以和這兩個世界作對,更不用是嗎“京城四公子”來要挾他,樂憂不吃這一套。
“你要干什么?我爹是超神學院名譽董事長!我爺爺是中央委員!你再打我一下試試!”
張師兄跳起來,一張白凈的臉湊到樂憂的面前。看到樂憂不動了,語氣變得更囂張起來:“你這傻逼再打一下試試,我是一個細胞我要你家里一個人死!”
“這是你說的!”樂憂完全憤怒了,但是他月憤怒他的臉色更冷,這是完全是冰封的大地一樣冷酷。
“吼!”
“轟轟轟!”天神下凡全力爆發,都朝著張師兄一個人發泄而去,什么董事長,什么中央委員,沒聽說過!
“夠了!”兩秒鐘后,容春麗出手了,一道藍色冰墻硬生生把樂憂和在張師兄分開。
“這……”
一個方才還在叫囂著的墨鏡青年眼睛都要掉出來了,臉上綠成一片:張師兄幾十萬元用來裝逼的西裝這時候已經完全被撕碎,地上黑色西裝布片、白色寸衫布片和紅色的血液夾雜在一起。
張師兄整個人像是一坨被不懂一點美學的樂憂重新捏過的橡皮泥一樣,手腳以麻花狀的姿勢扭曲著,鼻子完全塌陷進臉里面去了:已經不成人樣。這一切發生在才一個呼吸的兩秒鐘時間!
要不是容春麗出手及時,“京城四公子”這組合這下注定要少一個人了。
不過張師兄身上應該有什么保命的技能或者寶物,不然一秒都不到樂憂就可以斷定這人活不成了,但是張師兄現在總體看起來只是受了點外傷而已,并沒有生命危險。
“帶你們幾個出來就是為了讓你們體驗一下人外有人的大世界,看來你還真不知道為師的良苦用心呢!”
容春麗看著張師兄這幅不忍直視的模樣,搖了搖頭這樣說道。同時她也暗暗對樂憂側目,這小子現在難道真的同級無敵?
樂憂仍是在天神下凡狀態,只用了一秒鐘就打破了容春麗的冰墻,現在差不多冷靜下來了,對著張師兄殘破的身體說了一聲:“別在我面前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