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啊。”張帆的口氣緩和了下來,似乎相信了他的話。
張?zhí)煲粫r間不免暗自竊喜,張帆竟然相信了他的話,這絕對出乎他的意料,他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按照他的思維,這進(jìn)展速度也太快了吧。但事實(shí)就是如此啊。
張帆忽然詫異的問道,“咦,張?zhí)欤闳メt(yī)院做什麼事情了,怎麼臉上有一個脣印呢?”
什麼,脣印,張?zhí)煨念^一驚,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頰。“沒,沒有啊。”
“怎麼會沒有呢,那麼大的一片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啊。”張帆故作驚訝的說。
張?zhí)煨难e暗暗叫苦,媽的,今天出來的倉促了,也沒有注意去照鏡子,得了,自己苦心編織的那些謊言看來要付諸東流了。
這下子張?zhí)焖闶菃】跓o言了,這可是鐵一般的證據(jù),要自圓其說可沒有那麼容易的。
“張?zhí)欤汶y道就不打算就這個問題給我解釋一下嗎?”張帆做出了一副新耳恭聽的姿態(tài)。
“這,這……”張?zhí)煲粫r間吞吞吐吐,說不出一句話來,一隻手卻不由自主的在臉頰上輕輕的擦拭。
張帆這時淡淡的說,“不用擦了,根本就沒有,我騙你的。”
張?zhí)煨难e一驚,騙我的,一時間,他突然明白了。張帆的這一招可真夠精明的。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卻只是狠狠的吐了一個“你”字。
張帆並不以爲(wèi)然,嘴角浮起一個淡淡的笑容。唉,沒辦法,這些當(dāng)領(lǐng)導(dǎo)的,一個個都這麼陰險。一不小心,就掉進(jìn)了她設(shè)好的圈套裡。
張?zhí)爝€想和她說點(diǎn)什麼,忽然外面?zhèn)鱽砬瞄T聲,是褚婉兒。原來是陳文龍來了。
聞聽陳文龍來了,張帆似乎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一時間人精神百倍,同時馬上站起來,將自己的儀態(tài)整理了一下。做完這一切,快速走了出來,在張?zhí)斓拿媲稗D(zhuǎn)了一個圈,興奮的說,“張?zhí)欤銕臀铱纯矗疫@一身沒什麼問題吧。”
孃的,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張?zhí)煨难e尋思,明知道老子很不喜歡這個陳文龍,你卻故意……張?zhí)觳活娨馔氯ハ肓恕5强纯磸埛瑓s也不得不承認(rèn),人家身材高挑,面容姣好。那一身黑色的性感職業(yè)裙裝將玲瓏曼妙的身材毫無保留的展現(xiàn)了出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張?zhí)旖裉旌鋈话l(fā)現(xiàn),張帆的胸脯看起來要比平常都要豐滿,也不知道是沒有注意,還是她第二次發(fā)育了。似乎要撐破衣服而出。張帆今天穿的是一件半透明的黑色玻璃絲襪,映著燈光泛著微弱的光澤,愈加凸顯得一雙大腿性感而修長了。
張?zhí)觳幻庥幸恍┬n動感。
張帆注意到張?zhí)斓难凵癫话卜郑?zé)怪了一句道,“張?zhí)欤阍趤y看什麼呢,讓你給我提點(diǎn)意見呢。”
張?zhí)斓恼f了一句,“還行吧。”心裡說,你穿的跟個一樣,別說陳文龍了,就是市長看到了估計也會渾身打顫,心旌搖動呢。
“那就好。”張帆只是淡淡的吐了一句。
話才說著,陳文龍已經(jīng)進(jìn)來了。他看到張帆的第一眼,注意力立刻就被深深的吸引了。馬上就堆出一副笑臉來,上前來,不由分說就握住了張帆的手,笑嘻嘻的說,“張帆啊,我們有一段時間沒見了吧。”
張帆似乎並沒有什麼不適應(yīng)的感覺,臉上淌著很自然的笑容,輕輕說,“是啊,陳局長。”
陳文龍並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依然緊緊握著她的手,說,“張帆,我來是有點(diǎn)事情要和你說呢。”
“嗯,什麼事情,你說吧。”張帆這才抽回了手,然後引著他在一邊的沙發(fā)上坐了。
他孃的,自從他進(jìn)來就沒有注意到張?zhí)爝@個人的存在,這是讓張?zhí)煲恢倍挤浅阑鸬模y不成當(dāng)老子是空氣不成。張?zhí)觳挥傻那攘艘宦暎室庹f,“陳局長,是不是我們公司的產(chǎn)品出什麼問題了。”
陳文龍是揹著張?zhí)熳模犓@麼一說,這才戀戀不捨的轉(zhuǎn)過頭來,看了張?zhí)煲谎郏f,“哦,是張經(jīng)理啊。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就是和你們張總談一下你們最近申報的產(chǎn)品的一些細(xì)節(jié)的問題。”
陳文龍是話裡有話,張?zhí)煲膊皇巧底樱牭某鰜恚呀?jīng)說的很明白了,要和張帆談一下,也就是說著是兩個人的話題,是不需要,也不想他這個第三者在場的。張?zhí)煨难e說,你想讓老子走,沒那麼容易,老子偏不走。他可以想象,自己走了,陳文龍這傢伙指不定會對張帆做出點(diǎn)什麼來。不行,絕對不能走。
打定了這樣的注意,張?zhí)炀烷_始裝傻充愣了,對於陳文龍的話充耳不聞。
陳文龍見他沒動靜,看了一眼張帆,似乎在問她,你還不讓閒雜人等趕緊走開啊,也省得妨礙我們。
張帆會意了,看了一眼張?zhí)欤f,“張?zhí)欤阆茸甙伞N液完惥珠L有些事情要談。”
連她也下逐客令了,張?zhí)煨难e那個惱火啊,但是,人家畢竟是領(lǐng)導(dǎo),總不能直接不服從命令吧,得想一個巧妙圓滑的方式拒絕她。張?zhí)煜肓艘幌拢f,“張總,我還有一些事情要給你彙報呢。”
反正死活是不肯走,就是打算賴在這裡了。張?zhí)焖餍砸脖е环N死豬皮不怕開水燙的姿態(tài)來。
張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許是顧及陳文龍在場,她到底沒有動怒,只是靜靜的說,“張?zhí)欤阆茸甙桑惺颤N事情等會我會去找你的。”
什麼,她竟然讓我直接走掉,張?zhí)鞖獠淮蛞惶巵恚翱墒牵瑥埧偅@個事情非常的重要。我不能耽擱啊。”
張帆似乎知道他心裡有什麼小九九,擺了一下手,說,“好了,你不用去解釋了。現(xiàn)就這樣吧。”
張?zhí)焖闶怯懥艘粋€沒趣,嘆口氣,戀戀不捨的走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聽到陳文龍小聲對張帆說,“夜裡下班有時間嗎,我請你吃飯。”
他遲疑了一下,到底還是出去了。
回到辦公室,張?zhí)煲黄ü勺谝巫由希瑲獠淮蛞惶巵怼?
小華慌忙跑過來問他怎麼回事。張倒也不隱瞞,如實(shí)的說了,然後氣惱的說,“哼,我看她又是想故技重施,她是想靠著自己的姿色來辦事。”
小華大驚失色,上前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不安的說,“張經(jīng)理,你可別亂說啊,這要是給張總聽到,客就不得了了。”
也許是小華太過匆忙,和張?zhí)炜康姆浅=厍澳且粓F(tuán)豐滿直接抵在了他的臉上,軟軟的一片,張?zhí)煲粫r間不由的心旌搖動。他嘿嘿的笑了笑,說,“小華,你的還挺豐滿啊。”
小華哦了一聲,但是馬上就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臉上一紅,慌忙放開了他,一臉的不自然表情,同時帶著一點(diǎn)嗔怪道,“張經(jīng)理,你可真夠壞啊,就知道取笑人家。”
張?zhí)爝B忙擺擺手,“好了,小華,我沒有那個意思了。”
小華看似生氣,但並沒有將剛纔的事情放在心上,在她的眼神裡隱隱呼呼的流淌著一抹驚喜悅的神色,當(dāng)然這一切都沒有逃脫過張?zhí)斓难劬Γ坪跻哺杏X到什麼了。
“張經(jīng)理,我覺得你不能這麼說張總,其實(shí)張總也是一個需要情感的女人。”小華恢復(fù)了一本正經(jīng)。
張?zhí)斓恼f,“你這話從何說起,這和陳文龍在一起有什麼差別嗎?”
“當(dāng)然有。”小華道。“張經(jīng)理,你都沒看出來嗎,張總和陳局長在一起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她似乎更加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