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今晚很忙
“記住,一切安全為上,我們不需要趕時間。”老管家把木盒子遞給徐白,滿臉傲慢的叮囑一句。
徐白都懶得回頭,轉身就進了后院。
“你!”老管家一愣,就準備發(fā)作。
他哪受過這種氣?
可看到周圍全是膀大腰圓的鏢師,又想到自己一個人在這里,萬一激怒他們也不太好。
“哼!你們可千萬別耽誤了這件大事。”
老管家冷哼一聲,揮著衣袖離開了。
幾個鏢師把老管家送到門口。
“徐哥,咱們什么時候出發(fā)?”劉二快步跟上,問道。
這趟鏢看著挺容易的,只是送個小物件。
他們沒忘記開這家鏢局的意義是什么,是要把自己手里的銀子洗干凈,現(xiàn)在有這個機會,當然不會放過。
縣衙的設計很巧妙,前院用來做各種縣衙該做的事,而后院就是讓縣令居住的地方。
別看張縣令在升縣一手遮天,但真要是他這些事兒暴露出去,大楚國皇帝可不會饒恕。
張縣令不給他們家做主,林福這口氣咽不下去,是以把賬目寄給京城吳家,希望吳家能幫他們。
順手把賬本重新合上,他將賬本和那把鎖,放在屋中隱秘處。
這句話表示得很明顯,就是針對徐白的。
徐白將木盒子放在桌上。
但真要去查,能夠查得出來是不是被逼的嗎?
查不出來。
“咔嚓!”
莫要說半數(shù)財產(chǎn),就是全數(shù)財產(chǎn),都不一定會出手。
木盒子上有一把鎖,看著很精致,而且很復雜,沒有鑰匙的話很難打開。
“好嘞!”劉二等人也不著急,目送著徐白進了屋子。
按照林福信中的意思,他愿意用林家半數(shù)財產(chǎn),換一份保全。
大門被打開,張縣令臉上帶著疑惑,從里面探出頭來,在他的右手上提著一只毛筆,毛筆上有淡淡的白光浮現(xiàn)。
一旦這本賬交到京里,林家就占了先手,再結合那個吳家,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洗脫行賄的嫌疑。
“有一個神秘人,他也威脅我,腰間挎著長刀,估計和張縣令是一伙的。”
小月的死,張縣令、林楓華、林府,這三方都摻和了。
畢竟這個主意是徐白出的,林福是擔心有把柄捏在手里。
無緣無故多出個吳家,那么問題肯定在這封信上。
“種了因,就要還果,因果因果,你們也還嘗嘗苦果了。”
“是他沒錯了。”
大概的內容就是他兒子死了,死亡的原因也說明了。
此時天色雖晚,但正屋仍然亮著油燈,除此之外,其他房間悄無聲息。
京城里的名門望族,會對一個偏僻縣城的富商感興趣?
不可能的。
就算是張縣令有百般大才,皇帝也不會手軟。
徐白確認張縣令的身份后,將手中的信封扔在地上,接著施展四巽身法。
至于信上所說的吳家,他也不感興趣。
徐白來到衙門墻角,輕而易舉的翻入。
鏢師們散開,又回到前院,操練自己那幾手三腳貓功夫。
……
此時,天色已晚,鏢師們都走了。
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就是后面還加了一句話。
原因也很簡單,當伱有一個億時,有人出一千塊錢,讓你對付一個縣城小官,換誰也不愿意。
這生意很小,但還是被林福利用起來。
“有些人,真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徐白將手中的信撕成碎片,放進旁邊的火盆燒掉,又拿出底下的賬本。
而且信中還著重提到這些,都是張縣令逼他做的。
等到記完之后,徐白還將摘抄的記錄放進懷中的衣服里。
“還真是記得挺詳細的,但是記得越詳細,你就死得越快。”徐白放下賬本,手指輕輕敲打桌面。
在他看來,林福是氣急了,有點病急亂投醫(yī)的意思。
賬目也許有作假的可能,但一旦曝光出來,那必須得查呀,查出個珠絲馬跡,張縣令也就不用混了。
接著他迫不及待的打開木盒子,發(fā)現(xiàn)里面放著一封信,信下面則墊著一本厚厚的書。
賬本上所記載的,是林家給張縣令行賄的數(shù)額,每筆賬都記得很詳細。
離開鏢局后,徐白朝著縣衙走去。
畢竟,這可是個殺雞儆猴的好機會。
而林家之所以和吳家有關系,原因在于林家有一筆小小的生意,和吳家關聯(lián)。
房間內。
再然后,他又寫了封信,再從衣服里拿出那幾張紙,塞入摘抄的記錄,把信封死。
不多時,這封信被他讀完。
尤其是林府,這件事情沒有林府加入,徐白是不相信的。
至于吳家是干什么的,信上面說在京城里也是名門望族。
接下來的計劃,就是最精彩的時候。
屋子里,傳來張縣令的聲音,帶著驚訝。
“誰?”
做完這一切,徐白換上之前穿的衣服,蒙著面,才出了門,來到前院。
徐白把鬼頭刀放在桌子上,又拿起信封,拆開之后,拿出里面的信紙,看了起來。
這年頭,誰都得給自己留一筆后手。
現(xiàn)在,徐白的腦海中已經(jīng)想出一個全面的計劃。
縣衙的大門已經(jīng)關上,沒人在外面守著。
徐白悄無聲息的走到正屋前,輕輕敲了敲門。
這封信送往京城吳家,信里面充斥著林家老爺?shù)谋г购驮V苦。
“到時候我再通知你們,過兩天再說吧。”徐白走入后院,頭也不回的道。
徐白拔出鬼頭刀,輕輕一挑,鎖從中間斷裂。
身影如鬼魅般,已經(jīng)消失在墻角。
因為這趟鏢,根本就不會送出去。
“我就說嘛,不會平白無故往吳家寄信,原來是對付我的。”
“和當時說的一樣,這封信應該就是撇清他行賄的東西。”
他從柜子里掏出幾張紙,然后將專門記錄行賄的內容記載在紙上。
賬本上,前面大部分都是很正常的進出,但中間有幾頁,夾雜著對張縣令行賄的數(shù)目。
“大家抓緊時間操練,別到時候出什么幺蛾子,都散了吧。”
屋外一片寂靜,一個人也沒有。
地上的信封引起他的注意。
張縣令眉頭緊皺,將信封拿起,關門走進屋子。
不多時,屋子里傳來茶杯破碎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