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劉敏敏說了道謝之後,就被送到了醫院去,這一次是不得不去了,要不然自己可能就真的要廢掉了。
我想過這個傷是什麼時候弄到的,最後結果是那個晚上在ktv的時候弄的,當時沒在意,然後越積越深,我擦過紅花油好了一點,可是成效很不明顯。
醫院的醫生看了一下說了一堆我也聽不明白的話,然後讓我要靜養許久,我心裡那個鬱悶啊,許久是多久,你倒是給個準數啊。
當晚大家吃宵夜的時候趙銀明突然提到,自己認識一個跌打醫師手藝很不錯,讓我去看看,徐彪好像突然也是想起來了說,“對啊,我怎麼把這個忘了,飛哥,你去看看吧,保證比在那個醫院好的快幾倍。”
“真有那麼神奇?”我詫異的說道。
徐彪說,“你相信我嗎,西醫那種什麼細胞病毒的,再好也不過是增加自然回覆而已,我大中醫可是對癥之藥,在病毒性那些感冒是可能比不了,可是比養生調養什麼的,西醫要追趕的路還長著呢。”
我想了想覺得徐彪說的也有道理,然後就跟著過去了,自己這傷必須儘快的好才行,七中這個混亂的地方,自己做老大的要是都那麼倒下了可不行。
接待我的是一個老頭似乎認識和趙銀明和徐彪,也不生疏讓我去裡面一張牀上躺著,我躺了沒一會老頭就進來了,在我腰上按了一下。
“啊!痛!”我忍不住大叫了出來,毫無防備,而且老頭也根本沒用力啊,只是用著手指在一個地方按了一下而已,怎麼會那麼痛?
“傷的有點嚴重啊,不過這都是表的,我看下你的裡子傷了多少,如果裡子傷的重,那可就不好辦咯。”老頭的話說的我心裡有些害怕,這個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有些猶豫要不要接。
“接吧,不影響。”老頭在後面說道。
我這才接通了劉敏敏的電話說,“喂?敏姐今天可是謝謝了。”
電話那頭劉敏敏有些不悅的說,“叫什麼姐啊,我沒有你大吧?你和糖糖一樣叫我小敏就好了,我可是等著以後讓你罩的啊。”
“你這就說笑了,今天沒有你,啊~我,我都死定了。”我說這話背後突然然這一麼一下,我不禁叫了出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劉敏敏說,“你,你在幹嘛?”
“沒有,你別誤會,我是,啊~”我感覺到不對勁剛想解釋,背後突然又那麼來了一下,簡直要了我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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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混蛋!去死你吧你!”
嘟嘟嘟嘟……
電話突然就這個掛掉了,我傻眼了,她誤會了吧?她肯定是弄錯了什麼東西吧?喂喂喂,別啊,我真的沒有去幹什麼啊,我看病呢!我想要再打過去,可是無論怎麼打,劉敏敏也不接,索性我就放棄了,以後再說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
“小夥子啊,你身體不錯啊,有經常鍛鍊嗎?”老頭在一邊問道。
我恩了一聲說,“每週都有去健身房,平時運動也挺多的。”
雖然唐元已經沒有在教我了,但是我還是經常去那家健身房,連地址都沒有換,因爲唐元已經再也不去那裡了。
“恩,那就好,因爲你平時經常鍛鍊,筋骨很飽滿,這次雖然外面傷的很重,但裡子卻沒有受到什麼影響,我給你弄兩幅跌打貼,你一直貼著,一個星期不要你就可以正常運動,兩個星期徹底康復。”
“這麼快?”我有些驚訝的說道,沒想到中醫真的那麼神奇。
老頭笑了笑說,“不要感謝我,這是你本身的底子好,不然這麼重的傷,怕是以後那個都有問題。”
我聽著一陣後怕,還好自己沒有再逞強下去,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可就得不償失了。
拿上跌打藥我們會學校去了,今晚的七中有些蕭條,可能是因爲下午出了那麼大的事情的緣故吧,雖然沒有打起來,但是誰都知道事情要鬧大了。
本地黨內地黨的糾葛,新人老人的交替,賴凱走了,肯定還有人要上位,新生中孫藝這一次沒有成效就是損失重大,演了那麼久的戲他的兄弟早就失去了耐心,最後還什麼都沒有撈到,這對他的地位而言形成了很大的威脅。
但是這樣我的位置還是很尷尬,回到宿舍躺在牀上,我覺得我是時候要去拉攏幾個真正的盟友了,劉敏敏雖然靠譜,但是也是最不靠譜的,靠他實在是有些太虛無縹緲了,她終究是女人,她身後七中的那些人大多也是女人。
“唉,你們有沒有在其中認識比較太子中什麼的比較熟悉的人,幫我去牽個線啊,高幾的都行。”我起來貼跌打貼的時候對著三個人說道。
小蟲搖了搖頭,毆廣明搖了搖頭,鍾凱也是搖了搖頭說,“我要是認識這樣的人物還至於跟你在這嗎?”
想想也對,我嘆了一口氣又重新躺回了牀上,然後把這事發短信給魏強毆廣明他們,結果他們好像也沒有一個認識了,讓我有些氣餒。
不過過了一會魏強突然來消息說,“飛哥,我跟這些人都不熟悉,不過那個張森好像跟孫藝一直有一些矛盾。”
矛盾?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不盡然準確,但是也有一定的道理,但前提是要是真的。
孫藝的前車之鑑讓我必須要有決定的把握,纔會決定要不要結盟,我想了想覺得這事交給王兵應該靠譜,他交際能力強,而且上次也是一直感覺有問題的人,能力,直覺兼具的他無疑是最合適的傢伙。
我直接打了個電話跟王兵,跟他商量了一下這回事,他卻說,“飛哥,我去試探一下倒是沒什麼,只不過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主動開口比較好。”
“爲什麼?”我有些不解的說道。
王兵解釋道,“我們和孫藝剛剛談崩,雖然說大家都知道是孫藝從中作梗,但不免有人對我們也有想法的,我們主動去提,就算他們答應了,我們身價也就顯得降低了一級。”
我鬆了一口氣心裡有些煩躁,王兵說的無疑是有道理的,“這事你來處理吧,我相信你的能力。辦的漂亮一點。”
“明白了,飛哥。”電話那頭王兵還是一如既往冷靜的說著掛掉了電話,我看著白色天花板突然苦笑了一下,白色嗎?爲什麼我的眼前彷彿是一片漆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