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楓庭呆若木雞的坐在牢房外,他不理解紅經(jīng)理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沒殺自己,反而將自己帶了出來,本來剛才被她扔出去的時候,平陽楓庭猜想,紅經(jīng)理是不是要在外面殺了自己?或者是把自己帶出去,在不停折磨自己作為報仇。
現(xiàn)在一切猜想都被紅經(jīng)理這怪異的舉動擊碎的殘破不堪。平陽楓庭看著那些趴在鐵桿上,眼睛通紅的犯人,個個對著平陽楓庭大吼“快,拿鑰匙,把我們全放出來”
“兄弟放我出去,我有錢,出去給你一百萬!”
“還有我,救了我,我給你洋房,豪車?!?
“小兄弟,我家是干房地產(chǎn)的,錢什么都好說。一個個犯人,改掉了前面怒吼平陽楓庭的口氣,爭先恐后的搶走要開門。
反而是用到了‘誘之以利。'平陽楓庭哆哆嗦嗦的站起身,他沒理此刻混亂不堪的牢房內的眾犯人。
他朝著牢外走去,既然有機會,平陽楓庭內心的唯一念頭,那就是逃出去。
剛才紅經(jīng)理那擦手槍擦耳勺的樣子,難道是想栽贓陷害?可是這么多犯人都看見的,紅經(jīng)理又如何解釋呢?這個念頭一直浮現(xiàn)在平陽楓亭腦后。
“逃獄了”外面一陣嘈雜的警笛聲,還有一群群警察朝牢房這奔跑來的聲音。
平陽楓庭嚇得楞在了當場,身體不受控制的停了下來。
本來還沒恢復過來的神經(jīng),又遭受了奔過來的警察一頓好打。
這次是將平陽楓庭壓進了單獨的無人牢房。
這些警察一進來,發(fā)現(xiàn)很多牢房門全開了,而平陽楓庭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他們想也不想的認為平陽楓庭逃獄了,一人一腳一棍一拳,將平陽楓庭打翻在地,緊接著是一群人的猛踩。
而后的平陽楓庭被帶到了現(xiàn)在單獨的無人牢房,這里黑漆漆一片,腥臭味更加濃郁,很明顯這里可能長時間沒有打掃過了,才有這么濃烈的刺激性氣味,平陽楓庭被扔在這間牢房內。
“風局,計劃順利完成了”一個警察在將平陽楓庭關押后,奔到正在監(jiān)獄外辦公室等著的風局那報告。
風局長抽了口大煙,狠聲道“那個夕陽紅,倒也狡猾的很,這次要不是為了對付那個敢廢我兒子傳宗接代的小子,夕陽紅這女人,我一定把她折磨死?”
原來牢房內今天紅經(jīng)理一系列動作,全是演戲,那些她殺死的人,本來就是已經(jīng)臨近叛死刑的關押犯,而風總為了能夠找個合理的理由,將平陽楓庭干掉,然后將他一家人,栽進巨大的賠款中,讓他一家人統(tǒng)統(tǒng)死掉。這場戲碼,還是夕陽紅,在牢房被關押的期間中安排的。
這是一石二鳥的好計劃,夕陽紅既能逃跑,風總又能將這些罪名全部栽到平陽楓庭的身上,至于那些瞧見一切的犯人,風局自然有辦,能輕松的擺平。這也就說明了為什么剛才風局罵紅經(jīng)理狡猾的原因。
平陽楓庭倒在牢房里,這才短短幾天,平陽楓庭就經(jīng)歷了如此多的苦難,現(xiàn)在又被人打的昏迷不醒,半生不死,可是潛意識里,模模糊糊的那浮動的聲音又出現(xiàn)在了腦海中。
“平陽楓庭,平陽楓庭”腦海中的聲音在悄聲叫著他,平陽楓庭模糊的在自己腦海中醒了過來,周圍一片漆黑。黑暗中,一道藍光閃過,平陽楓庭只見面前一個跟自己長的一摸一樣的平陽楓庭,不過從他身上散發(fā)的氣質,卻跟自己截然相反,自己如果是正版光碟,那么面前這個跟自己一摸一樣人就是山寨貨。
平陽楓庭驚奇的顫聲道“你怎么?”
“你怎么跟我一摸一樣對吧?”面前那個跟平陽楓庭一摸一樣的他替平陽楓庭補充了他想說的話。
平陽楓庭沒敢說話。
“為了你能方便的叫我,你就叫我伙伴就行”這個長相跟平陽楓庭一模一樣的他,沉聲說道。
平陽楓庭目光呆滯的繼續(xù)沉默的看著他。
這個要平陽楓庭叫他伙伴的人,他整理了下一身跟平陽楓庭此時身上一模一樣的囚服“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驚訝,不過我想說的是,這是異能具象化。你現(xiàn)在是在你自己獨有的意識中,而我就是你的另一面性格。”
“這…這是異能嗎?”平陽楓庭膽怯的問道。他還有些不能接受他剛才說的話,自己竟然在自己的意識中?“這是第二遍回答你了,我脾氣不大好‘沒錯’這就是異能,包括現(xiàn)在你腦海里的意識空間,都是由分裂性格的異能幻化而來,還有我就是你的本命異能,性格轉換。”伙伴語帶不善的,一口氣給平陽楓庭解釋了一大堆,接著是直直的看著眼睛光得老大的平陽楓庭。
這些天來的死亡經(jīng)歷,讓平陽楓亭的認知度提高了不知道多少個高度,只是稍微的呆了片刻,便回過了神。
“那你的異能是什么?”平陽楓庭驚異的問道伙伴?!拔冶闶悄愕漠惸?,你還想怎么樣?”伙伴怒氣沖天的告訴他。
平陽楓庭木愣著:“你算什么異能?”
‘切’伙伴相當不敏感平陽楓庭的話。繼續(xù)道“這是分裂性格,看來你還沒搞懂個狀況”伙伴手指點了點黑漆漆的虛空“準確來說,只要轉換了我的性格,你那本身那軟弱無能,挨打受欺負的性格便會轉換成我這樣‘強勢逼人,慌而不亂,不管出現(xiàn)任何事,都能保持冷靜,而且又能在越危機的時刻,越能急中生智的厲害性格”
平陽楓庭臉上拉下一根黑線“我沒你說的那么憋屈的吧?”
“事實就是如此,好幾次,你看看你廢物成什么樣子?”伙伴數(shù)著手指頭“那天初美靜子那事吧,你看看人家怎么那么冷靜的調查屋內**,你在看看你!”伙伴說到這,一手指著平陽楓庭額頭,很是替他痛心“你第一時間就是想著怎么逃?后來初美靜子也給你解釋過了,你當時要是逃了的話,你認為才住了十來天的房東不會找你麻煩嗎?還有你真以為警方的偵察組,是領盒飯的嗎?”伙伴一臉悲哀的拍著額頭唉聲嘆氣“哎,實在是太蠢鳥”
“喂!感情你今天把我弄這來,就是為了損我是吧?”平陽楓庭哭喪著臉,沒好氣的看著他。
“是我把你弄進來的?”伙伴看著平陽楓庭嘆聲說“是你自己的精神快死亡了,剛好,初美靜子賜予你的異能在剛才激活了我,不然你可能一輩子都不可能來到這!也不可能擁有我?!?
“為什么這樣說”平陽楓庭不明白,為什么說是初美靜子的異能激活了他,話說的挺矛盾的。
伙伴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自己說的比較模糊,讓初來乍到的平陽楓庭根本沒理解過來。
伙伴解釋著平陽楓庭想知道的一切“夸張點說,我早在17年前,便寄居在了你體內,因為某種強力的封印,導致你無法正常使用我。而17年后,你剛好碰到了跟你一樣異能的初美靜子,她的異能跟你相同,也是分裂性格。在那女人死的那天,她將異能轉移給你了,而我當時接觸到了你意識海中初美靜子的反面異能,才得以得到精神力的補足,才緩緩激活著我,不然今天你能遇見我才見鬼了呢!”
“靜子還活著?”平陽楓庭興奮的就如剛剛談了戀愛的青年男女一樣難以平復的慌亂心情。知道靜子可能活著的消息,怎么能令平陽楓庭不興奮呢。
“激動個毛!”伙伴毫不給他希望的冰冷言語甩給了他。
平陽楓庭死死握著伙伴的手,一臉激動的問道:“騙人的是吧?告訴我現(xiàn)在她在哪里?”
伙伴狠狠將平陽楓庭緊握他的雙手甩開“別這樣子!”
伙伴好歹還是將這事明明白白告訴平陽楓庭“現(xiàn)在的初美靜子,只是個異能具象化的反面性格而已,她是不存在初美靜子本身思想的,你可以把她當成初美靜子的姐姐來看待一樣。”
平陽楓庭也不管她是初美靜子還是初美靜子她姐姐,他現(xiàn)在滿腦子只想知道初美靜子現(xiàn)在在哪。
伙伴又給平陽楓庭毫不猶豫的潑了一盆冷水,讓平陽楓庭在這個黑咕隆咚的虛空里‘心都冰凍住了’
“因為她的精神力全被我吸收了,暫時處在休眠狀態(tài),得過些日子才能復蘇。”
平陽楓庭一臉期待之色的問道“得多久?”
“這個窩也不清楚!”
‘潑!’不知道從哪里掉下來一塊石頭,把平陽楓庭給砸的腦震蕩,被這個伙伴給戲耍了。
伙伴不置可否的笑笑“言歸正傳吧,你今天可是傻兮兮的又被人陷害了呢!”伙伴環(huán)扣著雙手風輕云淡的冷笑道。
平陽楓庭想起這事,痛恨的虛空一揮拳“確實,被一個傻叉給害進監(jiān)獄里來了,而且那個紅經(jīng)理逃獄后,為什么沒殺我”平陽楓庭說到紅經(jīng)理更是咬牙切齒。
“太蠢鳥!”伙伴搖頭晃腦的罵道他,毫不給他留一點面子。
平陽楓庭想要說什么?;锇閾尠椎馈氨O(jiān)獄的氣氛很不對勁,首先是為什么紅經(jīng)理一個女人會在全是男性的監(jiān)獄里?這里有點說不通,繼續(xù)下一點‘紅經(jīng)理那為什么會有石子?按警方監(jiān)察來看,要是發(fā)現(xiàn)有什么能逃獄,能致人死的物品,哪怕是一只蚊子都要消滅,而紅經(jīng)理卻為什么有那么多石子,而且她腦袋都沒探出來,就能知道監(jiān)視器在哪里。另外她那一手扔石子的絕活挺厲害的呢,黑漆漆的地方,都被她扔的那么準?!?
“難道是早就準備好的,還有難道監(jiān)獄里不是男女一起嗎?”平陽楓庭是個良好市民從來都沒有被警察叔叔請去公安局喝過茶,自然對公安局里面關押人的體系是無知的跟三歲小孩一樣。
伙伴沒好氣的回了平陽楓庭你別打擾我說話的眼神“你在好好想想,當時在紅經(jīng)理出去時,那些喊逃獄的犯人,是不是沒吃飽飯?還是沒氣力喊?一個個喊得跟蒼蠅一樣!恐怕是為了掩蓋什么實情,而故意演得戲也說不定”
“可是那些人全被紅經(jīng)理殺了,槍聲都響了,這個我是看在眼里的。”
“切,太蠢鳥,能讓人假死的方法我有一百種,騙你這種傻蛋太簡單了”當時紅經(jīng)理開槍的瞬間,你要仔細聽的話,也不可能聽不出來?!编蓿彝恕被锇橐皇肿鋈^砸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你這么蠢,怎么可能聽見開槍聲的不對勁?對不起,對不起我太高看你了!”伙伴很是抱歉的伸手,作勢要跟平陽楓庭握手道歉。
平陽楓庭一張普通的大眾臉,被伙伴貶低的漲紅一片,還好周圍沒有人,不然臉都不知道往哪拉了。
忽然就在伙伴身上,忽現(xiàn)忽閃的,像是電燈泡就要炸的節(jié)奏。
“伙伴你怎么了?”平陽楓庭著急的圍在他身邊亂轉”這個伙伴可是他的救命王牌呢,哪能出什么事,這也說明了為什么平陽楓庭見他身體時現(xiàn)時閃的樣子,會這么的關心他。
“呵呵”伙伴對著平陽楓庭冷漠的笑笑“你的精神力又不足了,可能又要陷入沉睡,但是起碼把我目前了解到的情況跟你說明白了。”伙伴那身體漸漸化為虛影。
伙伴輕輕的靠在平陽楓庭肩頭“提防身邊所有人,哪怕是你親妹妹!”
‘嘩’伙伴的身影徹底影沒在虛空中的意識當中,只剩下,目瞪口呆的平陽楓庭傻站在黑漆漆的意識當中,當平陽楓庭在清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晚上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