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我他媽的不信,讀書的時候他成績比我好我認了,現在他還有哪里比得過我,要錢沒錢,要家世沒家世,我知道他就是個農民,家里只有個漁場可以養家糊口,他不能讓你過上好日子的。”蕭狂炳仍不甘心地嘶吼道。
“我不管他是什么人,既然決定與他做朋友,我就已經接納了他的一切,我不是你想的那種趨炎附勢的拜金女,更不是蔡美惠她們那種愛慕虛榮的“名媛”,不要想著用物質打動我,不過,我想你家除了有點資本外,也沒什么別的東西了吧。”楊靜冷漠道。
“你······”蕭狂炳還打算說點什么,但是大門又被打開了,一位經理裝扮的中年人走了進來,恭敬地喊道:“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誰是余曉余先生。”
688號桌里的眾人都安靜下來了,皆是用莫名其妙地眼光看向余曉,這位經理怎么會無緣無故恭敬地進來找他?余曉愣了愣,在眾人聚焦的眼神中說道:“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
“哦哦,你好,我是蒂芬酒吧的總經理盧靖,我們老板得知余先生在此特來慰問一下,順便告知余先生,老板有事先走了,沒能過來敬酒實在遺憾,特別囑托我免了今晚余先生所在桌號的一切消費,還有這張金卡請余先生務必收下,憑此卡在蒂芬一律五折,歡迎以后余先生帶好友常來消費。”盧靖遞給余曉一張金卡,微微施禮后就退出了房間。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蒂芬酒吧的金卡連我爸都沒有權力擁有,這個臭農民怎么會有?給我看看。”蕭狂炳看著余曉手里的金卡,說著就要奪走看看真偽。
“你想從我手里搶東西嗎?”余曉平靜地注視他道。
蕭狂炳感覺自己的體溫降到了極點,心臟都跳得越來越慢了,伸出的手也僵在半空中。
余曉收起金卡,收回眼神喊道:“同學們,今晚盡情喝啊,反正免費了。”
蕭狂炳在那一瞬間好像一只腳邁進了鬼門關似的,只要自己再動一下,隨時會面臨生死危機。
“哦哦哦,喝起來,喝起來。”胡雨文又狂歡起來了。
“哎哎,剛才聽班長說了嗎?他老爸都沒有一張這樣的金卡呢,看來余曉農民的背景可能只是表面的身份啊。”
“怎么有這種人啊,不僅學習好,還有權有勢,讓我們這些老同學情何以堪啊,喝,咱們把他喝垮,他娘的,太嫉妒了。”
“再來五瓶白葡萄酒,五瓶凱歌香檳,今晚嗨翻天。”
“小魚,沒想到咱們老同學中最早出人頭地的人是你啊,以后有什么好事要記得老哥啊。”一個穿著得體的老同學過來敬酒道。
“是啊,是啊,你可不能忘了我們這些老同學啊。”
“都是些墻頭草,狂少我們走,這種地方不待也罷。”蔡美惠看到蕭狂炳落寞的樣子,心念一轉,感覺自己成為闊太太的機會來了,她扶著蕭狂炳悄悄地溜走了,余曉看到她們走,嗤笑了一聲也沒有管,繼續和老朋友敘舊去了。
“鄒葶,陪我去上個廁所吧。”唐怡紅著臉扭捏道。
“要紙嗎?”鄒葶看她的樣子問道。
“有,我們快去吧。”
“嗯,我扶著你吧。”
許漢哲沒有跟蕭狂炳一起走,而是一直在注意著鄒葶,看她在這里玩得挺開心的,也沒有去打擾,默默地關注,看到她們走出房間忍不住跟了上去。
“葶葶,你在門口等我一會就好了。”唐怡紅著臉快步走了進去。
“好,你快去吧。”鄒葶看到她進去了,隨即在洗手池邊放水洗了把臉,醒醒酒。
就在許漢哲打算過去相見的時候,男廁所出來了兩個醉漢,看到鄒葶站在門口頓時色心大起,相視一眼,都看出了各自的心思,其中一位走過去拉起鄒葶的手說道:“小姑娘,等人嗎?要不要跟哥哥們去玩玩啊?”
“放開,你是誰啊?放開我,神經病吧。”鄒葶甩了甩手見沒甩掉,掙扎道。
“喲,這手臂的手感也不錯哦,松軟滑嫩,那那里不是更加···嘿嘿。”抓住她手臂的那個醉漢對著另一個醉漢道。
“哦?是嗎?我也來捏捏。”就在剩下那個醉漢準備過來捏時,許漢哲不知道從哪里拿了個酒瓶沖過來道:“滾開,把你們臟手拿開,滾!”
“**崽子,你誰啊?特么的少管閑事,滾。”
“拿個酒瓶就有勁了?這小娘們是你什么人啊?”
“她是我女人,他媽的,給我滾開。”許漢哲見他們還不放手,拿起酒瓶就往抓住鄒葶的那個醉漢頭上砸去,醉漢一躲,但因為喝了不少酒沒有完全躲過,砸到了他抓著鄒葶手臂的手上,酒瓶都給砸碎了,疼得醉漢瞬間清醒過來,呲牙咧嘴。
鄒葶也順勢掙脫了出來,跑到許漢哲身后,這時唐怡也出來了看到許漢哲問道:“許漢哲你也來上廁所呀?不會是跟著我們過來的吧?這是怎么了?”
“葶葶你們快走,這里交給我。”許漢哲丟掉碎了的酒瓶,這個東西太危險了,一不小心就會出人命,雙眼緊盯著兩個醉漢。
“他娘的,**崽子敢打你大爺,找死是吧。”醉漢直接一拳就過來了。
“小怡快走,叫小魚他們快過來幫忙,這里有人要打漢哲。”鄒葶叫唐怡快走自己卻絲毫未動。
“那你,你和我一起去吧。”唐怡顫抖著聲音道,顯然是被嚇到了。
“我在這里等你們,不然小魚他們不會過來的。”鄒葶看著正與兩個醉漢搏斗的許漢哲道。
“為這種人渣不值得。”唐怡拉起鄒葶的手就要走。
“他剛才救了我。”鄒葶甩開道。
“你,好,我們馬上過來,你們堅持一會。”
“你怎么還沒走?”許漢哲看鄒葶還站在那道。
“你為什么這么做?”
“怎么做?我是看你是我眾多的前女友的份上,不忍心你被別人傷害而已。”
“你剛才說我是你的女人了,你還記著幾年前那件事?”
“我早忘了······是,我忘不了,你是我的第一次,這幾年我一直沉浸在過去,好幾次沉睡過去就夢見有個孩子被自己扼殺在搖籃里,他在夢里總是問我‘爸爸,為什么不要我’,每次想起這個我就心疼不已,導致我一直無法忘記你,啊。”
“你也成了我的心結,永遠揮之不去的陰影,但是我也一直記得你最后說的那句話‘如果我們大學畢業后,心中還有彼此,就重新開始,繼續我們未完結的故事。’,現在我回來了,但是,你的心里好像并沒有我了,不好意思,一見面就讓你看到我這么狼狽的樣子,啊。”許漢哲不斷地說著,同時也不斷地被挨打,一拳一拳,一腳又一腳地打在他身上。
“他媽的,為了個前女友,你有病吧。”醉漢踢得更用力了。
“媽的,都被打成這樣了話還這么多,讓你說話,讓你說話,破壞老子的好事。”另一個醉漢更是拳打腳踢。
“別打了,別打了,我們已經去叫人了。”鄒葶哭得梨花帶雨,原來他們兩人高中時候就有曖昧,高中畢業確定關系,在畢業聚會后,喝醉的兩人在賓館里度過了他們的春宵,可盡管他們做了安全措施,仍然意外懷孕了,為了兩人的學業,不得不將孩子打掉,打掉的同時讓兩人關系產生了隔閡,不久后兩人相約各自都去大學里去見世面,當兩人見過繁華世界后,如果心中還有彼此就······
“他媽的,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去你媽的叫人,連我們天狼幫的人都敢打,活得不耐煩了你。”一個醉漢看到許漢哲已經沒有行動力了,轉身朝鄒葶這邊走來道:“小娘子,你看你前男友這么沒用,不如讓我們來做你的男朋友啊。”
“走開,你們再上前一步試試。”鄒葶撿起地上碎了的酒瓶朝兩個醉漢揮舞。
“不~葶葶,不~要。”許漢哲看到這一幕艱難地發出生音。
688號桌內
“小魚哥,小魚哥,快去救命,許漢哲被人打了。”唐怡推開門迅速跑到余曉身旁上氣不接下氣道。
“什么?那小子被打了就被打了唄,多大點事兒,又不會出人命,肯定是他先招惹別人的吧。”王愷擺擺手道。
“他是為了救鄒葶才被打的。”唐怡急匆匆道,暗呼鄒葶料事如神。
“走,帶我們去看看。”余曉示意道。
“什么人敢騷擾我們鄒大美女啊?他活得不耐煩了?”文琥也氣勢洶洶地跟了上去,雖然他平時總是跟她斗嘴,但是面對外人欺負對方的時候還是會護著她的,鄒葶也是一樣,他們就是這種感情,文琥感覺像是鄒葶的互懟藍顏,斗嘴閨蜜。
“哎哎,你們去哪啊?不玩了嗎?喂喂。”胡雨文看見余曉等人都往外走,喊道。
“你給我過來。”王愷拉著胡雨文就走。
“哎哎,那個,嘿,我們等下再玩啊,馬上回來。”胡雨文掙脫不掉只能對著正和自己一起玩的女性朋友們說先離開一下,隨后跟著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