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社會現象:白天在街上乞憐苦討,晚上在酒吧夜夜笙歌!但我相信,大部分的乞討者都可能是出于自己的真實生活狀況,我不冷血,但我也從不在這方面上給予他們慈善。如果有人去過佳縣白云山道觀的話,對這些人多多少少有一些認識。
世界上還是好人多一些,很明顯我又不在這些人的范圍里。
記得十年前,我和蘭芷在西安熱戀的時候,每次到了公園,那些手捧玫瑰花的賣花姑娘,都會沖我友善的推銷,只要她說:這個姐姐長的多漂亮啊!我就毫不猶豫的買一束送給她,這樣算來,她已經漂亮了幾百回,我也不猶豫了幾百回,每次她都嘟噥:作孽啊,你太浪費了!還不如把這錢給了無力生活的乞討老人!
她每次都把花拿回去用鹽水養護,每次花兒都是死不瞑目,她一直在納悶花兒為什么死的一支比一支壯烈!
我對她說:別人養花沸水煮切口五秒,少許鹽。你呢,100毫升水,加10毫升食鹽,花要不死,我死!
李山后來見了我也默不作聲了,這件事情,我再也沒有提起。
董事長也沒有在追究,其中道理不盡明顯,李山每次都滯后我的主材提供時間,我既無奈,又憎恨!對公而言,我不希望現發生任何公司內部矛盾,尤其是人力人際方面相互扯皮互相制約!
張婧現沒有給我打過電話,從李山的表情來看,最近他紅光滿面,一定是意外的得到了什么寶貝,我更加對他不屑!每每想起這個腦海腸肥,大腹便便,年輕時被痤瘡排斥過的臉,一個身體可以用圓周率來折算的身材,他把張婧壓到身下,那是多少的令人扼婉!張婧只有委屈的淚水婆娑的流……浮想起這種事情,對他的厭惡愈演愈烈!
晚上,去萊特曼K歌廣場去唱歌,陳建邀請的,說要介紹個人給大家認識。我就罵了一句:你個混蛋不是說這兩天掃黃打非呢嘛,你自己代頭表率,積極倡導工作作風,無恥之極啊!
陳建在電話那頭罵道:聽說你孫子被人暗算啊!要不要報警啊!
我正準備開口還擊,就看見了胡子,奇怪的是今天胡子領了他的老婆,一個腰比水桶都粗,長相簡直可以用兇猛兩個字來形容的女人。
我對陳建說:你小子今天悠著點兒,胡子帶著家屬來的,真家屬!
陳建說:今天你們都吃錯藥了吧,這不大煞風景嗎?胡子怎么回事?我們得想個法兒讓他老婆走開啊!
我再沒有說話,因為胡子已經站在我的面前!
我給陳建說:安排了重要領導我們就不來了,影響你的工作,還有,我們也不適合!你也知道我喝酒功力不行,胡總可以,但他有老婆要陪,你的事情你自己解決。好兄弟!
胡子不動聲色,她老婆擰了他一把。
我掛了電話道:嫂子你好,今天難得二位逛街啊!
胡子老婆道:誰說的,我們常逛!今天他說你們去和陳建唱歌去!我就……
:哪里哪里,陳建招呼了他們機關領導,叫我兩做陪,我們又不是三陪,再說人家是酒精考驗出來的,我呢肯定是不去,胡總你去吧!
胡子見狀道:那還不把陳建給折騰死?就他那破酒量,只會害人害已,上次送他,他死活不下車,醉的和死人一樣,我叫了兩個酒店保安才把他送回酒店。結果他又要抄家伙說要緝毒!唉……
胡子老婆一聽道:算了,我自己逛逛,你和白經理一起去給他捧個場,畢竟你們關系不錯,你們也不想讓他……
我又說:嫂子你不知道,是人家陳隊長自己搞的事情,我們就不湊熱鬧了!
胡子老婆道:你看你這話說的,誰還不用誰幫忙了,虧你們還是好兄弟!我先走了!
然后一扭一扭的走了,人高馬大,還學人家擺臀……
我望胡子老婆遠去的身影道:胡總,您老婆蒲柳之姿,面目猙獰,卻也聰明伶俐啊!
:我怎么就看不出來呢?
:您一天只顧著摟著漂亮小姐的小蠻腰,光要臉蛋身材,哪還要腦子和智商啊!
胡子也嘖嘖的說:這么說我老婆也不錯啊
:是的,除了殘害你第三條腿的時候是殘忍一些之外,人嘛,也是不錯的!
胡子照我屁股就是一腳……
在包間外頭,就聽見陳建在里邊撕心裂肺的呼喊:
上天給了我多少時間
全都給你我忘了我自己
趕在生命里有限的時間里
就讓這一刻停在這里
只要為你再活一天,我愿意,不管明天就算有更壞的消息
只要為你再活一天我的心
我的心就會滿意
只要為你再活一天我愿意
不管明天就算有更壞的消息
只要為你再活一天我的心
我的心就會滿意。
胡子放在下,端起酒杯猛灌一口道:渴的要命,先來五打,減減渴!
陳建并不理會,我道:寂寞的要命,我們一人來一個美女,減減饞……女同志就算了!
陳建放下麥克風恨恨的瞪了我一眼,轉身看著角落里的那個女人。
我感覺到了兩個人不尋常的關系!陳建平時是放浪形骸的,沒想到他這么制約。
一行美女,魚貫而入,姿態優美。
包間里還有兩個男人一個女人,都不認識。陳建一看到這些小姐后,馬上罷手道:你看你們,這猴急的!男人這一輩子體內的東西只有五公斤,你要早早用完了,后半輩子怎么過啊?
小姐們都笑了,一個姑娘別笑別說:老板別擔心,我們會悠著點兒的!
另外的兩個男人都咧著嘴笑了,只有那個女的并不作聲,眼睛在這些小姐身上亂轉,像是從沒有見過小姐似的。
借著KTV幽暗的燈光,看到了那個女人:二十四五歲年紀,瓜子臉,皮膚特白凈,穿一身尼龍外套,老款牛仔褲,經典款的那種,五官清秀,只是個子不太高。
胡子低聲對我說:爺爺的,你不是告訴我老婆,咱兩來陪領導來了嗎?
我也低聲對他說:你看不見啊,這全是領導啊,反正都陪了,陪誰不是陪啊,頂多我們兩都犧牲點色相,你的第三條腿再受點兒傷害罷了,全切了,不也就筷子大點兒疤?不要緊……
陳建站起來給大家介紹:這是我的朋友,含笑。陜師大的高材生,現在在榆林中學任教。你教哪科來著?他問那個叫含笑的女人。
含笑說:英語!
陳建又指著一個中年男人,歇頂,灰襯衫,高度近視眼鏡道:榆陽區教育局王局長!
另外一個高個子,瘦臉,長的挺朦朧的叫李處長,是高專附
中的學生處處長。
我倆又被陳建涮了一圈,局長處長瞇著眼,嘴上叫好,實際上光剩下往那群小姐的身上身下揣摸研究了!
我低聲告訴胡子:這小子怎么和教育界的人干上了?他的孩子也沒有上小學啊!
:這你都看不懂啊,他找這兩人,擺明了是對那清純的姑娘的指點啊
每個人挑了一個小姐,就坐。
我問那坐在我身邊滿臉堆笑和滿臉脂粉的姑娘道:哪兒的人啊?來多長時間了?
姑娘不自然的笑笑道:我叫小雨,二十,來了幾天了!西安人
我笑著說:鄉黨,來兩句家鄉話聽聽!
姑娘笑了,并沒有說。我知道,她并不是西安的。
教育界的那兩個局長處長,正經危坐,不動聲色,只是蜻蜓點水般的往嘴里塞一點兒啤酒,兩只眼睛都往姑娘的胸脯里張望,胡子低聲對我說:想知道山那頭到底有什么,別想像啊,不就伸入正前方幾十公分的事情嘛
我也看著他們道:你以為他們是你啊,人家光也就是看看胸前假山的前世造化,哪像你,動不動窺探裙底風光,深入掌握內里乾坤啊……
胡子道:這個小姑娘說是貴州的,我看行!
陳建坐在我們身邊低聲道:你他爺爺哪次看到了說不行了?這次表現不錯,沒流鼻血
我看了含笑一眼,她一直在注視著我。
陳建說:哥們這個小朋友正點吧,兩位給點兒意見
我說好是好,給你就太糟蹋了!
胡子邊摟著姑娘邊笑道:叫什么,暴殄天物!
陳建給王局長點了一首陜北民歌,本來我們對這個老家伙不太感興趣,結果他的一首清唱,簡直叫我們雄起啊,很給勁!
羊肚肚手巾三道道藍、
咱們見個面面容易拉話話難、
你在那尕梁梁喲我在個溝、
咱們見不上個面面就招一招手。
了見個村村了不見個你、
淚蛋蛋就灑在了沙蒿蒿里
我們給予了強力的掌聲,因為作為陜北人,他唱的實在是太地道了,我懷疑他在這首歌上浸淫了幾十年!他之前一定是個好色的文藝愛好者!
蘭芷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叫我陪她去吃飯,我說公司里招待建設局的領導,一時走不開。
蘭芷說:身邊又摟一漂亮姑娘吧!
胡子向我暗示一下,還沒等到我接電話,他就把電話搶去道:你好北妹,我是你胡大哥!我們現在在萊特曼招待他的建設局的領導,我也快喝醉了,要不你來這里把他接回去吧!讓!他們建設局的領導也都醉了……
蘭芷道:如果真的是在招待他領導的話,我就不來了,完了胡大哥麻煩你打個車把他送回來!
胡子沖著我笑了又道:是這樣的弟妹,你好歹也過來一趟,要不然你每次都疑心疑鬼的,以為我們都不是什么好人,順便也把他拉回去。
蘭芷道:看您說的,我就是問問他有沒有事,不要讓他喝太多!
然后就掛了電話。
胡子總結了:但凡要一個女人去親自驗證一個場合,基本上他們是愿意相信男人的。如果有什么風吹草動,那是例外。
后來陳建告訴我倆,他招待教育局的兩位爺的目的是想讓含笑轉正。
我就問他:你小子來真的?平時說說也就算了,你這會小心惹火燒身啊
胡子舉起一杯酒,仰頭痛飲,喝完杯中酒道:我們陳隊長是色情中人,這個大家都知道,你想讓那姑娘工作上轉正,是不是也想讓在她政治面貌上也轉個正啊
我和胡子一個勁的夸含笑長的漂亮,惹的旁邊的小姐不高興了,老往含笑那里看,把含笑也看的不知所措。
酒喝了三打,我有些抵抗不住,心里直發毛,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撲面而來!我付了兩個小姐的臺費,直接把他們打發走了。陳建在那邊叫喊:你丫的搞什么呀!
小姐走了不到兩分鐘,門被掀開了,我就到了一個人……
胡子驚的說不出話來,胡子老婆看了看我們所有人,也沒有打招呼,只是暗示胡子出了包間。
胡子應聲出去了,陳建給我豎走了大拇指!
這方面我的感應能力特別強,蘭芷老想抓我個現形,每次都被我順利逃脫。人常說女人的第六感特別強烈,我的這種感覺應該叫第七感。
這種感的主要幻想!假設不成立的事情你老是去琢磨它,偶爾,就有這種命中的巧合。
直到晚上十一點半,王局長和那個處長乘興而歸,路上時候嘴里一直嘟囔:這個事情好辦嘛,明天就過來辦手續!
陳建給他們每人兩瓶53度的飛天茅臺和兩條軟中華!
我問胡子:國家公務員,也能收受賄賂?而且還這么膽兒肥的?
胡子又說:你要是想往上爬,你也得這樣!知道李山那老小子怎么上位的?人家這方面比你厲害多了,你就沒這方面的天賦!再說了,這些事情在現實生活中就是人之常情,你要不懂這個,豈不是白活了幾十年?
我說:不是不懂,是不屑懂!這好好的社會主義被搞成這個樣子!
:這叫什么?這叫社會主義道路上基礎的鋪墊!你說你送過禮,你受過賄沒?
:煙酒算不算啊!
:你說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得好好的研究一下。最近我發現一個事情啊,你們這些老板在付這些事情的時候可真是麻利的很啊!
:求人辦事兒,你還拿什么姿態?一個字!搖尾乞憐!
:絕了!為了乞憐!我送你回家!我開著胡子的奧的A6穿棱而過。剛走到龍騰國際,我就看到了蘭芷。我對胡子說:今天送不了你了,老婆還在那兒呢!對了,剛剛你老婆找你干什么?
胡子說:找我拿錢,她的卡被鎖了!
我停好車,邊下邊說:緊急信號,十一點多了你老婆還刷個屁啊,她是監視你的,回去想好了怎么對她說!幸虧我把他們打發的早!
胡子一摸頭道:有道理,我會嚴加防范,就算被刑訊逼供我也不招!
:那萬一你抵擋不住,招了呢!
胡子坐上了駕駛室道:我就說你們兩混蛋干的!
蘭芷看到我很意外,我以為他回家了,她以為我還在KTV。
她看著我,手里提著兩盒東西,看上去像是衣服。
她說:我現在都沒吃飯呢,轉了一會兒,無聊的,在廣場上坐了兩個小時!
我心里一陣緊張,看她的表情,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我說:我說我在萊特曼唱歌,讓你來你又不來!
:你懷里抱的那
姑娘不怎么樣啊!
:天地良心,今天真沒抱!
:那就是以前抱過了?
:沒喝醉前不抱!
:你天天醉天天抱嗎?
:有時醉了也不抱!你以為她們是黃花大閨女啊,動不動被人搶購一空!再說了,我是那樣的人嗎?
蘭芷邊走邊笑道:透過門,我看到你了,你身邊確實沒有人!
我的腦袋頓時大了起來,緊張的問:有啊,怎么沒有!
:是陳建!他抱了一個姑娘!
我心時馬上就笑了,她在試探我。因為陳建壓根就沒有抱任何姑娘,有含笑在那里嘛。
我馬上就把他們兩個出賣了!我說:今天請建設局的領導吃飯唱歌,我們自己不能再找姑娘了,你也不想想,我們小門小戶,搞這樣沒名堂的事情,本來就不好!人家兩個局長玩的不亦樂乎,我們只能裝著喝醉了,倒頭就睡了!
:平時呢?你敢說你平時也這么規矩?
:不信你問陳建和胡子!他們最有發言權!當然我有知情權!
我們又打車去一家夜市上吃了一些燒烤。
蘭芷總是看著那些孩子發呆,我邊吃邊想,就這表情,危機四伏啊!
小苗打電話過來,說工地上出了安全事故。我摔下東西打車送蘭芷回家,開著我的車馳入工地。
最近的事情特別多,雖然李山在某些方面還想針對我,但他沒有機會,這次的安全事故,倒讓我有些擔心。
車子進了工地,就看到我辦公室前站了一群人,李總和藺總都在,而受傷的工作去卻不是他們的人,是另一家公司,西華建司的。
還沒等我說什么,我已經看到一個人被抬在擔架上,全身覆蓋著白蓋單,有一絲絲血漬流了出來。
李總說:白經理,是西華的人!人已經死了!高空墜落,安全帶滑開了,屬于意外安全事故!
:有目擊者嗎?我沉聲問道
兩個手握鋼鉆的人站了出來,喏喏的說:我們和他一起的,我們是架子工,晚上加班找架,打算明天一早起第八層的外架!
不一會兒李山和公司行政上的副總也過來了,他看到人躺在地下,直接躲躲的遠遠的道:白經理,這是怎么回事?
我就當沒聽見,直接問他們:西華的周漢虎過來了沒有?馬上來我辦公室!小苗馬上聯絡死者的家屬。西華的安全員負責看護現場,現在就去!
周漢虎是西華公司委托的我項目的總經理,他頭上直冒冷汗,慌慌張張的跑到我辦公室道:白經理你看這事整的,早知道就不讓加班了!我們是搶工程進度,原則上并非疲勞作業,死亡原因也很清析!屬于意外事故!
我心里特復雜,想都沒想道:先把人安排到太平間或者是什么地方冷藏起來,要不然,他的家人來了,人都面目全非了!
安排的很妥當,整個晚上大部人都沒有睡,都知道這個項目上出現了安全事故,都在揣測如何來進行賠償!
李山悻悻的走了,他并沒有說什么,基本的情況他也了解。
公司副總張懷仁看著我道:晚上喝酒了?
我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在明天之前就要處理完!如何鑒定和如何公布,你要想好!
:張總不會還想把這件事情公布出去吧?
:不公布怎么辦?
:我的方案,私了!我們單獨對死者家屬進行賠償,當然,這個費用全部由西華建司承擔,于公,我們在施工合同上要求了專職的安全員做全面的檢查,但意外還是發生了,他們都買了意外傷害保險,保險公司在承擔一部分!明天如果死者家屬能來的話,我們用最快的速度解決好這件事情,畢竟這件事情已經不可彌補了!人已經死了,只能說死后的處理方案。
:這樣,我回去明天大早招開會議,明天早上幾點前給你答復!張總也急急的走了!
我不是怕死者家屬滿天要價,也不是怕因自己的責任過失而處理不當,也不會因為下班時間喝酒而出了這樣嚴重的安全事故,我唯一擔心的就是市建筑安全監督站知道了這件事,對我們整個安全文明工地評審要極大的難度。
第二天早上,我就聽見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我也沒有走近看。李總和藺總他們在那邊給家屬說事故原因。周漢虎一直在我身邊和我商討談判方案。
死者是清澗人,家里人來的時候并沒在現場鬧個不停,只是哭喊著這種意外本來是可以避免的!說就叫別人說唄,因為事情發生了,我們也不想。任何人有預知后事的能力的話,哪還會有這么多的意外?
我實在想不出如何面對這家人的一家老小!
周漢虎面露難色的對我說:你看,無論如何,你們建設單位也要對這起安全事故做個分析,我的意思是,都讓我們公司承擔了,會不會……
我什么話也沒有說,只告訴他:現在不談錢,先談家屬的賠償條件!
終于一番爭論后,家屬要求20萬安賓費和3萬元埋葬費,周漢虎問我的意思,我沉聲對他說:你的安全事故你問我?你準備接受罰款吧!
當我走到那婦女跟前時,本想說些什么,后來都沒有說出來。
這種刻骨的傷,外人怎么會能明白?
李山陪董事長一起過來,他問我:你的方案意見我們同意,速戰速決,讓姓周的繼續開工,罰款就算了,我們多少也有責任,無論如何,他們也是給我干的項目!出了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愿意!我聽說一共23萬!保險公司賠8萬,西華建司賠10萬,剩下的5萬我們支付!
我再沒有說話了!但錢是老板的,遇到這種情況,不是我能左右的了,這種事情,我不做錢的主!
我說:我馬上辦!
這件事情被處理的密不透風,死者也于當天被拉回了故里。李山總是對董事長搗鼓什么我沒聽到,我想絕對不是什么好事情!
下午,藺總來到我的辦公室,給我拿了一盒西湖龍井,小聲的對我說:其實昨天出事的時候,我就在現場,人本來可能還能救的起,只是……
我驚聲問:只是什么?
:人掉下來后,周漢虎的人行動太慢了!周漢虎還在打麻將……
我一敲桌子,小苗捧著文件盒呆呆的看著我。
藺總又低聲說:這雖然是個意外,但西華那邊……
我說:我知道了!你不用說了!
潘心言打了一個電話,說她在二街上買衣服,順便請我吃飯,我說今天不行,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董事長對我處理的這件事情很欣賞。只是我覺得,一個生命的消失,只是這么簡單?有一個心情,叫忐忑不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