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遠處的骷髏骨架我的心中充滿了疑惑,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人,他爲什麼會對我的玉石起了佔有之心,是一早就計劃好的,還是見到我們之後臨時改變的注意?
當然形勢嚴峻,根本沒有時間可以讓我去調查清楚這件事情。好在我還活著,玉石還在!
聽著之前沒有被關閉的火車門在啪啦作響,周瞳一臉嚴肅的問謀劍前面的車廂是什麼情況,爲什麼這裡會有空車廂,難道這裡的人全都被那個怪物殺了嗎?
謀劍說應該不是,至少從頭到尾他還沒有發現一個死人。聽說他已經將火車車廂走了一遍,我十分的詫異,周瞳這才解釋說這是他們提前計劃好的,一旦出事,就由他去前面調查情況,周瞳則在後面仔細檢查。這樣做的目的是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找出問題所在,重點問題重點解決。
說完周瞳問謀劍路上遇到了什麼怪異的情況沒有,還有火車上的旅客都怎麼樣了,畢竟我們之前就解救了一些被至陰之蟲傷害到的旅客,不可能這些蟲子只存在於一節車廂之中。
謀劍說那些乘客都被嚇得夠嗆,有些人甚至直接拿安全錘想要跳窗逃脫,沒想到那窗戶根本就像是銅牆鐵壁一般,那些人試了多塊都沒有敲開。
聽到這個消息我一愣,原來火車已經被做成了死局,先不說我們之前攔著那個砸玻璃窗的人是多此一舉,單說我們現在是不是就算做盡了一切努力,是不是都沒有可能活著出去?
我以爲周瞳也是這樣的想法,誰知道他皺著眉頭想了一下之後說現在的情況未必有那麼複雜。若是那些人真的想要全車人的性命,必然不會像現在這樣半天都沒大的動靜。即使這些人之前就是這樣想的,現在肯定也發生了變故讓他們不得不改變策略。
我還沒理解什麼意思的時候,謀劍就點著頭附和說他也是如此懷疑的,他甚至直
接說會不會和我們之前在火車站的時候抓到的那兩個人有關係,雖然其中一個未必是這趟火車,也不代表她就真的沒有關係,或許她是先行者呢。
到了目前這個情況,什麼樣的猜測都是正常的。我們三個正在推測可以改變目前狀況的辦法的時候,突然聽到兩聲清晰的槍聲,之後便是人的驚恐之聲。
沒有時間多想,我們立刻調轉身形,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跑了過去。
從遇上第一個鬼物開始我就忘記了,這次的戰鬥和我們之前的哪一次都是不同的,這一次,除了鬼物,還有八十多個混上火車的異類份子,他們這些人哪一個單獨拿出來可能都不是我們三個的對手,可是如今他們是八十多人,面對的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民衆……
雖然說火車上也有乘警,可是他們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使用槍支的,聯想到剛剛那兩聲槍響,我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我不知道面對熱武器的時候我的玉石還管不管用,是不是可以幫我擋住一顆子彈,如今我只能祈禱我們偉大車站的安檢是過關的,不會放任任何一個壞人進來。
跨過兩列無人的車廂,我終於看到了一絲光明,拉開門走進去,幾道微弱的燭光便像是光明之箭一樣射到我內心最寒冷的地方,我終於可以靠我的雙眼來看這個世界了。儘管燭光之下,人和物都十分模糊,我還是覺得這樣的世界是適合我生存的。
這節車廂的人明顯比較多,而且多得是那種幾乎堵住通道的多。我們推開門之後進不去,並不能夠立刻知道車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周瞳聰明,指著我對那些人喊我是車站的工作人員,前來調查瞭解情況。
那些人雖然疑惑還是給我們讓開了一條縫,擠過去我們就發現有三個身材臃腫的中年人被人們圍在了中央,令我詫異的是,這些人身上穿著的赫然就是
被我一直一直惦念不忘的黃色T恤。而在他們的面前,是一個拿著手槍的乘警,他所面對的人正抱著自己的左腿嚎啕大哭。
我連忙問那位乘警是怎麼回事,那人是認識謀劍的,見我和他一起過來也猜到了我們的身份。他說這幾個人想趁亂作怪,多虧了這裡的旅客機警纔沒有讓他們得逞。
我心裡一慌,忙問究竟是怎麼回事,誰知道回答遠遠不是我所想象的,這些人只不過是看到火車上發生了情況,準備趁機偷盜些財物,我問除了如此就沒些別的麼?畢竟他們可是我心目中的犯罪嫌疑人,另外都到了挨槍子的份上了,一定是有更出格的事情發生。
乘警說那些人被發現之後不禁沒有停止犯罪還企圖趁亂攻擊無辜旅客,情急之下他只能在那人腿上打了兩槍,看到動了真格那些人才停下了手。這樣的答案顯然是出乎了我的預料,我無奈的看向周瞳和謀劍,之前我不過是懷疑他們的企圖搞破壞的人,現在又證明人家不過是想搶些財物,若是因爲如此我就將事情擴大化,恐怕到哪裡說也說不過去。
我走上前去,問那些人其他的人在哪裡,他們十分疑惑,說他們就三個人。我指著他們身上穿的黃色t恤問和他們一起過安檢的那些人現在在哪裡。問話的過程中我一直盯著他們的眼睛看,想要試圖分析出他們是不是在說謊。
其中一人說他們本是受僱於人冒充人數的,結果那帶團之人上了車又下了車,他們發現之時火車已經開動,想到沒得到報酬又身上無錢回去,纔想趁亂偷錢的。
這個答案讓我們相當驚訝,沒想到真的因爲提前離開就錯過了重大的犯罪團伙。不過這些人在這裡也算留下了一些線索,就在我想仔細詢問一下的時候,周瞳突然指著那個受傷之人的腳下,他本來的血跡正在一點點的消失不見,與此同時我胸口的玉石也震動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