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身古代蟒袍的莽行云,我有些小小的緊張,我也不知道我現(xiàn)在跟他說這些他會不會覺得我很唐突,或者覺得我是那種自私自利,為了自己利益才會這么說的?
“小丫頭不用顧慮那么多。其實世間之事是沒有那么準(zhǔn)的事情的,就像你的仙緣,本來確實只有一半,但是隨著你做事,隨著時間的改變,一切都會有所轉(zhuǎn)變,就像你現(xiàn)在其實你的仙緣早已滿了,你的護(hù)身報馬此刻正在趕來了!”莽行云笑著掠者胡子。
看著他的笑容我有些發(fā)蒙“啥叫護(hù)身報馬?”我不解,護(hù)身報馬這玩意我還真是沒聽過啊!
“護(hù)身報馬是貼身保護(hù)你,為你探取消息的仙家。一般香童從被選定那一刻起就會為其準(zhǔn)備兩個護(hù)身報馬,只不過你的情況特殊,報馬選的有些晚。不過此刻,那兩位報馬該是快到了。小丫頭,回去吧。等你醒了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莽行云說著又是雙手一推,然后那熟悉的眩暈感就上來了。
我說下回給個提示啊!我還來不及大喊就已經(jīng)驚醒,此時外面已經(jīng)是圓月當(dāng)空,看樣子回到宿舍我已經(jīng)睡了有五六個小時了,這天都黑了。
“護(hù)身報馬在哪呢?老仙家不是騙我呢吧?難道要我去抱一匹馬?”我嘟囔著,完全沒注意到其實桃子他們幾個已經(jīng)醒了。
“貓兒,大半夜嘟囔啥呢?”桃子在下鋪用腳踹了踹我的床板表示她的不滿。她睡得正香呢,結(jié)果貓兒起身動作太大給她都吵醒了。
“沒啥沒啥,你睡吧!”虛擦了一把汗,我小聲地說著。媽呀,我看見了。但是,那不是,那不是,那不是我在家救得那條蛇嗎?我天,開啥玩笑呢?
“真是的,你在大晚上的弄動靜看我不撓你!”桃子嘟囔著,翻了個身繼續(xù)睡去了。
“是,是!”我哆嗦著答應(yīng)著,一邊想辦法不弄出聲音地下床鋪。我滴個天,這么大條蛇出現(xiàn),不會嚇壞同學(xué)吧?
“你多慮了!”突然我的腦海中傳來了這句話,驚得我差點從床邊的梯子上掉下去。
“誰?”我小聲地問著,這個‘人’肯定不是我們寢的,因為那是個男聲啊!難道有色狼?
“我不色狼!”他的聲音有些不滿。
媽呀,我握著梯子的手心都出汗了,誰說話呢?我咋愣是看不見呢?而且看樣子新新,倪美跟桃子都沒聽見啊!
“抱歉,香童,我是您的另一位護(hù)身報馬,我名黃天海。”黃天海的聲音再次出現(xiàn)在我腦海中。這回,我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祖宗,下回別這么嚇我行嗎?”我小聲嘟囔一句后,躡手躡腳的在柜子中扯了見外套后,悄悄出了寢室。
“嘶嘶~嘿,蛇?你快過來,這要讓保安看見你,你還有命在這嗎?”出了寢室,來到我們寢窗戶底下,我小聲地叫著。這鬼鬼祟祟的樣子一會兒要是讓宿管阿姨看見了還不找我茬?
“香童,我是莽布雨,不叫絲絲!”蛇說話了!
它跟我說話?我有些汗顏,你能想象一條蛇跟你對話嗎?這種感覺比見鬼都刺激“那個
,莽布雨啊!你就這么一路爬過來的?上火車的時候沒被人發(fā)現(xiàn)吧?”我有些小小的擔(dān)憂和好奇啊!一條蛇跨越了這是多少千米啊,才來到這的?
“香童,我們是散修野仙,來的辦法與人類不同!”莽布雨好像有些生氣了……
“額,抱歉啊!我不是貶低你的意思,那個黃天海哪去了?怎么他一直不露面啊?”我瞅了半天確定只有莽布雨一個之外,再無他人,或者是動物啥的啊!
“香童,我在你的心竅里帶著呢,這一路上我們趕得急消耗有些大,需要休息一下再向您顯形!”黃天海的語氣里有著一絲疲倦,弄得我都于心不忍了。
“抱歉了,是我讓你們受累了,那你能在我身體了那莽布雨怎么不進(jìn)去啊?他不也累了嗎?再說他這樣在這會被人看見的!”說著,我還不忘看看四周。確定了沒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香童,我不是黃家,黃家上身溫和,莽家則是硬氣,怕您受不住會有不適感!”莽布雨給我解釋著。
“哪有哈啊?快來吧,不能讓你在外面受累啊,再說我啥感覺沒試過?我這個人皮實,你盡管上身吧!”我滿不在意地說著,當(dāng)然,那時候我并不知道,沒有開竅的人被上身那滋味會是,漬漬,那感覺包你一次不想第二次。
“莽布雨得罪了!”莽布雨說著身影一閃就消失了。我還沒來得及驚訝,瞬間一股冰冷的感覺沖著我脖子就去了。
“大哥,您上的我哪個竅啊?”我有些好奇地問著,因為有些不適應(yīng),我的身子現(xiàn)在有點僵硬。
“肩竅,香童是不是有些不適應(yīng)?”莽布雨地聲音好像有些尷尬。我一聽就知道他這是要離開啊!
那可不行,我都答應(yīng)他了,怎么能讓他出來啊?“沒啥,你老實呆著就行,我這就回去睡覺了!”說著,我的身體也開始緩解過來了,我這才一步一步像個僵尸似得回了寢室。
“跑哪去了?”剛開門,新新的聲音就傳來了。
這都能發(fā)現(xiàn)?“出去上wc了!”我敷衍著,一邊上了上鋪。
“你身上,咋背著一條蛇,跟一只不知道啥的東西啊?”新新看了我一眼有些好奇。
糟了,我咋忘了這小妮子能看見呢?“新新,那是我的護(hù)身報馬,來保護(hù)我的,不許無禮。”
“哦,兄弟抱歉了啊!我睡了,還有不許偷看!”新新說完倒頭就睡,這給我弄得那叫一尷尬。她想啥呢?人家偷看啥啊?雖然都是雄性,等等,雄性是男的吧?
“咳咳,那啥我也睡了,你倆早些休息哈。”別偷看,我在心里小聲地加了這么一句后,閉眼就著了。有了倆報馬護(hù)身,我睡得那是格外的踏實。踏實到上課鈴打了我都愣是沒起來。等我起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宿管老師,新新,倪美,桃子他們四個在那一臉驚奇的看著我呢。
“干嘛這么看著我?”我有些好奇,又有些羞澀的用被子把自己的身子給蓋上了。
“我說月月啊,你也奇了,這我們叫了你一個小時了,再不醒我們都要給你叫救護(hù)車了,你睡得可真死啊!”新
新汗顏。
我咋啥聲都沒聽見啊?“那個,可能有點累!”雖然我也好奇不過我還是敷衍著,因為我猜到這可能跟我那倆護(hù)身報馬有關(guān)系。
“行了,醒了就行,趕緊的換衣服,這兩節(jié)課都過去了你們不快點去上課?”宿管老師看了我一眼后轉(zhuǎn)身出去了。要不是上頭有特別指示,今天這事兒她直接就扣分去了。
“呼~嚇?biāo)牢伊恕N也黄饋砟銈冐碚垈€假不就完了?這家伙給我弄得,多尷尬啊?”一邊嘟囔著我一邊換著衣服。“莽行云,黃天海,這事兒你倆干的吧?”
“抱歉香童,我們看您累了就把您耳竅給封了!”心臟里,黃天海道著歉。
“算了,別那么見外,叫我明月就行。啊對了,那個啥昨晚我的護(hù)身報馬到了,因為太晚沒跟你們說。”看著桃子吃驚的表情,我才想起來我剛才干了啥!我一個人在那自說自話呢,也怨不得桃子吃驚。
“啥是護(hù)身報馬?”倪美好奇的在身上左看看右看看的。對了,這小丫頭也能看見,我咋忘了?
“就是我身上的這倆仙家,聽說好像是保護(hù)我跟替我打探消息的!”我粗略的解釋了一下。“走吧,這第三節(jié)課都要打鈴了!”
“哎呀,我都忘了,快走!”桃子一拍腦門,抱起書就走。
“慢點,等會兒我!”我大叫著,跟著倪美她們沖了出去。整個宿舍就看我們四個跟瘋子似得往教學(xué)樓跑。
不過萬幸的是,在上課鈴響起前一秒我們四個沖到了各自的座位。
“嘿,她就是昨天那個在校門口打了呂珊珊的那個女生?”我剛坐下,我身后的同學(xué)就在那議論著。
我能說背后議論人你們能小聲點嗎?
“她不知道吧?司徒玥,呂珊珊跟董玉清都在咱們班吧?”議論我的人旁邊的同學(xué)接茬道。
這么巧?我不敢相信地挑眉
“肯定不知道不然她怎么還敢來上課?”
“啊?那她不是慘了?現(xiàn)在來了,一會兒下課豈不會遭殃?咱們要不要躲遠(yuǎn)點,以免濺一身血啊?”議論我的人幸災(zāi)樂禍著。
我看上去很好欺負(fù)?不敢相信地看著我的胳膊,怎么說我也是練了十年武功的人,會連三個千金大小姐都打不過?
“對啊,我看我們還是離遠(yuǎn)點,以免誤傷。”
“兩位同學(xué),你們要是喜歡八卦應(yīng)該起立左轉(zhuǎn),看見門右轉(zhuǎn)。要是閑的沒事干,我這個要被打的人不介意先讓你們出點血。”啪的一聲,我拍桌而起。我是粗人,盡管接受了大家閨秀的魔鬼訓(xùn)練我也依舊是我,所以面對別人議論我,我也不會忍氣吞聲的,即便這是在上課時間,老師還站在講臺上反應(yīng)不過來。
“尚明月這是上課時間你想干什么?”老師反應(yīng)過來,扔下教科書直奔我而來。
“抱歉老師,我只是在教會某些人在議論別人的時候請不要那么大聲!”沒有恐懼,我只是淡淡地說著。
“擾亂課堂紀(jì)律,你給我出去!”老師的手指一指,我的高中第一堂課華麗麗的在走廊度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