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姨,月姨,我好不甘心,我好憤怒。他們傷害了我媽媽,媽媽在哭,媽媽在哭!”寶兒的情緒越來越不穩(wěn)定,而一旁的天照已經(jīng)在締結(jié)手印準備出手了。
不行,我必須保住寶兒!有了這樣的想法,當下我也不在猶豫,右手一晃,以意念作為手敲出送神鼓點。
“哎嗨哎嗨哎,老仙家啊,出古洞啊離深山,抓把黃沙把洞門蒙,陰天架云走,晴天旋風旋,
架云走旋風旋,來去不用一帶煙,
說明老仙你的道行全了啊還還呦、、
老到這要闖三關(guān),...................走進房門看分明,花紅棗案面前迎,
桌上酒席落成落,會好吃會好喝,好吃好和好那個,
你對幫兵講你對幫兵說,幫兵好來給你預備著,要吃肥的牛羊肉,要吃瘦的宰雞鵝,
老仙你要吃那忘本肉,我上北河先去給你摸唉唉還吆
你要走啊我不攔,霸王槽頭把馬牽,先解韁繩后背鞍,老仙家揚鞭打嗎要回山啊~”我唱的這段是東北正宗的送神曲,與之前的不同,之前的是我薩滿正統(tǒng)一族自創(chuàng)的神曲。而我現(xiàn)在所唱的是由幾百年前薩滿分支薩滿巫師所創(chuàng)的白話神曲。因,分支不是重要部分,在此不作詳述。
“薩滿你怎么敢……”天照的話沒說完便被我強行送走。而被他附身的小島因為身體機能超負荷使用現(xiàn)在已經(jīng)陷入了深度昏迷。
“我怎么不敢?哼,天照即便你是島國的大妖怪在我正統(tǒng)薩滿面前你依舊什么都做不了,更何況你早已沒有了本體。靈魂極度虛弱的你還想對我出手嗎?”冷哼一聲,我這才轉(zhuǎn)身去看寶兒“寶兒,月姨在這,你聽月姨的話什么都不要做。月姨這就救你!”我安撫著寶兒,一邊伸出右手將中指咬破,以空氣作為媒介,凌空而畫了一張拘魂符。別看我現(xiàn)在畫的容易,可是實際上只有我自己知道那真真?zhèn)鱽淼奶撊醺惺窃趺椿厥隆,F(xiàn)在的我其實沒有那么大能力去保證凌空畫符成功,所以我是以自己的精氣作為賭注在用生命畫幅。
“寶兒,月姨來了!”說著,我的右手在空中做了一個推的動作。瞬間,那仿佛定格在空中的血珠而連成的符咒朝著倉庫中心的赤嬰尸體而去。;
“啊~”符咒打進去的一瞬間,寶兒跟這里的百鬼齊鳴,那痛苦的掙扎聲讓人聽了毛骨悚然,可是我不能停。“寶兒,你在哪里?快進符咒里!”
“月姨,有人,有人拉住了我!”寶兒恐慌的聲音從倉庫中傳了出來,讓我聽了一陣心疼。
“誰敢阻攔我?”高吼一聲,我心中突然出現(xiàn)一種郁結(jié)之氣。我不準任何人傷害寶兒,誰敢阻攔我寶兒,我必殺之“啊~”痛苦的大叫一聲,突然一直掛在我脖子上的舍利子光芒盛,朦朧中我似乎看見金光中有一小孩子的身形。那是?
“媽媽,我是你的孩子!”金光中突然傳來讓人放松的童音。他說他是我的孩子?可我才懷孕兩個月怎么會
有這么大的孩子?
“媽媽不必多想,這是我前世的身形。媽媽,弟弟交給我來拯救,媽媽休息一下吧,你累了!”他柔柔的說著,那聲音我聽了瞬間開始出現(xiàn)疲憊感。
“孩子,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孩子,一定要救寶兒。他是媽媽姐妹的孩子,我們不能讓他在異國他鄉(xiāng)被人利用!”說完,我便扛不住倦意暈了過去。
“媽媽,安心。我們身上背負著的使命,兒子都知道,所以媽媽放心就好!”金光中的小孩子靜靜地說完后看著赤嬰中上百個嬰兒魂魄中那個被人抓住的小嬰魂,虛空一指,瞬間那些禁錮小嬰魂的鬼魂瞬間消失“寶兒弟弟,進到符咒里去,相信媽媽,她會帶著你回家的!”金光中的小孩淡淡地說著。
“謝謝!”寶兒道了一聲謝后,撲身進了拘魂符咒中。那一瞬間,金光中的小孩不在平靜而是化作冰冷修羅“爾等孽畜,雖是被人陷害,卻妄墮黑暗。消失吧!”他說著,身上的金光驟然放大。在金光所到之處,所有的幽靈冤魂全部消失不見。
“媽媽,我能做的只有這些了!”帶著虛弱的聲音在我耳邊呢喃著,那一刻我好想睜開眼睛卻不能。兒子,辛苦你了!這樣想著,我連最后的意識也全部消失……
“喂,喂,你醒醒啊,醒醒!”小島由生拍著昏倒在地的女子,這個月醬她不是本事挺大的嗎?怎么會昏倒了?不過,這倉庫的百鬼是她,解決的嗎?可是,為什么他的記憶好像有些不對勁呢?他是怎么昏過去的?
誰打我?緩緩地睜開眼睛,入目就是小島由生那張那餅子臉“喂,靠那么近干嘛?”我打了一個激靈,快速地站起身子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百鬼的氣息已經(jīng)消失不見,而我的手中,握著的是拘著寶兒魂魄的符咒。兒子,你還真厲害,比你媽我強多了。不過,你到底是什么轉(zhuǎn)世會有這樣子的能力,能瞬間消滅百鬼?
“月醬,你說實話這里是不是你干的?”小島由生面色冰冷的看著我,那眼神分明是把我當做仇敵了!
“我沒那個義務更沒有那個心思跟你報告。小島由生,真正的酒香潔子現(xiàn)在櫻花回到東京陰陽寮了。對于你們,以后我也沒必要參加了。永不相見!”說著,我自顧自的上了唯一的車子,開車離去。
騰蛇,我可是還沒忘記你的離去!
“喂,這里是郊外,喂!”
……
一路疾馳回到安倍鳴泣的府邸,幾乎是車子停下的那一瞬間我便跳下車直奔安倍鳴泣的書房。
“安倍鳴泣呢?”一路奔跑,好不容易在庭院里看到了管家,我冷冷地問著他。
“尚小姐,先生讓我告訴你他不見客!”管家沒有因為我的語氣不善而有所動容,他依舊保持著那完美的笑容。
“他說不見就不見把我當什么?告訴他今天不給我一個說話,明日我離開時他會后悔的!”撂下狠話,我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房間。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接下來就是回國。不過回國前我要送安倍鳴泣一份大
禮,一份他死都想不到我是怎么辦到的大禮!
書房
“騰蛇,還在慪氣?”安倍鳴泣頭也不回的說著,在他身后,騰蛇一臉冰霜的站在那里一聲不吭。
“罷了,你去吧!”安倍鳴泣說著,沖著騰蛇一揮手,下一刻騰蛇的身影立馬消失。
“安倍,你這么做騰蛇會反逆的!”青龍的身形在騰蛇消失后顯現(xiàn)出來。
“一個叛徒我想怎么對待是我的自由哼!”安倍鳴泣忽然變得暴戾起來。這樣的他,讓一旁的青龍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安倍,你有何資格瞧不起我們十二神將?
躺在榻榻米上,看著簡析。機票已經(jīng)訂好了,明天一早的航班回國,到時房星會來接我,我們終于可以團聚了。兒子,你會高興吧?我們一家人就要團聚了!
“喂,我……”就在我幸福的時候,騰蛇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你還來干什么?”我有些生氣的問著,他不是都扔下我一個人走了嗎?那么現(xiàn)在來是看我死沒死嗎?
“哼,算了沒死是你命大!”騰蛇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要走。
“站住,你當我這是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有些憤怒的起身,一把抓住騰蛇的手臂,可是就在我觸碰到他的那一瞬間,一些不屬于我的記憶瞬間涌入了我的腦中。
‘背負了一切的罪孽,騰蛇你有什么資格活下來?’
‘晴明,啊~晴明~’
“背負了一切罪孽的騰蛇?你,你叫紅蓮?”我瞬間瞪大了眼睛。那濃厚悲切的情感猶如狂風暴雨般涌進我的心底。他是騰蛇也叫紅蓮,紅蓮這個名字是安倍晴明賜予騰蛇的,可是騰蛇有一次卻差點失手殺了安倍晴明,所以自此之后他被其他的十二的神將排擠在外,被定為罪孽的騰蛇!
“你!”騰蛇驚訝地看著我,眼里的不可置信夾雜著憤怒“你偷看了我的記憶?”陡然,騰蛇的聲音開始變冷。暴戾的氣息在他的周身開始慢慢上漲。
他,是真的動怒了!“騰蛇,就因為那么一次意外你就這樣子封閉自己?而且還甘愿被安倍鳴泣那個雜碎驅(qū)使?”我大吼著,如果不是我的特殊讓我看到了騰蛇的過去,我真的無法想象,騰蛇的經(jīng)歷會是那般。不過,我想騰蛇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記憶曾經(jīng)消失了一部分。一個關(guān)于安倍昌浩的人的記憶
“你閉嘴!”騰蛇受不了我的斥責大聲反駁者“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有什么資格來說我?”
不知道?“紅蓮,你知道第二個叫你名字的人是誰嗎?”我冷笑著問著他,騰蛇,如果你知道了當初的事情,那你所背負的罪孽足以讓你自毀元神了!
“不是你,嗎?”騰蛇的雙眼變得赤紅,被封鎖的記憶似乎在慢慢沖破封印、
‘紅蓮~’
誰在叫?騰蛇痛苦的捂住頭顱“啊~告訴我,他是誰!”
“他既然不想讓你痛苦,那么我就沒有權(quán)利告訴你一切。除非”你自己想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