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哥,這妡顏是要開工廠?”凡斌可沒見過這個場面,自己家加一起也才一億身價,他哪里見過十個億啊,想想都覺得嚇人。
戴文禮還是標準的背頭配雪茄,他剛剛一直都是巡視場內的女人,看看哪個可以下手。妡顏的驚人之舉才拉回他的視線,四大集團中水流注重科技,盈天注重農業,自己風揚注重娛樂。妡顏在這三方面肯定競爭不過三家,如果是想發展工業也是可以理解,南城此刻混亂期間,適合下手。但我會讓你們如愿嘛“舉牌吧”
“啊”凡斌一愣,他沒想到風揚干嘛也參與,雖然四大集團各行業都有涉獵,但總是有偏重點。工業好像不是風揚發展的方向。
“叫你舉就舉”
“奧,好好好”凡斌舉牌
“好,一號貴賓出價10億”
誰敢跟四大集團爭,在大家以為塵埃落定的時候,一號地皮價格就突破到十億。驚呼聲此起彼伏。
王倩蕓再次示意她的助理舉牌。價格來到10.1億。
凡斌看向戴文禮,尋求他的意見,戴文禮輕笑“一千萬一千萬的加太慢,你加一億”
“好啦”凡斌的手都顫顫巍巍,何時自己也可以一億一億的叫價了,他激動的舉起牌子同時喊道“風揚戴總出價十一億”
整個會場的氛圍正在慢慢趨向高潮,第一塊兩大集團就開始瘋狂加價。不過雷一嘯依舊不動聲色看著,飛云同樣示意水舞不要動手。
王倩蕓點頭,她的助理舉牌“妡顏出價12億”
戴文禮只說了一句“我沒叫停,你就加,加多少你隨意”
凡斌徹底釋放自己,多少錢自己說的算,而且還是億為單位,他恨不得先通知媒體過來拍下自己叫價的畫面“風揚戴總出價十三億”即使戴文禮說他可以隨意加價,但最終凡斌還是謹慎行事。
“妡顏出價15億”
“風揚戴總出價十八億”
“妡顏出價19億”
“風揚戴總出價二十億”
前面競價熱鬧,后面同樣也炸開鍋。
“哇,到了二十億了,是初始的快三倍價格”
“難道我們看錯了,這地皮有什么奇特之處”
“有沒有看錯也不是你我能爭奪的”
“看著就是爽,他們四大集團真有錢,隨隨便便拿出二十億”
朱顏飛的手始終停留在手機上,沒有離開半分,此時王倩蕓已經發來了信息,她覺得這塊地過十億就沒有競拍價值,要不是朱顏飛一再要求她就停止叫價。
朱顏飛的回復是不惜一切代價,同時他讓王倩蕓叫價慢些,都是停在最后一刻再加價。
此時主持人已經宣布到二十億第二次了,如果再喊一次,那地皮就被風揚用二十億收入囊中。
王倩蕓的突然遲疑,讓剎不住車的凡斌驚慌,剛剛他叫到興奮恨不得對方沒叫自己叫自己的價,腦海中只有雙開,根本沒有在意其他。戴文禮此時的臉色也同樣不好看,他就是想探探妡顏的底線在哪里,順便讓他們多花點錢。戴文禮同樣害怕妡顏不叫,自己回去怎么跟舅舅交代。
凡斌不住的點頭,他同樣察覺到戴文禮的變化,他害怕啊,萬一沒摟住,到時候一定戴文禮會讓自己背鍋,可是自己哪里背的起,就算凡家傾家蕩產也不夠,心里不斷禱告,希望王倩蕓舉牌。
王倩蕓好像不跟加價了,沒有絲毫反應,只等主持人最后一句話喊出。主持人的話也響起,就像給凡斌最后的警鐘聲。凡斌快哭了,他恨不得給王倩蕓跪下,求她加價。他閉上雙眼祈禱。
“妡顏出價20.1億”就在最后一刻,妡顏出價,這次沒有跟之前一樣幾億幾億的加,給人的感覺就是妡顏快到極限。
凡斌聽到聲音睜開雙眼,仿佛新生一樣,活力再次爬滿身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果然祈禱還是有用的,他現在就期望主持人趕快拍板。戴文禮則冷聲說道“接著加”
“什么,還加”凡斌此刻感覺戴文禮是不是跟自己有仇,非得玩死自己,要加干嘛自己不叫
“廢什么話,叫你加就加”
凡斌無奈,緩慢的舉起號碼牌“二十...”本來習慣性的準備叫二十三億,可是突然間他驚醒改變叫法“二十億五千萬”
所有人都看出兩家都在猶豫糾結,同樣都騎虎難下,現在誰叫誰處于劣勢,沒想到戴文禮還敢如此加價。有人議論是戴文禮自大,有人議論是戴文禮藝高人膽大有魄力,說這些話的都是戴文禮的舔狗,尤其里面不少是美女。
王倩蕓再次停止加價,還是沒有動靜,這下連戴文禮都有些冷汗流下,他剛剛只是試探王倩蕓是不是在唬自己。沒想到自己好像玩脫了。他猛吸了一口雪茄,這樣自己可以冷靜一點。煙霧也可以遮蓋自己的不安。
這次倒沒有到最后一刻,水倩蕓自己直接叫價“二十一億”所有人都看出水倩蕓聲音中的決絕,仿佛下一次戴文禮再叫價她肯定不會跟。
凡斌詢問的眼神看向戴文禮,戴文禮也是驚訝過后忘了吩咐叫停,凡斌會意,他只好顫顫巍巍的再次舉牌,這一幕落在清醒過來的戴文禮眼中,他狠狠的拍向凡斌手中的號碼牌,趕在最后一刻打掉號碼牌,由于用力過猛,順帶還一巴掌打在凡斌臉上,清脆的響聲立刻吸引眾人的目光。
“戴總,您這是什么意思”主持人疑惑問道,她和眾人一樣都看到凡斌舉牌,似乎風揚要和妡顏決戰到底,可是最后一刻被戴文禮打斷,所有人都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奧,沒事,剛剛有個蚊子在他臉上我幫他打蚊子”
“是是是,有個蚊子,謝謝戴總好意”凡斌能怎么辦,吃了啞巴虧只能忍下來,嘴上還不停感謝戴文禮,舔狗中的楷模就是凡斌這樣了吧。
有人羨慕凡斌能給戴文禮做舔狗,接近風揚,同樣也有人鄙夷凡斌的行為,沒有骨氣。誰都知道戴文禮就是打了凡斌,肯定不是因為蚊子,這個春天的哪里來的蚊子。
“那戴總剛剛是要繼續加價?”凡斌的手剛剛都已經舉到一半,這是所有人都看見的。
“沒有,沒有,他剛剛是想用號碼牌打蚊子,我們不叫價了”戴文禮反正什么都推給凡斌,就算別人不信又怎么樣,自己說什么就什么,沒人敢質疑
“是是是,我剛剛要打蚊子”凡斌捂住疼痛的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