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不客氣的語氣,提示他們說:“要是想在這個島上更好的活下去,你們最好就聽我的,要是你們另有打算,我也不阻止。我們可以就此分開啊,島這么大,各自謀生路去。”
“沈長樂,你這就太過分了啊。”周芳怡氣惱的指責:“我們兩個辛辛苦苦的幫你挖土做窯子,現在成功了,你就想趕我們走是吧?”
我繼續挖自己的土,不作回答。尷尬的氛圍持續片刻后,孫鑄改了口:“那行吧,我一個人去撿柴火。”
我盯著孫鑄走遠后,丟掉手里的泥土,對周芳怡說:“你過來。”
周芳怡靠近我兩步后,蹲下身來有些不悅的說:“長樂,你干嘛這么兇啊。昨天是說要團結他的呢,說他可以幫不少忙。這會兒態度就變了。”
我直率的表達不滿:“是我變了,還是你變了啊。你都跟我在一起呆好幾天了,我事事照顧你,考慮你。他才來第二天,你就搞得好像跟他是老相識一樣。你考慮過我的感受沒?昨天說得防著孫鑄的那個你去哪了?”
周芳怡噗嗤一笑:“長樂,你是不是吃醋了?”
這種環境下,我也用不著含蓄了,直接承認說:“我是吃醋了。”
周芳怡笑個沒完:“你可真有意思。我對他態度好點,難倒就是我對他有意思了?”
“這不叫有意思,那什么才叫有意思啊?”我駁斥道。
“你可真有意思。”周芳怡一本正經了起來:“昨天他出現的時候,我不了解他的底線,當然得防著他了。現在我了解他了,當然不會像昨天那樣對他了。你就別吃飛醋了。我是不可能喜歡他的,我跟我男朋友還沒有正式分手呢。”
這句話更加膈人,原來就一個準備分手的男朋友,現在突兀的多出這么一個會花言巧語的情敵,心里不堵那是假的。
我揭發說:“跟你說實話吧,挖土的時候,我發現他在偷窺你的重要部位。”
“重要部位?”周芳怡顰起柳眉,反應了一下,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短裙,趕緊合攏了雙腿。
我說:“不是那兒,是上面。”
周芳怡又去用手護住自己胸口,警備的說:“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也偷看了?”
“你說呢?”我把自己一雙泥手伸給她看。
周芳怡嘟了下櫻唇,沒有在說話。
我提醒說:“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你心里要有數。”
“知道啦。”周芳怡低下了頭,拿起棍子繼續刨泥巴。
等孫鑄把柴火找回來后,我就一股腦的塞進窯子里,用細柴火引燃了,不一會兒就紅彤彤的燃燒了起來。
這一天活干的有些累,我就要求孫鑄在外面照看著火堆,自己跑去帳篷里睡覺了。睡在里面的感覺的確不一樣,沒有文字,也沒有風。
早上起來,去檢查了一下窯子后,我就又打發孫鑄去撿柴火了,自己帶著周芳怡在窯子旁邊制作陶器。因為沒有工具制作轉盤,只能艱難的采取全手工的方式了。
我做好了一個陶盤后,周芳怡就來了興趣,主動要求說:“長樂,你也教我做吧。”
我說:“這個得手把手的教才能學會。”
周芳怡嗔笑說:“得了吧,你不就是想占我便宜嗎?”
“那你就別學了。”我指著海洋說:“你還是繼續去給我提水吧。”
“不,我要學。”周芳怡坐到了我旁邊:“不就是摸手嗎,你愛摸就摸好了。”
她這話倒是不假,碰碰手算不得占了多大的便宜,正常生活中,都不免不了要跟別人握手吧。難倒這也叫占便宜。
但在操作的過程中,我還感覺是占了她便宜,兩個人挨的很近時,我聞到了周芳怡身上淡淡的香味,不像是香水味的。在島上這么久了,就算有香水味,也早就被海風給洗劫干凈了。她的一雙柔荑摸起來柔弱無骨,光滑細膩的很。
孫鑄回來后,見我們倆挺親密的樣子,就有些不樂意了:“你們倆這是在做事,還是談戀愛呢。”
“要你管啊。”我甩給他一個挑釁的眼神。
“你別瞎說好不好。”周芳怡嗔怪的說:“他在叫我制作陶器,你趕緊去撿柴吧,燒制陶器需要很多柴火的。”
孫鑄一邊走開,一邊搖頭:“這還不如過魯濱遜一樣的生活呢。”
一天的時間里,我們一起制作了一個陶盤,三個陶盆,五個陶碗,以及一個丑陋的鵝頸陶罐。
燒制陶罐需要兩三天的時間,我一直親自守著窯子。這是我小時候在老家就學到了的手藝。陶器能不能燒制成功,全部得看師傅對火候的掌握。
我們上島那天采的椰子轉眼就吃完了,我就把他們兩個叫到一塊,打算一次性多采集點椰子。我讓孫鑄跟我分別攀爬一棵椰子樹。等我都爬到一半的時候,孫鑄還在樹根上晃悠。
我像上次那樣在爬到三分之二的地方使勁搖晃椰子樹,孫鑄那家伙也忒不是東西了,我晃動椰子樹的時候,他竟然在樹下面使勁的踹。我在椰子樹上晃的頭暈目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