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才回來就鬧出個大事兒,我跟林茵茵以后得做“苦命鴛鴦”了?
我也沒敢久留,林茵茵的爸爸還盯著我呢。我快步離開,思索著對策,但壓根想不到有什么好法子,除非我們都成年了,而且我還必須得配得上林茵茵才行,不然做朋友都會被她爸爸禁止,畢竟他已經先入為主厭惡我了。
我走了一路就郁悶了一路,后來快到家了我才吸吸氣穩下神來,不能讓妹妹看見我這樣子。
瞧瞧天色,不早了,不過我不在家她或許不會回來,直接在外面吃點東西就行了。
我回去也果然不見她,我就越發想念了,趕緊洗個澡打扮一下往奶茶店跑。
這個時候奶茶店還是有不少人的,我進去一看,李欣扮了個灰兔子,也是甚萌。夏姐則大大咧咧地跟人吹牛逼,根本不像做生意的。
我快步過去,李欣立刻看見我了,由衷的歡喜掩飾不住,臉上全是笑容。
我過去就抱住她,也不管奶茶店里的客人看不看我們了。她眼眶都紅了,又有些害羞,埋頭在我懷里不好意思讓別人看她的臉。
夏姐過來抱怨:“去里面去里面,小心客人吃醋。”
我二話不說,抱起李欣就進里間去,她禁不住親我臉頰,又歡喜又依賴:“哥哥,我好想你。”
她可是很少說這么直白的話的,我心頭溫暖,抱著她摸她頭發:“我也好想你,你沒出事吧。”
她打我一下:“我能出什么事?你老是這么擔憂干嘛。
那就好,我又握她的手,結果入手冰涼一片。我一愣,她忙解釋:“沒什么好奇怪的啦,我可能體質就是這樣,一直都這么冷,你也知道啊。”
這個我知道,但奶茶店里開著空調,她又在干活,咋還這么冷啊,手掌好像完全沒有溫度似的。
我已經三番四次注意到這個現象了,這次又注意到我就相當在意,李欣安慰我:“剛才我又出去了一趟啦,吹風吹的,很快就會暖起來了。”
是么?我想了想讓她坐下,她疑惑坐下。我直接脫她鞋子,她一羞,忙縮腳:“哥哥你要干嘛啦。”
我說我看看你腳冷不冷,她羞死了,但我堅決要看,她只好讓我脫了。
鞋子是上次我買的那雙,十分貴,相當保暖。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腳應該很暖的。
但我脫了鞋一摸,也是冰涼一片的,腳趾沒有絲毫溫度,似乎血液都無法送到腳趾似的。
我皺眉摸了不少地方,直到摸到腳裸以上才有溫度,腳裸以下基本是冰涼的。
我大驚失色,這怎么可能?李欣還安慰我:“我從小就是這種體質啦,也沒有危害的,我都不覺得我手腳冷啊。”
我握住她的手:“你不覺得我的手很熱嗎?”她輕輕點頭,我擔憂:“不就對了,你都覺得我的手很熱,那你的手一定很冷,這不正常。”
她白我一眼:“那我這么多年以來都是不正常的啊?我應該是以前營養不良吧,現在生活好了,會慢慢暖起來的。”
我不吭聲,我真怕她得了什么病,又有僥幸心理,畢竟她十幾年都是的這么過的,或許真的是體質原因呢。
我蹲在她面前沉思,越想越害怕,甚至有種恐慌,最終體質原因還是站不住腳,我說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才行。
她嗔怪地敲我腦袋:“說了我沒事,你就是愛瞎擔心。檢查一次要好多錢呢,我們現在這么窮,不要浪費錢。”
她說著要穿回鞋子,我忙握住她的腳,拉起衣服放在我肚子上。
剎那的冰涼讓我打了個寒戰,李欣呆了呆,想要縮回去:“哥哥......”
我說你別動,我幫你暖暖腳。我身上可是暖得很,將她腳放在自己肚子上又拉下衣服,就這么跪著,她坐著看我,眼眶有些泛紅。
我抓起她的手哈氣,感受著她手腳一絲一毫地開始發暖。
必須得帶她去醫院檢查一下,看來我又要借錢了。沒事兒,待會我去找揚菡璐,如果她沒回來我就找房東,總能借到錢的。
這么一想也放松了,肚子上她冰冷的腳也開始暖了。
不過我沒放開,繼續暖一會兒,她又感動又害羞,腳丫一直想縮回去:“臟的......”
這有什么臟的?我說不是我自夸,我妹妹的腳跟藝術品似的,怎么會臟?
她害羞地扭過頭去,這時候夏姐進來了,一看這場面就嘖嘖嘴:“要不要這樣啊?秀恩愛分得快啊。”
我說你出去干活吧,這可是我和妹妹的私人時間。
她切了一聲,然后隨口道:“對了,你走之后有一群小混混來調戲李欣,不過被另一群小混混趕走了,打得還挺激烈。”
我吃了一驚,李欣忙解釋:“我沒事,沒人欺負我。”
她竟然還瞞著不告訴我,我有些生氣了:“問你又不說,你非要我生氣啊。”
她急了,忙說真的沒事嘛,那個張雄幫她趕走壞蛋了。
我真是有些后怕,還好我先拉幫結派了,又叫人保護李欣,不然后果不堪設想啊。
同時我也震怒,他媽的
老子的名頭還有人不知道?竟然還敢來調戲我妹妹!
這會兒李欣的腳也徹底暖了,我幫她穿好鞋子,打算去辦點事兒。混混我是要料理的,但首要任務是借錢帶李欣去看醫生。
我就走人,李欣甜蜜地送我,還讓我不要擔心她手腳冷的事,那真的是體質問題。
我也說成,但帶她去醫院是肯定的。接著我就打算去找揚菡璐借錢,結果才走出一條街,忽地看見張雄幾個人從一間網吧走出來,手里還在數錢。
我愣了愣,過去喊他,他又驚又喜:“辰哥,你回來啦!”
我說對啊,你們在干嘛?他得意洋洋:“當然是收保護費啊,你不知道,好多學生慫得一逼,叫給錢就給,我們弄點零花錢。”
我有點不敢置信,我才離開幾天而已,他們竟然已經開始收保護費了?而且這是狗屁的保護費,這完全就是搶劫。
我雖然不生氣,但也覺得這樣很不好,我說別這么干,要是有學生告訴家長或報警了我們就完了。
張雄毫不在意:“他們不敢的,怕被我們打。辰哥你別擔心,對了,有一群傻逼去調戲你妹妹,被我們給收拾了,結果我們一戰成名啊,越來越多人非要加入,還有一些團伙也加入,現在我們有五十多人了。”
我心頭一突,語氣都冷了:“我說過不準再收人了,你怎么搞的?”
他不由委屈:“別人非要加入我們有什么辦法?兄弟們說是不是?”
他沖另外幾個人吆喝,眾人都興奮地說是。
我忽地覺得他越來越張狂了,恐怕我管不住他,他一直想成為黑.社會,現在我給了他機會,他越做越大,而且他是知道我不是黑二代的,這個身份不過是為了忽悠別人,如果逼急了他說不定會跟我翻臉。手下越多,膽子越大,他有這個傾向了。
這事兒我始料未及,看來我也強迫不了他,我說那我退出了,以后你愛怎樣就怎樣,你自己當老大吧。
張雄大吃一驚,忙拉我走遠了點兒:“辰哥,你這是干嘛呢?我們一起發展啊,我也是尊敬你的,我是看著你變得這么叼的,我一輩子尊你為老大。他們也尊敬你,我說你去北京見父親了,他們全都驚嘆呢,現在咱們名氣那么大,都快統一溜冰場了,突然散了不行的。”
我說會惹起別人的注意的,樹大招風,我們頂不住。
他捶我胸口一下:“你還記著暗地里的勢力啊,怕個毛,上次我也是亂說的,他們賣白粉我們不惹他們就是了,我們就玩玩,收點學生的錢,能有什么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