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還算順利解決了,主要是那個什么殿下沒有為難,她或許想用收拾雄霸幫來威脅我,但我主動解散幫會她肯定想不到。其實我壓根就不想混什么黑道,她的威脅沒用。
解決了我就輕松了,張雄應該也知道事態(tài)嚴重,他也是答應我解散的了。
我就放寬心回家,現(xiàn)在不早了,李欣回來了沒有呢?
www●ttκΛ n●C 〇
回家一看,她還沒回來,估計還在工作。我就搗鼓宵夜,嘴上不由有了些許笑意。
很快,李欣回來了,她每天都是疲憊的,今天照舊如此,而且臉上沒有多少血色。
我說今天那么累嗎?她甜甜一笑:“不是啦,是搬了點貨物,挺重的,不累。”
我也沒放在心上,畢竟她疲憊慣了。我就讓她吃宵夜,她滿臉幸福,見我看著她她就害羞,十分可愛。
我也相當幸福,我覺得一輩子這樣都可以了,我賺點錢養(yǎng)家,而她可以幸福地生活著。
微笑著我又去拉她的手,本來就是牽個手的,但她手的冰冷還是讓我回到了現(xiàn)實,我再次皺眉:“中藥好像沒有什么效果啊。”
她刮我一眼:“都說了沒那么快的啦,才開始治療呢。”
好吧,是我太心急了。我跑去給她放熱水,得讓她泡泡澡才行。
她也喜歡泡澡,吃完宵夜就過來,臉上有點羞意:“好了啦,當我是小孩子啊。”
我摸摸她腦袋,她打我一下讓我出去了。
我就在外面等著,但等了許久都沒有動靜,一點動靜都沒有。我難免驚訝,開口喊她,她也不回應。
我這下急了,怎么回事?
我忙擰門,她沒鎖,我一擰就開了,然后看見她躺在浴缸里動也不動,腦袋靠在浴缸邊緣,差一點就要滑進水里去了。
我大驚失色,趕緊去抱她,她似乎才進水里的,浴缸里沒有泡沫,她赤.身裸.體著,臉色很蒼白。
這是怎么了?我趕緊拿浴巾包住她抱回床上去,她這時候卻醒了,迷迷糊糊地不清楚發(fā)什了什么:“哥哥......怎么了?”
她打量自己的身子,見只有浴巾頓時紅了臉,忙拉過杯子蓋著:“我......我不是在洗澡嗎?”
我擔憂不已:“你睡著了,那么累嗎?”她吐吐小舌頭:“可能是真的累了,畢竟好久沒般過重東西了。”
我很是生氣,夏姐怎么搞的,來貨了不會自己搬啊。
我就說你貧血,不要干苦力,小心暈倒。她說沒事的,睡一覺就好了。
我心里愛憐,也不讓她去洗澡了,她羞
答答讓我出去,她要穿衣服。
這有點不好意思啊,我趕忙跑出去了,回想一下有點耳紅心跳,雖然剛才我沒有刻意看她,但她畢竟是光著身子的,我......
搖搖頭不想了。一夜無事,我數(shù)次去看她,她都好好的,不見有什么毛病。
翌日天沒亮我就起來熬中藥了,這中藥反復熬了幾次,藥效估計也變差了,但喝幾口總歸是好的。
后來李欣醒來了,見我把中藥都熬好了差點沒哭出來:“哥哥你干嘛?這么早起來,快去睡覺。”
這又什么好哭的呢?我笑瞇瞇喂她喝藥,她還打我,不準我再這樣了。
我連連保證,但熬中藥還是必須這么干的。
她乖乖喝了中藥,我們吃了早餐她也去工作了。我則去網(wǎng)吧練習打字,至于雄霸幫的事,我真心不放在心里,也不是我冷血,我對他們真是沒啥感情,讓張雄解散就是了。
一連三天我都沒理會雄霸幫的事,就安安心心照顧妹妹和練習打字。我是拼了老命了,想爭取在過年之前寫一篇長篇出來,也好給妹妹一個驚喜。
我的打字速度就越來越快,而李欣每天勤懇工作,似乎越發(fā)容易疲憊了。
我數(shù)次問她,她都說沒事,就是過年了工作量大了,很多本地的人都回來了,喜歡來幫襯她。
我也只能認同,又叫夏姐去抓了幾次中藥回來熬給李欣喝。
可惜她的手腳還是沒暖起來,她就說要慢慢來,不可能幾天就好的。
我就做好了一輩子照料她的打算,錢就成了迫在眉睫的事。
我眼見打字速度也快了,我就尋思著邊練邊寫稿子吧。當天我就去網(wǎng)吧寫稿子,網(wǎng)吧人多嘈雜,我特意在角落寫稿子。
一直很專注的,但后來不知何時旁邊來了兩個混混打游戲,鍵盤噼里啪啦吵死人。
我就瞅瞅他們,他們也正好輸了罵娘:“草他媽的,會不會玩兒啊!”
我十分不爽,還是換個地方的,但這時見其中一人忽地從口袋里掏出個小小方方的塑料袋,倒了些粉末在手上,然后舔了。
我大吃一驚,這是......粉?我沒見過這玩意兒,但能猜到。
這怎么可能呢?這種東西一直只出現(xiàn)在酒吧那些地方,現(xiàn)在連這里都有了?這兩人是酒吧來的?
我遲疑了一下凝聲開口:“朋友,哪兒弄的?”那人一聽我說話,跟受了驚嚇似的忙收好了,另外一人直接罵我:“關你屁事啊,滾!”
我瞇起了眸子:“不巧我也想弄點呢。”他們對視一眼,剛
才那個吃粉的人勾勾手指:“來點錢。”
我掏出幾塊錢給他,他罵了一聲還是說了:“溜冰場,找人一問就知道誰有賣了,自己去。”
這話讓我心里一沉,怎么回事?短短幾天而已,溜冰場里有人賣這東西了?那個什么殿下動作太快了吧,而且難道就不怕警.察嗎?
我一刻不多留,我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如果跟張雄他們無關那就算了,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們要吸就吸,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
溜冰場不遠,我很快到了,還是那么熱鬧,但能發(fā)現(xiàn)有一些“躲著”的人,跟癮君子似的蹲在角落聊天。
我逮住人就問:“兄弟,哪兒有貨?”
他似乎不認識我,張口就笑:“找雄霸幫啊,不過很貴的,沒幾百塊還是別玩兒了。”
雄霸幫?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再問了一遍,他還是說雄霸幫,這下我不得不確認了,真是雄霸幫!
怎么回事?這怎么可能?
我趕緊去找張雄,在里邊兒找了半天才見他摟著一個女混混在調情,一臉張狂。
我過去喊他:“張雄,過來!”他吃了一驚,臉色變了變,然后笑著走過來:“辰哥,你怎么來了?”
我拉他走出溜冰場,心頭憤怒:“你瘋了?賣那種東西?”
他有點不自在,然后又理直氣壯起來:“辰哥,這有什么關系?殿下看得起我們,這是我們往上爬的好機會,而且我們也可以分到錢呢,不過兩天,我都賺了五千塊了,那玩意很來錢的。”
我臭罵:“你他媽腦子有病吧?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你得害死多少人?萬一被警.察發(fā)現(xiàn)了你他.媽等著坐牢吧!”
張雄首次對我露出不滿,他估計不樂意被我罵了。
“辰哥,是你有病,你覺得我們這些人有出路嗎?還不如混出個名堂來,以后坐著收錢。那些混混就是傻逼,他們樂意,你管他們死活?你以為你是圣人啊?”
我不是圣人,但不該干的事就不能去干!我壓下怒氣:“張雄,我們都還是學生,很多事不是想象中那么簡單的,你想想,以前怎么只有酒吧的人才能賣那種東西呢?現(xiàn)在他們竟然找學生當代理人,這明顯不對,我敢肯定,這是短期的,他們賺一點錢,然后你們也到頭了,被發(fā)現(xiàn)無可避免,坐牢的就是你!”
張雄不耐煩:“殿下說了,這里關系她都打通了,不然誰敢這么亂來啊?而且她說我沒成年,不會坐牢,等時機成熟了她會讓我加入她的幫.派的,每個月都能領錢,總之我是跟她了的,你管不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