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孜她姐真是讓我猜不透了,原本我以為她就是一個受寵的奴隸,沒想到竟然連吊墜都有,這吊墜是蔡家的信物,雖然可能沒有陳家的吊墜那么重要,但肯定不俗,竟然給了一個奴隸。
我說吊墜給我看看,她冷下臉來:“外人不能碰。”
這婆娘挺堅決的,我也不好強(qiáng)求,不過心里的疑慮還是沒打消,我沉吟片刻問道:“會不會你是蔡家家主的私生女?”
“不是,我和孜孜是普通人,被拐到奴.隸市場賣給別人而已。”
太奇怪了吧。
問也問不出什么,那我還是不浪費時間了。我就正色道:“第一個條件,你要幫我干點事兒,很簡單的事。”
她冷冰冰盯著我,讓我快說。我嘿嘿一笑:“你在外面可以代表蔡家,那就代表蔡家去跟梁茍結(jié)盟吧。”
她冰冷的臉上露出幾絲疑惑,似乎不知道梁茍是誰。我心中一動,看來這家伙壓根不了解南方的形勢,蔡家主讓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而已。
我的真實目的不可能告訴她,萬一她反饋給蔡家就不妙了,蔡家肯定不希望梁家團(tuán)結(jié)起來的。
我就解釋道:“梁茍是梁家的二把手,與家主不合,你可以通知蔡家,派點人來偷偷接觸一下,商量聯(lián)盟的事,不過一切進(jìn)度都要告訴我。”
她冷冽的臉上閃過疑慮,接著譏諷起來:“你有什么目的?想鏟除異己?”
她雖然聰明,但對南方局勢一概不懂,所以還是猜不透我的目的的。
我陰測測一笑:“梁茍是二把手,也是牽制梁家主的最大勢力,現(xiàn)在我代表陳家要跟梁家主結(jié)盟,但結(jié)盟出現(xiàn)了矛盾,只要你們和梁茍結(jié)盟,那她壓力大增,一定會屈服于我,我可是很想得到她們母女的。”
這個當(dāng)然是騙人的,女殺手卻信了,惡意嘲笑起來:“真是個惡心的男人,惡心透頂。”
隨你怎么說,給我辦事兒就得了,我昂昂頭:“那你干不干?”
她看向孜孜,孜孜不太懂我們說什么,就是傻乎乎看著。女殺手看著她臉色就溫柔了,然后沖我哼了一聲,算是答應(yīng)了。
那就成了,我說你快去辦吧,這邊應(yīng)該也有蔡家的人,你盡早去跟梁茍接觸,有進(jìn)展了就來這里跟我匯報。
這婆娘又氣憤又無奈,最后跟孜孜說了一些話,直接從窗戶跳下去了。
我過去一瞅,她影兒都不見了,真特么牛逼啊。
我心里則舒爽了,這下應(yīng)該能搞死梁茍了。興沖沖出去,一開門就撞上梁
夫人了,這家伙一直在偷聽。
我說你干嘛?她十分悲傷:“你跟誰說話?原來你另有目的。”
她還聽到了啊,我聳聳肩:“跟她扯的呢,我自有打算,你相信我就行了。”
梁夫人哀嘆:“我相信你,你的確很想得到我們母女倆。”
我擦,你相信這個干毛?我抽抽嘴,梁夫人噗嗤一笑:“開玩笑的啦,剛才那是誰?竟然能無聲無息潛入這里。”
我正色起來,跟她解釋:“是蔡家的一個女殺手,相當(dāng)重要的人物,連蔡家的吊墜都有,可以利用她一下。”
梁夫人吃了一驚:“不會吧?她有蔡家的吊墜?蔡家的吊墜是掌權(quán)人以及繼承人才會擁有的,據(jù)我所知年輕一代之中也就兩三人擁有,他們是確定會繼承父業(yè)的人,沒聽說過女孩子也擁有吊墜的。”
我說那女孩身份很特殊,我也搞不懂,她算是蔡家家主的養(yǎng)女吧。
梁夫人尋思一陣又道:“蔡家那家主的確沒有女兒,就三個兒子,找個養(yǎng)女還給吊墜,這是當(dāng)親女兒養(yǎng)了吧,她怎么會聽你的話?”
我把孜孜那事兒說了,梁夫人十分驚奇,還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不過我們兩人都是想不透的。
我就不說這事兒吧,我把我的計劃告訴她:“蔡家跟梁茍接觸聯(lián)盟,只要這件事曝光了,就可以光明正大搞死梁茍了。”
梁夫人并沒有多高興,她甚至還遲疑起來:“雖然兩家有深仇大恨,但畢竟還是利益為上,如果梁茍真的跟蔡家結(jié)盟了,說不定他能反將一軍,把我給搞死了。”
這個也有道理,我是這么想的,要坑梁茍一個“賣國罪”,畢竟現(xiàn)在兩家深仇大恨,梁茍若是“賣國”,那必定為人所不齒,但他要是抓住機(jī)會反將一軍,那就成了和平使者了,不是“賣國賊”。
我再次陰險一笑:“所以還得準(zhǔn)備齊全一點,讓他真真切切地賣國,翻不了身。”
梁夫人問我要怎么做,我反問:“聽說梁茍有個兒子?被他打斷了腿?”
梁夫人神色當(dāng)即古怪了:“是啊,早就沒有實權(quán)了,現(xiàn)在天天吸毒找樂子,整個人都?xì)Я恕!?
我嘖嘖兩聲:“這梁茍,只準(zhǔn)自己享受,不準(zhǔn)兒子享受,真是絕情啊。”
梁夫人不解,我壓低了聲音:“梁茍和梁蕓也那啥了。”
梁夫人神色驚變,完全不敢置信。我不想說了,想起昨晚看到的事兒我就有點反胃。
我說你把梁茍兒子的信息給我,我去找他談?wù)劊才琶孛芤稽c,不要
讓梁茍知道。
梁夫人點頭,又不確定地詢問:“梁茍真的和他孫女……?”
我說是啊,梁夫人貌似受到了極大地沖擊,還哀嘆造孽啊。
我歪歪嘴,人家造孽就造孽唄,你這么大感慨干嘛。
不理她了,我回房去看孜孜,她在想事情,呆呆萌萌的樣子。我說你想啥?她歪了腦袋:“李先生好像在欺負(fù)我姐姐,你壓迫她。”
我說沒啊,這是和平交易,雖讓你是我的女人呢?她噢一聲,主動給她姐姐說好話:“我姐姐是個好人,你對她溫柔一點。她叫芊芊,這個名字一聽就是好姑娘。”
你這個話說得很沒啥水平,我并不會因為名字對她溫柔的。
我說我盡量,前提是她不亂來,要是把你帶走了,我得整死她。
孜孜就很傷心地吸鼻子,不想跟我說話了,搞得我蛋疼。
這會兒小汐忽地醒來了,說起來我還沒在她清醒的時候跟她相處過,這會兒不由一喜,忙去抱她。
她一見我也是歡喜得不行:“大哥哥,你終于回來了,孜孜姐說你老是不在家。”
看來她知道我回來了,但只有這次湊巧兩人都醒著。我捏捏她的小鼻子,心里感慨萬分,這個可憐的小姑娘啊。
孜孜也精神起來了,一臉寵愛的模樣,三人說了許多話,都很開心。
之后梁夫人來找我,我一看時間都過去幾個小時了。
我說咋了?梁夫人很正經(jīng):“我叫人調(diào)查了一下,梁樹青,就是梁茍他兒子,已經(jīng)在夜總會里泡了三天了,估計還得泡幾天。”
這個好,我說哪個夜總會?梁夫人說已經(jīng)安排好了車,直接帶我去就是了。
那我就不墨跡了,直接去。梁夫人又叮囑我:“梁樹青畢竟也是梁茍的兒子,雖然已經(jīng)毀了,但還是有幾個人保護(hù)他的,實際上算是監(jiān)視吧。你盡量穩(wěn)妥點。”
梁茍還派了人監(jiān)視他兒子啊,真是殺父之仇也不必如此吧。
真是醉了,我說明白,我會處理好的。
不再多留,我利索走人。
一個司機(jī)帶我去那個夜總會,一路往市中心跑。半小時后就到了市中心,這里可是高樓大夏到處都很豪華。
由于時間還早,夜總會還沒開始正式營業(yè),我估計梁樹青在里邊兒呼呼大睡吧。
我到了這里就讓司機(jī)離開了,免得引人注意,我自己在附近轉(zhuǎn)悠著消磨時間,順便到銀行取了一坨錢,等晚上七點來鐘了,理理衣服,大步進(jìn)入夜總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