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鼻子被我給嚇尿了,手指都有點抖了。
我并沒動手收拾他,免得臟了我的手。他還是不肯承認自己告狀了,我敲了一下桌子:“給你十秒鐘考慮一下。”
他干笑了那么一聲,我面無表情地盯著他,他終于認慫了:“大哥,事情鬧得那么大,我必須要匯報的,不然被查出來我會死得很慘的。”
這就是你告狀的理由?我呵呵一笑:“那你的老大打算怎樣呢?”
這老小子連擺手:“絕對不會針對你的,我沒說你壞話,他們不會怎么樣的,這是犯法的事。”
我猛地拍了一巴掌桌子,他嚇得一抖,差點沒軟地上去。
“老大真的對你不敢興趣,他只是派別的華人幫來教訓你而已。”
我一挑眉,還真是有點意思啊,日本仔懶得動手,又叫華人來。我說那華人幫呢?塌鼻子說不清楚,可能還沒來。
這破逼事兒真多,我要是跟那華人幫干上了,說不定還會引出更多的華人幫,煩得要死。
我說你們老大在哪里?他說不知道,我冷了臉:“那你去哪里找他的?”
塌鼻子心虛:“就是城西的紅燈區,讓人帶路去的,老大行蹤不確定的。”
我一把揪住他衣領:“帶我去。”
他愣了愣,吃驚之余似乎又有點竊喜,估計以為我是自尋死路吧。
于是他假裝沉吟片刻就同意了,我讓他利索一點,他干笑:“還沒到晚上呢,白天怎么找得到,大哥你先吃飯。”
也有道理,那成,我就吃飯,吃最貴的,吃死這丫的。
于是吃飽喝足,他也心疼菜錢。我看看天色,還早。我可不能一直在這里等著,我說晚上我來找你,你給老子好好等著。
他連連點頭,說保證等著我。
我就離開了,先去看看李欣,等她下班。這已經成習慣了,她下班了我們一起回家,倒也開心。
下午將她送去了游戲大廳,我就回公寓了。我特意找了鴨舌帽婆娘,她就待在家里。
我說你很閑?她還是那憋屈的模樣:“現在隊伍人心渙散,我已經聚攏不了了。”
我說你們隊伍也太不堪一擊了吧,不就是被我搶了錢嘛。
鴨舌帽說大家都怪她,她已經當不了頭領了。我拍手:“好,是時候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她自然知道我是嘲諷她,冷冰冰地不吭聲。
你丫還給我臭臉看,我也不想跟她墨跡了。我說我今晚去找你們老大,把事情給解決了。
她嚇了一跳:“你真要去?急著找死啊。”
我懶得跟她說,只是叮囑她:“我怕這邊出事,所以你要看好我妹妹,我妹妹要是出事了,我連你一起宰了。”
她氣憤不已:“你別太過分了!”我說事情的源頭就是你偷我錢,難道你不
該負責?
她啞口無言,算是默認了。
我就不鳥她了,去游戲大廳等李欣,等到了天黑她下班了,我就帶她吃飯,然后牽著手回家了。
一直都沒發現什么異常,那李欣應該還是安全的。我還得去找塌鼻子,所以哄了李欣一陣就離開了。
當然我不可能就這么離開,我去踹鴨舌帽的門,讓她到我公寓里去打掃衛生,順便看著李欣。
她氣得要死,但還是去了。
我聳聳肩,插著手出發。
中餐館在這附近,我不一會兒就到了。不過感覺有點奇怪啊,里面竟然沒有客人,四周也挺冷清的,像是被清了場一樣。
塌鼻子在柜臺那里沖我笑,熱情得很。我還是插著手,手指摸著我的小刀,不動聲色進去了。
塌鼻子來迎接我,很自然地說話:“你吃飯了嗎?吃飽了我們再走如何?”
我說吃了,現在就走。他說好,他去上個洗手間就跟我走。
我冷眼盯著他,他立刻去里屋了。我打量一下四周,真是冷清得很。
但很快外面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像是突然跳出來一大群人似的。
我眸子一冷,那一大群人已經進來了,還順手將門關了起來,這下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了。
有點意思啊,怕是塌鼻子進廁所打電話通知了吧。
我掃視這群人,一個個都挺兇悍的樣子,比鴨舌帽的小偷團伙嚇人多了。
這幫人才是打斗團伙吧,瞧這紋身紋的,能把小孩子嚇哭了。
“小子,你就是那個中國人?”
領頭那逼逼近我,還在喝問。我說是啊,有何指教?
這幫人嘩啦抽出刀來,基本都是那種小砍刀,又鋒利又容易攜帶。
這陣勢能把普通人嚇出尿來,不過我想笑,在我面前玩刀?
我手指還捏著小刀,依然插著手淡淡看他們。這幫人就覺得受到了羞辱,一個個吼叫著沖過來了。
塌鼻子也出來了,正在陰測測地笑,還不忘羞辱我:“該死的中國佬,弄不死你!”
這句話讓我決定弄死他了。
我不管這些人了,轉身就往他沖去,他嚇得呆了呆,我一揚手,刀子在他臉上一劃,他臉上的出現一道血痕。
我速度太快,他還沒反應過來,等覺得痛了,抱住臉就哀嚎。
那幫混子大吃一驚,忙過來圍攻我,各種砍刀往我身上招呼。
我漫不經心,就跟散步似的,等把他們全弄得半死了,這餐館里空氣都彌漫著血.腥味了。
刀子可不是拳頭,不長眼的,我控制好沒搞死他們已經算是恩賜了。
擦擦刀子上的血,放入了褲兜,他們已經驚恐無比了。塌鼻子的痛感緩解了,跪地求饒:“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這就帶你去見老
大。”
我勾勾手指,他忙過來,我在他臉上的傷口處按了一下,他痛出了眼淚,但沒敢叫喚了。
他真是臟了我的手。
我在他身上擦了擦,然后命令:“帶路。”他捂住流血的臉,心驚膽戰地帶我走,這里一屋子的混子都驚恐地躲避我。
這群人就是要來收拾我的華人幫吧,太弱了。
我現在心情不太好,也沒啥多余的話,現在我就想見見那個日本老大,把事情給解決了。
塌鼻子帶著我往紅燈區走去,他滿手都是血,嚇得行人紛紛避開。
紅燈區也不遠,熱鬧非凡,日本人可是很會玩兒的,這紅燈區自然是一種“奇景”。
有什么我就不多說了,讓塌鼻子走快點兒。
他直接朝陰暗角落走去,那邊有幾個人,看到這種情形趕忙過來。
塌鼻子就和他們說了些日語,這幾個人貌似想動手,不過塌鼻子又說了一些話,他們還是沒動手,開始罵罵咧咧起來,然后走人。
塌鼻子就跟著他們,我自然也跟過去。他們走得很快,目的地是紅燈區的一處夜總會。
各國男人都一個鳥樣,這日本的夜總會更是鳥樣中的鳥樣,開放得一逼。
我們進去了,塌鼻子一直在跟他們說話,進來了那幾個人就去匯報了吧。
我和塌鼻子等著,塌鼻子不流血了,但他肯定還很痛,眉頭緊皺著,又不敢表現出來。
我說你可以走了,他千恩萬謝,撒丫子就跑了。
我靠在柜臺上打量著里邊兒,這里跟國內沒啥區別啊,就是感覺人更加開放,其實都是那個樣。
等了一陣,那幾個家伙出來了,讓我進去。
我直接進去包廂,進去一瞅,還真是多女人啊,個個衣不遮體的。男的也有幾個,像是在玩游戲。
都是日本人吧,似乎不怎么待見我,我進來了他們看都不看一眼。
氣氛還挺融洽的,我呵了一聲,走了過去。這幾個日本人都瞄我了,神色自然是高傲的。
我張口就道:“草你媽的!”
他們顯然聽不懂,不過看我語氣這樣當即猜到了,其中一個紅頭發的壯漢拍案而起,嘰哩哇啦幾句什么鬼,我也聽不懂,接著他忽地怪模怪樣道:“支……那豬!”
這個我聽懂了,那幾個男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我擦擦鼻子,一巴掌就扇過去。
這紅毛鬼子瞬間滾地上去了,嚇得那些女人紛紛驚叫。其余幾個日本仔大怒,全都撲過來動手。
于是他們怒了半分鐘后也全滾地上去了,我呼了口氣,坐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女人們瑟瑟發抖,我微笑:“聽說你們日本妓.女不接待中國人?”
她們聽不明白,不過其中有個激靈的妹子朝我彎腰,結結巴巴道:“你好……你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