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如花抱著我和司徒炳忠站在離婚登記窗口的時候,如花再一次的問到。
:“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那么的相信你,可是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到底是哪里不如她了你可以告訴我嗎?要不然我覺得自己輸?shù)暮軕K?!?
司徒炳忠并沒有說話,而是把手伸進褲兜然后拿出一盒煙,從中間拿出最后一根煙,是最后一根,因為他現(xiàn)在天天都在抽煙,無論如花怎么問他就是不說,周圍的人們都在看著我們,尤其是司徒炳忠,這回他終于說話了,嗓子可能是最近抽煙很兇,所以特別的沙啞。
:“這個事情你并沒有錯,一切都是因為我,而且和她這樣也是因為我,一切一切都是我的錯。好了,你什么也不要說了好嗎,就讓我們這么的分別吧,要不然我會對不起她的?!?
:“好吧,既然你都已經(jīng)決定了,那么我還在這里做什么啊,趕緊分開,從今以后我們不會再見面了,那樣我們也不會有任何的瓜葛了,謝謝你在這么多年里一直容忍我,一直照顧我,謝謝,祝你幸福?!?
如花強忍著淚水說出了這些話,可是這些還是沒有打動司徒炳忠,只見司徒炳忠搖搖頭,然后嘆口氣說到。
:“好了。想你說的一樣我們什么也不要說了,就在今天分開吧,一會辦完離婚手續(xù)后,我就離開了,家里的東西你都丟掉吧,那些東西我以后不會再用到了,而且也不會回去了,房子存折全都給你了,在進去之前可以讓我再抱抱寶兒可以嗎?”
不要你抱,恨死你了,竟然讓如花哭了那么多天,你看看現(xiàn)在的如花已經(jīng)什么樣子了,難道你就不會離開那個女人嗎?
:“呵呵,看來你也在怪我,那么好吧,我就不抱了,不過我也想跟你說一句,以后要好好照顧如花知道嗎?她很需要人照顧的。”
看見我極力的躲著他,司徒炳忠也很識趣的不再打算抱我了,反而是對我說了照顧如花,我沖著他叫了兩聲,本來我是想說你個壞蛋沒有資格命令我,可是當他看我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里面充滿了真誠,看來是真的希望我可以照顧如花,可是既然你都不想離開為什么還要離婚呢,和如花過有什么不好的。
:“呦,剛結(jié)婚沒有多久啊,這么快就離婚了?”
那個接待我們的人隨口說著,本來是無意的一句話,可是如花在聽了之后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了,我的頭頂就是她的淚湖,而邊上的司徒炳忠在自己的身上胡亂的翻著,最后終于在上衣兜里找出來一張面巾紙遞了過來,如花沒有接,反而是把我抱的更緊了,司徒炳忠看見后表情痛苦的扭曲著,似乎是在忍著眼淚的滑落,那個登記的人看見兩人的動作后,似乎是在自言自語的說著。
:“現(xiàn)在的年輕人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剛認識沒多久就可以結(jié)婚,可離婚的速度也不慢,這個好像叫什么閃婚,也真跟閃了一下是的,唉,沒有孩子的還好,這要是有孩子的對孩子是一個多么大的傷害啊,你們用不用再想想?因為你們好像感情還很好吧?”
這個大嬸怎么說什么不好,偏偏說什么孩子,不知道就是因為孩子他們兩個人才會這樣的嘛,果然如花的眼淚掉得更加快了,司徒炳忠這回并沒有把紙巾遞上來,而是選擇了直接為如花擦拭眼淚,擦完后還把如花抱在了懷里,并且小聲的說到。
:“如花,不要怪我,如果我不離婚怎么對得起那個生命,如果我不離婚怎么對得起她,忘了我吧,以后好好過,如果有什么困難可以來找我,對不起,請你看在一個新生命上原諒我?!?
司徒炳忠的話不大,可是正好被眼前的人聽見了,只聽那個登記人員無奈的一聲嘆息后便把離婚證上最后一個戳蓋上了,從此以后如花和司徒炳忠就再也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了。
如花滿臉淚水的看著眼前的離婚證書,轉(zhuǎn)身就走了,我趴在她的肩頭看著司徒炳忠在原地傻傻的看著離婚證書終于掉下了眼淚,一滴很大很晶瑩的眼淚,就連啪嗒落地的聲音我都聽見了,很脆同時也很苦澀。
當我和如花回到家里以后,她便把我放在了一邊,然后自己趴在床上傷心的哭著,而我只能在邊上為她舔舐眼角的淚水,看著她如此的心碎,我感覺自己的眼淚也要掉下來了,不知道為什么我現(xiàn)在好想會說話,現(xiàn)在她最需要的就是安慰,而我竟然只能幫她擦拭淚水。
:“嗚~嗚~嗚~嗚!”
我試著安慰她,可是當她抬頭看我的時候哭的更加的傷心了,是啊,畢竟我是如花和他一起買回來的,一起嬉戲,尤其是司徒炳忠總是欺負我,所以如花看見我時就一定會想起他,無奈的我只有用我的頭蹭著她的臉龐,而她著把我再次的摟到了懷里,哭聲也減輕了很多,可是我知道現(xiàn)在的她才是最傷心的。
哭聲停止了,就連抽泣的聲音也停止了,現(xiàn)在的如花再也沒有力氣哭泣了,她累了,累的本能睡著了,可是她的眼睛依然流淌著被人們稱為眼淚的東西,我從她的懷里爬了出去,然后走到她的面前,輕輕的舔著她的眼淚,好苦,好咸,還有一股說不上的味道,好澀。
:“嗷~嗷~~~~”
我試著大聲的喊叫,可是我怕吵醒她,于是我只能小聲的叫了兩聲。外面的月光此刻正好照到了我的臉上,我覺得有一股暖流從我的嘴邊滑落,這次我終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眼淚,好苦,好澀,好悲傷,如花竟然流了那么多天,她一定心都碎了吧?
這里是我們艱難的開始,已經(jīng)很久了,久到我都快要忘記了,那天以后如花開始重新上班,不過工作的地方已經(jīng)換了,因為這個房子我們再也住不起了,而我和貝貝也在那一天失去了聯(lián)系,因為如花在走的時候誰也沒有說,她在鎖上門的最后一個動作是說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