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痛的列害,一陣強光刺得眼睛睜不開,耳邊好像有人在呼喚。
“詩語、詩語,詩語醒了!快過來!醫生,快去喊醫生,詩語醒了!”
詩語是誰呀?在我耳邊大喊大叫什么呀煩死了,我慢慢地睜開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醫院?我怎么會在醫院?!
她是誰?我的身邊坐著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模樣的女人,始終緊握著我的手。
“阿姨,你是誰呀?我怎么會在醫院?”
“阿姨?詩語你叫我阿姨?我是媽媽呀!”
“媽媽?我靠,這世界瘋了么?還有人連孩子都能認錯,還是我媽啥時候整容了我都不知道!”
我湊近臉摸了摸,媽?!你整容了?
“這孩子,怎么了?什么整容了,說什么胡話呢?”
沒整容?這女的看著穿著打扮應該是很有錢的貴婦,雖然年齡大了點但保養得宜也算風韻猶存,這大白天不會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吧!
“醫生來了,詩語你總算醒了!”
“呦,這位大帥哥又是誰呀?”眼前一個穿著考究的男子領著醫生走了進來,這男的也就三十左右歲,挺拔的身子足有一米九,利落的短發,濃密的眉毛,大而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符合我的一切審美標準,我這是在做夢吧!
“張小姐應該沒什么問題了!”
“可是她都不認識我了?”
“哦,那可能是出現了應激障礙,這樣,一會我們在給張小姐做一遍系統檢查。”
“張小姐?這是怎么了,大家都怎么了?我怎么變成張小姐了?我是在做夢么?”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誒呀疼死了!
“
詩語呀,你這是干嘛呀?”坐在我身旁的女人忙阻止我。
我忽的起身沖到了病房里的鏡子前,我差點沒被鏡子里的情景嚇暈
這是誰呀,一副完全陌生的面孔。高挑的個子,修長的大腿,雖身著病號服,卻難掩好身材,濃密黝黑的長發凌亂的散落,略微憔悴的面容卻難掩天生麗質的面孔,大而無辜的眼睛正蹙著眉看著鏡子,微張的嘴唇沉重的呼吸著,白皙的皮膚因為憔悴卻更添惹人憐愛的美,眼前的女子是那種讓自己看了都嫉妒的臉,這是誰?我轉了轉身子,鏡中的女子也轉了轉身子,這不會是我吧?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我徹底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
“詩語,你怎么了?”那個英俊的男人上前輕輕地拉起我的手。
我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可現實卻是我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在醫院又折騰檢查了一番,最后將我確診為失憶,我就這樣被帶到張家,張家是濱江有名的商賈之家,是濱江有名的房地產商,早前我也只是聽說,誰成想,今天自己竟然莫名其妙變成了張家大小姐,我現在只覺得自己的腦細胞已經完全跟不上節奏,只能被別人隨意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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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帥的一塌糊涂的男子自稱是我的哥哥,同父異母,這我還是知道的,市井早就流傳著關于張家老爺子的風流韻事,張家老爺子在世時結過三次婚,第一任妻子是在張老爺子剛剛發達時,竟然腦袋搭錯筋的和老爺子離了婚,撇下一個兒子也就是我的哥哥張賀庭,第二任妻子是張老爺子的秘書,可這段婚姻又緊緊維持了三年,生下孩子后,第二任妻子也選擇離開了張家撇下了孩子,這個孩子就是詩語,最后就是我剛才看到的那位了,從前是濱江小有名氣的主持
人,后來嫁給張老爺子就做起了全職太太,與張老爺子沒有孩子,這段婚姻到維持的時間長,直到一年前年張老爺子突然自殺身亡,據說是因為抑郁癥。
一進張家大門,我心生感慨,這有錢人的生活真是不一樣呀。
“詩語,我領你回房間休息一下吧。”
我溫順的點了點頭,這個哥哥還挺溫柔的,我心想。
走進二樓詩語的房間我再次被驚呆了,想想從前,自己的家恐怕也就和這個臥室差不多大了吧。
我坐在床邊摸著這精雕細琢的窗邊,若有所思。
“詩語,別想那么多,好好休息,一切都會好的,你會想起來的。”哥哥用手輕輕地摸了摸我的頭,不知道為什么我竟然有種想哭的沖動。
我沒敢抬眼只是輕聲的恩了一聲,張賀庭愛憐的看了看我,隨后出了門讓我好好休息,
坐在這個陌生的屋子里,我的思緒再次迷亂,這是哪跟哪呀?我站起身仔細的看了看屋子里的陳設,和一般有錢人家的小姐一樣,臥室都是些奢華的裝飾,還有就是超大的衣柜和鞋柜,真是不明白,這么多衣服能穿的過來么?
咦?這是什么?在書櫥的一角,放著一個有些破舊的繪圖本,我慢慢的打開,我靠,這是什么呀,畫的好像一個人,可這個人又明顯的比例失調,大而空洞的眼睛明顯的不合乎身體比例,長而尖的手指和腳趾,像怪物一樣,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印象派,真是搞不懂有錢人家小姐的想法,我隨手將畫本扔在地上,這是什么?畫本里掉出一個小紙條,紙條上寫著一串數字,密碼么?我彎腰撿起,把紙條翻過來,只見上面用紅色圓珠筆寫下的一行字,“我會詛咒,請避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