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勞力,中人勞智,上人勞人。
張易楓從不覺得自己是上等人,但并妨礙他用上等人的眼光來看待并處理事情,****燕有學歷,也有能力,那就應該放手讓她去做。
事實上,****燕沒有讓他失望,做事雷厲風行,背靠江天集團這顆大樹,辦事不要容易,江寒聽說女兒想開珠寶公司,當時是一愣一愣的,當初苦口婆心勸她繼承江天集團,死活不肯答應,現(xiàn)在倒好,另起爐灶。
好吧,另起爐灶就另起爐灶,誰讓她是自己的女兒呢。
江寒出手很大方,直接把下屬江天集團的幾套商鋪,送給****燕,給她開店用,而張易楓也將儲藏在次元之門的珍貴飾品,全全部部弄了出來,暫時放在一個高價租借的倉庫里。
當****燕看到幾千件琳瑯滿目的飾品時,看張易楓的眼神都變了。
“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打劫了珠寶店?”****燕咄咄逼問道。
“誰家珠寶店被我打劫了,還一聲不吭的。”
****燕追問不休,張易楓死活不說,后來****燕也就沒心思問了,期間打了幾個國際電話,也不知道說些什么,不過只要心戀公司開起來,張易楓才不管****燕怎么折騰呢。
“我找了幾個朋友,他們會想辦法處理這些東西。”****燕說道。
“那是不是就沒事了?”
“干嘛,你又想消失?”****燕斜瞥著張易楓。
張易楓訕訕一笑,難得回來,自然要去看看夏覓荷,但是見****燕的樣子,這種心思,瞬間泯滅了。
“我告訴你,這幾天你哪也別想去,本姑娘為你東奔西走的,你要補償我。”
“好啊,公司股份給你三成。”
“不要,我只要你。”
在****燕的主持下,心戀珠寶金行公司的架子已經(jīng)搭建完畢,她從全國幾家知名的珠寶商手里高薪挖了一些工作人員,又委托獵頭公司招聘行業(yè)精英。
現(xiàn)在的心戀公司,只差開門營業(yè)了。
作為老板的張易楓,也被****燕拉去公司做了一番講話,跟公司高層開了個座談會,混個臉熟,然后就很沒義氣的溜了。
“公司營業(yè)執(zhí)照都沒辦下來,你就把人手招齊了,是不是太急了?”風林小區(qū)家里,張易楓摟著****燕,說道。
“有我爸在,你還怕執(zhí)照辦不下來啊。”****燕沒好氣的說道,“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趁早做好準備,方便這幾天開門營業(yè)。”
“這幾天?”張易楓一愣,這也太快了吧。
“11號是珊珊訂婚的日子,我們可以在上面做做文章,只要引起上流社會的注意,心戀珠寶在春城想不出名都難,況且你的那些東西都很值錢,也只能走上層路線。”
“你這樣坑閨蜜真的好嗎?”張易楓苦笑不得。
“還不是因為你。”
“好,好,都是因為我。”
從廢土世界回來不過三四天,張易楓就用500萬人民幣成立了心戀珠寶金行公司,一躍成為一家公司的老板,看起來很科幻,但在****燕眼中,卻絲毫不起眼。
或許這就是地位,眼界眼光的差距。
10月11號這一天,張易楓很早就被****燕從床上拉起來,很細心的幫他刮胡子,打扮,并且精心準備范思哲西服,讓張易楓穿上。
張易楓不喜歡穿西服,有心穿便裝,但是****燕苦口婆心的勸道:“你現(xiàn)在也是心戀珠寶的老板了,出門在外代表的是公司的臉面,想在商場上走好走遠,穿西服是必須學會的第一課。”
好吧,一套一套的,我竟然無言以對。
張易楓像是木偶,被****燕牽著走,他不明白宴會晚上才開始,這么早就打扮,真的有必要的嗎?
后來他知道了,非常有必要,因為****燕是樂珊珊的閨蜜,被邀請早到,而張易楓跟****燕這種關(guān)系,自然也在特殊待遇的對象之中。
上午九時,張易楓跟****燕出現(xiàn)在海龍國際酒店。他一身筆挺的西服,身材修長,雖然談不上帥氣,但雙眼深邃,自然流露一股進化者的威嚴,令人不敢小覷。
他身旁站著盛裝的****燕,一襲黑色禮裙,妝容精致,金發(fā)紅唇,簡直就是一個天生尤物,甫一出現(xiàn),就引起眾多男士的目光,這還是她為了不搶走新娘的風姿,特意換了一身低調(diào)的禮裙。
這一點,張易楓最有發(fā)言權(quán),因為在家里,****燕就當著張易楓的面,來了一場時裝秀,看得張易楓激動不已。差點擦槍走火,耽誤大事。
“你自己呆著吧,我去找珊珊了。”****燕說道。
張易楓點點頭,知道****燕有事,也沒有挽留。獨自一人在酒店大廳中游蕩,現(xiàn)在時間還早,客人不多,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閑聊,但毫無疑問,能來這里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角色。
“張易楓?”
“蔡墨濃,她怎么在這里?”
聽見喊聲,張易楓轉(zhuǎn)身一看,頓時就是一愣。
“這么巧,你也來參加宴會?”張易楓問道。
蔡墨濃點頭又搖頭,說道:“我是來找人談生意的,陽林縣向莊大米滯銷,還有5000噸沒有賣出去,老百姓心里慌,好幾次到縣里鬧,不解決不行。”
“這樣啊,談妥了嗎?”
“沒有,向莊大米是前任縣長引進的,成本比較高昂,所以售價也跟著水漲船高,好多米商一聽價格就打退堂鼓。”或許是這段時間真的太累,蔡墨濃眉宇之間有些倦氣,倒也沒有隱瞞,直接說了出來。
“價格是多少?”
“每千克5元。”
聞言,張易楓才明白,為什么蔡墨濃這個縣長屢屢碰壁,這么高的價格,而且不是一噸兩噸,而是幾千噸,商人重利,誰也不會虧本做買賣。
“蔡縣長,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全部買下來。”
“你?”
蔡墨濃既驚又喜,表情分外復雜。
“謝謝,我替向莊的老百姓謝謝你。”
“謝就不必了,我是商人,買米也是為了賺錢,這幾天我在春城有事,抽不出時間,我讓我哥直接去向莊村買米,到時候你打聲招呼,我會分批購買,一次性我還真拿不出這么錢來。”張易楓笑著說道。
“我會的。”
蔡墨濃點點頭,兩人突然沉默下來。
“張先生,你也在啊?”這時,又有一個熟人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