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需不需要繼續派人盯著他?”
蔡芳霞猶豫不決,三號消失,這無疑是個信號,張易楓真的很危險,出手迅猛,在陽林縣連裴成龍都說三號消失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三號死了,而且死的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可是,讓蔡芳霞困惑不解的是,張易楓的家庭背景,非常普通,一個偏遠農村家庭的孩子,如何會擁有如此不可思議的能量。
越是好奇,蔡芳霞越想搞清楚。況且,三號活生生一個人,突然消失,查清真相責無旁貸。
“你親自去盯著他,小心點。”
“是,小姐。”
蔡芳霞放下電話,雙眸綻放奇異光彩,她覺得這件事越來越有趣了,小小一個陽林縣,當真是臥虎藏龍!
“你身上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喃喃低語,在空曠的別墅中,輕輕回蕩,可惜蔡芳霞不會想到,正是因為她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最終為自己釀成一杯苦酒,而且還是自己不得不喝的苦酒。
這一天,很快就到來。
一無所知的張易楓,回到尚居住宅,突然感覺無聊,本來按照計劃,他想去春城找****燕,把手里黃金處理掉,但是跟蹤事件,讓他將計劃暫時擱置,能在陽林縣解決,就盡量不要引向大城市,大城市人多眼雜,魚龍混雜,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
最重要的是,張易楓覺得,那個派人跟蹤他的人,就在陽林縣。
“奇怪,回來這么久,竟然沒人給我打電話!”張易楓坐在沙發上,拿起桌上的手機,頓時就是一陣無語,因為手機沒電了。
難怪沒人聯系他。
穿梭到廢土世界,手機沒有信號,所以張易楓從來不帶,一直都是留在家里,七天的時間,這個破手機,電量早就耗完了。
插上充電器,手機傳來輕微震動,然后是響鈴,出現開機動畫,咚咚幾聲,一連串的未接來電顯示,差點把這個三四手的手機擠爆。
“這么多未接來電!”
張易楓嚇了一跳,打開通訊錄認真看了起來。
“****燕25個未接來電,爸爸3個未接來電,哥哥張易春2個未接來電。”
看到****燕的未接來電數量,張易楓頭皮發麻,搞不明白這個女人打這么多電話干嘛。微微搖頭,還是撥通了她的號碼。
僅僅只響了三聲,電話就被接起。
“混蛋!”
一聲怒罵傳來,張易楓苦笑連連。
“給你打電話不是來找罵的,說吧,打這么多電話,什么事?”張易楓開門見山,問道。
“也沒什么事,就是提醒你,別忘了我的生日宴會,你可是答應我要來的。”****燕說道。
聞言,張易楓滿臉黑線,沒好氣的說道:“知道啦,我記著呢,到時候肯定準時參加,還有事沒事,沒事就掛了。”
“記得早點來。”
嘟嘟嘟
電話那頭,****燕握著手機,久久回不過神來,片刻之后,才罵道:“這個混蛋,竟敢掛我電話。”
掛斷****燕的電話,張易楓撥通了父親的號碼,父子倆交流了一會,其實父親也沒啥要緊事,就是想問問張易楓倉庫的事情,畢竟一百多噸大米堆在家里也不是個事,哥哥張易春給他打電話,也是這件事。
“爸,你讓我哥把大米拉進縣城吧,倉庫我已經找到了,嗯,對,就在尚居一號門。”
“我曉得啦,我跟你哥說。”
“爸,要不你跟媽還是搬過來和我住吧。”
“怎么還說這事,上次中秋節我跟你媽就說過了,你買的房子,那是你的,我們不摻和,再說了,我跟你媽在鎖龍村好好的,住不慣城里的房子,去了也是受罪。”
“爸……”
“行啦,你媽要跟你說話。”
“喂,兒子,你剛才說的話,媽都聽見了,你要真想讓媽高興,就趕緊找個媳婦,踏踏實實過日子。”
張易楓滿臉懵逼,“媽,你怎么又提這事,我才剛畢業啊,再說我哥也沒結婚,我先結婚算怎么回事啊。”
“哼,別拿你哥當擋箭牌,找媳婦是自己的事,你看看你們一起畢業的同學,有多少都結婚了,再拖下去年齡就大了,你同學里面有合適的,多處處嘛,沒壞事,前幾天你同學徐明浩打電話過來,我問起了,你的很多女同學都還單著呢,實在不行,媽幫你問問,憑我兒子的樣貌,啥姑娘找不到……”
聽著老媽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張易楓終于理解那些被催婚的痛苦了。張易楓也明白母親的心思,在農村男的不到二十歲結婚很正常,也別跟我扯什么法定年齡之類的,畢竟各地發展層次不一樣,傳統觀念和文化素質有差別,先上車先生娃后補證的事,屢見不鮮。
張易楓今年23歲,如果不是因為上學的緣故,恐怕娃都能打醬油了,村里同輩的孩子都能叫叔了,母親著急也在情理之中,加上大哥張易楓春不爭氣,快奔三了還單著,眼瞅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孫子還不見蹤影,老媽這是急上火了,打起了張易楓的主意。
“看來真該給大哥找個媳婦了。”張易楓摩挲著下巴,壞笑道:“哥啊,不是兄弟我要坑你,實在是老**得緊,死道友不死貧道,你就委屈一點吧。”
俗話說,說曹操,曹操就到。
這人啊,有時候經不起念叨,張易楓正準備將老媽的注意力引到大哥身上,張易春的電話就打來了,詢問倉庫的具體地址。
“易楓,一會你出來迎迎我,我拉著糧食過來。”
“好。”
大約一個小時后,張易楓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換上一身衣服,離開家,直接去了尚居小區一號門。
他租借的倉庫要經過一號門,在這里等張易春剛好順路。
因為大哥還沒來,張易楓就跟一號門的保安閑聊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在距離他幾百米外的地方,一個身穿黑色練功服的中年男子,雙目銳利,死死盯著張易楓的一舉一動。
“奇怪,看他的樣子,不像是練武之人,三號怎么可能折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