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驀,你……”矜矜臉紅了,尤其當她望進他充滿欲 望的眼里后,全身更是激起一陣顫栗,讓她腹間竄出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熱 流。
然而柴驀并沒有給她更多的機會去思考體會,下一瞬間,他竟二話不說封住了她的唇。
她房住了,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龐,仿佛聽見腦袋里發出了一聲巨響。
他吻了她··…他竟然吻了她?
老天,這是什么感覺?他讓她覺得……覺得好熱、好暈、好奇怪,但一點也不討厭惡心,腹中難以言喻的熱 流因為他的親吻,瞬間流竄得更激烈,卻又像是在她腹中拉扯著什么,令她腹部微微緊縮。
這教人難以忍受卻又感到興奮的反應,讓她緊張得想推開他,他卻強硬的將她的雙手扣到頭頂上。
然后她感覺到他的吻變得激烈,幾乎就要弄疼了她,她覺得更加興奮,腹間熱 流也因此更洶涌翻騰,一股莫名的渴望,讓她忍不住閉上雙眼拱向他,主動張開唇瓣熱情響應。
當丁香小舌刷過他的薄唇時,他全身重重一震,仿佛遭受雷擊。
瞬間他停下所有動作,她卻抗議的扭動身子,任性的要他再繼續。
她的熱情與主動,是他最料想不到的結果,因為錯愕,憐惜她的念頭反倒瞬間戰勝欲 望,強制他松開她的雙手,拉開彼此的距離一一
“別走……”她迅速睜開眼,埋怨的拉住了他。
他雙眸熾亮,看著她又埋怨又你羞、又無辜又撩媚的你顏。
“我喜歡你吻我,別走……”仿佛眷戀著他帶給她的快 感,她竟探出小舌舔了下唇瓣,一雙水眸濕潤迷蒙,蕩漾著顯而易見的春情。
她也想要他!
這個發現,讓他幾乎發出嘶吼,仿佛求偶的猛獸在打敗其他所有競爭者時,那宣示為王的本能。
理智來得太快,去得也太快,當紅艷小舌再次輕輕舔過唇瓣,他連多說一句話的余力也沒有,只能再次低下頭,如她所愿的深深吻住她。
他的欲 望太過猛烈,導致親吻也變得更加激烈,他吻著她的唇、吻著她的頸、吻著她的耳、吻著她的眉,然后回到她的唇瓣上,往她的唇腔深入進攻。
親吻的同時,他的雙手也!“有閑下,迅速鉆入她的裙鋸之內,一把握住她渾 圓柔翹的臀,讓她的下半身更加貼近自己。
“唔……”她仰首發出了呻 吟,仿佛感覺到他的巨大摩擦到了某個最敏感的頂點,讓她全身一陣酥麻戰栗,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而她腿間卻是又酸又溫,仿佛有一道熱燙的水潤,自她的體內流淌了出來。
不,好奇怪,她變得好奇怪,但是……但是……
瞬間,她想推開他,卻又強烈的渴望他,想要他靠近,但又害怕他靠近。
他就像火,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幾乎將她融化,連意識都要融化。
迷蒙暈然間,她忘了春宮圖,忘了要他負責,更忘了自己的“研究”,只能在他的愛撫下不住款擺輕吟。
她能感覺到他壯大的欲 望,感覺到他帶給她不可思議的快 感。
他的呼吸聲不再平穩,劇烈的心跳與她同樣急促,全身滾燙得就像是要將她一塊兒燃燒,而他的大掌,遠比他的身子還要燙人,每一寸他撫摸過的肌膚,都像是被大火焚燒過的雪地,緩緩融化成汗。
汗水浸濕了她的衣裳,讓她覺得私膩難受,可很快的,他便迅速為她解開了所有衣裳,甚至體貼的連肚兜都摘掉了。
乍來的清爽,讓她不禁舒服地叮了口氣,可下一瞬間,他又再次挾著烈火覆上她的身子,不但低頭含 住她早己挺立綻放的花蕊,更將大手探入了她的腿問。
“不……”軟軟呻 吟瞬間拔高,她睜大眼揪著他的衣裳,狠狠倒抽了口氣。
她蜷曲著腳趾,無助瑟縮,粗糙指腹開始來回搓揉她的濕潤,甚至擠壓她的你嫩。那感覺前所未有,是春宮圖從來就無法帶給她的想象,更是小說中從未描寫過的劇烈,直到這一瞬間,她才終于明白,她所寫過的那些文章、描繪過的那些春宮圖,從來就不曾點到精萃,真正的男女之間,遠比她所能想象的還要讓人蝕骨,甚至不可思議。
她難耐輕喊,不由得用力夾緊了雙腿,然而他卻不容許她這么做。
“別怕,讓我再好好的幸日夕巳感受你。”他用膝蓋迅速分開了她的雙腿,將手指探得更深,同時撩撥她最敏感的頂端,勾引出更多的水潤。
“不……不要……”她閉眼A!擰,宛如你泣,因為過多的羞澀與快 感,整個人不住顫抖。
看出她的驚慌,他卻再也無法退讓,只能用更輕柔、更·冷借的力道,親吻愛撫她的全身,辛肖餌她的不安。
縱然她有些害怕,但他知道她是有感覺的。
她喜歡他這么做,因為她濕了。
好濕……好濕……
遠比書冊上所形容的,還要滑潤濕熱。
他還擔心自己是否哪里做錯,但在她動情的你喘呻 吟中,獲得了自信與肯定。
她是他唯一深愛的女人,也是他第一個女人,他只想讓她快樂。
因此他竭盡所能壓抑翻騰的欲 望,繼續親吻愛撫著她,從頭到腳,從腳尖再緩緩回到雙腿之間,尋找每一處令她更加歡愉的敏感,反復測試最令她迷醉的愛撫方式。
他不知自己究竟流了多少汗,只知道當她一次又一次的仰首泣吟,整個人宛如崩潰似的忽然抽緊大叫,他刻意壓抑的欲 望也盡數潰堤了。
他幾乎是猛地站起身,習最快的速度解開早己濕透的衣裳,不再讓衣裳囚禁自身的欲 望,甚至阻擋對她的渴望。
他要她,一輩子都要她!
當燭光照亮他雄健的體魄,矜矜猶在失神。
她目光迷蒙、全身癱軟,只能氣喘叮叮的躺在雪白地毯上,意識仿佛還飄蕩在高高的云層間,晶瑩無瑕的染滿粉艷,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
而他實在無法忍受離開她太久。
很決的,他便再次回到她身上,將**昂 揚的驚人欲 望,精準抵在她潮濕泛濫的花 徑幽口。
“矜矜,矜矜……”他連聲呼喚她的名字,直到她終于回神望向他。
“告訴我,說你要我。”他的聲音粗嘎,眼底仿佛有火焰在跳躍。
她的眼神更加迷離,一半的意識仿佛還留在絢麗的高處,只能茫茫然的看著他。
“快說……l他用力咬緊牙關,一半的腦袋因為她的嫵媚而瘋狂,另一半的腦袋卻狠狠詛咒著自己的執著。他己經等得夠久,也忍得夠久了,他應該要馬上進入她的體內,讓她徹底變成他的。
但該死的,他就是想得到她的響應!
他想親耳聽見她開口同意、開口順服、開口允諾將她的一切都奉獻給他。
“矜矜,我該死的拜托你”就在他即將無法忍耐之際,眼前的小女人終于眨了眨眼,對著他臉紅了起來。
“柴驀……”她你羞喚著他的名,終于響應了他的呼喚。
豆大汗珠不斷自他緊繃的下顎緩緩滴落,就散落在她柔軟的酥胸間,他全身肌肉緊繃得幾欲斷裂,還是堅持得到那句話。
“你要我嗎?”
“嗯……”她臉更紅了,幾乎沒有遲疑,只有濃濃的你羞。
“說出來,我要你親口說出來。”他重重粗喘,幾乎想直接貫 穿她的身子。
水眸更加迷離,她輕咬著下唇,看著他布滿欲 望的臉,覺得整個人既空虛又燥熱,他的眼神令她興奮,他的一舉一動更是。
她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非常非常喜歡……
“我要你……”沒有猶豫的,她終于如他所愿的吐出那句話。
得到答案,他大吼一聲,終于不再壓抑,狠狠地進入了她。
“o阿!”他來得太快太猛,又是那樣的巨大,她不禁皺眉喊叫了一聲,感覺體內仿佛有某種東西被瞬間搗碎。
因為她的喊叫,他驟然停下了動作,眼里浮現出擔心,表情卻是痛苦扭曲。
疼痛間,她和他都說不出話。
為了遏止沖 刺的欲 望,他連喘息都艱困,她則是緊咬著下唇,因為他的巨大而被撐到極致,室息難受,可體內早己泛濫的濕潤,卻逐漸緩和那抹疼痛。
她記得他帶給她的快 感,記得他對她施展的溫柔疼寵,這股疼只是短暫的,是所有女人都要承受的過程,她知道接下來他會讓她再度快樂。
是他讓她明白身為女人的快樂和幸福,而她想和他一一
更快樂……
對于男女之間的知識,使她開始細細呼吸,甚至主動分開雙腿,讓彼此有更大的空間。
他瞪大眼,看著她雙眸凝淚,卻又主動伸長了小手,勾下他的頸。
“柴驀,我要你。”她氣吐幽蘭,在他耳邊說出他最夢寐以求的那句話。
瞳眸驟縮,他無法抑止的在她體內劇烈脈動,不禁往深處又推進了一些。
“那你要我嗎?”她悄聲問著,然后輕輕的吻上他。一瞬間,他仿佛聽見理智徹底粉碎的聲音,更聽見自己發出野獸般的嘶口孔。
他幾乎是瘋狂的退出她的身子,然后再狠狠的進入。
撤退再進入,撤退再進入,他不斷重復男人與生俱來的本能,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感受她的花 徑愈縮愈緊,愈縮愈濕潤。
然后他聽見,她也開口吟叫了起來。
每當他深深埋入她的體內,她就會發出美妙的呻 吟,偶爾摻著快樂的喘息,偶爾摻著難忍的低泣,卻同樣令人癲狂。
理智不復存在,只剩下濃濃的渴望,今兇涌的興奮快 感。
她和他都是。
都是。
屋外,風雪賤慶呼嘯,偌大的點墨閣內也是翻云覆雨,激烈欲狂。
這個洞房花燭,他們終于成了真正的夫妻。
雪停了。
一整晚風雪總是呼嘯著,突如其來的寧靜,反倒讓矜矜睡得不再安穩,翻了個身后,半夢半醒的睜開眼。
屋外一片寧靜,就連屋內也是。
現在是什么時辰了?怎么一點聲音也沒有?
矜矜迷迷糊糊地想著,接著就想起身察看,誰知她才正要起身,一股要命的酸疼竟瞬間爬滿她全身,那股酸疼就像是當年她窮極無聊,硬是陪著柴驀蹲了一刻鐘的馬步,結果隔天卻連床都爬不起來一樣痛苦,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讓她差點就要發出哀號。
該死,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昨夜她睡著時,有人乘機將她毒打了一頓?
還是她又從床上摔到了床下,不小心摔疼了身子?
不對,她分明就躺在床上,哪有摔到地上!
矜矜瞪著眼前再熟悉不過的紗帳,聰明的腦袋己開始快速分析眼前局勢,試圖找出全身酸疼的原因,可下一瞬間,她忽然透過紗帳發現披在屏風上的紅袍。
紅袍?
她一愣,接著便想起昨夜的婚禮、大雪、春宮圖,還有她的計謀,以及她始料未及的“大戰”一一
該死,她想起來了,昨夜她原本只是想跟柴驀討點“好處”,誰知道后來卻把他整個人給吃了。
昨晚她是怎么說的?
她說她要他,還問了他要不要她?甚至主動勾下他的頸子,恬不知恥的勾引了他……
噢,老天!
他明明是為了報恩才嫁給她,她也心知肚明這樁婚姻不過是權宜之計,怎么才一個天雷勾動地火,一切都失控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也沒拒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