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我上次給你說過,兄弟會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在中部有大量異族木牧草人一事嗎?”
陸先生面對林宇雄的質問,並不慌張。
如今西部的火已經(jīng)被點燃了,只要明教能拿出足以應對萬法宗的力量,那麼西部必然會被攪得天翻地覆。
“是的。”
林宇雄說道,
“據(jù)說兄弟會這次精銳全出,誓要殺掉所有的異族牧草人,並且還要重重的警告那些圈養(yǎng)異族牧草人的世家大族。”
“他們失敗了。”
陸先生開口打斷了林宇雄的話。
“中部無數(shù)強大的世家大族,這些世家大族加起來的力量並不弱於兄弟會。即便我們明教派出了不少人協(xié)助兄弟會,但是兄弟會也不可能戰(zhàn)勝這些聯(lián)合起來的世家大族。”
“這些世家大族有勇氣來對抗整個兄弟會?”
“如果是一千年以前的兄弟會,這些人必然不敢。但是現(xiàn)在的兄弟會已經(jīng)衰落太多了。”
陸先生說道,
“我不知道兄弟會中有沒有人發(fā)現(xiàn)時代已經(jīng)變了,但是現(xiàn)在管理兄弟會的那些老傢伙必然不知道。他們還活在兄弟會超然於所有宗門之上的夢裡。
實際上在兄弟會的人前往中部之前,我們的人手已經(jīng)做好了接應在中部失敗的兄弟會人手的準備。這次過來找你,就是想讓林莊主到時候安排場地,給到時候逃亡過來的兄弟會成員一個歇腳的地方。”
“你該不會是想一口吞下整個兄弟會吧!”
林宇雄突然意識到陸先生打的是什麼主意了。
現(xiàn)在明教最缺的就是高端戰(zhàn)力,但是兄弟會最不缺的就是高端戰(zhàn)力。
如果兄弟會能加入明教,那麼明教的實力必然會瞬間強大到可以直面萬法宗。
到時候這尋洲西部聽誰的,還真的說不一定。
“嗯哼。”
陸先生點了點頭,並沒有直接回答林宇雄的問題。
“這太瘋狂了,兄弟會可是當年墨子建立的組織,算是尋師的傳承一脈,至今已經(jīng)有數(shù)千年的歷史了。你們明教有什麼底氣能一口吞下整個兄弟會!”
“林莊主只需要幫我安排好地方就行了。”
陸先生如同上次一樣,並沒有給林宇雄解釋的太清楚。但是林宇雄卻對明教越來越感興趣了。
“那我就期待陸先生和明教的表現(xiàn)了。”
林宇雄看著陸先生的背影說道,
“如果明教真的能說服兄弟會加入明教,那麼林某也願意加入明教,爲陸先生的事業(yè)添一把力。”
“好呀。”
陸先生頓了頓,然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好了,大家暫時歇歇吧。”
尋洲中部的一處山谷中,近千兄弟會的成員身上染滿了鮮血和塵土,來到了這裡。
“大長老。”一個兄弟會的弟子對著兄弟會的大長老說道,“風部地部全員戰(zhàn)死,火部只剩一半兄弟,只有雷部尚還完整。“
“我愧對兄弟會的歷代長老啊!”
大長老聽到弟子們的彙報,老淚立刻就從眼眶裡噴涌了出來。
“大長老。”
周圍的弟子聽到了大長老的哭聲,立刻微聚了過來的,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說安慰的話。
因爲他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了。
尋洲中部圈養(yǎng)異族牧草人的事情曝光以後,兄弟會地火風雷四部齊出,想要震懾這些圈養(yǎng)異族牧草人的世家大族。
但是令兄弟會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看世家大族不順眼,世家大族也看他們不順眼很長時間了。
當初華夏一族在尋洲初立,的確需要嚴防異族之人學會內力,威脅到華夏一族的統(tǒng)治。
但如今華夏一族早就已經(jīng)牢牢的統(tǒng)治了整個尋洲,即便有異族之人學會內力又如何?
難道幾個學會內力的一族就能掀翻華夏對於尋洲的統(tǒng)治嗎?
誰敢冒犯華夏一族,在這個星球上,是絕對不可能活下去的。
因爲不僅尋洲的華夏一族實力強大,中洲的華夏一族也已經(jīng)將手伸到了全世界。
中洲和尋洲兩邊的關係目前雖然不是很融洽,但是兩邊的華夏人都有一個共同的認知,那就是這個星球是華夏人的,哪個異族敢伸爪子,連他的頭都給剁下來。
再說,這些世家大族也不是蠢貨,他們給予異族牧草人的功法,都是有缺陷的功法。上次異族牧草人掀起的叛亂,就是因爲功法有問題,很快就被鎮(zhèn)壓了。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武者們雖然依然尊敬兄弟會的歷史,但是已經(jīng)對現(xiàn)在的兄弟會不以爲然了。
以前兄弟會辦事,掌握的是大義。懷疑哪個世家家裡窩藏了異族武者,那麼其他世家就會出動人手幫助兄弟會處理此事。
而這次兄弟會進入尋洲中部,卻引起了所有世家大族的怒火。他們不允許再有人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來影響自己的利益了。
所以兄弟會進入中部後不久,就遭到了世家大族的伏擊。
三戰(zhàn)下來,直接導致兄弟會實力損失大半。要不是明教的弟子死命拖住了世家大族追殺兄弟會的隊伍,兄弟會怕是這次要全部死在中部了。
“明教的兄弟們,有沒有逃出來的。”
大長老知道目前衆(zhòng)人的心情都非常低落,於是主動詢問這次幫助了他們不少的明教弟子情況。
“他們,好像都爲了拖住世家的追兵而戰(zhàn)死了。”
一個兄弟會弟子低沉的說道。
“我對不住陸教主啊。”
大長老聽到這裡,心情再次低落了起來。
“大長老有什麼對不住的。”
大長老的話音剛落,一個帶著兜帽的武者就走了過來,引起了兄弟會弟子們的警覺。
“是誰?!”一個兄弟會弟子緊張的發(fā)問。
“明教遊子之。”來人拉下兜帽,對著兄弟會的衆(zhòng)人說道。
“原來是遊執(zhí)事。”大長老見到來人,頓時就放心了。
因爲此人就是之前明教派來與兄弟會接觸的人,大長老和他見過幾次。
“明教弟子自從加入明教的那一刻起,就有爲了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事業(yè)犧牲的準備。
這次他們戰(zhàn)死在了世家的鷹犬手裡,我不僅不感到悲傷,還未他們感到自豪。因爲他們是死在了完成理想的道路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