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很快就過去,也帶走了那一晚的小插曲,只是我的兩肋之間有時也會隱隱作痛。張穎因為家里有事,所以回家去了,要一個禮拜才會回來。
“落落,你還好的吧?”風(fēng)小小坐在凳子上面看著我躺在床上喝藥。
“恩?好,沒是事啊。”我笑了笑。
“那就好,嚇?biāo)牢伊恕彼媪艘豢跉猓闷鹆俗雷由系乃瓕⑽芊旁诒永镂?
“哎,你為什么總是用吸管喝東西而不是直接喝呢?”一開始我以為她只是在別人那里因為講究才會習(xí)慣性的用吸管。
“因為,直接喝的話就要仰著頭啊。”她頓了頓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需要,仰著頭。我愣了愣,看著杯子里透明的**隨著她口中的動作進入到她的口腔里,然后再經(jīng)過喉嚨被咽下去。為什么,不要仰著頭呢……?我定定地看著她脖子上圍著的粉色的絲巾,她從來都沒有放下它過……就連,睡覺也不會例外。我的右手,不由自主輕輕撫在我的脖子上,輕輕摩挲。在,脖子上。
“哦對了落落,我去浴室洗澡,你陪我好不好?”風(fēng)小小忽然放下手中的課本。
“恩?我洗過了也。”我抬起頭。
“那你就在外面等我好不好嘛?晚上人家一個人會害怕的啦。”風(fēng)小小眨了眨眼哀求道。
“誰讓你不白天洗來著。”我佯裝生氣地說著。
“因為啊,這是,不能說的秘密。”她神秘地說著,還不忘調(diào)皮地沖我眨了眨眼。
“行了吧,就你還什么秘密呢,害羞直說嘛,快走快走啦。”我跳下了床推搡著她。
我站在浴室里,等著風(fēng)小小,她抱著盆換了拖鞋就進去了,半掩著門。
“呀,小妮子不是害羞的來嗎,怎么還開著門啊。”我半開玩笑地說著。
“哼,誰能保證你不會中途跑掉啊,開著門我隨時可以聽見外面的動靜,你可別打什么跑的主意哦。”她探出一個腦袋狡黠地笑著,左手正搭在肩膀上,準(zhǔn)備解下絲巾。我凝視著她的手臂,直到她又縮了回去。
我猶豫著,腳步卻不自覺地向那邊走過去,一步一步,非常慢,慢得我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漸漸地,我靠近了那扇簡單的門,我可以清楚地看見風(fēng)小小光潔的后背但是,我卻看不清她的頸項。我鎮(zhèn)定了一下,站在原地,就在這個時候,風(fēng)小小卻忽然轉(zhuǎn)過身體,正面,在正面的脖子,不斷地有鮮血涌出來,她的手臂微微地垂下,雙瞳變成詭異的血紅,鮮血不斷地沿著她身體的輪廓由脖子上那道大大的口子流下來,我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無邊的恐懼向我襲來,我看著她詭異地微笑,隨后向我伸出右手……
“啊——”我發(fā)出一聲不大不小的尖叫,猛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額上流了很多的冷汗,我慌忙地抬起頭,自己現(xiàn)在在寢室里,昏暗的臺燈照在桌子上,風(fēng)小小不知到哪里去了。
“死了……她,已經(jīng)死掉了……”扭曲的聲音不知從哪里傳來,讓我剛剛安定下的心又被吊得老高。
“誰?!”我抱住自己的腿,退縮到床角,寢室里卻再一次安靜下來,除了我的粗喘和心跳,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它……說的是誰?我緊張地抱住自己的身體,心里的恐懼,無邊無際。
門外傳來沉悶的腳步聲,我一抬頭看見桌子上的時鐘,十一點零七分。已經(jīng)這么晚了,是誰?
門把輕輕地轉(zhuǎn)動,我死死地盯著門外。風(fēng)小小抱著衣服走了進來,頭發(fā)上還在滴水。
“咦?落落你醒了啊”她看見我坐在床上放下了衣服。
“你,去了哪?”我強行壓制住心里的恐懼。
“哦,我剛剛?cè)ピ∈蚁丛枇耍挛缫娔闼媚敲词欤蜎]有跟你說,沒想到還是把你吵醒了。”她抱歉地笑了笑。
“沒……沒事。”我的目光又落在了她的脖子上,那條,重新被系地好好的絲巾。
“我先睡了。”我將自己重新塞進被子里,聽著自己絮亂不安的心跳,那只是個夢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可是,那個聲音……一絲寒意爬上我的后背。
詭異的夢,最終的真相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