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確實很嚴(yán)重!
可惡!
我們國家為什么要有這樣的法律啊!
明明十四歲的女孩都已經(jīng)比很大成年人都鬼靈了,為什么還要偏向她們啊?
我的弄明白了,不然的話接下來我極有可能要做的這件事以后被別人知道了,我要被別人給抓取坐牢的,三年以上,最高死刑。
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我可不想就這么在牢房里面度過余生。
“我們回去吧。”說完我就不去管雪梨的的眼神,自顧自的瀟灑的往我屋子的門那兒走去。
然后走到一半,我突然間轉(zhuǎn)頭問向了還在取消我的雪梨,我就要問她個措手不及,讓她來不及反應(yīng)我的真正意圖。
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才下一秒,真的連兩秒都不到,雪梨突然間由本來的嘲笑變成了捂嘴的壞笑,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對著我搖了起來,慢慢說道,
“大哥哥不行哦,會犯罪的哦!”
這……最近的的未成年人都是怎么了啊?怎么什么都懂,還讓不讓我這種心懷叵測的壞人活了啊?
不過雪梨這么回答我,我肯定是不信的,等待會兒上去找找,看看有沒有身份證,只要身份證上面到了,那就真的是到了。
到時候,嘿嘿!正義的鐵錘就會從天空降下,對罪惡之人施以最為嚴(yán)酷的刑罰。
回到了屋子里面,我把那個鏡夾放在了底下大廳的桌子上,讓雪梨她自己去研究,我的話,嘿嘿,就說我困了,想上去睡一會兒。
然后我就堂而皇之的溜了上去,然后我就把我的房間的門從里面反鎖了起來。
接下來……
我立刻四下地尋找起來,可是我這邊的房間里面雪梨的東西一點也沒有,怎么找也沒有,我十分的確定。
那……我估計應(yīng)該是在書房里面吧。
毫不猶豫,推門而入。
這書房也不大啊,我慢慢找了起來,都藏在哪里呢?
我在底下雪梨的那身衣服就只有一個前面的小小口袋,我看過了,里面的確沒有裝任何東西。
那雪梨的東西就絕對在這里面。
我就找啊找,努力的找兒找。
可是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任何一點有關(guān)系的東西。
別提身份證了,連個綁頭發(fā)的橡皮筋都沒有看見。
找了一通,也算是運動了一番,我坐在了我的床上,仔細(xì)思考了起來。
唉……
其實今天我實在是過得實在是太失敗了。
從一早起來就沒有發(fā)生過一件好事情。
明明,我才得勝歸來,今天應(yīng)該是快快樂樂的慶功宴的,可是現(xiàn)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有些累,感覺自己最近忙碌的都不像自己了。
我的愿望其實是很簡單的,能夠給我一個安安靜靜的地方,在沒有人打擾的時候,我能夠坐著我自己的事情。
就是這么的簡單,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可是最近呢,這是怎么了?我根本就身不由己,感覺自己不再是自己,而是別人的附屬。
我其實說到底只不過是一個畫畫的而已。
對了畫畫?
我想起了我自己的畫。
起身去了隔壁房間,我找到了我的電腦,找到了我上傳我的那幅作品的網(wǎng)站。
看看有沒有人欣賞我的畫。
其實沒有人欣賞也根本無所謂,它們只要有我在就行了。
藝術(shù)家都是孤芳自賞的。
不過……好像我的畫還好哎!
有不少人看呢?
我翻著我畫底下的評論,還真的有不少,雖然有不少是在問我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不過其他的都還是對我的畫的肯定。
原來在這里啊!
不錯,我覺得還行。
原來我今天一整天的運氣和心情都到了這里來了啊。
不錯,這些都是我的作品,都是我一筆一畫慢慢畫出來的,都是我頓時間的感悟,可是說,它們都是我的孩子。
現(xiàn)在孩子們都很受歡迎,我很欣慰,真的,我的心情很激動,都快喜極而泣了。
不過好在我控制住了我的心情,不然好好地大男人在這里莫名其妙的把眼眶弄紅,出去再被雪梨給嘲笑就不好了。
對了!
我的最在意,最近才畫的那副我最喜歡的那幅畫呢?
我趕快的翻動著我的主頁,在里面找到了我的那一幅畫。我想應(yīng)該是意境實在是太高了,所以這幅畫竟然意外的并不怎么受歡迎,在我的所有作品當(dāng)中竟然排在了倒數(shù)前三。
我不高興了起來,有些不理解,又有些生氣。這個世界的人都是怎么了?好的作品不去欣賞,結(jié)果那些虛有其表的,只圖顏色艷麗的畫大受歡迎。
雖有失落,但那時間也不會太長,畢竟都是我的孩子,既然有比較那就會有前后,我感覺我很自私,怎么不為我的最后一名的作品打抱不平啊?
不再多想,我看著我這一幅我最在意的作品,說是不怎么受歡迎,其實底下還是有一評論的,不過不怎么多啊。
我慢慢的翻著,不錯啊,只要是留了評論的都在說我這幅畫立意深遠(yuǎn),境界高深,都在在贊揚的,不過也有幾個說這是什么玩意的。
我看了一通,算是明白了,感情這些人全都看不懂啊,都只是在說虛的事情。
世間達(dá)到我這個境界的人太少了啊?
哎呀說這話怪不好意思的,我的臉都紅了,不過我說的可真的是實話,我說的是真的,我的臉紅絕對百分之百是因為我對我的不自謙而稍稍的羞愧而已。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我的這幅月下少女接葉圖又來了一個評論,評論我的這一幅《月葉》。
“頗感,賦詞一首:
他日月醉云醒,扶風(fēng)不消愁思。試問吹風(fēng)人,卻道梧桐依舊。嘆息?嘆息?應(yīng)是樹紅依舊。
蹴罷劃梯,起來慵整纖纖手,露濃草瘦,涓汗輕衣袖。兼有風(fēng)來,云下葉有影,微起手。倚夢聽嵐,卻把人曲走。
By:靈。”
好詞!可是,這……
這怎么說了比我華中的事還要更多的事情,這分明……分明就是當(dāng)時的全部的事情啊!
不對!這哪里是全部啊,這比我知道的事情都還要更多。
這分明就是畫中人的自述啊?
畫中人的自述?
等等!這個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