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暫且不論立場從小女孩位置向外放射能不能斷斷續續的改變,至少從這個橢圓形的石頭軌跡上來看,以小女孩為中心的重力場的強度是左右對稱的。
等等,對稱的?
我思考一下,我想想,這個對稱到底行不行。
首先,我們之所以能看見小女孩是因為光線從小女孩的身上出發然后到達了我們的眼睛里,再之后經過了不同密度的空氣發生了折射,所以我們大腦里面計算出來小女孩的位置并不是真的小女孩的位置。
那么……
我想想,模擬模擬。
真的愛,只要左右的重力強度也就是空氣密度對稱一樣,那么我們繞著小女孩的重力場外轉圈,看見的小女孩的位置就是不變的。
不過我也不敢肯定就是這樣,畢竟我現在沒有筆和紙,只是粗略的模擬一下,可能忽略了很多條件。
但是我想應該就是這樣的。
那么得出了這個信息有什么用呢?
等等,我還忘記了一種情況,那就是因為小希是向著虛假的目標丟了石頭出去,所以,這些石頭其實是在橫向穿梭在不同的重力場中。
我的天哪!
這該怎么算啊!
每個石頭經過的重力加速度都是不一樣的!
而且,小希的運動路線,沒那么復雜就是按照那個虛假的目標轉了一個完整的圓來計算,但是其實這個圓的圓心并不是真正的小女孩的位置。
那也就是說其實每個石頭的起始條件應該也是不一樣的!
我……
這太難了吧?
這根本就不是藝術生應該做的題目啊,而且我們大學也只有大一有高數課,而且還是那種最簡單的那種,這種問題根本就不應該我這種人來想的。
好吧。
忽略以上極大部分不可考慮因素,有一個結論應該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小女孩的身體周圍的重力強度一定是中軸對稱的。
而且小希運動路線的圓一定是將那小女孩的立場給包裹在里面的。
而且小希丟出去的石頭形成的是橢圓形。
所以……
我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根據我模糊的記憶,我記得視線里面那個小女孩的位置應該是在橢圓的其中一個圓心當中,大家都知道橢圓是由兩個圓心的。
那么忽略以上我考慮到的絕大部分我根本算不過來的條件,以為藝術生的直覺來猜測,我覺得真正的小女孩的位置應該就在橢圓的另外的一個圓心位置。
其實我這個猜想在我心里面還只有百分之四十的把握,因為萬一小女孩可以斷點操控重力,就是以她為中心散發出來的重力并不是一樣大的,小女孩可以自由操控一條直線上的任何位置的重力。那么我的猜測就完全不靠譜了。這個就占去了百分之五十的可能,至于另外的百分之十,則是留給被我給忽略的那極大部分我不可計算的條件里面了。
百分之四十,已經很高了!
剩下的就算做是實踐了。
其實我對我這個猜想還是滿推崇的,雖然一點科學一句也沒有……
就在我在為這個問題糾結的快要炸毛的時候,秦雨林也改變了姿勢,他看向外面的眼睛也收了回來,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然后這個時候他又開始哼起了那首歌,
“桃花輕盈地飄搖在空中”
“散落的樣子如同深夜的細雪”
“心中堆積著傾慕的戀情”
“就像一片雪花化作春螢”
“夢里向遇不見的人身邊飛去飛去……”
這首我明明今天晚上才聽到的歌,我的感覺確實異常的熟悉和溫暖。
就像一陣暖風。
我也不由自主的跟著哼了起來。
不過也只是哼而已,畢竟我音樂上制造障礙的大師,能模糊的跟著調發出音已經是超水平發揮了。
“我怎么感覺這首歌在哪里聽過?”
我又抱住了秦雨林,不過這一次是從從他的背后,我雙手交叉摟住了他的脖子,吹動著著他不長的頭發,在他的耳邊低聲呢喃。
秦雨林卻是笑而不語,但是我從他的眼中已經讀出了答案。
“你到底是什么人?難道你知道我的秘密嗎?”
我不再想保留我自己的秘密,我想傾訴,就像秦雨林所說的,短暫的生命最想要做的事是什么?
短暫的生命最害怕的就是自己這么沒有任何痕跡的消失。
所以我想要傾訴,將我的一切和盤托出,這樣的話就算我消失了,也還會有人記得我,不是被下一個頂替的我欺騙,會記住真真正正的我。
其實,自從上次我從盧浩然那里知道了我自己的秘密以后,我就在思考一件事,那就是……
我變身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我的變身到底是為了什么?
我為什么要在才出現在這個世界不久正要和以前的我對接的時候變身了,從而在那之后我不再是我,我開始了我,我成為了真正的我。
wωw? Tтkǎ n? C○
“你知道我的出身嗎?我的所有的秘密你都知道嗎?”
我不依不撓。
現在!
今天,我必須要弄明白這個問題,不然的話,我可不會松手,你就等著吧,今天不說出來,我就把你勒死在這里。
“嗯……”秦雨林被我勒的緊了,不得已說道,
“知道一點點,其實也知道的不多。”
“知道哪些?”
好啊!秦雨林你果然有問題,原來在我出生之前,你就……
之后我就猜想不下去了。
“嗯,一點點。”秦雨林俏皮道。
這時候的他給我一種小女生的感覺,開著玩笑撒著嬌。
“快說!”我生氣了!
“好好好!我說,我說!”秦雨林伸出雙手去把我的手往外掰,緩解了一下他脖頸受到的壓力,
“其實我和之前的那個你是認識的。”
“而且我和盧浩然是一樣的,不同的是她在外面,而我在里面。你就是我一點一點培養出來。馨馨你和之前的那些人都不一樣,你就是你,獨立的你,不再是傀儡,也不是別人的繼承。”
說到這里秦雨林突然站起身來抱著我,把我摟的緊緊地,讓我一陣溫暖,但這之后我卻有了不好的預感。
我感覺這個擁抱的意義并不僅僅只有我理解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