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明亮的梳妝間,暗藍的長地毯,一塵不佔的古董裝飾,牆上塗著綺麗的黑紅色,角落雕琢了兩朵彼岸花。
部下將袛子楓摔下地面,元老一聲命令使人心寒,幽暗的眼神藏著灼灼的危險,“喂他食。”
袛子楓寧願被人痛打一身,總覺得喂下來的東西能把他折磨得半死,掙扎時聲音很堅定,“唔…不要…唔啊…我不食……”
撬開那雙微顫的脣瓣和緊咬的牙齒,幾乎硬生生捏斷袛子楓的下巴,部下強而有力的手指推著細小的果實**喉嚨處才放開他,接著袛子楓有些反胃地作勢要吐,元老厲聲道:“捂住他的口鼻。”
部下立即擡手照辦,袛子楓被迫憋住呼吸,想吐吐不出,卡在喉嚨間的果實緩緩滑落食道,留在體內。
元老變臉的速度快之有快,由滿臉陰狠刷地轉換成饒富興致的模樣,望住頹然倒在地上氣喘吁吁的袛子楓,“過會有人給你換上宴服,依本尊看,女人的服裝套上你的身體很貼身。”
“噁心!”破口罵了聲,袛子楓乾脆閉上眼,體內有熱流徘徊,下身莫名有不自在的感覺,是錯覺吧……
空蕩蕩的房室,窗門緊鎖,袛子楓能清晰聽見每一下熱呼呼的細喘,那是來自他的,手腳被束縛,疏落的空氣彷佛在耳邊呢喃著“熱”的單詞。
一絲絲渴望涌上,渴望裹住火熱的身體的衣服被毫不溫柔地撕開,渴望體內的酥癢被驅散,低吟之間,不甘心,終於發現剛纔吞下的果實的作用,袛子楓很不甘心,竟被那麼細小的東西支配了身體的熱度……
有人撩起他的衣服,敏感的肌膚感到陌生的觸碰猛然一縮,袛子楓發狠地喊道:“走開!”
眼前一件女人的宴服,淡紅色、淺紫色和柔和的灰白是服裝的基調,女人穿上去定然嬌氣奪目。
袛子楓渾身一震,心頭浮躁,提起嗓門直直地拒絕,“拿開它!”
束縛得到鬆開,卻不能自由挪動,部下親自按住他的四肢,看他難以掙扎反抗才招了侍女過來。“小人按吩咐辦事的,得罪了……”侍女微微使力,脫下袛子楓一件件單薄的衣衫和褲裝,散落地上。
很快,給他換上了一身宴服,侍女的眼珠一轉,從上到下看了眼前的人一遍,漲紅了臉。
袛子楓無法動彈,只覺比一般服飾更冗繁的宴服完整地掩蓋他的肌膚,使體內火熱難當的他更爲難受。
頸部渴望著啃咬和舔舐,私密更是昂揚起來,磨擦到質料柔軟的裙子,惹來輕輕一顫。
他顯然是痛苦的,可是渴求快感的急欲使他抓狂,無措包圍了沉重的心臟,怎麼辦…好像情感和身體都被控制,一刻刻掩埋下腦門的理智……
原來自我被擾亂的感覺是這麼難受……袛子楓忽然想起魔王,他被撩撥慾火之物催逼著體內的熱度已落得如此難以承受,魔王面對的可不止是一兩顆妖異的果實,而是動搖心神的劫難,到底是怎麼抓心撓肝的煎熬……
看見部下和侍女離開了,沒有束縛的袛子楓略微虛脫地爬到門前,擰動門把,發現鎖上了是意料之中的事。
下身越來越燙熱,可是袛子楓不甘屈服於元老無恥的把戲,收回往身後探索的手,狠心撕破了長裙的下襬,環望周邊的擺設,他不要元老得逞,不要做魔王的包袱,不要魔王擺出那種保護的姿態……
他是男寵,可他不要別人凝視自己的眼神像看著柔弱的小花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