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全家是吃了午飯回去的,練字,董杭閑的嗎?這臨走臨走,蔡琰還看了董杭一眼。
董杭覺得他的人生終于有人倒追他了,嗯,他反正自我感覺良好,像他這樣的官二代,肯定會有窺視自己的人。
但是你喜歡我也沒用啊,我看不上你!
“謝公子!”文聘說道。
“謝什么謝,這作為好兄弟,那都是我應該做的!”
廊道這里,比較涼快,春夏之季,還是有點風比較好!
本來下午要做的事,這就早早的做完了,下午可就沒事了,而這一無聊,就想著生事呢。
干脆去長安吧,讓何妾她們去宮里住兩天,也代自己去看看黛兒和婉兒,也讓黛兒和婉兒看看他的孩子啊!
話說,故地重游會別有一番心境,她們高興了,自己才能高興。
最主要的是,自己也趁著這幾天理理頭緒,再去和蕭影指點江山,曹靜明后天就到了,他會有很長的時間顧不上大家,正事要緊。
“你們先吃著喝著,我再去找我父相談談!”董杭起身,又是直闖后堂。
董卓剛想午休,又被董杭給拽了起來。
“你又要干嘛?”
“你先答應,答應了我就說,不答應,你今天中午就別睡了。”
“答應,你說!”董卓心煩的說道,你這不夠兩個時辰就生出了多少事。
“行,我讓何妾她們去宮里住兩天,然后我這兩天就不回來了!”
“隨你隨你,但是你不能進宮,這是我們兩個約定好的,還有,隨時告訴咱家你的行蹤!”
“這個你可以放心!”
“那就這樣吧!”董卓繼續躺下。
“那父相,我可真走了,對了,我把小媽也叫上,也讓她進宮里住兩天。”
“你別叫!”
董杭直接往外跑,誰管你呀!
先去了何美妾處,又回到自己這邊,半個時辰后,一個大車駕從郿塢出發。
吳憂,也讓她去宮里住吧,讓你見不到我好好的思念思念,董杭一直覺得吳憂肯定是愛上他了,要不然,干嘛總罵自己是色狼。
董杭把她們送到宮門口,想著趁機溜進后宮,又被攔住了,董卓可是下了死命令,董杭無奈的嘆氣。
后宮,何美妾何妾一行人的到來,所有的貴妃、女官、女婢、宦官可是全出來迎接。
哪怕她們只是董杭的妾,地位和身份遠遠高出了她們,董卓當權,她們生死全在董卓的手中握著。
不迎接能行嗎?
而她們故地重游,還真的是別有意境!
最起碼,她們現在沒必要為未來擔憂,不像這里的貴妃們,貴妃二字那只是一個名號,只是她們有姿色而已。
黛兒婉兒也出來了,何妾她們哪敢讓黛兒和婉兒拜,要拜也是她們拜才對。
身份和地位,那是看誰在公子心目中的份量重一些,這和出身無關。
“妾等給兩位公主行禮。”
黛兒和婉兒趕緊扶著何妾她們起來,這兩三個月了,她們的性情依然沒變,這就是她們純真,保留著公子最喜歡她們的樣子。
“兩位公主,這是董奇,公子的孩子!”
“公子都有孩子了,走,都去我那邊!”
黛兒婉兒很激動啊,故人相見,就像是回到了她們在郿塢的日子,她們很開心。
天策府,董杭幾人在這里聚會到了晚上,他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大將軍府。
下午,他就讓人去交待過了,告訴芷若和蕭影自己最近一段時間都會住在大將軍府。
進入府中,芷若和蕭影等在這里,這又是自己的兩個妾啊!
古代的生活,真是充滿了樂趣,美女對男人來說,本就是一種誘惑。
至于說只喜歡一個,那是傻,明明有這個條件,再說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得到了多少女人,得到了什么樣的女人,那都是一種地位的象征。
就比如現在的天子,他能得到嗎,他得不到,后宮佳麗三千,他能得到誰,是由董家說了算的,可由不得他。
就比如,哪怕是那個小皇帝長大以后喜歡誰,只要董卓一句話,照樣讓他們難以相守,還能讓天子喜歡的女人乖乖的過來。
實際的權利,可以掌握所有人的命運。
“芷若,你先去睡吧,晚上不用等我了,我今晚到蕭影那兒。”
“是,公子!”
“還有你們,都去睡吧,在我這里,沒有值夜的習慣。”董杭看向一眾女婢說道,這女婢就是各地進獻的美女。
這都是他的戰利品,想讓誰陪,她們都不敢說個不字。但是這種生活,卻也無趣。
還是和蕭影指點江山刺激一點。
“公子請!”蕭影行禮道。
董杭點頭,跟著蕭影回去,而蕭影這邊,可還有值夜之人,董杭讓她們全退下。
進了門,董杭掃視一圈,這古代的房間,是真的別有韻味。
案桌上有些酒菜……
“我們兩個是在這里談一宿呢,還是要生米煮成熟飯呢?”
“公子想怎么樣呢?”蕭影倒了一杯酒遞給董杭。
“坐!”
蕭影微微行禮,坐了下來,嗯,古代的坐都是那種跪的,董杭那可不習慣,又找了個桌案,還是坐在桌案上舒服!
“來,說說吧!”
“公子要讓我說什么?”蕭影問道。
“我非天子,又如何手握天下?”
“公子雖然不是天子,但卻有手握天下的資本,而天子不過是公子手中的掌中之物,天子在掌中,豈不是手握天下嗎?”
“可是,我已經答應了別人,父子兩代永不篡漢,又當如何!”
“置天子于掌,公子比天子還要尊貴,又何必屈尊去做那個天子。”蕭影嫣然一笑。
“那你說說!”
“公子,妾雖剛來長安,可也知道董相在朝中的地位無人能及,而公子做為董相惟一的兒子,將會繼承董相的一切,那豈不是同樣大權在握!”
“你說的自然不錯,可是這西涼軍是隨著我父相打出來的威名,他們又豈能服我!”
董杭將蕭影抱起,笑著說道。
“就如這長安城,同樣風起云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