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這里是首爾最靈驗的寺院,我們好好拜拜。”第二天一大早,三順和亨利開車來到這座三順多方打聽后據(jù)說最靈驗的寺院,帶著從未有過的虔誠和希望。
“嗯”亨利停好車,來了自然是用最虔誠的心面對這里的神靈。
至于昨天電話里羅社長說過的話三順根本不在意,早讓她甩飛了。
“三順?不是讓你等著我們?nèi)ソ幽銌幔磕阍趺醋约簛砹耍俊笨上朗峦屡c愿違,你不想碰到,卻偏偏讓你遇到。
羅社長語氣里明顯很不高興,她早已習(xí)慣了高高在上,一切盡在掌握中,而對她來說,三順這種過期的肉包子是根本就沒有任何讓她費心的必要,她之前是振軒對付自己的擋箭牌,而現(xiàn)在三順是自己對付熙珍的擋箭牌,如此而已。
“您好”三順,亨利都愣了,三順根本就還沒明白怎么會在這里碰到他們,而亨利就是根本沒明白,這些人是誰?不過,看樣子,他們認(rèn)識三順,替三順問好就很正常了。
“下次我說什么你就聽什么,走吧,我們先進(jìn)去。”羅社長理了理衣服,然后領(lǐng)先走在前面。
三順和亨利你看我,我看你,再次傻眼,這是什么情況?
“他們是誰?”看著這些人全部進(jìn)了寺院,亨利才小聲說話,這位女士一看就是強(qiáng)勢的女強(qiáng)人型,不好糊弄。
“玄振軒的媽媽,后面的是她的秘書。”三順突然覺得這寺院了不靈驗了,要不怎么會碰到最不想碰到的人,進(jìn)去的心思也沒了,這種情況還怎么進(jìn)去,進(jìn)去了,只會給那位羅社長使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不管你愿不愿意,反正羅女士只負(fù)責(zé)開口。
“他們怎么會來這里?”亨利趕緊把這些牢記,三順知道的,他都得補(bǔ)上。
“昨天電話里怎么說的?”三順也很想知道,可是昨天的電話是亨利接的。
“就說讓等著車子來接。”亨利聳聳肩,表示羅女士昨天真的什么都沒說。
“我們走吧。”不管說什么,亨利聽沒聽到也無所謂了,三順決定離開。
“我去開車。”亨利同意,一個原因是三順不想,和玄振軒一切有關(guān)聯(lián)的事情,三順都要拋得干干凈凈,另一個原因,他也不想,這個時候出面的還得是三順身的自己,好吧,他實話實說,以前因為熙珍,他不喜歡玄振軒,現(xiàn)在則因為三順,他,更不喜歡玄振軒,就這樣。
“三順?你怎么也在這里?”玄振軒更意外,他沒想到居然會是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見到三順,離開了三順的餐廳,仁惠根本應(yīng)付不過來,讓大家都份外想念三順在的日子,包括他,玄振軒也認(rèn)為自己對三順的想念和別人一樣是因為三順的手藝,因為三順的餐廳的重要性。
背對著玄振軒,三順,亨利終于忍不住一起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怕什么來什么!
“都愣在外面干什么,還不快進(jìn)來!”門口,羅社長中氣十足的聲音。
“不好意思,我們還有事,先走了。”對著羅社長彎了彎身,亨利迅速坐進(jìn)車子里,不給羅社長任何開口的機(jī)會,三順自然更樂見其成亨利這樣做,稍稍彎了彎腰,跟著坐進(jìn)了車子,兩人離開,只留下目瞪口呆的羅社長和玄振軒。
“當(dāng)初是誰領(lǐng)著三順回家信誓旦旦跟我說,我愛她的,總之,你既然把她帶回來了,那么我就認(rèn)定了,她是你愛的那個人。”羅社長抬了抬眼鏡,如同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告訴自己的兒子,現(xiàn)在她只知道三順才是兒子的女朋友。
至于一直在三順旁邊的亨利,母子倆都很有默契地自動屏蔽掉,對于羅社長來說,三順本就是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她和誰在一起同樣無足輕重,就算之前知道三順和亨利已經(jīng)有了更親密的發(fā)展,羅社長也沒改變過自己的想法,而對于玄振軒來說,他同樣不喜歡亨利,因為熙珍,現(xiàn)在也因為三順,不喜歡的人不在他的視線里,這點他不虧是羅社長的兒子。
“媽,我不是已經(jīng)和你說了嗎,我和三順什么都沒有,我愛的一直只有熙珍,您為什么不能試著接受熙珍?您以前不是很喜歡熙珍嗎?”拂去三順和亨利離開給自己帶來的惱怒,熙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玄振軒這樣告訴自己。
“以前是以前,以前我還喜歡花花草草,現(xiàn)在我一樣都不喜歡!”生病的兒媳婦,在失去大兒子和大兒子媳婦后,羅社長再接受不了,她只需要健健康康,長命百歲的兒子和兒子媳婦。
“媽,熙珍現(xiàn)在很健康,醫(yī)生說了她現(xiàn)在的情況很穩(wěn)定。”玄振軒嘆氣,夾在母親和愛人間,讓他很累。
“今天我不想談這些事,進(jìn)去吧,別讓你大哥和大嫂等著。”今天是羅社長最憎恨的日子,她實在提不氣精神來和小兒子討論這些她不喜的話題,讓三順參加已是她最大的極限。
玄振軒沒有再說話,今天他們的心情都不好,除了沉重只有沉重,別的日子,或許他們可以安慰自己,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但唯獨這一天不行,他們無法做到,今天他們除了無法自已的悲痛還是悲痛,痛到麻木,年年如此。
也因為這樣一個日子,他沒有帶熙珍一起來,別的日子他可以肆意和母親抬杠,但唯獨今天不行,他不想讓母親灰暗的心情再濃上一分,他只能告訴自己,也告訴熙珍,一切慢慢來。
“我們?nèi)ツ睦铮俊焙芸焐砗笏略壕蜎]了影子,不過去不了傳說中最靈驗的寺院,兩人多少都有些遺撼,帶著純凈的心和希望而來,卻空手而歸,不失落都不可能。
“我們?nèi)テ渌乃略海襾砜纯催€有什么寺院。”翻開小本本,這是三順之前做足的功課。
“你得告訴我怎么走。”亨利還沒熟到想去哪就能開到哪的地步。
“有了,還有一家,和這里差不多,稍稍比這里弱上一點,不過同樣靈驗值很高,我們就去這里!”三順手一指,很快鎖定目標(b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