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宓的父親打電話叫黃宓和母親回家,說要開重要的家庭會議,李佳誠和黃姍姍知趣地先離開了。
在外面,黃姍姍說道:“那個……你能不能把裙子先換下來,要么戴個口罩,不然看起來很惡心。“黃姍姍也接受不了李佳誠未化妝的‘女’裝樣子。
李佳誠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穿著裙子,急忙找了個地方換回了自己之前的衣服。
“剛才在堂姐家你說這么做是為了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黃姍姍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
“你堂姐還欠我的工錢沒給我呢!我?guī)退淮巍浴褑栴}解決,她是不是應(yīng)該多付給我一些辛苦費,我可是欠著你的錢呢!”
“原來是這樣啊!”黃姍姍不覺間‘露’出一些失望的神‘色’。
“不如這樣,工錢你直接幫我領(lǐng)了吧!還差多少你直接告訴我個數(shù)就行,我以后慢慢還你。”
“不用了!你幫我堂姐的是決定一生的大忙,她付你多少錢也不過分。我們就這么扯平了吧!其實一個手機的錢就能解決這么大的事還是蠻劃算的。”
李佳誠看了下時間,“快到點了!我要去酒吧打工了,你要去哪?”
“我先回住的地方等堂姐的消息。”
兩人坐車回到了居住的小區(qū),送完黃姍姍,李佳誠直接去了酒吧。
晚上,在酒吧打完工回了家,李佳誠在房內(nèi)打電話向米紫琪匯報情況,把黃宓的事大概說了一遍。
“看來黃姍姍以后不能會少了個堂姐多個堂兄了!不知道名字是不是也要改,對了!以前一直沒問,黃姍姍的堂姐叫什么名字?”米紫琪在電話那頭問道。
“黃宓。這個名字有點‘女’‘性’化,我覺得還是改名黃蓋比較好,就是那個喜歡被鞭子‘抽’的抖M。”
電話里米紫琪突然啞口了,很久都沒有回話,只聽到呼吸聲越來越急促,李佳誠感到奇怪,問道:“怎么了?紫琪!”
“那個黃宓家里是不是開雜志社的?”米紫琪突然又問了一句。
“是啊!和我爸是同行,她父母好像還認識我爸。你怎么知道的?姍姍告訴你的?”
“不是!沒什么,今天就這樣把!再見!”米紫琪急急忙忙掛斷了電話,將手機按在‘胸’口,回憶著腦中的重生記憶。黃宓!不就是未來要和李佳誠結(jié)婚的那個‘女’人嗎?她有‘性’別認知障礙,這是怎么回事?難道重生前的李佳誠和她結(jié)婚另有隱情?
米紫琪不知道在她重生前,李佳誠的父親和黃宓的父親對雜志社并購的問題接觸了很久,李佳誠在歐洲接待過去旅游的黃宓。那時黃宓的父親對自己那大齡剩‘女’的‘女’兒很著急,李佳誠為了父親的雜志社,黃宓為了能夠隱瞞自己的**,兩人達成了協(xié)議,黃宓向父親說自己喜歡李佳誠,要和他‘交’往。黃宓的父親感到很欣慰,‘女’兒頭一次對自己說有喜歡的男人了,遂立即想辦法促成了兩人的婚事。兩人做了一對假夫妻,互相間不干擾彼此的生活,算是各取所需吧!
李佳誠剛掛斷電話,房‘門’被猛地推開,黃姍姍晃晃悠悠地進來了,“還和紫琪匯報呢!好像紫琪也沒要求得這么嚴吧!”黃姍姍腳步有些不穩(wěn),臉‘色’通紅,手中拿著個酒瓶,看樣子是有點喝多了。
“你喝酒了?”李佳誠明知故問道。
“我堂姐今晚來我這喝酒,她父母已經(jīng)同意了她的要求,為了慶祝稍微喝多了點。”
“她人呢?”
“走了很久了,我感覺喝的不過癮,一個人喝又沒啥意思,就來找你了。你再陪我喝點!”黃姍姍晃了晃手中的酒瓶。
“我不太喜歡喝酒,你自己喝吧!”
“不行!你明天白天又沒什么事,睡一整天都沒關(guān)系。喝吧!”黃姍姍找出一個杯子倒?jié)M后遞給他,“這酒不烈的,你喝一杯就行。”
李佳誠看了看她手中的酒瓶,“你說六十度的不烈?好吧!喝就喝,反正是在家里,不會出什么事。”
黃姍姍說的一杯只是緩兵之計,李佳誠喝完了,那杯子又被倒?jié)M了。
“不是說好一杯嗎?”
黃姍姍一笑,“杯子還是這一個杯啊!喝完這杯就放過你。”
在黃姍姍不斷地勸酒下,李佳誠也不知道喝了幾杯,他本身酒量就不大,慢慢地意識模糊了起來。黃姍姍之前和黃宓喝的不少,和李佳誠又對飲了幾杯,大腦也漸漸地空白了……
不知過了多久,李佳誠感到有人在推自己,半睜著眼睛看去,“紫琪啊!你怎么來了?”
“我打你的電話不接,就來看看你。還有你的房‘門’沒鎖,當然這些現(xiàn)在都不重要了,我想耐心聽你的解釋。”米紫琪死死地盯著李佳誠的臉,看得李佳誠心里發(fā)‘毛’。
“解釋什么啊?”李佳誠剛醒還沒有掌握現(xiàn)狀。
米紫琪指了指他身上,李佳誠低頭看去,黃姍姍正趴在自己身上熟睡著,手臂環(huán)照著自己的脖子,大‘腿’壓在自己的腰間。
李佳誠大腦正在慢慢地恢復(fù)了運轉(zhuǎn),解釋?為什么要解釋?現(xiàn)在的狀況是米紫琪來到我的房間,我和黃姍姍睡在一起……睡在一起!李佳誠突然清醒了過來,殘留的倦意被驚嚇沖走了。
“紫琪!我們昨晚……對了,昨晚我們喝多了。喂!醒醒,黃姍姍!解釋情況啊!”李佳誠忙搖著還在熟睡著的黃姍姍,自己說的話紫琪未必會信,一定要叫醒黃姍姍,讓她來說明米紫琪會相信一些。
黃姍姍在‘激’烈的搖晃中睜開了眼睛,“嗯……李佳誠!怎么了?”
李佳誠用眼神瞄向‘床’邊的米紫琪,暗示黃姍姍看那邊,黃姍姍順著他的眼神看到了米紫琪,“哦!紫琪你來了!……呀!”黃姍姍驚叫了一下,離開了李佳誠的身體。
黃姍姍已經(jīng)完全被驚醒了,“紫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昨晚……對了,只是喝酒喝多了而已。我們什么都沒做,對吧!李佳誠!”
李佳誠連忙點頭稱是,大腦里確實沒有做過什么事的記憶。
米紫琪聽到后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是一直盯著‘床’上,李佳誠和黃姍姍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床’上的一處血跡在白‘色’的‘床’單上分外顯眼。
李佳誠立即傻眼了,黃姍姍低頭看向自己的身上,只穿了內(nèi)衣,內(nèi)‘褲’上血跡斑斑,‘床’上的哪塊血跡應(yīng)該是自己的。李佳誠和黃姍姍各自努力回憶著昨晚的情況,現(xiàn)在他們也不確定昨晚是否發(fā)生過什么了。xh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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