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件十分怪異的事情,我也是相當(dāng)好奇。
于是在喝了口略顯濃郁的茉莉花茶后,我就應(yīng)了張老蔫的請求,開始在手掌中推算起來。
猴子坐在我身邊一直好奇的聽著我們的談話,雖說他對風(fēng)水這類的奇聞怪異什么的并不了解,不過他跟我認(rèn)識了這么多年,對算命風(fēng)水這些東西也算是耳濡目染,多少有些了解。
因此他在聽到我們的這些話后就開始問我剛才說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么。
我一邊掐著手指排著盤一邊回答著他,說那個東西指的就是神靈之類。
他又問我為什么,我也沒有詳細(xì)跟他說,只是告訴他這里面牽扯的都是些很玄乎的道道,只言片語的話也說不清楚。
猴子見我在專心排盤,于是也就沒有再問,轉(zhuǎn)而是靜候著我,看看我推算出來的結(jié)果到底是什么。
因為這里沒有紙和筆,于是我也只能在手掌盲排了。
這對于算命先生來說要求比較高,因為在手掌中起卦排盤就跟電視上所演的掐指一算的神仙高人一樣,只需要動動手指就能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吉兇禍福。
當(dāng)然,在手掌起卦可是很難的,這需要我將所有的算命知識都要牢記在心甚至倒背如流才行。
不過雖然我還沒有達(dá)到那種程度,但我在過了一會兒后還是起好了一個奇門盤。
只可惜。
在我把奇門盤在手掌上排好的時候,我乍一看這盤,心里就冷不防的直打嗝。
我緊皺著眉頭,瞪大眼睛覺得事情太巧合,更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張老蔫見我這般反應(yīng),就趕緊問我到底看出了什么來,為什么我會有這種表情。
我告訴他:“怪了!真是怪了!昨天夜里我用奇門觀看星象時排了個盤,結(jié)果到現(xiàn)在再排盤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兩個盤所顯示的內(nèi)容是一模一樣!”
“啊?”張老蔫一聽我這話,當(dāng)即就木訥在了那。
張老蔫雖然主研八字,但對于奇門遁甲也是有所了解的。
他知道奇門遁甲在七天內(nèi)所排的盤是幾乎不可能出現(xiàn)同一種,可這一次,我現(xiàn)在所起的盤居然跟昨天晚上所觀察的奇門星象的盤式一模一樣。
出現(xiàn)了這種不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這就說明,這兩件事一定不是巧合那么簡單。
……
我見他跟老徐頭和劉叔都有些驚訝,于是就把昨天晚上發(fā)現(xiàn)東邊星象古怪這件事跟他們說了下。“昨天晚上的奇門星象中顯示東方青龍出穴,而現(xiàn)在這個奇門盤同樣也是青龍出穴,這就說明這兩者或許有什么關(guān)系才對!”
張老蔫跟老徐頭和劉叔都多多少少的有些吃驚,畢竟他們是不研究星象的,所以對于昨天晚上的天上所指也不明其所以然。
但當(dāng)我把那些話告訴了他們后,他們當(dāng)中張老蔫第一個有些明白了過來。
“這么說來的話,難道縣城東面真的有東西了?”
對于這兩個盤式為什么會如此巧合,張老蔫也拿捏不準(zhǔn)。畢竟他活了這八十年了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現(xiàn)象,所以現(xiàn)如今也只是猜測而已。
不過我倒是覺得他說的對,昨天晚上的星象所代表的就是東邊會有寶物出世,而這個寶物本身所散發(fā)出來的紫氣就會沖射星斗因此才會造成東邊看上去有一些紫氣環(huán)繞。
而我現(xiàn)在又從張老蔫這里體聽到了關(guān)于他們羅盤失靈這種怪事,他們所去測風(fēng)水的王村、石崖子村以及王戶莊子可都是位于我們縣的最東邊靠近臨縣的地方。
而臨縣不是別的,正是猴子所說的那個鬧鬼的臨甾縣。
這兩者如此的巧合,這還真讓我有些意想不到。
同樣的,猴子在聽我們談?wù)撨@些后也是漸漸的頓悟過來,知道了這些怪事所發(fā)生的地方就是在靠近臨甾縣的村子里。
“成哥,要不要趕明咱們?nèi)ツ沁吙纯矗俊?
猴子越聽越好奇,同樣也是想過去見識下張老蔫他們說的怪異。
我一聽這話,立即就制止住了他:“你可別胡來,這件事跟以往有些不同,我得好好觀察下這現(xiàn)象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行。”
雖說我現(xiàn)在對于昨天晚上的星象和現(xiàn)在張老蔫所說的羅盤失靈有了初步的了解,但在眼下,我還是有些顧慮。
猴子見我遲疑,于是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過他自始至終在心里一直很好奇,尤其是當(dāng)他聽到這件事跟或許跟臨甾縣有關(guān)系時,這無疑更讓他想要摸清楚其中的秘密。
而我,對這件事同樣也很在意,畢竟這可是我甚至是張老蔫那些老輩們都沒有見過的怪事。
在會算命館的路上,我還一直在捉摸這兩件事的巧合程度未免有些大。
但當(dāng)我沒多想的時候,可能是因為中午喝了半斤四十五度洋河大曲的緣故,腦門也一下子暈乎起來。
猴子的酒量倒是很大,盡管喝了半斤,但這對他來說也只是個小菜而已。
算命館里暖洋洋的不冷不熱,正好猴子下午也休班,所以我就讓他在外面幫我看著,我先去里屋瞇一會兒,到時候有人來的話再叫我。
猴子自己坐在我的辦公桌前悠閑的沏了壺茶看著報紙,而我回到屋里剛躺下不到一分鐘的工夫就睡了過去。
五月的天氣讓人慵懶,涼而不熱的春風(fēng)恰好的透過窗戶徐徐送了進(jìn)來,吹在身上格外舒服。
……
也許是因為這舒適的天氣和酒勁的緣故,等我口渴醒來時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下午五點多鐘。
外屋里,猴子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也是躺在了旁邊的連椅上打起了盹,那呼嚕直震屋子響個不停。
我倒了杯茶水一飲而盡,酣暢淋漓的爽快感讓我立馬從朦朧中回到了清醒狀態(tài)。
此時。
外面的集市也早已散去,大街上幾乎空無一人,沒有了之前的熱鬧感。
夕陽西下,金黃色的陽光將外面一排排柳樹染得金光閃閃,一片簌簌然。
我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抽了根煙,可沒想到等我剛點上煙時,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
我漫不經(jīng)心的往外瞅了瞅,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我的算命館門前。
而這輛車起初的時候我還沒有想起來,但等我仔細(xì)看了看車的標(biāo)志后才赫然想起,原來這輛車就是昨天晚上陳太太叫的那輛送我回來的奔馳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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