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年輕版趙無極
劍圣,聽名字就知道很厲害。
不過再厲害現(xiàn)在也是被我們坑了一筆,讓縛仙繩給綁住,任你是劍神劍圣也逃脫不得——至少我現(xiàn)在是這樣想的。
事情變得明朗起來,我們是要將這個叫做劍圣的老頭偷偷扛到山下藏起來。盡管拓跋柑慫了,她對我們真的要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而恐懼,但又因為身為同犯而不敢反對。
好好被我們拉下茅廁,都是“死”。
我看拓跋柑一副想哭著回家找媽媽的模樣,就安慰地來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放心,我下手會干凈一些,保證你沒有人會知道你是綁架犯。”
“綁架犯的只有你們兩個!”
拓跋柑在我耳邊吼起來,震得我耳朵嗡嗡地響,實在太可怕了。
綁架的事情決定后,我們準(zhǔn)備早早離開這里。我來到劍圣面前對他說道:“老頭,現(xiàn)在你落在哥手上,哥不管你是誰你有厲害,乖乖跟我走,哥不會傷害你的。”
拓跋柑在我后面抱怨道:“你對劍圣前輩客氣點啊。”
不客氣的事情已經(jīng)對他做了,再禮貌也沒有用。我恢復(fù)一副流氓相,在劍圣大爺面前很是得瑟。
劍圣眼睛一瞪,嚇得我縮到拓跋柑身后。
不過再露著頭來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到他不是對我生氣,而是在憋勁想要撐開縛仙繩。
我才從拓跋柑鄙視的目光中走出來,用手拍拍老大爺?shù)募绨蛘f:“放棄吧,這是縛仙繩,高級貨,用力氣是掙脫不了的。向木爺我叩兩個響頭,木爺對你溫柔點。”
我在開玩笑,真的,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噠噠噠噠噠。
綁在劍圣身上的縛仙繩斷成了好幾段,掉落在地上。而我面前的劍圣大爺,他的真氣又恢復(fù)過來了,盡管蒼老,卻是在氣勢上壓得我渣也不剩。在他身后出現(xiàn)了無數(shù)把飛劍指著我,隨時會被我刺成馬蜂窩,我連拍在他肩膀上的手也不敢拿回來。
“唔。”劍圣烔烔有神的眼睛瞪著我。
我轉(zhuǎn)過頭往劍圣身后的姜子牙望向,哭喪道:“姜爺爺,次品就不要拿出來用好嗎?”
“那可是真的縛仙繩!”
姜子牙也是緊張非常,可能是他也沒有想到劍圣能夠如此容易的直接弄斷縛仙繩。雖然身處劍圣背后,可是要是出手前說不定劍圣直接把我弄死了。
“居然能夠用劍意將縛仙繩斬斷了,簡直不可思議。”
死啦死啦,我就知道小學(xué)生靠不住,關(guān)鍵時刻往往將隊友坑出翔,沒有想到姜大爺也不能夠免俗。
“無名老友,切莫動手。”
戰(zhàn)斗爆發(fā)之際,一個人的聲音從洞窟口傳來。
劍圣的劍意消失不少,遲疑地回頭望去,而我們也將目光投向洞口,只見那里不知何時出現(xiàn)兩人。其中一個詭笑的帥氣年輕人站在洞窟口,步入靈堂里。
郝帥?!
來人居然是郝帥?
這個白癡不是應(yīng)該被自己的屁臭暈在比武臺上的嗎?為什么還能夠跟下來?
“縱橫古今,劍道無雙,無名劍圣,心即為劍。”
郝帥念起小句,語氣和神態(tài)一換之前的白癡相,分明就是一個睿智的聰明人。
劍圣有些驚奇道:“是你?你居然會找這里?”
搞什么鬼?
陪同在郝帥身后的,還有云中道人,模樣倒是挺樂呵。
“木姓小子,好久不見。”云中道人向我打招呼。
“喲,真的挺久不見的。”我只能夠傻氣地回應(yīng)他,但是注意力更多是集中在郝帥身上。他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整個人看起來要精明狡猾許多,眼熟,真的很眼熟。
看我一直盯著他,郝帥對我笑了笑,邪氣道:“龜孫子,都這么久了也沒有看出我是誰?”
此話一出,我和姜子牙、王師恩,眼睛都瞪大了。
“趙無極?!”我們齊聲喊了出來。
李大爺個蛋啊!這語氣我一聽就認(rèn)出來,郝帥居然是他媽的趙無極那條撲街!
這件事情,誰猜得出來?
早在來這里之前就有想過,武斗大會這么熱鬧的事情趙無極怎么可能不會出現(xiàn)呢?原來是假裝成這模樣參加武斗大會了。相貌差別太大,簡直不是同一個物種!
你大爺啊!這么多槽點我應(yīng)該怎么吐啊?!
姜子牙厭惡地望著趙無極:“我覺得你這個人更加惡心了。”
“簡直就是臭屁大帝、智障青年、猥瑣老頭的融合形成的絕世大變態(tài)!”王師恩補充道。
“趙無極,你受死!”
劍圣大爺是不準(zhǔn)備對付我,我才敢大步走向趙無極,一拳砸向趙無極的臉,結(jié)果沒有想到他奶奶的臉變得比鐵塊還硬,砸得我拳頭疼痛得要死。
“痛痛痛……”
趙無極得意洋洋地說:“你打,你盡管打,孫子打爺爺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你大爺?shù)摹!?
我捂住砸痛的手說:“要是老頭在裝逼我也忍了,畢竟要尊老愛幼。不過你現(xiàn)在一個小年青的,老子就是看不慣你現(xiàn)在的樣子在裝逼,快變回去,不然就你現(xiàn)在的樣子我被雷劈也要揍你。”
趙無極邪氣地笑起來。
“什么叫變回來?爺爺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老少壯年不過是年歲的外相變化而已,隨時也可以改變。何況我現(xiàn)在穿著西裝,要是老頭子穿這西裝也太浪費了。”
突然在我腦海里冒出來了趙無極穿著這套整潔的白西裝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樣子對著我猥瑣發(fā)笑的樣子。
臥草!簡直就要亮瞎我的狗……妖瞳啊!
趙無極墨鏡里的眼睛跟老頭形態(tài)的趙無極一樣,笑得還是那么猥瑣,如果我仔細(xì)一點多想一點,還真不難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很像。
我就說這個世界他奶奶的除了趙無極外還怎么可能會有這么變態(tài)的人,居然在比武場上放屁那么臭的屁,還不只是臭退了對方,還臭暈了不少的觀眾,我早就應(yīng)該從這件事情的發(fā)生就想到他是趙無極。
“你一直都裝白癡是為毛啊?”我問。
“爺就圖個好玩!”回答簡單明了,這的確是趙無極的風(fēng)格。
“你們這群孫子,騙走了爺爺?shù)哪¤T骨液不只,還將爺我打了一頓,實在是可惡。還好爺爺我不計較這些小事情,將來有機會敲你們一筆就好。”
“這還叫做不計較嗎?”
趙無極揮了揮手道:“爺爺?shù)氖虑橐院笤僬劊悻F(xiàn)在還是多多在意一下你的性命問題吧。”
這么一說,我的目光重新往劍圣大爺望去。
我?guī)缀跻蕹鰜淼赝蜈w無極:“爺爺救我~”
姜子牙和王師恩投來無限的鄙視目光。
拓跋柑幾乎是傻在原地了,她實在想不明白我們和郝帥的談話的內(nèi)容為什么會那么奇怪,郝帥在給所有人的印象就是一個傻逼無疑,而我向一個傻逼求救,還叫他爺爺,那就是比傻逼更加傻逼。
“嘿嘿嘿嘿,好說好說,爺爺救人向來都是收點費用的,你只要給個幾百萬就可以了。”
“給你冥幣可以吧?!”
“嘿,還這么倔,爺爺決定不救你了。”
郝帥的樣子說著趙無極的話,聽起來實在很奇怪。
云中道人走過來對劍圣誠懇說:“師尊,還請放過這年輕人吧,他并不是邪門右派之人。”
劍圣冷冷,此刻他在意的并不是我,而是趙無極的來到,似乎他和趙無極以前是認(rèn)識的。
“到底何事,為何你們會來此地?”
云中道人苦笑:“說來話長,師尊,咱們得好好談?wù)劇!?
趙無極瞧向拓跋柑,咧開嘴角的笑意說:“小姑娘,得讓你好好睡一覺才可以。”
“什么?”
拓跋柑還不理解郝帥為什么這么說,但隨后她突然沒有一點征兆就暈了過來,還是一旁的王師恩將她及時抱住。
我見拓跋柑暈了過去,撇了撇嘴對趙無極說:“好吧,不過你這個樣子不許在我面前裝逼。話說你為什么變成這模樣來參加武斗大會?就是來要玩嗎?”
趙無極悄悄湊到我耳邊說:“我是想氣死長空老兒呢。”
“難怪他對弟子說見到你就要立馬掛了你,蒼云門的掌門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啊?!”
忽然起來了還是長空真人抓走小薇的,不只是趙無極跟他仇怨大,我跟長空真人的仇怨也很大。
趙無極:“沒啥呀,看他那么正經(jīng)的樣子,我就是想氣死他。”
我突然間有點同情長空了,好好的就被惹上趙無極這個死老變態(tài)了。
不過一頓胡攪后,我嚴(yán)肅地問起最重要的問題。
“我已經(jīng)來蒼云山了,也確定小薇現(xiàn)在被囚禁在鎮(zhèn)妖塔里面,你有什么辦法救她?”
“辦法是有的。”
年輕的趙無極露出邪笑自信地說:“只需要我、太公、青龍大哥,再勉強加上你的解放狀態(tài),殺入鎮(zhèn)妖塔中救人也不是難事。不過,這樣造成大批死傷的事情,你愿意為了一個女人殺死千百人嗎?”
“……”
“第二個方法,武斗大會期間蒼云門將會發(fā)生一件大事,我們能夠趁混亂闖入鎮(zhèn)妖塔中救人。”
我皺著眉頭問:“你說的大事到底是什么?”
不只是我,云中道人和劍圣聽到趙無極這樣說后也投來的在意的目光。他們可是蒼云門的人,雖然沒有在門派中擔(dān)當(dāng)什么職務(wù),但也沒有可能對自己蒼云門將會發(fā)生的大事一點也不顧。
“這件大事,就是我來這里的原因。”
年輕的趙無極沉著臉道:“在未來,蒼云門遭到滅門慘劇,一千八十個門人和三百三十四個參加武斗大會的人,全部慘死在蒼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