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在樓下,我一如往常的工作,嗯,就是驅(qū)邪治鬼,當(dāng)時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屍體,於是奇妙的事情就由那具屍體開始……你信不信呢?”
洗完澡的我,在姚漫妮靜得可怕怒視目光之中,一口氣說出繞暈姚漫妮的話,我最後一句你信不信的話,姚漫妮怒極反笑了起來。
“不錯,不錯!!”
姚漫妮在我愕然目光之中,笑著站起來鼓掌,莫名其妙的我總覺得她笑容很假,怎麼說呢?就是很危險的假象在笑那種!
思來想去的我摸不著頭腦,貌似我沒有騙她的地方,從醒來發(fā)現(xiàn)異常動靜,到下去查看情況,全都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告訴她了。
“丁不二!!好啊你,你當(dāng)我是傻?還是好欺負(fù)?還繞口令?越光寶盒看多了是不是?”
姚漫妮變臉?biāo)频牟挥煞终f,緊握用力過度顫抖的雙手,變成拳頭暴走朝我打來,好傢伙,連越光寶盒的臺詞都搬出來?忽悠自己沒看過?
頭疼不已的我閃避著發(fā)飆的姚漫妮,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事實就是這樣,核輻射可不是開玩笑的。
反正姚漫妮誤會的烏龍黑鍋,打死我也是不會背的,我跟陶月一清二白,啥事也沒有,她要理解錯誤我也沒有辦法。
“丁不二,好吖你,你,你,有本事你一輩子躲著別下來!”
我四肢撐著轉(zhuǎn)角的牆壁,好像壁虎一樣撐著轉(zhuǎn)角牆頂,姚漫妮抓狂打不到我,氣憤不已地丟下狠話,雙手抱胸與我僵持著,看我撐得住多久跑下來?
好吧,頭疼不已的我算是服了姚漫妮胡思亂想,這麼偏激無聊的想法,也虧她想得出來,糾結(jié)不已的我只能等姚漫妮消消氣在下去。
“嗯?不二,你練功?”
“……”
康斯特甩著溼漉漉的頭髮,出現(xiàn)姚漫妮沒鎖門的門外,手裡拿著一瓶碘酒,目瞪口呆看著我雙手雙腳撐著牆角,姚漫妮卻氣鼓鼓坐在一邊。
糾結(jié)不已的我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康斯特到來我直接跳下地,在姚漫妮發(fā)飆衝來的時候,狼狽不已的我閃開她接近。
我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存在輻射,要是真有的話,姚漫妮接近我,她也跟著倒黴,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事。
“真有核輻射?”
姚漫妮見我奪過康斯特帶來的碘酒,目瞪口呆看著我,只見我仰頭咕嚕嚕聲,一口氣喝完大半瓶碘酒,姚漫妮驚醒過來,半信半疑看向康斯特。
碘酒氣味和味道不是那麼好聞,濃濃的碘酊氣味,很濃,看到我嘴巴殘留的碘酒液,姚漫妮想想就覺得很噁心!
“不二,我只是預(yù)防萬一,輻射測量儀都帶來了,5倫姆以下,呃…都沒事你,牛,你還真拿來喝……”
康斯特沒有回答姚漫妮疑問,拿出阿扎那借力檢查的核輻射測量儀,在我身上掃描了一會,最後一臉無語豎起拇指頭。
碘酒裡面有碘化鈉,康斯特只是預(yù)防萬一帶來的,我一股腦搶了去喝,康斯特連阻止機會也沒有。
“早不說,你簡直是欠扁!”
知道沒有感染輻射的我氣到吐血,真想揍康斯特一頓解氣,猛然間一股噁心感涌上喉嚨,我放下碘酒在姚漫妮驚呆目光之中,直奔衛(wèi)生間方向跑去。
“真,真的有輻射?”
我在衛(wèi)生間裡大吐特吐,姚漫妮又是擔(dān)憂又是害怕,在康斯特解釋聲之中,姚漫妮一臉慚愧到羞澀難耐,沒想到自己多疑差點誤會了我。
突然冒出什麼輻射,姚漫妮整個人嚇蒙了,那可是很要命的噩夢,搞不好頭髮掉光光那就醜爆鏡了,彷徨的姚漫妮坐立不安著急起來。
儘管康斯特說了,阿扎那他們?nèi)ヌ幚砗溯椛鋯栴}了,可姚漫妮始終有些不放心,核輻射可是防不勝防的,沒想到出來一趟旅遊遇到這些事,姚漫妮感覺要崩潰了。
“你也在?不二呢?”
姚漫妮嚇得臉色全無,康斯特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直到房門外陶月同樣溼漉漉頭髮出現(xiàn),一臉驚訝看了眼康斯特在房裡頭,同時問起我去哪裡了?
誤會的姚漫妮看了眼浴後的陶月,朦朦朧朧的美感自然而然散發(fā)出來,心生警惕與提防,不悅地皺起眉頭,沒有回答陶月的問題。
“什麼事?”
在衛(wèi)生間裡吐了好一陣的我,臉色蒼白地走出衛(wèi)生間,看了眼出現(xiàn)房門外的陶月,見到陶月只是小小驚豔了一把收回目光。
“外面那麼大的動靜,你不去看一看?”
陶月接受了康斯特例行檢查,確定沒有感染到核輻射,皺起眉頭提醒我外面的情況,難道洗澡的時候,我沒有注意到外面動靜?
我?guī)е蓡柲抗饪戳搜厶赵禄馗采碛埃钡揭β荽讋攀闱纫宦暎苯舆^濾吃醋的姚漫妮,急匆匆跑到窗邊,查看外面的情況。
“不二,這是什麼情況?”
康斯特緊隨其後走過來,揭開一邊遮擋住的窗簾,看了眼外面情況,火光沖天同時鎮(zhèn)內(nèi)死靜一片,康斯特忍不住大吃一驚轉(zhuǎn)過頭看向我。
“你自己看!”
“紅雲(yún)?!”
我臉色疑重地一手指著天空,康斯特順著我手指的天空,咋舌不已地驚呼出聲,黑黝黝的天空居然出現(xiàn)詭異的紅雲(yún)!
太詭異了,頭一次見到這樣異象的康斯特,整個人驚呆了,堪比血一樣色彩的紅雲(yún),籠罩在鎮(zhèn)內(nèi)的上空,其他地方卻是沒有這情況。
康斯特不認(rèn)爲(wèi)是外面火光折射的,要是真是火光折射的,這需要多大的火焰?而外面只是零星火焰在燃燒著。
“是不祥的血雲(yún)!”
我皺了皺眉搖搖頭,糾正康斯特的話,同時從乾坤袋裡拿出八卦追魂鏡,陰沉著臉色看羅盤裡轉(zhuǎn)動飛快的陰針。
“不會又是鬧鬼了吧?”
“算是吧!”
康斯特看著我手裡的八卦追魂鏡,一臉糾結(jié)地擡起頭問我情況,我點點頭算是默認(rèn)了康斯特的猜測,這次算是夠倒黴的,鬧的鬼不是一兩隻,而是很兇又很多還很棘手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