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的確是喝多了,在加上表叔跟宗寶也喝多了,我也顧不得再問小濤看見的那個什么‘四姨姥’的事兒,被大家攙扶著跟著表叔還有表嬸一回家,腦袋沾上枕頭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宗寶的身體解酒能力倒是挺強的。抓機書閱讀網,海量小說免費閱讀/下載一大清早就出去幫著給過路的井蓋上‘封紅紙’,我起來后頭還是沉的厲害,四肢發軟,看哪都暈,要不是看著時間結婚典禮快開始了。我真有個沖動再睡一個上午,難受的真是不行不行的。
上臺講話的時候都是暈暈乎乎的,下來后我都忘了自己說啥了,隱隱的就記得說著早生貴子之類的,滿心都是這個典禮結束了我得再回去摟一覺,要不然這樣開車肯定危險。
表叔見我臉色不好也滿是內疚:“嬌龍,都怪表叔不好啊,表叔昨晚上實在是太高興了。給你弄多了,來,喝點熱乎的茶水。”
開席之后這把表叔不敢在勸我喝酒了,不停的給我倒茶,我看著表叔輕輕的笑了笑:“沒事兒表叔,其實我自己也沒想到我這么沒酒量,你看宗寶也喝多了,他睡了一覺就一點事兒都沒有了呢。”
宗寶一點難受的感覺都沒有,真是頭一回看著精神頭比我還足,見我提到他也只是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嘴里繼續大口的吃著飯。這給我羨慕嫉妒恨的。
表叔倒是一副很懂得樣子看著我:“嬌龍啊,這個喝酒啊,有人走肝,有人走腎,你解酒差,那可能就是走肝,以后還是少喝酒吧,要不然得難受好幾天呢,這個宗寶肯定就是走腎了,都排出去了,所以他就沒事兒了。”
我點點頭,沒有應聲,心里想著。管它走哪啊,現在讓我別難受了就行了啊。
正想著呢,二嬸直接走了過來,附在我旁邊小聲的道:“嬌龍,你咋還隨禮了呢。”
表叔聽見二嬸的話隨即有些驚訝的看向我:“你隨禮了啊嬌龍。”
反倒弄的我有些發愣了,看著二嬸跟表叔笑了笑:“是啊,隨禮不是很正常的么。”我來參加人家的婚禮,本身就沒買什么東西,在不隨禮,那好說也不好聽啊!
“嘖!你這孩子!你來就來嘛,你是作為貴客給請來的,來都是讓你舍了面子了。咋還能隨禮呢,二嫂啊,你一會兒完事兒把禮錢給嬌龍啊!”表叔登時就急了,看著二嬸直接就交代上了。
二嬸點點頭:“是,我知道不能收嬌龍的禮,還隨了一千一呢,這么大的禮,咱咋還啊,嬌龍啊,這禮錢我們不要啊,你心意到了就行。”
“二嬸。”
我抬眼看向她:“你們拿我當自己家的人我已經很高興了,一千一是我祝賀小濤找的媳婦兒是千里挑一的,你別嫌少就行,哪里還有把禮金退回來的道理,你要是退回來,那真就是打我的臉了啊。”池妖每號。
“嬌龍,你這離得遠,咱農村有禮賬,到時候都是得還的,你這我啥前兒才能還上啊。”
二嬸有些為難的看著我,隨即還嘆了一口氣:“還有那幾個來吃飯的記者,我就是叫他們來跟著熱鬧熱鬧,他們也隨禮了,哎呦,你們城里人咋講究這么多啊,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啦!”
“記者?”
我看著二嬸怔了怔:“怎么小濤結婚還請記者來了啊。”這排場整的這么大嗎?
“哎呀,就是那個電視臺啥探索節目的,那些人都來了快半個月了,就借住在我們家之前的那個老房子里,所以我看他們天天上山的也挺辛苦的,這不正好趕上小濤結婚我讓他們過來一起吃點飯熱鬧熱鬧,誰知道,還都隨禮了,這我咋還啊。”
二嬸說著,還有些著急的看向表叔:“老三,要不然你去給我說說,把錢還人家,他們不也是掙工資的么,別回頭沒找到啥野人,在搭點錢在這兒,咱這心里過不去啊。”
野人?
我皺了皺眉,這地兒有野人?
但還沒等我開口,表叔看著二嬸就擺了擺手:“行了,你先去忙活別的,禮金的事兒一會兒再說吧,這邊先讓嬌龍吃飯,吃完再聊別的。”
“哎,好,嬌龍,那你先吃著啊。”二嬸拍了拍我肩膀,緊接著又囑咐了一句:“這禮金二嬸可不收啊,你這太見外了你。”
等二嬸一走,我看著表叔直接開口:“表叔,要是二嬸一會兒非把錢還我,那我真的就生氣了啊,這是我的心意,有把自己的心意收回來的道理嗎。”
“哎呀,你是孩子啊,俺們農村是流行送禮,但一般都是常來常往的,你有事他去隨點錢,但過不了多久就還回去了,家家都有帳的,你這沒帳兒你還隨啥啊。”
我看著表叔滿臉的認真:“表叔,這不叫帳,這是情分。”
表叔隨即嘆了一口氣:“行了,我也不跟你這孩子犟了,要是你執意不收回去,那就等你結婚了,你二嬸啊,肯定得去。”
我笑了笑,雖然覺得不可能,但看著表叔卻點了點頭:“好,那就讓二嬸等我結婚的時候再去隨禮把禮金給我帶去了,現在開始不說這個了啊。”
表叔只能點頭:“哎,你這孩子,不知道讓我說你啥好了。”
我抿著嘴角笑了笑,往表叔的身前湊了湊,一臉好信兒的樣子:“表叔,那個咱們村咋還有野人啊,怎么電視臺探索節目的記者都過來了呢。”
表叔端著酒杯倒是一臉的見怪不怪:“前些日子吧,說是巡林的在山上發現啥奇怪的腳印了,旁邊還有血啊雞毛啥的,這不知道咋得電視臺就聽到信兒了,就那個探索節目就來了幾個記者攝像啥的,都給我采訪了,問我最近有沒有啥不對的地方,我都在這兒生活一輩子了有啥不對的地方,就是最近家里無端的丟了兩只雞而已,然后他們就住下了,一開始說是有野生的東北虎啊,后來說腳印不對,最后整個野人出來,就是扯犢子呢,我們這山頭要是有野人那早就回歸社會了,就連那些記者自己都說,這就是噱頭,其實找不到啥,就為了做幾期節目,懸愣愣的就完事兒了。”
“那雞怎么會不見了呢。”
“嗨,黃皮子被,這都是常有的事兒。”
表叔說著,看著我微微的壓了壓聲音:“不過你別說啊,這回這黃皮子還挺厲害的呢,聽說我們村兒沒有幾家的雞沒被禍害過的,你不管把雞籠子咋加高,那玩意兒就是能進去,而且還不走空,不偷雞就禍害鴨啊,鵝啥的,我不愛往那上面想,想想吧,還真的挺玄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