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友搖搖頭:“這我不清楚了,據說鳴沙洞穴每次啟封之后,通道都會不同,誰也不知道哪個從哪兒進去能夠得到最好的寶貝,一切還得看看機緣。!若是沒有機緣,這也是滿意辦法地事情。”
“他娘的!”尖臉青年謾罵了一句。叫道,“老道,你看我們從哪兒進去?”
“一切聽天命吧!”金丹初期的老道士一跺腳,指著其一個洞穴通道叫道,“從這個通道進去吧。”
說來也怪,這洞穴之,并沒有任何發光之物。
但通道內卻是散發著柔和地白色光芒
洞內地一切也看得是一清二楚,過了片刻,果然如王道友所說又來到一個較空曠地地帶。
而這空曠地帶盡頭,又出現了十幾個通道口,在這空曠地帶,也只剩下不到一百個修仙者了,大概在十幾個小團隊地樣子,若是一個團隊選擇一個通道口,算起來也差不多正好。
“走。我們走這個通道!”王道友指著最間地一個通道說道。
鉆進這條通道,走了約莫兩丈遠,前面卻是豁然開朗,兩面的土壁也似乎被烘烤過一般變得漆黑,唯有彌漫在其的白色光芒依然柔和地照射著四周。
空卻是有幾十丈高,左右也有兩丈寬,只是地面偶爾會遇到幾根聳立向的石筍,四周空氣也較濕潤,起先前的那些地方來,要讓人好受許多。
“且慢!”王道友突然一伸手,攔住正在行進的其余四人,低聲道,“前面有動靜!”
金丹初期的老道士疑惑地問道:“王道友,莫不是別的通道的動靜吧,我可什么也沒有感覺到呢。”
“若是你也能感覺到,那你豈不是結丹期后期的高手了?”王道友瞪了他一眼,喝道,“似乎是從地底下過來的,大家小心了。”
不多時,果然能夠從地面之下感覺到一絲動靜,這動靜太過細微,若不仔細查看感覺,一點兒也覺察不出來。
王道友年正小心謹慎地盯著地面。手也多出一桿黑色長槍。
尖臉青年的手,也多出一桿長槍來,卻是通體銀白,這兩個人。不但模樣是一黑一白,連兵刃也是一黑一白,煞是有趣。
“閃開!”王道友沖著老道士怒吼一聲,同時手黑色長槍出手,直刺向金丹初期老道士所站立之地,黑色地槍頭射出一道黑色的光芒射穿地面。
旋即地面之下一陣抖動,黑色長槍抽回,一股濃稠腥臭的鮮血從地面的槍洞口出噴射出來,旋即眾人所站立的地面翻裂開來,一個長蟲一樣地怪物跳了出來。
由于了一槍,那怪物嗷嗷怪叫兩聲。
抖落渾身下的泥沙,露出原本的面貌來,竟然是一條通體火紅的蠕蟲一樣的怪物,但行動速度卻遠蠕蟲要快得多。先是長大嘴巴,露出血盆大口奔向眾人。
忽見眾人均是有備,一聲怪叫。又折返回頭。
尖臉青年高叫一聲:“哪里走!”手白色長槍也射出一道銀白色光芒,沖著那火紅色蠕蟲而去。
那火紅色蠕蟲似乎腦后長眼,知道有人襲來,頭一扭,嘴一張,竟噴射出一道烈焰來。
“不好,是魔火.”。王道友大聲叫了一聲。
“這魔火厲害非常,尋常法寶都經不住它地炙燒!大家小心,別浪費法寶!”王道友單手緊握手長槍。另一只手卻從隨身攜帶地皮袋摸出一個黑色葫蘆來。
王道友將黑色葫蘆對著那條火紅色蠕蟲一拍,口念了一句艱澀難懂的咒語,葫蘆口立即霹出一條黑色的閃著電光的箭矢,直射向那蠕蟲的微微昂起的頭部。
梁子誠掃了一眼正在和妖獸斗法的王道友,隨后便偷偷的使用了一個法術。
他還要去尋找千年赤血礦,可沒有什么時間和這些修士浪費在這里。
蠕蟲的身軀一下子僵持在了那里,那箭枝直接從蠕蟲的頭部飛入。
“咚”!蠕蟲龐大的身體直接砸在了地。
“咦”!王道友吃驚的看著已經倒在地的蠕蟲眼全是驚疑之色。
“王道友,你居然一擊將七階蠕蟲殺死了”?尖臉青年的臉全是吃驚之色。
金丹初期的老道士臉也是吃驚之色,他也沒有想到這個七階蠕蟲居然這么容易被殺死。
“也許是這個妖獸受了點傷..”。王道友也沒有想到他會如此輕易的殺死這個妖獸。
“我們還是繼續趕路吧..”。王道友說完便直接朝前方走去。
很快眾人便來到了一個大殿之內,在個大殿空空如野,只有在墻邊有一個傳送陣。
“這里有一個傳送陣..”?金丹初期的老道士馬指著傳送陣說道。
王道友立刻走向了那個傳送陣:“這個傳送陣是能不能用?”
金丹初期老道士在傳送陣小心的打量了許久,隨后便說道:“這個傳送陣能用..”。
“這個傳送陣是傳送到哪里”?王道友再次問道。
金丹初期老道士再次看了一會兒之后才說道:“這個傳送陣,應該是短距離傳送陣..”。
“我們要去要去進去看看..”?王道友看向了剩下的幾人。
尖臉青年點了點頭,隨后便說道:“富貴險求,我們一起去看看..”。
“我也贊成..”。梁子誠和剩下一名修士點了點頭。
傳送區域處,是一個圓形地帶,面閃爍著滴溜溜的五色霞光,并且還發出細微的“嗡嗡嗡”的聲音。
梁子誠等五人剛一落到這圓形地帶,五色霞光便耀眼起來,他只覺得這霞光刺眼異常,使得他睜不開眼來,只得將眼睛閉。
感覺風聲漸漸平息,而霞光也已經逐漸淡薄下去,最終趨于空無,梁子誠這才睜開眼開。
隨后他便發現自己處于百丈密室。這間密室四周墻壁鑲嵌著幾顆夜明珠,也正是這些夜明珠,使這間密室顯的十分明亮。
很快五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前方。只見在那里整齊的擺放著五件器物。
這五類器物,一件長袍、一把劍、一桿鬼幡、一串鈴鐺、一個血色的礦石。
梁子誠掃了一眼那個血色的礦石,立刻便認出那個礦石便是千年赤血礦。
王道友看向那個鈴鐺的眼神非常的熾熱,估計這個便是他要尋找的寶物。
金丹初期的老道士這個時候看向了鬼幡,似乎對那個鬼幡情有獨鐘。
“這里有五件寶物,我們一人一件如何..”。金丹初期的老道士立刻說道。
“呵呵..”。王道友笑了起來,隨后便說道:“老道,給你個機會,你好好考慮一下,你得幾件寶物..”?
金丹初期的老道士疑惑的看著王道友,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不錯,老道士你準備得幾件寶物..”?尖臉青年和雀斑的老者這個時候已經來到了王道友的身邊。
“你們..”。金丹初期的老道士這才發現他們三人是一伙的。
“呵呵,不錯”。雀斑的老者笑了起來,隨后便說道:“我們三人是一伙的,如果你們不要寶物,我可放你們一條生路..”。
“你..”。金丹初期的老道士指了指他們隨后便走到了一旁,不準備要任何的寶物。
“小子,你呢..”。雀斑的老者看向了梁子誠。
梁子誠掃了這三人一眼,隨后便說道:“在下想要五件寶物..”。
“找死..”。雀斑的老者一聽梁子誠的回答頓時大怒起來。
“找死的是你”。梁子誠重重的哼道。
雀斑的老者瞬間感覺自己受到挑釁,他舉起右手,伸出一根手指:“對付你這種廢物,我一招足矣!”
在雀斑的老者看來,一個初入金丹期境界的少年,他無法一招將其擊敗,那是人生的恥大辱!
“出招吧!”梁子誠雙手抱胸,風輕云淡的說道。
聽到梁子誠的話,金丹初期老道士瞠目結舌。
對于梁子誠的“勇氣”,他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
一個金丹期的修士,越級挑戰金丹后期修士,竟還讓對方先出手。
這簡直不是在挑戰,而是赤裸裸蔑視!
雀斑的老者額頭青筋一跳:“讓我先出手?小子你確定?”
梁子誠沒有說話,只是拿出了一把長劍。
惱羞成怒的雀斑的老者,卻已經拔出腰間長劍。
“找死!”
雀斑的老者怒喝一聲,揮劍便朝梁子誠的心口刺來。
角度刁鉆犀利,出手果斷狠辣,顯然是下了殺心,至死方休!
在眾人眼,那驚鴻一劍快若閃電。
但在梁子誠眼里,那一劍的軌跡卻是清晰可見。
隨意抬手一擋。
長劍閃電般橫在心口前,正好將刺來的那一劍給精準無誤的擋下。
那一剎,雀斑的老者瞳孔猛的一縮,眼閃過一抹震驚之色。
不過很快,他便從震驚反應過來,連忙收回長劍,緊接著又換個角度,再一次刺向梁子誠。
在他看來,梁子誠能擋下他剛才的那一劍,完全是因為梁子誠的運氣好。
而接下來這一劍,梁子誠絕對沒有這么好的運氣再次擋下。
然而事實卻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
當那一劍即將刺梁子誠身體時,那秉看似毫無用處的長劍,又精準無誤擋在了劍鋒前,再次將那一劍完美的攔截下來。
雀斑的老者雙目大睜,眼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他簡直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梁子誠竟再一次將他刺來的劍給擋住!
如果說第一次是運氣,那這一次又是什么呢?
絕對不可能有那么好的運氣!
“不可能!”
雀斑的老者大喝一聲,瘋狂的朝梁子誠連續刺出十幾劍,形成一陣模糊不清的劍影,密密麻麻的刺向梁子誠,快得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別說是金丹期,算是金丹后期,也無法招架他這凌厲的攻勢。
而梁子誠卻是左手背在身后,右手很隨意抬起長劍抵擋。那漫不經心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在招架,反而像是在敷衍的應付。
但是這看似敷衍的應付,卻讓長劍組成了潑水不進的緊密防御,將雀斑的老者刺來的劍全部攔截擋下。
叮叮叮!
一時間,劍刃接連不斷的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金鐵交戈之聲,引得火星四濺。
而四周的圍觀眾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我……我沒看錯吧!這少年竟用一把長劍,將師兄所有攻擊給接下來了!”尖臉青年疑惑的說道
“師弟,不要玩了,殺死他”。王道友臉也露出了疑惑之色。
在王道友看來,這應該是雀斑的老者在戲弄梁子誠。
聽到眾人的驚嘆,雀斑的老者變得越來越驚慌失措。他施展的劍法也變得越來越雜亂無章,到最后完全變成了亂刺一通。
不知不覺間,雀斑的老者已是滿身冷汗。他發現任由他的攻勢如何凌厲,在梁子誠面前都無濟于事。
可笑之前他還夸下海口,說要一招解決梁子誠。而現在他已不知用了多少招,卻連梁子誠的一根毫毛都沒有碰到。
于此同時,梁子誠閃電般朝前一刺。
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刺!
噗呲!
一劍穿心!
雀斑的老者揮劍的動作瞬間僵住,整個人如遭雷劈般愣在原地。
他緩緩低頭,雙目圓瞪看向刺入自己胸膛的長劍,眼滿是不敢置信之色,隨后便仰頭朝后倒下,沒有了任何的生息。
現場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眼滿是不可思議之色。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眾人根本猝不及防。
半響之后,才有人倒吸一口涼氣,情不自禁的驚呼起來。
金丹期的老道士使勁的用手揉了揉眼睛,隨后便吃驚的說道:“不是吧,這人居然這么輕松的殺死一名金丹后期的修士..”。
“師弟..”?王道友大聲的叫了一聲,隨后便對尖臉青年說道:“我們一起為師弟報仇..”。
“好.”。尖臉青年的臉也出現了凝重之色。
不過這僅僅是一絲凝重之色。
在他看來,他和師兄聯手,絕對是那名金丹期修士死亡。
“熾炎火龍!”王道友率先發動攻擊,他雙手交叉朝前一揮,兩道橙色火苗瞬間爆射出去,在半空衍化為兩條飛舞的橙色火龍,分別從左右兩側同時朝梁子誠兇猛撲來。
火龍所經之處,連空氣都被炙烤得沸騰,形成翻滾的熱浪,朝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在兩條火龍即將撲來時,梁子誠身驟然朝下一沉,雙腿彎曲在地板猛的一蹬,身軀瞬間化為一道虛影沖天而起。
兩條火龍則同時落在地板,在梁子誠腳下猛然爆開,衍化為一團直徑五六米的火球,將波及的地板統統炸得粉碎。
砰——!
在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響起同時,尖臉青年也緊跟著出手了。
尖臉青年手輕輕的一揮,便出現了許許多多的藍色水珠。
片刻后尖臉青年面前所有深藍色水珠,都在瞬間改變形態。原本一團團圓潤的水珠,轉眼拉長成一條條鋒利的尖刺。
“高壓水箭!”尖臉青年單手朝一揮,所有尖刺同時朝激射出去,猶如萬箭齊發,密如雨點般朝半空的梁子誠灑出去。
這些由水構成的尖刺,蘊含著高濃度的水屬性元氣,具備超強的殺傷力。它們以亞音速的速度射出去,能輕易擊穿普通人的身體。
而當它們擊梁子誠身軀后,卻瞬間化為水霧四處消散,沒有在梁子誠身體留下任何傷痕。
梁子誠任由水箭落在身,絲毫沒有因此受到阻礙,一路暢通無阻的落下來,如隕石般朝王道友墜去。
王道友見狀雙手交叉一揮,立即操控掌心噴出的火焰,在他面前編織成一道炙熱的橙色火墻,將他擋在了后面。
這火墻高四米寬五米,厚達一尺之多,表面溫度高達三千多度。若是普通人穿過去,會被瞬間燒成焦炭。
而梁子誠卻對這道火墻,只是支起了一道靈氣護盾。只見他筆直落向火墻,毫無保留的一拳直朝火墻砸去。
金丹初期老道士不禁在心暗自咋舌,竟強穿溫度如此高的火墻,這梁子誠真不要命了?
只是轉瞬間,梁子誠那一拳便攜帶著剛猛的勁風,以摧枯拉朽之勢轟在火墻之,直接將火墻轟出一個巨大缺口。
而梁子誠的身軀,也緊接著順勢撞火墻,然后從火墻穿透過去。
王道友顯然沒料到梁子誠會橫穿火墻去攻擊他,所以他根本沒有閃避的打算,被突然從火墻鉆出的一拳打個正著。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王道友瞬間凌空吐血倒飛出去,狠狠撞在十米開外的墻壁,將墻壁撞得嚴重朝內凹陷。
而在王道友倒飛出去的同時,梁子誠便雙腳重重砸落在地,將地板砸得朝下凹陷,并崩裂成無數碎石片,被震得離地高高濺起。
梁子誠單手朝前隨意一揮,磅礴的靈氣攪動著空氣,瞬間掀起一陣巨浪。
所有濺起的碎石片,都在巨浪的帶動下朝前射出,化作為一道道虛影射向尖臉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