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渡歌思索著怎么開口回擊那個老女人的時候,梅麗莎女王卻忽然開口了:“好了,紗蒂夫人。我說過渡歌不用那么講究禮節的。”
聽到此話,那叫做紗蒂的老女人,還是有些不滿的嘀咕了兩句,卻沒敢在說什么。
畢竟在部落里,女王的權力高于一切。
渡歌沒想到梅麗莎會突然替他說話,到口的諷刺又咽了回去。有些錯愕的看著梅麗莎,后者則是向他溫柔一笑。
感受到對方傳來的善意,渡歌也友好的笑了笑。
人就是一面鏡子,善意會換來善意,而惡意則是換來更多的惡意。
此時依偎在梅麗莎壞中的艾爾微也抬起頭來,看了看站在人群里的渡歌,嘴角立刻勾起一絲笑。
“哼~在外面欺負我,現在回部落了,看誰欺負誰!”
艾爾微一抹眼角的淚水,脫離了梅麗莎的懷抱。趾高氣昂的叉著腰,指著渡歌向周圍的大聲命令道:“來人!給我把他捆起來送到我房間去!嗯……順便送來鞭子蠟油那些東西來。”
這一突然的命令,在場所有人都一愣,紛紛把視線都轉向了艾爾微。
忽然的冷場下,艾爾微有點發憷了。見周圍沒有人動,都用古怪的眼生按著她。艾爾微自然不滿,大聲催促了起來:“快給我抓住他!”
這時候梅麗莎女王忽然捂住小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向著周圍的士兵點頭示意了下,隨后從身后摟住了艾爾微,一邊咬著艾爾微的耳朵,一邊調笑道:“小艾這么快就忍不住了嘛?”
“什么……什么忍不住?那個渡歌太討厭了,他……他在路上欺負我!必須教訓下!”
“哦?他欺負你?不是你欺負他?”
梅麗莎女王驚奇的瞪大了眼睛,很是質疑艾爾微的話。在她記憶中,渡歌那軟弱的性格怎么可能欺負的了別人?
而艾爾微向抓渡歌這件事在她看來,這不過是艾爾微和渡歌鬧著玩而已。解除了異性接觸限制,艾爾微忍不住想做那些羞羞的事情了。
而且,按照規定,直系王族男性都會分配在直系女性手下,也就是說渡歌要分給艾爾微。因為渡歌的原主人,也就是梅麗莎的二女兒艾麗娜已經死在了襲擊中。
周圍的士兵得到女王命令,向著渡歌包圍了上去。
渡歌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對周圍圍上來的士兵視若無睹。他只是時不時的眨眼,尾巴來回搖擺,像是思索著什么。
就在這個這時候,讓渡歌感到意外的是,跪在地上的雨忽然站了起來,伸開雙臂擋在了他身前。
“你你……你們不能抓渡歌!他沒有犯錯!為什么要抓他?!”
雨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著。站在他身后的渡歌,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小腿肚子都在抽筋,可是他卻依舊堅定的站在了渡歌身前,和走上前來的士兵對峙。
這一刻渡歌只感覺內心仿佛被什么東西觸碰了一下,他怎么也不會想到,階級思想熏陶下長大的雨,為了他敢于直面強權。
他伸出手搭在雨的肩膀上說道:“雨,退下。我來處理就好。”
“可是,渡歌……”
雨回頭,看到渡歌明亮的眼神和臉上溫和的笑容,猶豫的張了張口,想說什么。渡歌不等他回答,直接把他拉到了身后。
走上前來的士兵想要伸手去抓渡歌,渡歌卻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拉一推,擊退了來者。于此同時,士兵腰間的青銅長劍,已經到了渡歌手中。
再周圍人被突然而來的變故弄懵的時候,渡歌向著艾爾微邪邪一笑,開口說道:
“看來上次沒打夠啊,屁股又癢?剛回來就造反。你以為回到了部落就能翻身?不過,還是要謝謝你這小丫頭,讓我想起來個問題。”
這個世界是看拳頭說話的,現在文明熏陶下的渡歌,一直遵循著以理服人的遵旨。卻忘記了這個世界的規則,最快的進入女王視線,獲得重視的方法,那就是實力!
用實力說話,那么,就轟轟烈烈的大鬧一場!
渡歌嘴角勾起一絲笑容,揚起了下巴,不屑的目光掃視了周圍的士兵一眼,極度傲慢的語氣說道:“就憑這些垃圾,想抓我?來來,一起上吧,一個個打太麻煩了。”
渡歌此話一出,全程頓時寂靜無聲,針落可聞。
一群人一臉懵逼的看著他,一個瘦弱的男仆,當眾說出這種挑釁侮辱的話來。而且他最開始的那句話,什么叫沒打夠屁股又癢了?這家伙敢打艾爾微公主的屁股?!?!
短暫的沉默后,現場直接炸鍋了。
連梅麗莎女王的臉色都沉了下去,她如何也想不到渡歌會說出這種話來。
叫罵,喧囂,指責,咆哮聲起伏。
雨則是被嚇得癱倒在地上,他被徹底嚇到了。剛才的話,他只是認為渡歌被冤枉,無緣無故的被懲罰。但現在,渡歌這話一出口,和找死有什么區別?!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給我抓住他!給我抓住他!!”梅麗莎身邊的紗蒂,又開始扯著那尖銳的破嗓子吼了起來。
周圍的士兵們則是呼啦一下圍了上去。各各面色不善,向著這個口出狂言的男仆走去。伸手想要制服他,然后再來各種調教羞恥play,讓他知道誰才是老大。
不過,接下來的一幕,再次出乎了所有人預料。不,準確說除了艾爾微以外所有人預料。
砰砰砰砰!……
一連串的**碰撞的悶響,圍上來的5、6個士兵全部被渡歌擊退了回來,整個過程渡歌的長劍都為出鞘。只是單純的用劍鞘刺、砍、砸。
被擊退的士兵捂著喉嚨或者腹部等脆弱部位,倒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顯然喪失了戰斗力,再也爬不起來。
意料之外的結果,再次驚呆了所有人。
錚錚聲中,后來跟上的士兵紛紛拔出了腰中的長劍,場中的氣氛立刻冷了下里。
“放下武器!”
為首的士兵用長劍指向了渡歌,嚴聲厲喝道。
渡歌卻猖狂的大笑起來。笑過后,他忽然取下長劍,連同劍鞘一下子插在了地上,蔑視的口吻說道:“對付你們,何須用劍?”
“你!”
**裸的嘲諷和蔑視下,周圍的士兵們氣血上涌,她們還是第一次被只配壓在身下的男仆如此嘲諷和羞辱。
士兵們再也忍不住,揮舞著長劍圍攻而上。
面對四面八方圍攻而上的士兵們,渡歌也動了。
腳下踏起奇異的步法。圍繞著插在地上的長劍輾轉騰挪起來,避開士兵們的攻擊同時,拳腳生風發動反擊,向著士兵們的要害部位招呼。
“弱弱,太弱了。這也叫用劍?手腕都在發抖!姿勢完全走形,你這劍有什么殺傷力?重心太靠上了,等著被敵人放倒?艸,你們揮舞的是柴刀嗎?當敵人是大頭白菜讓你們隨意砍?!垃圾們!嘲諷你們兩句就喪失理智要和敵人拼命?!情緒都不會控制的白癡們!……”
渡歌赤手空拳擊退一個個沖上來的士兵,口中不停的出言諷刺著,不斷刺激圍攻的士兵。
被渡歌的話氣的怒火攻心的士兵們,攻擊更是凌亂而無章法,渡歌是越打越輕松。
長長的銀色尾巴一晃,晃花側面襲來的士兵雙眼,渡歌扭腰一擊回旋踢,踢在對方太陽穴上。一聲悶響,后者應聲倒地,直接昏迷了過去。
周圍的地上,已經躺了一圈或是昏迷,或是痛苦呻吟的士兵。
周圍一圈士兵圍著他,卻再也沒有人敢沖上來。
看著已經心生恐懼和怯弱的士兵,渡歌不依不饒的發著群嘲,鬧事就往大的鬧!
“這么大一個部落,一個能打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