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浚怎么也沒有想到,他花廢了那么多心思搞起來的密室,居然有人在沒有他的帶領(lǐng)下可以進(jìn)得來的。他設(shè)置的那個密碼可是會隨機(jī)變換的啊!碼表上有個閃光的顯示燈,不同的顏色代表著不同的密碼,每一次更換,也只有他本人知道。而且這里四周都是用銅板焊接起來,想進(jìn)來,除了那道門外,幾乎是不可能的,若是毀了那個碼表,除了從里面可以打開外,外面是根本無法進(jìn)來的。可是他卻沒有看到門被戲壞,而身后卻出現(xiàn)了一只手,這怎么可能?以他的智商,他根本考慮不出這是什么原因。
除了舒顏看到振南出現(xiàn)表現(xiàn)得極度訝異之外,另外兩個少女依然是目光呆滯,空洞無神,毫無半點生氣的樣子。振南向舒顏笑了下,食指豎著放在嘴唇上,掐住梁浚脖子上的手加大了力道。舒顏可以清晰的清到梁浚脖子被掐脖了咔吧聲音,殘忍得讓她全身毛孔都聳了起來。不過她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振南食指放在唇邊,她就知道他想干嘛了。所以,此時她的嘴唇被她使命咬了進(jìn)去,一絲血絲滲了出來,唇角在漸漸抖動動著。
她不是沒有見過死亡,只是沒有在如此近的距離下,看著一個人的脖子被捏碎。不過反過來想想,若是此時振南沒有出現(xiàn),或許就是她受辱的時候了。她不是沒有同情心,只是覺得沒有必要同情這種人罷了。
解下綁在她手腳上的鏈子跟繩索,振南輕聲道:“我已經(jīng)報警了。一會警察就會到來,不過我不希望看到警察,這種事情解釋起也麻煩。今天你看到的。就當(dāng)做是一場夢,忘了它,知道嗎?”
舒顏點了點頭。“放心吧!不該說地,我不會亂說!”
在房間里摸索了一陣,振南就找到了出去的方法,將那道鐵門打開后,將南將舒顏敲暈了過去,然后將她入在一旁的沙發(fā)上。消失于她地面前。振南并不擔(dān)心她會亂說些什么,她的人品,振南還是相信的。畢竟也相識已久,不像當(dāng)初初次跟梅若影見面地時候。
振南前腳剛走不久,總是慢一拍的警察同志也趕到了。
不管舒顏怎么說,只要她不說出振南來,振南就不擔(dān)心,所以。坐在車上的振南還在關(guān)注著大廈上舒顏應(yīng)付那些警察的場面。當(dāng)暈過去的舒顏被那幾個警察喚醒后。聽到舒顏說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暈過去后,振南松了口氣,開著車子離開了這里。不過開出去不遠(yuǎn)振南看到放在車座上的公文包時,振南本想開回去,但想了想,振南還是直接開著車子回到了小區(qū),然后打了個電話給舒顏。
接到電話地舒顏正在著急著自己的公文包呢!在她那輛被交警托回去的車子上。她并沒有看到她的公文包。“我一會去你那里拿吧!也可以順便看看小曼曼……”舒顏在電話里頭說道。
“呃!也好!”振南笑了笑。將車子停在車庫里,提著她的公文包回到了葉思綺的住所。
隨手脫掉外衣。振南鉆進(jìn)了浴室,洗了個熱水澡之后,振南直接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起來。想起白水離兩個女孩正在樓下,午餐肯定也沒人坐,振南又起身穿起衣服來到了樓下。
看到振南出現(xiàn),錢曼笑了起來,“我還以為哥哥把我們忘了,要讓我們餓肚子呢!”
看到她那開朗的笑容,振南捏了捏她地小鼻子,“哥哥就是再忙,也不能把你們兩上小家伙餓著了啊!對了,曼曼,你家里有菜嗎?要不要哥哥出去買點回來?”
“不用了,家里有呢!”錢曼笑著說。既然她家里有菜,振南也就懶得跑出去了。進(jìn)了廚房,振南又開始了他地大廚生涯,等所有菜都做好了之后,門外響起了門鈴聲。
拉開門,錢曼愣了下,猛的就向來人撲去,“顏顏阿姨,你怎么來了!”
“是不是想阿姨了!”舒顏將錢曼抱了起來,在她的臉蛋上香了口,才發(fā)現(xiàn),屋里多了兩雙眼睛正在盯著她們。“咦!你怎么會在這里?”看到振南系著圍裙,一副家庭婦男的模樣,她實在無法將他跟之前那個隨手將一個人的脖子捏斷的人物重疊起來。
“以你的智商,不會這種問題都想不到吧!”振南笑了起來,將腰間地圍裙解了下來,“來了正好,午飯還沒吃吧!來嘗嘗我地手藝!”
舒顏點了點頭,也不跟振南客氣,放下手中提著的水果,洗了手后直接坐在餐桌旁,夾了根青菜放進(jìn)嘴里后,舒顏地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向振南問道:“你很喜歡吃糖嗎?”
“不會啊!平常很少吃啊!干嘛這么問?”振南奇怪的看著她。
“哇嘍,哥哥炒的菜會甜耶!”錢曼叫了起來。小孩子喜歡甜的東西,所以錢曼倒不覺得振南炒的菜有什么不對。而一旁的白水離則是低著頭,掩嘴偷笑,振南的廚藝,她是領(lǐng)教過的。只不過振南是她的哥哥,她也不好說什么,而且不讓他動手的話,估計他們中午就得餓肚子了。
看到振南那表情,舒顏就知道振南的炒菜水平了,心里暗道還好他沒將鹽巴當(dāng)成糖來放,否則還真會咸死人!看到錢曼吃得歡,舒顏也就無所謂了。
看到錢曼吃得開心,振南那個興奮啊!知音啊!終于有人喜歡他做的菜了。他不是知道自己的水平,只是有時候一急就放錯東西了。振南也覺得納悶,怎么自己做其他事就可以那么鎮(zhèn)定,炒菜時就會經(jīng)常放錯東西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賦問題?當(dāng)然,有時候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放了什么東西。只覺得放了就差不多了,管那么多干嘛!
夾了幾筷子菜,振南自己嘗了嘗。覺得還是可以吃的嘛!雖然味道上跟青青葉思綺她們是沒地比。但是這跟他把鹽巴當(dāng)成糖時要好多了,至少若是鹽巴當(dāng)成糖來放的話,估計錢曼就不地吃得這么開心了。
舒顏似乎并不喜歡糖似的。吃得并不多,或許可能也是因為早上發(fā)生那種事情地原因吧!飯后,舒顏搶著將那些碗筷收拾起來,看到她那模樣,振南只是笑了笑,自己也樂得清閑。只是他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在她自己所處的行業(yè)里算得上是個強(qiáng)人的女人,居然做起這些家務(wù)來,也是一把好手。
舒顏跟錢曼聊了一會后,就直接向振南打了個眼色,讓兩個小女孩在房間里自己玩后,振南跟舒顏走出了房門。“早上地事情,謝謝你!”舒顏向振南說道。
“不必客氣,只要是個男人看到這種事情都不會不理的。何況你還是我們的朋友。”振南搖頭笑道。帶著她來到了葉思綺的套房,“上去坐會吧!你的公文包被我撿到了。”
“既然你一直跟在我們的身后,而且你還有如此本事,為會什么不早點出手呢!”
“早點出手地話,我還能將真正想要害你的人抓出來嗎?”振南聳了聳肩,“如果太早出手的話,不僅會打草驚蛇。讓想害你的人藏得更深。而且你以后也還會有危險。你不會想像今早這樣的事情再一次發(fā)生吧!”
“你就不怕他們在車上就對我動手嗎?”舒顏大眼直愣愣的看著振南。
被她這么一看,振南都有點不好意思跟她對視了。不過想想,一個男人干嘛怕跟女人對視啊!于是抬眼迎向她的眼神,兩人就這么互看著對方。直到振南覺得再不說話的話,氣氛會越來越尷尬,“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發(fā)生你想像地那種事情地,我對我的自己的本事很有信心!”
聽到振南開口,舒顏的嘴角微微彎了起來,顯然,先開口的人在這一次的對恃中敗下陣來了。振南倒是不怕跟她有什么曖昧的事情,只是覺得這樣做地話,會讓彼此之間更加尷尬。“對了,早上那人為什么會那樣對你呢?”振南轉(zhuǎn)移地話題問道。
“因為他跟他妻子的家庭官司,我是他妻子請地律師。”電梯里面,因為振南的轉(zhuǎn)移話題,尷尬的氣氛減了不少。“那個男人太過吝嗇了,若是他肯支付給他妻子一二十萬的話,這種事情完全可以私底下解決,當(dāng)他請的那幾個抓我的人的傭金就不只那些錢了。”舒顏苦笑的搖了搖頭。
“他不是說過了嗎?他為的可是你呢!”振南笑了起來,美女不管在什么時候,都是有著許許多多的男人垂涎。更何況還是她這種堪稱女強(qiáng)人的女人,男人若是能征服這樣的女人,也就是一種成就感。舒顏的美是完全體現(xiàn)于她那干練作風(fēng)的美,這種氣質(zhì),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而且她的容貌并不比葉思綺她們遜色,胸前那對飽滿,在振南看來,絕對是那種竹筍型的,挺翹而又彈性。
如果說葉思綺的知性美是帶著柔和的,那他恰恰跟葉思綺的柔和美相反,她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寶劍出鞘時的鋒芒畢露,一種凌厲的感覺。或許是因為她多年的律師生涯所培養(yǎng)出來的吧!而同時,正如那個梁浚所說的那樣,在她的身上,可以看到一股不同的圣潔美,那是她得天獨厚的氣質(zhì),別人是不可能模仿得來的。
看到振南看著她出神,舒顏的臉微有些紅了起來,覺得振南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失禮。只是這種事情,她也見多了,事務(wù)所里,很多男律師見到她的時候,經(jīng)常也都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當(dāng)然,追她的男人也同樣是一大堆,只是在她的眼里,那些男人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她的,不是她太過清高,而是她本來就有那樣的資本。
連振南都感到佩服的女人,眼光怎么可能會跟其實普通女性那樣呢!在振南的記憶里,在未來地幾年里。不婚的女人數(shù)量有著明顯上升的趨勢。這些女人眼光太高了,普通地男人根本不會放在眼里,嫁給一個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如她的男人。她們當(dāng)然不會愿意。身為男人,不一定要所有方面都非常的出色,只要有一點可以吸引身邊地某個女人。這就足夠了。
而很顯然,看舒顏的年齡肯定也不小了,雖然從外表看不出這一點。而到如今她依然還是獨身一人,振南完全相信,她是因為眼光太高了,不是不知道如何選擇。而是在她身邊的男人里面,根本沒有男人能夠讓她選擇。很多女性也是因為這樣,所以,久而久之,古時候的相親盛況在如今社會里反而就愈演愈烈。
為了她這樣一個另人得不到,她又瞧不上別人,一副高高在上,看起來非常高傲的女人。砸出十幾萬算什么呢?在振南看來。這根本不算什么,若是換成是他,別說幾十萬,上百萬也會毫不猶豫的。只不過現(xiàn)在地振南沒有那個心思,家里的女人已經(jīng)足夠讓他應(yīng)付了。
走進(jìn)葉思綺的套房,振同將放在茶幾上的公文包交給了她,“看看。有什么東西遺漏的沒!”
舒顏笑了笑。搖頭道:“我還能信不過你嗎?再說了,你連包都沒有打開。我有什么好查的。”舒顏說著伸手在他公文包之間輕輕一抹,一根黑色的頭發(fā)絲出現(xiàn)在了她的手上。“我有個習(xí)慣,每當(dāng)出門地時候,我就會將公文包用細(xì)線圈一圈,有沒有人動過我地包,我一看就能知道。”
看到她的動作,振南笑了起來,“呵呵,估計再干幾年,你的頭發(fā)都快被你拔光了!”
聽到振南的玩笑,想起若真如他所說的那樣,一個光頭的女人站在法庭上,面對觀眾,面對法官侃侃而談,那感覺,讓舒顏想想都不由笑了出來。末了才收斂了笑容道,“哪有你說的那么嚴(yán)重,而且,這也并不是我地頭發(fā),而是黑色地絲線,這種絲線很脆弱的,只要輕輕一扯,不需要什么力道就會斷掉。若是有人開包,開包地人也不會發(fā)現(xiàn)我在上面做的手腳。” щщщ ?TTKдN ?¢Ο
聽了她這么說之后,振南覺得,這個女人的成功,不是沒有道理的。平時做事都這么細(xì)心,在做她本職工作時,肯定會更加的細(xì)心。“做你們這行,是不是經(jīng)常會碰到像今天這樣的事情?”振南問道。
“其實,像這種事情還是不多的,畢竟我們所接的案子,都是一些普通的案子,就算是涉及到一些有關(guān)人命的大案,那也是那些公訴機(jī)關(guān)手里接過來的案子,而這些案子一判,或許就是無期或是死緩,跟我們也沒有什么太大的關(guān)聯(lián),因為他們的罪行本來就在那里。而一些相對簡單一些的經(jīng)濟(jì)案,他們最多也就是一些恐嚇之類的手法。若是真的想對我有什么不利,那他們所犯的罪就更大了。而且就算是想報復(fù),那也得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力量,以及那樣做的后果……。所以,在我從事這個行業(yè)這么多年以來,被恐嚇的次數(shù)倒是不少,但是像今天這樣的事情,倒還是第一次……”
舒顏侃侃而談而談的同時,振南端了一杯果汁給她,看到振南端過來的橙汁,舒顏笑了起來,“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喝這個?”
呃!振南暗汗,那是因為冰箱里只有橙汁啊!因為安琪喜歡喝這個,所以振南買的果汁全都是橙汁。其他人并沒有特殊的選擇,振南也省得去麻煩。當(dāng)然,還有咖啡跟茶,但是顯然,飯后喝杯橙汁比喝咖啡跟茶更有味道一些。
不過聽到她這么問,振南也不好意思直接回答因為我這里只有橙汁而是微笑的故做神秘的說道,“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站起來給你倒些喝的時候,心里仿佛有個聲音在告訴我你喜歡的是橙汁似的,于是我就給你倒上了。”振南臉上沒有半絲尷尬,說得仿佛跟真的似的。本來他自作主張的給她倒上一杯橙汁還以為她可能不喝的,但沒想到卻是歪打正著,“我們這樣算不算是心有靈犀啊!”振南開玩笑的說道。
有的時候,在這種情況下,開個玩笑。反而會把那尷尬地氣氛沖淡,就像現(xiàn)在這樣,舒顏一聽振南那帶著些許輕佻的話語。不由的就笑了起來。若是其他男人,在她面前,根本不會像振南這樣。故意把自己地形象丑化。而且極力的表現(xiàn)自己,希望能得到美人的親睞。
不過在知道了振南地本事之后,振南就是在丑化自己,在舒顏的眼里,他依然是神秘的存在。一個能憑空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人,能是一個普通人嗎?現(xiàn)在她也慢慢的認(rèn)識到。眼前這個少年所擁有的一切,并不是靠幸運得來地,而是他本身就擁有這樣的本事。
不管是哪個女人,都是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夢,而所有女人對所謂的白馬王子的標(biāo)準(zhǔn)也不盡相同。在舒顏的心中,也存在著屬于她的王子。不需要他很帥,但一定要溫柔,不需要他非常有錢。但一定要有能讓她佩服的本事。看著振南那張帶著微笑。帶著些許輕佻地臉,舒顏地心跳微微與往常有著些許不同。但是她自己卻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只是覺得跟振南說話的時候,不會跟其他人那樣,跟他說話,可以很輕松,心情可以很放得開。
這倒是她沒有想到的。在這之前。她都還當(dāng)他是個小孩子呢!而他所有的一切,能夠發(fā)展到今天。在她看來,都是因為葉思綺這個她同樣覺得佩服的女人在給他撐著。當(dāng)然,他的背后還有股極為強(qiáng)大的力量,那就是他地干爹水博寒水家。
雖然在表面上看來,她地推斷似乎都沒有什么不對,振南之所以能夠如此迅速的擴(kuò)張,確實是依靠著外來地力量。但卻絕對沒有依靠半分水博寒家的能量。振南都覺得虧欠水家太多了,當(dāng)然也就不好意思再麻煩他們。不過振南是這么想,王學(xué)珍可不這樣想,他們當(dāng)振南是真的拿兒子來看待的,在省城里,幾乎振南的所有事情,王學(xué)珍都會為振南辦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甚至比起親生兒子來都不煌多讓。
“你是不是跟其他女生也是這么說來著?”舒顏微笑的看著振南。她可是聽說了,葉思綺跟他之間有著曖昧的關(guān)系,而他除了葉思綺之外,似乎還哪其他幾個女孩有著斬不斷理還亂的關(guān)系。以前她一直不明白葉思綺為什么可以容忍他這樣亂來,不過現(xiàn)在,她隱約可以理解一些,像他這樣神秘的男人,確實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可以束縛得了的。
她很清楚,一個女人的魅力絕對是非常有限的。就像一個女人再怎么漂亮,再怎么有魅力,都難以敵過歲月的無情。而男人,這種天生就是花心的動物,是不可能只對一個女人動心的。很多男人可以為一個女人從一而終,但不能代表他們心里就不會喜歡其他的女人。只是因為道德觀念的束縛,讓他們的思想可以很好的得到約束。而這些人都是自我約束力比較強(qiáng)的人。
她也并不是認(rèn)為振南的自我約束力不強(qiáng),只是在她看來,現(xiàn)如今的社會,時代已經(jīng)變了,如柳下惠那樣的男人,早已絕種。在這物欲橫流的社會,誰又能真的保持著心里的那條道德準(zhǔn)則呢?更何況還是眼前這個有著神奇本領(lǐng)的男人。
普通的男人若是出軌,或許女人還可以用家庭,用婚姻來約束他。但像他這樣的男人,肯定是不喜歡被束縛的。在他臉上,舒顏可以看得出,那種帶著灑脫的笑容背后,他的那顆心,絕對是享受著絕對的自由的。越是跟他接觸,她越是覺得眼前的少年很不一般,完全不是一個普通少年所反應(yīng)出來的那種青澀,而是有著一股其他男人所不具備的成熟與灑脫。
“哈哈,那可就要看那個女生是不是如舒大律師這般漂亮而又氣質(zhì)非凡了!”振南哈哈笑了起來。
聽到振南帶著輕佻的話語,舒顏很自然的白了他一眼,哧哧的笑了起來。正想說些什么時候,振南兜里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原來是葉思綺播過來的。
振南向舒顏抱歉的看了眼,起身接聽手機(jī)。從葉思綺的嘴里知道,她們已經(jīng)在燕京的大酒店里落腳了,讓他不用擔(dān)心。跟葉思綺掛掉電話后,舒顏就起身告辭了。雖然跟振南聊天可以讓她放松。但是聽到電話里頭地聲音似乎像是葉思綺的聲音后,舒顏就覺得自己跟這個吳振南似乎顯得太過親密了點。
聽到舒顏說有事要走,振南也不好挽留。將她送出門后,振南來到了安琪那里。讓振南意外的是,此時地安琪正津津有味的捧著一本經(jīng)濟(jì)理論基礎(chǔ)的書在看。看到振南進(jìn)來。她這才將手中地書放下,向振南撲了過去。“哥哥,安琪好想你!”
才分別不到一天就這般想嗎?振南很想這么問,但是看到一旁朱安蒂那張苦笑的臉,振南最終沒好意思問出來,而是轉(zhuǎn)向她所看的書上。“安琪在看什么呢?”
“安琪正在看媽媽給安琪買的書看呢!好有趣哦!”安琪臉上洋溢股興奮。看得振南腦門暗自冒著黑線,那些東西讓振南看了都覺得頭疼的東西,在她的嘴里,卻變成了很有趣地東西。人與人果然是不能比的啊!
“哦!那安琪快看吧!哥哥有事出去一趟,你乖乖在這里跟你媽媽看書好不好?”振南笑著跟安琪說。看到她終于找到了她所感興趣的東西,振南也終于可以松了口氣。
兩天后,秦冰將手頭上的一些事情交給安琪處理后,從香港回來。看到振南時。她不由的哧哧笑了笑。看得振南有點莫明其妙,但問她,她卻是不說為什么。而是反問道,“你那天所說的地皮,是哪一塊?”
“這事回去再說吧!”振南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知道,若是秦冰打定主意不說的事情。他就是問頗喉嚨也問不出東西來地。振南只是很奇怪她臉上地笑容而已。
秦冰將歐陽雪簽在他旗下公司的事情。她并不打算這個時候跟振南說,當(dāng)然。這也是歐陽雪自己要求的。而且歐陽雪跟她簽約的時候,也沒有搞什么簽約儀式,而是在暗地里,悄悄的跟秦冰完成的。看到秦冰這個幕后大老板如此看中歐陽雪這個新人,公司里的其他人自然就不敢對歐陽雪懷有什么不好地念頭。
接下來,就是讓歐陽雪準(zhǔn)備出自己地專輯的事情了,以她那天在晚會上地表現(xiàn),秦冰相信,她的粉絲肯定不會少數(shù)的。至于創(chuàng)作方面,秦冰并不擔(dān)心,公司里養(yǎng)的那些人也不是白養(yǎng)的,。讓那些人結(jié)合歐陽雪的風(fēng)格,再進(jìn)行創(chuàng)作,秦冰很有信心在短時間內(nèi)將歐陽雪推向超人氣巔峰。之后能否保住人氣不失,就只有看歐陽雪本人的魅力了。在將歐陽雪的事情安排好后,她就直接回來了。
幾天沒見他,她突然覺得有點想念了。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不像以前那樣,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不說也不表現(xiàn)出來了。至少現(xiàn)在看到振南時,她臉上會出現(xiàn)微笑,那明顯帶著喜悅成分的微笑,讓振南的心情也跟著愉悅起來。
一手提著她的行李,秦冰突然將振南的另一手臂給挽住,一副小鳥依人般跟在他的身邊。看到秦冰的動作,振南愣了愣,感覺到手臂上傳來她的那對飽滿,振南的身體明顯的一僵。以前跟她相處的時候,身體相互接觸也不是沒有過。但是當(dāng)兩人的思想都發(fā)生了轉(zhuǎn)變的時候,這樣接觸,就很自然的讓兩人都有著不同的感受。
秦冰有臉有些紅,心跳很快,這一次是她主動挽住振南的手的,若是換以前,她是絕對不會這么主動的。只是歐陽雪的出現(xiàn),讓她感覺到有些緊迫感。振南的身邊已經(jīng)有四個女人了,而安琪這個思想像是小女孩一樣的女人,在她看來,估計也不會逃出他的魔咒。如果她還不主動點的話,想等振南主動,還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呢!
振南在心里暗嘆一聲,他不是不喜歡秦冰,只是到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如何去面對她這個女孩。這前因為秦穆讓他娶秦冰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可這會又跟人家牽扯不斷,這讓他有點抹不開面子的感覺。秦冰卻是不知道振南心里的想法,只是有奇怪振南這個對其他女人花心的男人為何碰到她時就變成一根木頭似的。
現(xiàn)在看到秦冰居然會主動挽起他地手臂,他當(dāng)然不會當(dāng)場甩開,否則兩人的將來肯定是各奔東西的。在振南地心里,其實還是不希望看到秦冰投進(jìn)另一個男人的懷里的。不管是哪個男人。看到曾經(jīng)喜歡過自己地女人投入其他男人的懷里,心里總會有點不舒服的。振南也是正常的男人,有這種想法也不奇怪。
兩人就這樣默默的走出機(jī)場。似乎像是不舍得這種機(jī)會錯失似的,秦冰提議去逛逛街。振南苦笑起來,“就算是逛街。那也得將行李放在車廂后再說吧!”
被振南這么一說,秦冰地臉更紅了起來,小臉緊貼在振南的手臂上。這種時候的秦冰,振南還真的從來沒有見過。本來以為像她這樣冰冷的女孩,就算戀愛了,也可能是一副冷冷的模樣。沒想到,她也跟正常女孩沒什么區(qū)別。
將行李放到后車箱后,振南沒有開車,而是兩人再次手挽手來到了機(jī)場附近的一條商業(yè)街。商業(yè)街很熱鬧,來來往往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兩人地身影瞬間被淹沒于其中。
跟在他們身后地幾個保鏢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不過武鳴卻是拍了拍同伴的肩膀,“走吧!咱們找個地方喝茶去!”
“老大。小姐不管了?”旁邊有個兄弟馬上急道。在他們的思想里。小姐的安全重于一切,就算要讓他們替她擋子彈,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沖上前去。
“我說你小子就不能醒目一點啊!”武鳴笑罵道,“有那個小變態(tài)在旁邊,你以為小姐還愿意我們跟在她身后當(dāng)她電燈泡啊!”
被武鳴這么一拍,那家伙醒悟了過來,撓著頭嘿嘿笑了起來。幾個人一商量。跑到了機(jī)附近的一座茶樓上喝起茶來。茶樓地對面,剛好是機(jī)場地停車場。他們所坐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振南車子所停地地方。振南他們?nèi)羰腔貋淼脑挘麄円材艿谝粫r間發(fā)現(xiàn)。
逛街中的秦冰,與沈琳她們有所不同,她所享受著,就是靠在振南身邊跟她一起走的感覺,對于周邊的東西,她幾乎沒什么留意。看到她這個樣子,振南心里苦笑起來,這樣還不如兩人去公園里約會,至少不會有這么多人打撈,也不會有人動不動就撞你肩膀一下。
砰……砰……
兩人走著走著,路邊突然傳來幾聲擊打重物的聲音,一群人圍在那里,有人高聲喝彩,有人高聲尖叫。看來似乎在玩什么有趣的東西。
振南看了眼秦冰,笑道:“咱們?nèi)タ纯矗 ?
秦冰微著點了點頭,看到她的微笑,振南笑道:“其實,你若是天天這樣多點笑容的話,看起來會漂亮許多!當(dāng)然,我不是說你以前不漂亮,只是覺得現(xiàn)在的你更像個普通人,而不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振南的話無不帶著恭維。
聽到振南對她如此贊喻,秦冰并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十分的舒服。臉上更是笑得像花兒一樣燦爛。
兩人擠進(jìn)人群,正看到有人在此擺放著個測力器,只要在綁著護(hù)手的地方擊上一拳,那邊的測力儀上的重物就能拔多高。而能將重物擊到最高點,讓機(jī)器發(fā)出叮叮的響聲的,則有獎品相送。而打一次,很自然的就要收多少費用。
看得出來,這個老板也是挺有生財之道的,男人陪著女人出來逛街,自覺得有把子力氣的,怎么會不在女友面前炫一把呢!只是目前看來,擺放在獎品欄上的獎品并沒有少掉一個。“兄弟,他這個最高是多少斤力量才可以拿到獎品啊!”振南撞了撞旁邊的青年問道。
那青年看了眼振南那普通的身板,笑了笑道,“我說兄弟你就別去浪費那錢了,咱們看熱鬧就成,三百五十斤的力量,是我們普通人能夠打得出來的嗎?”
聽到青年如此說,振南跟秦冰互看了一眼,不由的相視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