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一聲,鉆進水里,羅天猛的拋了幾下后,從水面上躥了出來。
冰涼的水滑過肌膚,讓羅天提起幾分精神。
同樣,水流過磨破的手掌,也讓羅天疼的齜牙咧嘴。
“小娘皮,真狠啊,不就問問你們怎么回事嘛。當真怪,一個比一個脾氣怪!等著,本少爺恢復之后,一定好好教育你,什么叫尊重二字!”
“你要教誰尊重呢?”
突然,身后傳來一聲清冷的聲音,只是,這清冷只是聲音的底色,卻自有一股小小的撒嬌在其中。
羅天先是一愣,隨后欣喜若狂,回身,向岸邊的白色人影狂奔而去。
“媳婦!~”
羅天一聲大叫,如愿以償?shù)膶⒚廊吮г趹阎校晃盏难€有熟悉的味道,都讓羅天忍不住迷戀,深深的嗅了一口……
靈韻自然是感覺到了羅天的熱情,只是,她也不得不羞澀的抬起手腕,捂住羅天的嘴,嬌嗔道。
“叫這么大聲作甚!靈池之中,何曾有人婚配,你莫不是想把人招來?”
羅天聽后嘿嘿一笑,舌尖輕輕刮了刮靈韻香噴噴的掌心,靈韻立刻縮回手去,嬌羞的瞟了羅天一眼,低聲道。
“壞!”
羅天卻毫不在意,瞥了瞥嘴道。
“我舔自家媳婦,捅破天也沒人管得著,怎么就壞了?”
靈韻對羅天如此厚臉皮,也是毫無抵抗之力,無法抵抗羅天的熱情之下,被羅天強行拖進自己的懷里,貼近羅天的胸口,默默的閉著雙眼,感受著羅天蓬勃的心跳,暗暗的紅了臉。
兩人相擁在一起? 誰也沒有說話,感受著這一刻的溫存? 許久后,靈韻才緩緩離開羅天的懷抱,第一時間將羅天的手掌握住? 用顫抖的手指,輕輕撫摸羅天的掌心? 心疼的睫毛亂顫,眼中飄起一絲水霧。
羅天見狀反手握住靈韻的手掌? 微微搖了搖頭? 示意自己沒事。
靈韻卻再難自持,一把抱住羅天,雙手繞過羅天的胳膊,緊緊的摟住羅天,不斷的道歉起來。
要知道,靈韻本身就不是一個容易表達自己真實情感的人。
一向都沒有太多表情的她,在此刻? 竟然差點哭出來,可想而知? 心中憋著多少難受。
“相公? 委屈你了!”
羅天伸手輕輕的摸了摸靈韻的小腦袋? 寵溺的說道。
“小傻瓜? 這點苦,這點小傷? 對男人來說算什么? 你真當我是弱不禁風的小姐?”
靈韻連連搖頭? 眼中甚是難受。
“相公確實不是弱不禁風的小姐,可是? 相公也是一名強者,因為我,在靈池受了這種委屈,韻兒實在……心疼的緊,相公,要不然,我送你下山吧,等你歸來時,韻兒一定會掃榻待君恩!”
因為心疼羅天這個模樣,靈韻忍著不舍,忍著將要離別的痛苦,顫聲說出了這個決定。
如果這個決定是放在幾天前,指不定羅天會欣然接受。
不過,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變了……
不是羅天不想離開靈池,而是,現(xiàn)在根本就不能離開。
靈池還有一件非常難搞的任務沒有完成,現(xiàn)在加上靈韻,也不過收了倆女而已,離十女還有八女的差距。
這個任務如果完不成,不需要等到三年之后,自己就嗝屁了。
羅天當然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fā)生,當下,羅天一把握住靈韻的雙肩,將靈韻抱起,兩人目光相對,羅天輕輕的吻了吻靈韻的眼睛,低聲道。
“你舍得放相公走么?”
靈韻一把抓緊了羅天的衣袖,楚楚可人的模樣,讓人憐愛。
“自是不舍得!只是……相公在這里,還要每日去打掃花園,被折磨至此,偏偏,韻兒看在眼里,卻什么都做不了,比起這樣的痛苦,我寧愿相公下山,至少也比在靈池自在!”
羅天心中感動之余,又堅定了,一定要快點恢復實力的決心,暗暗想到。
“不管怎么樣,這十女的任務,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了!不能拖下去,早一天完成,早一點解脫。”
想到這里,羅天深情的望著靈韻的雙眼,一言不合,往靈韻的唇上印去。
啵唧一聲,津液相連,氣息微喘。
“相公……”
靈韻動情的叫道。
羅天充滿愛意的動作之后,柔聲道。
“娘子,讓我再待在你身邊一段時間吧,可能也不會太久,開山大典之后,如果一切順利,我應該不久后,便會離開……”
靈韻聽后,忘情的抱著羅天,低聲道。
“多謝相公,只是……”
羅天當即伸出手指,蓋住靈韻的紅唇,搖頭道。
“沒有可是,相信我!”
靈韻聽后,不再說話,連連點頭,兩人再次相擁。
一曲燕舞鶯啼,兩人鴛鴦戲水后,靈韻陪同羅天回到小木屋,謹慎的她,隨手放下一個禁制,隨后,在桌上發(fā)現(xiàn)了兩瓶藥膏。
第一瓶自然不用多說,是畔妲留下的,另外一瓶則是紅衣相贈。
靈韻拿起藥瓶看了看后,臉上露出一絲不解,當看到第二瓶時,眼神更加奇怪。
假裝漫不經(jīng)心得問道。
“相公,這藥膏是從何而來?”
羅天隨口回道。
“啊,那是一名女弟子給的。”
靈韻眉頭微微一挑,抓起第二瓶藥膏,來到羅天的身邊,不由分說,將羅天的手掌打開,細心的替羅天開始慢慢上藥,只是,無論是力度還是動作,都說不上多輕柔……
羅天被疼的一陣齜牙咧嘴,見靈韻沒有反應,也不敢多說什么。
畢竟,羅天自知心里有鬼……
涂完藥后,靈韻將藥瓶往床上重重一放,隨后起身道。
“相公好好歇息,我先回去了。”
說完,靈韻轉身就準備離開。
羅天的反應也快,立刻站起身來,從身后將靈韻攬腰抱住,在靈韻的耳邊輕聲道。
“春宵苦短,娘子不陪相公嗎?”
靈韻身子已經(jīng)軟成一團泥,卻依舊咬緊牙關,搖頭道。
“若是沒我,相公同樣不缺暖床的丫頭!”
羅天聽后,心知靈韻是吃醋了,這第二瓶藥膏,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同,和畔妲的藥膏相比,瓶子的材質都有所不同,更別說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