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嘯天皺眉,他做到牀邊手放在她肚子上,感受她身體的動靜。
“咕嚕咕嚕。”
傳出的聲音像是流水聲。
“你有胃病?還是腸胃不好?”胡嘯天臉色鉅變,他沒想到康玉樂的胃病這麼重。
康玉樂無語的看著她,握住他的手,“你又不是醫(yī)生別亂說,都有一點,但是不嚴重。”
“我以前不怎麼吃早餐,腸胃不太好,別擔(dān)心。”
四目相對,他手心裡開始出汗,放在肚子上的手不忍心抽開。
要不要幫她揉揉肚子?
胡嘯天覺得可以,這個想法不錯,就算她不開心也不會怪罪他。
肚子處開始動起來,讓康玉樂聯(lián)想到,那天在車上發(fā)生的囧事。
當(dāng)時下車的時候,她腿腳發(fā)軟,靠著王曦的攙扶纔回去。
挺漂亮的美人,竟然會得胃病,真是亂來,胡嘯天不開心的看著她。
“給我說說原因,不合格的話,小心你屁股。”
霸道的語氣讓康玉樂爲之一愣。
她看著胡嘯天的眼睛,心神震盪,慢慢的帶入他保護的羽翼。
潛意識的問:“你會幫我嗎?”
“我會讓你放產(chǎn)假。”胡嘯天的兩隻手都伸到被子裡,在她的胳肢窩力撓癢。
鬧騰幾分鐘,他們才停下,兩人氣喘吁吁的對視。
“能說了嗎?”胡嘯天掀開被子,看一眼光滑的肚皮。
康玉樂坐起身來,語氣低沉的說:“我爸媽和一個叔叔做生意,結(jié)果被他卷錢跑了,最後留給我們家一筆巨大的欠款。”
“以前逢年過節(jié),就會有催債的人上門,我爸媽也因此得了重病。”
他不問原因,只問結(jié)果,“你家還欠多少錢沒還?”
三根蔥白的手指豎起來,“三百萬。”
“你爸媽住院治病,需要多少錢?”
她看著胡嘯天,淚眼婆娑的說:“大概是一百萬,還有一個妹妹在上學(xué),她成績很好,我妹妹不應(yīng)該承受這麼多壓力的。”
“臥槽,真是不讓我有一分錢留著。”
算是搞明白戀愛遊戲的尿性,暴擊概率正好,多一分都不給。
果然有問題。
胡嘯天閉上眼想了片刻,擦乾她臉上的淚水:“我?guī)湍氵€。”
這可不是小數(shù)目,而是三百萬,夠一個家庭奮鬥一輩子。
受寵若驚的康玉樂搖著頭,她不敢接受,太多太沉重。
聲音顫抖的說:“不用,我可以的。”
見她拒絕,胡嘯天撲在她身上,靠近康玉樂的耳朵低語:“別廢話,在多說一句,我現(xiàn)在就讓你放產(chǎn)假。”
“我現(xiàn)在不行,姨媽也來了。”康玉樂哭著說的,抱著胡嘯天啜泣。
康玉樂哭泣,是開心的眼淚。
她抱著胡嘯天安心的入睡,身體上方的重量,讓她十分的安心。
會不會被她騙,胡嘯天不在乎,反正錢也是從康玉樂身上得來的。
衛(wèi)生室沒人進來,胡嘯天趴在她身上,兩人相互擁抱著互相溫暖。
等康玉樂睡著,胡嘯天打開她的手機,和他預(yù)料的一樣。
密碼竟然設(shè)置成他的生日,真是一個傻孩子。
可惜,要是沒有先交男朋友多好,胡嘯天現(xiàn)在恐怕是已經(jīng)吃掉她。
三百萬轉(zhuǎn)賬也不是小數(shù),操作許久,又和銀行打電話確認,很麻煩。
“你以後可不能對不起我。”
處理完最後的手續(xù),胡嘯天俯身彎腰,在她的紅脣上親吻一口。
離開的時候,康玉樂睜開眼睛,淚水止不住的流淌,很快就浸溼枕頭。
摸摸嘴脣,似乎還存留他的味道,“謝謝你,我保證絕對不會辜負你。”
她現(xiàn)在一生只認一個人,那就是胡嘯天。
放假的那一天,胡嘯天帶著寢室的五人,來到一家燒烤酒吧。
放縱的吃吃喝喝。
最帥的室友叫做李雄偉,一身腱子肉,看起來就讓人望而生畏。
除了胡嘯天,寢室就他最厲害。
喜歡學(xué)習(xí)的是魏達,雖然也玩遊戲,但是在學(xué)習(xí)方面格外的努力,勵志要考研。
出現(xiàn)過的盧克,典型的宅男,喜歡打遊戲,還喜歡看有色視頻。
同姓的胡小寒比較內(nèi)向,沒有特別的愛好和興趣,不喜歡主動,愛好被動。
四眼小哥是丁墨,外號丁總,家裡最有錢的一位,一個電腦將近十萬元。
相比起來,簡直就是恐怖。
來到燒烤店,胡嘯天熱情的說:“今天是我們寢室的第一次聚會,大家不醉不歸。”
“對對對,誰都不要客氣。”丁墨幫助活躍氣氛。
裡面的胡小寒傻愣愣的,靜靜的看著他們,偶爾跟幾句話。
儘管開學(xué)已經(jīng)很久,有一段時間,但是他們還不是很熟悉。
男人沒有酒,怎麼可能熟悉。
香噴噴的燒烤,碳鍋上來,熟悉的燒烤味瞬間瀰漫四周。
舉杯共飲。
沒有亂七八糟的東西,同學(xué)間的感情,舒服而又純粹。
宿舍六人:胡嘯天,胡小寒,盧克,丁墨,魏達,李雄偉。
酒量都還不錯,胡小寒喝的也不少,急得啤酒剛剛端上來的時候,他推辭不能喝,不能喝。
只有三瓶啤酒的量,兩輪走下來,胡小寒的周圍倒下六瓶啤酒空瓶。
上兩次洗手間,回來繼續(xù)喝。
幾乎是喝的斷片,不知道怎麼回到的宿舍,在一個月之後才知道,碰到逛街的李靜瓊,打車安排他們回到的寢室。
她對胡嘯天格外的照顧,爲了讓他躺的屬實,在出租車上抱著他枕著膝蓋,幫他擦拭臉上的汗水。
六人醒來的時候,頭腦一片漿糊,什麼事都記不起來。
也就是有點印象是在燒烤酒吧聚餐,然後就沒有了。
“臥槽,我好像失憶了。”李雄偉扯著大嗓門,在寢室狼嚎鬼叫。
丁墨捂著耳朵,露出不滿的表情,“李大個子你叫什麼叫,震的耳朵疼。”
還在睡覺的幾個人,也都被驚醒,睜開眼睛茫然的看著天花板。
都失憶了。
身體素質(zhì)最好的胡嘯天,起身去洗漱,“我先去刷牙洗澡,一會去吃飯。”
“我不去了,不餓。”
“我也不餓。”
“幫我?guī)б环菥秃茫忍鄢霾蝗ァ!?
幾人有氣無力的回答,他們還沒有消化體內(nèi)的食物,捱餓一頓還是不成問題的。
拿著衣服,胡嘯天進入衛(wèi)生間說道:“好吧,我一會去吃飯。”
來到樓下,一股熱氣迎來。
這是什麼鬼天氣,這麼熱的天,虧的有空調(diào)的發(fā)明。
“感謝發(fā)明空調(diào)的人。”
給李靜瓊打個電話,叫她一起出去吃飯,然後逛逛街增進感情。
女性朋友:李靜瓊
完成度:百分之四十。
親密度:44。
心理狀態(tài):胡嘯天怎麼還不找我,我一個人待著好無聊。
心有靈犀一點通,剛準備和她打電話,就覺察到她的心理狀態(tài)。
接到電話的李靜瓊,猛地做起來,“你等我一會,我現(xiàn)在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