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就在令狐沖黯然神傷的時候,一直坐在旁邊沒有說話的風(fēng)清揚長身而起,略帶傲嬌的道,“獨孤九劍博大精深,豈是區(qū)區(qū)一門橫練功夫所能比擬的?沖兒隨我進來,我教你克敵制勝的辦法。”
令狐沖面上一喜,忙不迭的站起身,再次走進山洞。
反觀武越,則好整以暇的坐在一處大石上,靈壓散開,將最后的破氣式偷聽到手。
就此,獨孤九劍盡數(shù)入得耳中,只等回家以后,花點積分將記憶讀取出來,就可以跟曲非煙一起慢慢琢磨修煉了……
之后的幾天,武越放寬心思,與令狐沖斗得有來有回,或使劍招,或用拳頭,有的時候興趣來了,還會張開滅卻十字,遠程放出神圣滅矢制敵。
有武越這個實力強橫,兼且怪招層出不窮的對手,令狐沖絲毫不敢大意,將學(xué)來的獨孤九劍一點點發(fā)揮出來,進步之大,比之原著要高至少一個檔次。
又過了五天,感覺再也無法從風(fēng)清揚那里掏出什么干貨,武越干脆利落的向兩人辭別,在令狐沖惋惜的目光中,下了思過崖,一路向長安行去。
半個多月沒見,也不知道曲非煙那小丫頭是否等急了……
下到半山腰,忽然間聽到遠處隱隱傳來哀嚎聲,武越心下好奇,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奔了過去,哭笑不得的發(fā)現(xiàn),田伯光此刻正躺在一對雜草從里,嘴里不住的慘叫著。
聽到腳步聲,田伯光睜開眼睛,向武越瞄了一眼,頓時大喜道,“林兄,快快……求你做做好事,將我一劍殺了吧!”
“這又是何故?”
武越好笑的蹲下身,一點也沒有恩賜對方解脫的意思。
對于田伯光,武越一直是抱著嗤之以鼻的心態(tài),這傻叉武功也不算弱,快刀刀法即便比不上余滄海,至少也是個門派長老的水準(zhǔn),財富、名利、女人……隨便搞搞都應(yīng)有盡有。
這廝不僅沒有這樣的覺悟,反而跑去干什么采花的勾當(dāng),實在是丟人現(xiàn)眼,沒出息到了極點。
田伯光一邊哀嚎,一邊慘兮兮的道,“在崖上我就跟你說過,我被人點了死穴,又下了劇毒,逼著我去請令狐沖下山,去見那個小尼……小師傅。”
“林兄也看到了,那令狐沖請不動,打又打不過,后來又碰到六個怪物,被整治的遍體鱗傷……屈指算來,距離毒發(fā)之期只剩下十天左右了。”
眼見武越不為所動,田伯光再次請求起來,“林兄,求你行行好,一劍了結(jié)了我吧!也算為江湖除一大害,如此既得名又得利的好事,一般人根本碰不著……”
六個怪物?難道是原著里的桃谷六仙?
武越稍稍思索了下,自己剛才下山的時候是直線下來的,沒有走山道,想必是跟桃谷六仙錯過了。
錯過了也好,那六個低能兒屁事不會,胡攪蠻纏的本事一個比一個強,真正碰上了,武越還不得被他們給煩死?
想罷,武越輕搖了搖頭,站起身漠然道,“你一生作惡太多,就這么毒發(fā)身亡也是應(yīng)有之罪,好好珍惜接下來這十天吧。”語畢,抬腳繼續(xù)向山下走去。
剛剛邁出沒幾步,武越忽然停了下來,偏著腦袋細細思索,原著里田伯光最終被不戒和尚把小兄弟給咔嚓了,遁入佛門,法號不可不戒。
假如自己不插手的話,田伯光的人生軌跡大抵是這樣……
要是自己動手,收他當(dāng)追隨者,讓他修煉辟邪劍法,每天上交給自己一半積分,等以后利用完了,再發(fā)動圣別了卻他的性命……
武越越想越覺得這法子好使,回身走到田伯光身邊,面上略帶正義的道,“田伯光,你仗著一身輕功四處作惡,禍害良家婦女無數(shù),此間種種,讓你死一萬次都不夠!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誰讓你碰上我了呢……”
“現(xiàn)在,我可以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揮刀將你下身那玩意切了,我就立刻幫你療毒,而且還傳你世上最頂尖的武功,如何?”
為了武林正氣,也為了不再讓那些良家小姐姐飽受摧殘,就由我來將這淫賊度化吧!
越是這么想,越能感覺到背負正義之名的好處,甩起鍋來簡直連思考都不需要,太特么簡單了。
誰知,就在武越剛說完不久,田伯光瞪著眼睛,勃然大怒。
“我田伯光雖然惡事做盡,但也是有血性的漢子,豈能做出如此背棄祖宗的事?林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莫要再說這種折辱人的話,平白讓我看輕了你。”
呦!還是個硬骨頭……
武越揮手凝聚出一把靈子光劍,對準(zhǔn)田伯光的胸口,戲謔道,“既然如此,那就只好成全你了!”
“等等!!”
就在劍尖距離胸口不足兩公分的時候,田伯光忽然大叫出聲,臨到死亡這一刻的來臨,剛才的硬氣全然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只見他顫巍巍的道,“林兄當(dāng)真能解我身上的劇毒?”
武越不屑的諷刺了句,“嘁!還以為你有多血性呢,不過我說的話,當(dāng)然不會不作數(shù)。”
“既然……既然如此,我……”
田伯光哆哆嗦嗦的伸出右手,摸向腰間的短刀,如此簡單的動作,卻致使他滿頭大汗,一張臉扭曲著,目光里盡是掙扎。
武越淡漠道,“別磨磨蹭蹭了,給你三息時間,要么自宮,要么去死,到底選哪個,下決定吧!一!”
田伯光再次打了個寒噤,面上忽青忽白,變幻不定。就在武越數(shù)到三的時候,驟然咬緊牙關(guān),揮起一片刀光,將下身那玩意給切了下來……
“啊啊啊啊……!!!”
凄厲的慘叫,仿佛穿透云霄,直入天外。
叫聲里那濃濃的絕望,猶如沉沉烏云壓在心頭,田伯光抽搐了幾下,猶如死尸一般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生無可戀的望著天上的云彩,只覺得以后的人生,再無色彩可言……
武越抬手捂著眼睛,不忍直視。
直到身邊沒了動靜,這才施施然的蹲下山,揮劍割破手掌,放在對方嘴巴上空,提示道,“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