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鈞便說:“大哥,認識你實在是太好了,你知道嗎,我之前從來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現在認識了你,知道你和我一樣都是要找三陰宗報仇的,那個該死的宗派,仗著一些本事,到處禍害人,大人他將人變成怪物,而小的呢……”
王鈞說到這裡的時候,一陣痛苦,男人從一開始的時候,就聽王鈞說了江江的事情,也是非常的同情,於是點頭說:“的確,這件事必須要解決才行,之前是我不自量力,一心想要自己一個人和他們對著幹,不想牽連到其他人,可是誰都知道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如果今天不是遇見你,我也不會得到三陰宗那麼多的線索和破解他們的方法,實在是太感謝了。”
“這叫什麼,這叫三個臭皮匠頂上一個諸葛亮,人多力量大,這句話果然是沒有錯的,而且三陰宗上上下下那麼多人,都還是會招鬼弄些法術,手上的法寶也是不計其數,如果單打獨鬥,我們肯定沒有半點把握,而如果聯合的話,那樣的勝算將會大上很多,所以大哥,還是讓我給你報仇吧,我們一起,一起將那個三陰宗除掉,爲民除害。”
王鈞喝得醉醺醺的,但一句句說的都是發自肺腑的話,男人聽了也不免再一次的感激,連聲答應了說:“好,爲民除害,這也是我們的本分,是我們的宗旨。”
“宗旨?”王鈞有些不明白,說:“宗旨我倒是不知道,我之前就想著能抓鬼就是好本事了,能讓別人在自己面前不那麼威風,我就算成功了,哪裡想過這麼多,就算是這一次,我也只是爲了我的初戀情人,不過,膽敢傷害她,就是和我作對,和我作對的人,我定然讓他們抽筋拔骨付出代價。”
王鈞說著,便是義憤填膺,男人也深以爲是。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王鈞的電話卻響了。
王鈞一看,電話竟然是馬曉軒打來的,王鈞二話不說,就直接接了,說:“喂,有什麼事啊,是不是有生意上門了?”
“生意生意,你就知道生意。”馬曉軒罵王鈞,但聽王鈞喝醉的大舌頭樣子,也不由的嘆了口氣,說,“不過,確實是樁生意,而且是樁大生意。”
王鈞一聽,連忙將電話放到自己的耳朵邊,開了擴音來聽。
接生意,王鈞現在不僅僅是因爲錢的方面了,更是自因爲己的身體和能力問題,急需要一樁樁生意,讓自己之前損失的一些元力補充回來,自己身邊的那幾個鬼寵也是急需要這些惡鬼,來讓消耗掉的鬼氣重新復原。
不過,王鈞在問馬曉軒究竟是一樁什麼樣的生意時,馬曉軒卻不肯說,只是一個勁的說,讓王鈞趕緊往馬曉軒家裡面去一趟就明白了。
王鈞瞭解馬曉軒的脾性,見他說的這麼嚴肅,自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所以二話不說,直接起身,就帶著那個男人一起,往馬曉軒家裡面去。
馬曉軒家裡面,距離王鈞家裡面並不算遠,不過因爲王鈞是帶著男人一起到市裡面來請他喝酒的,所以現在所處的位置,還是和馬曉軒的家裡有一些距離的,以此找了代駕,開了車子去到那裡的時候,時間就又過了一個小時,馬曉軒在家裡面已經等得有些著急,見到王鈞過來,連忙請他到屋裡面去,回頭又看了看那個男人一眼,詢問男人是誰。
王鈞因爲這一路聊來,都是聊得三陰宗和兩個人的仇恨問題,竟然聊得投緣的連對方的名字都沒有問,一時有些尷尬,馬曉軒瞅著王鈞那醉醺醺的樣子,就有些想揍他,不過,出於禮貌,還是讓那個男人進來了,詢問了一句。
只是,那個男人卻也只是說了他的姓氏-趙,其他的便再也沒有說什麼了。
馬曉軒見問不出什麼,也只能作罷,率先將這一單生意的大致情況給說了一遍,說:“那一家出事的人呢,也是些正經人,開了一個小賣部,算是老實巴交的那一類,可是前幾天的時候,他們的孩子卻突然之間失蹤了。”
“失蹤了找警察啊。”王鈞幾乎脫口而出。
馬曉軒擡頭瞪了他一眼,說:“如果找警察能解決就好了,其實,他們也不是麼有找過警察,甚至還當做了一般的拐帶孩子的案件,想著這孩子肯定是被那些個人道販子給拐跑了,到時是再也回不來了,以此哭得跟什麼似的,可結果,在兩天前,他們遇到了一個道士,那個道士說,他們家犯邪,說是有邪物作祟,可又不肯說究竟是怎麼個邪物作祟法,讓兩位父母都很是擔憂,這樣過了一個晚上,也沒有什麼動靜,不過是快凌晨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一聲孩子的哭聲,嚇得兩個人連忙爬起牀,以爲是孩子被送回來了,可起了牀,開了門之後,卻什麼都沒有看到,反而在關上門之後,就又聽到孩子的哭聲,一連好幾次,把那家的母親都給嚇得有些神經,天亮了之後,就連忙要去找那個道長,可一連找了兩天,卻什麼都沒有找到。”
王鈞聽到這裡,不覺也是稱奇。
這種事情如果按道理來說,都會被分在靈異鬼怪之類的裡面,可自己是道士,也略懂一些這裡面的東西,所以將它徹底放在那一類,還實在是有些牽強,比如說這樣的事情,很多人都能夠辦得到,現在的技術發達,錄音機,手機,各種功能只要設定個時間,就能夠輕易的掌控得到,讓那兩個父母認爲是鬼怪作祟,目的不過是勒索一些錢財之類的,又或者是之前和這一對父母有什麼深仇大恨,要來報復。
如此這般的事情可說是多不勝數,怎麼就忽然之間蹦出來一個道士,而且若說是道士的話,遇見這種事情如果不管他就徹底的不管,連之前告訴那家人一句都不會告訴,而如果告訴的話,就必定會管,並且是一管到底。
按照這樣發展下去,這件事就著實有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