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想法,讓王鈞瘋狂,更讓王鈞有些克制不住,不由的在江江的耳垂邊吻了一下。
然而,人都是貪心的,擁抱一下,就想吻一下,吻一下之后便會想舌吻糾纏,舌吻糾纏之后,就會想著更少兒不宜的事情,往哪方面發展。
王鈞現在雖說沒有那個心思,但如果事情這樣發展下去,王鈞卻不能保證真的就不發生意外的事情,所以只能就這樣稍吻了下江江的耳垂,就決定要先放棄,畢竟他還想著去等待江江離婚之后,堂堂正正的把江江娶進門,之后,才做那些該做的事情。
只是,就在他這么想時,江江卻在他的耳邊,用舌尖挑了一下王鈞的耳廓。
王鈞的身子猛然一機靈,幾乎瞬時克制不住,猛地將江江的臉捧過來,身子往一邊的沙發上壓,狠狠的就吻了上去,說:“江江,我想要你,等了好久了。”
王鈞說時,邊吻江江便喘氣。
江江亦駝鈴般的笑聲,說:“可你有那個膽量嗎,這可是我們家客廳呢。”
王鈞聞言,猛然一愣,整個身子一僵,作勢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但被江江一下勾住了脖子,身子重新倒在江江的身上,說:“你就這個膽量,從前是,現在比以前更膽小了。”
“我……”王鈞有些尷尬,但江江卻因為他這一句尷尬的話,猛然感動得又將王鈞抱緊了起來,說:“我知道,我知道你這是珍視我,珍愛我,把我當成珍寶一樣的對待,但是王鈞,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不值得你這樣對待的,如果你想要,我可以……”
王鈞聞言,猛然搖頭,一把推開江江,鄭重的握著她的手說:“不,江江,不是這樣的,無論你之前什么樣,之后什么樣,你都始終是我認識的那個江江,那個善良活潑,樂于助人的江江,從來都沒有任何改變過,所以,我不能,至少在結婚之前不能。”
王鈞說時,匆匆的從江江身上退下,坐在沙發上,又覺得不安心,從沙發上站立起來,又開始在原地連步的打轉,說:“這件事情,還是等以后再說吧,或許,我可以等你離婚,徹底的離開那個張小天,之后,再重新的辦理之后的一切事情,我答應你,我一定會為你辦個很隆重很隆重的婚禮,不會比你之前所見的那個張小天差,所以江江,你明白嗎?”
江江被他握著手,眼淚止不住就開始往下流,說:“王鈞,王鈞,你怎么會這么傻,什么樣的女孩子,被你這樣子說,都會甘心情愿,死心塌地的跟著你的,可你為什么就偏偏選擇了我,而我又為何偏偏就成了這個樣子,可是,很好,真的,王鈞,已經很好了,夠了,有了你這句話,就算是以后我們沒有結婚,沒有其他的交際,我也覺得,這一生是值了。遇上你,就是值了。”
王鈞被她這樣鄭重一說,有些尷尬,可也覺得江江這是無限量的將自己的優點全部放大,就算是自己的缺點,也能被對方說得天花亂墜,只是對于江江自己,江江卻一直都是在自我貶低,好像她配上王鈞,是多么值得慶幸和撞大運的事。
這就更讓王鈞覺得感動,畢竟是王鈞多年心心念念想著的女人,怎么能夠這樣,就將自己貶得一文不值的,這一番,全都是拜那個三陰宗和張小天所賜,如今一切事情已經解決了,如果不然,他鐵定要將那個人和那個三陰宗重新挖出來再收拾上一遍,以解王鈞心頭之恨。
但事情已然過去,再去想也無什么作用,何況現在這是屬于江江和自己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王鈞自然也不愿意牽扯進來其他的人,來讓江江傷心和難過,于是越發抱著她,安慰起來,說:“江江,你千萬不要這么說,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并樂意做的,別說是以前,就算是以后,但凡有人欺負了你,只要你告訴我,我肯定會為你做主,就像之前說的,用整個生命,都會保護你,直到死。”
王鈞的這番話,讓江江一時激動得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于是只得又和王鈞擁抱了好一陣子,才在聽到王鈞說天色不晚要離開的時候,恍然回神,見天色果真已經有些晚了,只是江父江母興許是真的怕打擾兩個人,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江江有意想要留王鈞,但這畢竟是父母的家中,江江做不得主,縱然知道江父江母較之她來說,越發希望王鈞能夠留下,但于情于理這樣做對于王鈞來說,也是實在不公平和不尊重的。
王鈞從未結過婚,且是出了一些名氣的道者,能通陰陽,見鬼怪,是世傳的大本事者,若非他自愿,恐怕很難有事情能夠攔得住他,且正像王鈞不想讓江江為難一樣,江江也不愿意讓王鈞因為這件事情而讓他為難。
于是只能在黃昏時分,送了王鈞出別墅,看著他打了車子,遠遠的離開,才重新回了別墅。
只是,她回到別墅之后,卻不知道,王鈞在乘車離開很遠之后,卻猛然讓司機將車子重新調轉回頭。
司機還以為王鈞是忘記了什么東西,或是舍不得那個千金小姐,所以想要趁機在那里過夜,卻不知道在經過那個別墅不遠的地方時,王鈞忽然讓司機在這個地方就停車。
這個停車位置較之那棟別墅有些遠,別墅區本來就那么大,這個停車的地方亦是較之別墅區外一兩里地的距離,這若往前面走,估計還是需要不少時間,于是司機有些疑惑。
只是待車子停下,那司機才見王鈞下車的地方,正臨著一條坑坑洼洼的小路。因了這小路平日里沒有人走,已被各種雜草掩蓋,這才讓人看不到內中的道路。
但此刻,那個道路里面,依舊是荒草雜堆,但內中卻有一個人影,拿著一部手機,正在對著江江所在的那一家別墅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