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真·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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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去吧。”顧寧說道,他輕輕放開熙云的手,“我還要再等一會兒,不用等我。”
好男人顧寧并未發現自家男人眼眸里的濃墨之色越來越重,那不悅的暴烈之氣快要噴薄而出。
然而,熙云終究是忍住了。沒有發作。
顧寧順手就把他推進了房間里。
對方垂下眼眸,側過頭去,嘴角微微勾起。
他打算這件事情過去之后,再慢慢和對方算賬。一筆一筆算清楚。
不懷好意地打量了一下顧寧的下半身。顧寧只覺得一股惡意向自己襲來,他下意識地捂住了臀部。
為什么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畏畏縮縮地把手拿開,輕呼了一口氣,還好熙云走了,不然自己這動作也太具有暗示性了。
系統:到底是暗示性還是暗示—性?
卻不知自己的動作完全被熙云收入眼中。
來日方長。
過了一會兒,掌柜帶著靈藥師回了客棧。這靈藥師是城中最為有名的靈藥師了,醫不醫人全憑心情,比一葉更為任性的存在。
今天掌柜前去,也碰上了靈藥師心情好,不費吹灰之力便把他請來了。
問題是。靈藥師請來了,青森不見了,掌柜也不知道他是去去哪里了。
不過當下還是蘇卿要緊。
至于青森,一個大男人能出什么事?
索性也不去管他了,只要明天不發現他橫尸街頭,總歸不會有什么問題。
“勞煩前輩稍等一下。”顧寧畢恭畢敬地對靈藥師說道。
這個靈藥師少說也有四百多歲,尊稱對方為前輩是一點不為過的。再加上對方的修為明顯比自己高上不止一兩個境界,,顧寧自然是收起了那些蛇精病的作風。
端得一副偏偏佳公子的模樣,“我朋友現在已經清醒。但是以防萬一。還是有勞前輩給調理一下身體。”
那靈藥師摸了摸胡子,瞪大了眼,“只是調理身體?還要老夫過來干什么?”
“這滄城中名醫自是不少,我朋友的情況也不算有多么特殊。前輩的醫術是人盡皆知的。只有前輩才能讓我們放心。再小的差池我們都不想承受。”顧寧說道。
房間內的陸惑聽到顧寧這么一番說辭。不禁感嘆自家師弟是越來越圓滑了,這種拍馬屁的話也說得出口。但是,作為一個真?半吊子?業余?弟控兼真?半吊子業余?妻奴。他很快就把拍馬屁這種行為給拋去了腦后,隨之而來的是——
這種曖昧如“不想xx有一星半點的差池”的話,不是該由他說嘛,小師弟有一個有家室的人——雖然不想承認,但這是事實——說出這種話真的不怕臀部開花么?
“想不到還有你這種如此有情有義的人。難得啊,難得。”靈藥師話鋒一轉,“該不會你們兩人……”
靈藥師說得極其曖昧,顧寧慌忙擺擺手,這話要是被熙云聽到了,對方豈不是要把醋加工廠給砸了?
“我和他是純潔的朋友關系。”顧寧義正言辭地強調。
靈藥師收回笑得像一朵x花的笑臉,變為了鄙視,“你想到哪去了?我就是想說你倆是不是很好的兄弟?”
顧寧語塞。
“現在的小輩啊,看起來一個比一個純潔,思想卻一個比一個齷齪。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
顧寧:“……”我竟無言以對。
別說話,我想靜靜。
“前輩說笑了。”顧寧淡淡的笑了笑,“晚輩去給您倒一杯茶來。”
我怎么就這么想弄死你呢?
系統:去吧,皮卡丘!
“有勞了。”那靈藥師說道。
“對了,不知可請教前輩名諱。”走了幾步,顧寧突然折回來問道。
“……”靈藥師靜默地看了看他,道,“你還真能鬼扯。”
剛剛還說他的醫術人盡皆知,還沒過多久就問名諱,顯然是在撒謊。
這是在打他的臉呢,還是在打自己的臉?
然而,最關鍵的是,他還擺出這么一副無辜的樣子,分明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他曾經游歷千山萬水,救過不少人,遇見過不少人,他們或囂張跋扈,或自視甚高;或兩面三刀,或懦弱膽小……卻未曾見過像對方這樣的,不以拍馬屁為榮,不以阿諛奉承為恥,不是笑里藏刀,卻勝口蜜腹劍——卻偏偏無法讓人討厭起來。
顧寧笑了笑,“如果前輩不愿意說就算了。”
還算識相。靈藥師摸了摸胡子,贊許地點了點頭。
“那我就隨便喊喊了。”知道了這個靈藥師似乎并不像表面上看來了那么高冷,顧寧索性也就放開了說話,不再虛一套、實一套打太極。
隨便喊喊……
隨便……
……
說好的尊老愛幼呢!靈藥師一口血哽在喉嚨里。他就不怕自己反悔不治他那個小情人了么?
沒錯,不論顧寧怎么樣解釋,蘇卿這個他還沒有見過的人,在他心目中就成了顧寧的小情人。
“在請教長輩的名諱之前,是不是該報上自己的名字?”靈藥師故作不滿,事實上顧寧這只小輩還挺對他的脾氣的。
他這輩子最欣賞的性格就是不按牌理出牌,就像自己的性格一樣,永遠不會有人猜到他的心思。
說白了。其實就是個蛇精病。當然這只蛇精病不知道自己是蛇精病罷了。
“晚輩念遠。”
“滿目青山空念遠,不如憐取眼前人。”靈藥師搖頭晃腦,吟了這么一句詩,“好名字,好名字。”
顧寧滿頭黑線,他會說這個名字只是因為他那個從未見過面的爹么?順手就起了用了。二來是因為這個名字的畫風與顧寧這個本名的畫風相差了十萬八千里,既然要從上其他人,就要cos得專業一點。
不過他還是符合地點了點頭,表示出他的驚訝,“原來前輩也知道這句詩?”
靈藥師點點頭。那是。他曾經可是文藝青年,雖然現在不是青年了,但是文藝這種屬性他還是有的。
不過——
他看了看對方。腦子里都是,剛剛那句話到底是夸他學問多呢。還是在說他讀得書少呢。
“老夫姓唐。單名禮。”唐禮說道。
顧寧踏出去的腳一滑。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上。
我勒個大槽。
這就是原著里世上唯一的一只十一級靈藥師啊,比渡劫大能還要稀少的存在。
他當初寫出這么一只靈藥師來。只是為了給女主夕真開個金手指。
現在看看低頭看著賬本,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夕真,他不禁撫了撫額頭,夕真的機緣是被他弄走了么?強塞而且不科學的金手指果然是靠不住的。
他一開始是打算找唐禮給熙云煉制抑制心魔的丹藥,但是轉念一想,七級及以上的靈藥師基本是隱居的或者是屬于某個世家的,就算沒有,也不會把自己的能力到處招搖。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現在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不過,顧寧怎么也不愿意相信世外高人會是這么一個八卦的老頭。
一定是重名了。顧寧這樣安慰自己。
不過還是打定主意,試探一下。
就在這一磨蹭,一來一回的拌嘴之中,陸惑打開了房門。
顧寧端著茶壺,就放在了桌上。
唐禮以為對方會給自己倒上一杯,卻沒曾想,顧寧就這么擺出了一個“有請“的姿勢。
可憐唐禮,浪費了這么多口舌,一杯水都沒喝到,就被顧寧趕鴨子上架。他本來就是來給人治病的,不是來喝水的,心里有些憋屈,到底還是顧及自己的面子上了二樓。
他可是一個高冷的名醫。
顧寧反倒沒有跟上去,在唐禮進了房間之后,優哉游哉地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喝了起來。
非常無恥。
“夕真姑娘,你這里算錯了。”
“啊?”夕真抬起頭,心不在焉。
“啊,你這里,這里都算錯了。”掌柜把賬本拿走,結果發現了更多的算錯之處。
要是一處兩處倒好,可是這么多處,他可是要賠上不少錢。
前面算的是對的,但是后面……
掌柜嘆了一口氣,“勞煩你算了這么久的賬本,先回房休息吧。”
夕真木木地點了點頭,揉了揉額頭,似乎還真是有些疲憊。
“那前輩,我先回房休息了。”
顧寧點點頭。
喝完一杯茶,顧寧才慢悠悠地回到蘇卿的房間。
恰巧唐禮已經診治完畢。
“他沒事吧。”
“還好及時打通了經脈。現在才可安然無恙。”唐禮說道,接著轉過身看像顧寧,“這位體內的真氣非常霸道。”
顧寧了然地點了點頭。看來這股真氣沒有完全被吸收,蘇蘇得到的心法只是在引導這股真氣,不讓它亂竄。
“多謝前輩。”
唐禮擺了擺手,“這里有一瓶藥丸,每一月服用一次。十二顆,為一年份的,不可多服少服。想必到那個時候,你已經完全掌握了這股真氣。”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蘇卿低聲說道。
“不用謝我。我是看在某人的面上才救你的。”唐禮笑了笑。畢竟這丹藥可是他煉制出來的越級作品。
十一級的丹藥。
放眼整個修真界也沒有幾顆。
不過,要說一般的靈藥師絕對不會這么輕易地就拿出來的,也只有唐禮有這個自信,能覺得自己一定會成為十一級的丹藥師。
他可不信,那只是傳說中的存在。如果真的是傳說中的存在,那就讓他成為傳說吧。
他摸了摸胡子,這是他標準的姿勢,看著顧寧,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再培養一個接班人也未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