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覺得有點困惑,然而我現在也就只能自己想想了,根本就沒有問問題的能力。估計石破玄之所以控制住我的身體,就是為了防止我問問題吧,畢竟以我這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脾氣,要等我把問題問完的話,估計拜師儀式也該結束了。 “我天師道跟石家并不是同一源流,早在千年之前就已經存在,當時我們門派的宗旨就是在暗中輔佐帝王,守護皇室的龍脈,同時剿滅那些妄圖破壞皇室龍脈的人。”石破玄一臉神圣道,“天師道名謂天師,意指以天為師,自行其道。所以我們天師道不受皇室的限制,門派中往往只有師徒二人,每當到了王朝更迭的時候,師徒二人就會離開舊主,重新尋找新王進行輔佐。” 那么天師道其實就是皇帝背后的人嗎?這讓我想起來了明朝時候佩戴繡春刀的錦衣衛,不過按照石破玄所說的,我們這個門派好像更類似于那種隱藏在皇帝背后的大勢力,雖然這個門派每次都只有兩個人。 “到了我的時候,我跟我的師傅在追隨哪一個人方面發生了分歧,于是就分成了兩支,我這一支經過了這么多年,其實我已經收過了一個弟子了。”石破玄頓了頓,“在這之間曾經出過一些問題,他也跟著出了事,我至今都沒有找到他。本來我已經決定了不再收弟子的,不過……” 我知道石破玄要說的是什么了,現在想起來,當時我能夠遇到石破玄其實也全都是天意,不然的話,說不定我們倆根本就不會相遇,我也沒有任何的可能會成為他的弟子。怪不得他收我成為徒弟還要經過這么長的時間,想必是在猶豫什么吧? “好了,我天師道源流差不多就到這里了,有些細節以后再慢慢的告訴你。”說完了話,石破玄彈了個響指,我忽然發現自己能說話了,不過腿依舊是不受控制地跪在地上。 “石叔你這是搞什么?我自己又不是不能跪下來。”我有點無語道,然后又問道,“您既然說您已經收過了一個弟子了,后來他出了事情,那能告訴我他出了什么事嗎?”對于這個我還是比較關心的,畢竟那人也是我的師兄,我可不想步他的后塵。 “歷代的傳承都是這樣的,即使你是靈魂禁書的守護者也沒用,不跪到一個時辰是絕對不能站起來。”對于我的抗議石破玄完全不在乎,“我收的那個弟子現在還是不是活著我都不知道了,關于他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你如果真想知道的話,那只要記住他姓龍,是一個天才就行了。” 關于這個姓龍的師兄,肯定曾經發生過什么事情,不然的話,石破玄也不用這么遮遮掩掩的。不過我這人還是比較識趣的,不該我問得問題我就不會去問,不過一想到我要跪一個時辰我就不由得覺得腿抽筋,開始懷疑這到底是個
什么拜師儀式。 “那我接下來就在這里跪著嗎?”我還是有點不甘心,希望能夠換一個方式,我真的怕一個小時過去了,我的腿也就廢了。 “你別覺得這是一種刁難,實際上這是對你的毅力的磨練,從你去找陳樂的這方面就已經能夠看出來,你的內心還不夠堅忍。要成為我門中弟子,就必須有大毅力才行,不然不足以成大事,也沒法承擔我門中重任。”石破玄聽我這么說,反而一副讓你跪你就跪的表情,看著我道。 “好吧,那我繼續。”我無力地垂下了頭,不管石破玄怎么說,只要他不放開我的腿,我就是不想跪也不行啊。 還好一個時辰的時間過去的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長,等到我都快要睡著的時候,石破玄忽然解開了我腿的禁錮,然后道,“好了,這只是對你的一點小小的磨練和懲戒,你以后一定要記住,遇事不可沖動,千萬要沉穩才行。像這次這種純屬泄憤的行為,絕對不能再發生了。” 我知道石破玄說的是我找陳樂的事,不過我到現在依然沒覺得自己哪里錯了,我可能真的有泄憤的嫌疑,不過陳樂這人也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就是想要懲罰一下他,有什么問題嗎?畢竟那么多人都被他害了,像秦月,還有楊彩。 不過這些話并不適合在這里說,我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石破玄的話。 石破玄接著道,“其實我門中拜師儀式禮節并不繁復,剛才只是告訴你有什么禁忌而已。”我一聽這話,心說剛才跪那么久,其實應該就只是他自己對我的懲罰吧。 就因為我為了泄憤去找陳樂。 “接下來你為為師倒一杯弟子茶吧。”石破玄說了一會,好像又不打算繼續剛才的話題了,忽然說道。 我看了下周圍,終于在旁邊的桌子上發現了石破玄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的茶壺和茶杯,忙不迭地去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地端到了石破玄的面前,道,“師傅,請喝茶!” 石破玄喝了茶,然后看著我道,“你現在知道我為什么要這么做了嗎?” 我想我知道了,先前石破玄肯定就已經看出來了我內心的憤恨,所以才會說拜師儀式不著急,目的就是這個。 就是為了今天的這一通說教,我雖然心里有點不爽,卻還是不得不感謝石破玄的煞費苦心。 “弟子知道了。”我垂下頭,低聲道。 石破玄的手忽然放在了我的頭頂,只聽他道,“你還不明白,其實做了天師道的弟子,就不能再繼續像原來那樣了,很多的時候你一定要把情緒掩藏起來,不讓他們有興風作浪的機會,因為天師道的走向,就意味著天下的走向。” 我心說師父您是不是高看自己了,不過迫于師徒禮節,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只是恭敬地點了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