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仲坤晚上回來吃過飯,跟我一起躺床時,我又粘乎乎的抱著他耍嬌,當然凡是有事求他,我都會來這一招。 “怎么,又想了?” 說著話,他又對我上下其手,我抓住他手說:“我要談你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他又痞痞的說“你還有什么嚴肅的問題?有關(guān)豬的吃喝拉撒睡?” 這死家伙好像對我總沒有個正經(jīng)話,我拍了他一巴掌:“你一天不說豬你就不舒服?” 他輕笑道:“誰讓我的女人是只小白豬呢?” 我板著臉說:“我說正經(jīng)的!” “哦,那就正經(jīng)一下我看看,哪個地方正經(jīng)。”邊說還邊東摸西摸。 我捉住他的手不讓他動,把關(guān)靖明告知我的那些凈水知識跟他說一通,要他答應(yīng)裝一套凈水設(shè)備,說不是幾千元而已。 他說我們現(xiàn)在喝不都是品牌的筒裝凈水嗎,哪有什么器官被損害的問題。 我這才想起來,喝倒是一直都注意的,無論是煮飯做菜喝水,只要入口的東西用的都是二十五元一罐的桶裝水,只是洗浴用水沒凈化過。 他也答應(yīng)了說想安就安吧,不就是花幾個錢而已,但他轉(zhuǎn)而一想覺得不對問:“你一直呆在家,怎么突然想這些,誰上門推銷了?” 我不敢說是關(guān)靖明,便說是葉子吟的朋友介紹的。 他揶揄道:“你這個女友真事多,做生意做到你頭上來了!” 我怕他對葉子吟有看法,又不同意我裝了,我馬上換話題。 “元哥,你還記得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嗎?” “別賣關(guān)子,有話直說!” “等我生完孩子,把麗彤給我,對吧?” “哦,那個。”他頓了頓,我盯著他看他表情。 “童小豬,我說過的話不會不兌現(xiàn),你好好把孩子們帶好,不要分這個心!” 我怎么不分心?現(xiàn)在我總覺得憋屈,這死家伙完全就是大男子主義,老在欺負我。樁樁件件事情讓我想起著就不爽心。 首先,他讓我守在家里不出門,任務(wù)就是好好帶寶寶們,管好孩子們的吃喝拉撒,把我當高級保育員了,而他自己呢,就知道在外面瀟灑。 其次,凡事總是他占上峰,連吵架都不讓我吵贏他,凡事他總占理!就連男女之事吧,還非要他強過我他才舒服,不把我整個求饒了他才得意的收場。在他認為爺們就是管著小娘兒們。 還有,那對我說話的語氣,總是以他為中心,在外做總裁以勢壓人了,回到家也以勢壓我,總覺得我是個女人就該聽男人的,用不著去做什么正事,有他養(yǎng)著就成了。 總之,我覺得我沒能跟他平起平坐,真是不痛快,新社會的男女平等體現(xiàn)在哪呢? 我現(xiàn)在跟家庭主婦有什么兩樣?不對,人家家庭主婦還有個主人的名份,我可是什么名頭也沒有,不知哪天,綠園忽然來了正女主,我不就被灰溜溜的趕出來了?總擔(dān)心像毛小鶯或賈季華之類的人會把我擠走。 所以,我得爭取自己的利益,管好孩子是我的本份,我要讓我的兒女們跟我親,長大了站在我這邊支持我。三個人對付一個人,到時我看他怎么欺負我! 另外,我還要把麗彤爭取到手,依靠它來起家,以后我讓麗彤發(fā)展壯
大,我不單要當總經(jīng)理,我還要努力爭最當個總裁,就算當不到像元仲坤這樣的大總裁,也要當個小總裁。 讓元仲坤看看,是不是小娘兒們就是不如爺們?就是不讓他太得瑟! 于是,我說:“親愛的元哥,你既然說話算數(shù),那就早點兌現(xiàn),當時只說生個寶寶就給我的,現(xiàn)在我都兩個寶寶了,我還沒找你翻倍呢!且這話已經(jīng)說了近一年了。你只要把這事辦好了,我心里就踏實,好好給你管好寶寶不好嗎?” “那你想怎樣?”他又刮我鼻子。 我板著手指說:“第一,按照原來說的,所有麗彤資產(chǎn)轉(zhuǎn)移我名下,完全是歸我的。第二,我不能總掛著總經(jīng)理的名頭,我得時不時應(yīng)該麗彤轉(zhuǎn)轉(zhuǎn)吧。第三,既然麗彤是我的,我想怎么操持,你就不要管這么多了,好不好?” 說完我心里又擔(dān)心了,這第三點我說得太直接了,這是虎口拔牙啊,我心是不是太急了,香港回歸還一國兩治呢,我這是鬧獨立啊! 元仲坤抓住我的手指,重新拿著板過一次,邊板邊說:“一點?二點?三點?完了?” 我肯定的說:“嗯,完了!“只要他同意這三點,什么都好辦! “行啊,童小豬,你這是陰謀叛黨叛國,想脫離我富麗達的管轄?” 我嘟著嘴說:“你又說給我,當然由來我來管了!” “好!我就答應(yīng)給你玩玩!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樣來。不過我有言在先,你這麗彤分出去了以后,我一分錢都不會支持你的,你要倒塌是你自己的事情!” 切!這個大奸商,對我都這么吝嗇!才不要你支持! 我喜滋滋的說:“這就說定了,以后麗彤就是我的了,我想怎么做,我說了算哈!” 元仲坤拿手指在我眉毛上畫了一下,畫完左再畫右,說了句:“看你樂得眉都倒吊下來了,有你哭的時候!” 我心一繃緊,警惕的看著他:“什么意思?” 他唇角一勾,似笑非笑:“等哪天你經(jīng)營不下去了,我又把它收回來!到時你可別再討要!” 我雙眉倒立瞪著他說:“只要你別背后搗鬼就好!” 他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說:“你這小小的麗彤,我還看不上了,有必要搗什么鬼?” 還小小麗彤?上億資產(chǎn)的公司,他胃口不小。 我相信,只要我有了麗彤,這輩子就是不求他,我也能好好的過我的好日子! 但他接下來又說道:“童小豬,我有一個條件,寶寶們還小,需要母親的關(guān)心,你不要頭腦發(fā)熱只顧著麗彤,我可不答應(yīng)!” “不會啦不會啦!”我趕緊擺手說:“寶寶們排第一,麗彤排第二!” 元仲坤說:“你那三點條件,我目前只同意第一條,第二條同意一半,你偶爾可以轉(zhuǎn)一轉(zhuǎn);第三條還不行,等一年后寶寶們大一點你騰出些時間再說,但人事安排可以由你來定,你可以在家適當操縱。” 他又說:“這都是為了寶寶們好,你要是現(xiàn)在根本不可能立即完全接手麗彤!做事得主次之分,難道你只生不管教?” 我有些不以為然:“誰說我不管寶寶了?我可以同時做的。” “同時做兩樣的都做不好!我可不能讓寶寶受委屈!你看都五個月大
了,他們還不會叫爸爸,都是你教不好!” “你不是天天教他們的嗎?又怪我教不好?” “我每天接觸他們時間沒你多,我經(jīng)常回到家寶寶們都睡了,早上我走時,他們還沒醒,最多教他們說幾句。” 我小聲嘟噥道:“誰讓你在家時間少的!” 他還說:“光教不行,要練習(xí),你給他們練習(xí)了嗎?他們倒會叫媽媽了,你看你這個童小豬太自私,就會給自己開小灶!” 爸爸這個詞比媽媽難叫,寶寶自己會喊的,他卻認為是我光教喊媽媽不叫喊爸爸嫉妒了。 我有意說:“讓我教寶寶們爸爸也可以,但你麗彤這事你得趕緊辦,還有你不準欺負我。” “那你什么時候開始教他們?” “明天正式開始!” “那我今天先欺負你,從明天開始改正。” 說罷便開始動作起來,這死家伙流氓嘴臉又出來了,誰讓我招惹他呢。 我發(fā)現(xiàn)他在家好像都不怎么上游戲了,我問他不玩游戲了? 他說游戲只是偶爾消遣,現(xiàn)在有了寶寶們夠他樂的,還玩什么游戲。 我又問他,你不是利用游戲搞什么組織之類的,讓各地的幫派幫你做事的? 他回答說:“這個事讓別的人去代勞了,那笑傲江湖已經(jīng)易主。反正游戲真人不露相,誰也不知道真主是誰。” “那誰幫你上笑傲江湖?” “董明。” “他也會玩?” “怎么不會玩?我和原來的女朋友玩游戲,還是他教我們玩的,那個副門主陽挺不就是他嗎。” “啊?!” 這個董明表面上似乎挺正經(jīng)的,卻起這個讓人聽起來覺得此人流里流氣的名字,名對不上人,根本想不到。 同樣是副門主,陽挺沒有草泥馬活躍,基本很少說話,大都是草泥馬出來發(fā)聲。 我回憶他們都曾在QQ上貼了照出來,可陽挺的照一點都不像他。 元仲坤說:“你傻呀,你以為人人都把自己的真實照往Q群上貼,肯定是有的真有的假。” 我又問:“現(xiàn)實中的草泥馬是誰?” “小賀。” 我張著嘴,半天緩不過勁,就是那個站總裁辦公室前臺的小賀? 網(wǎng)絡(luò)上和現(xiàn)實的人真是差別太大,怎么也難以想像是同一個人。 我心里惦量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問:“元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想問就問,翻著白眼看我半天干什么?” “你……原來老玩游戲是不是因為惦念你那個死去的女友,現(xiàn)在不玩了,是不是……是不是已經(jīng)放下了?”我總在懷疑自己是他前女友的替代品。 他兩眼盯著我看好一會兒,點點我的腦袋說:“你還在吃死人醋?” 我把頭埋在懷里說:“是不是嘛。” “現(xiàn)在我跟你在一起,跟你生的寶寶們在一起,又不是去到墳?zāi)谷氵€在挖這事,童小豬你累不累?” 他就是不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他心里應(yīng)該還有那個語蝶,要不怎么不說透。 有時我想想自己的確太自私,連死人的醋都吃。但希望元仲坤是真正愛我這個人,而不是因為其他因素,并希望他最愛的人是我,不管死的活的。 我更希望他永遠只愛我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