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下降頭,陳熙月他爸應該就是中了降頭術了,而且還是降頭術中的情降,下降頭的人不用說也知道是陳熙月的后媽無疑了。
相傳,即是中國四川、云南一帶苗疆的蠱術流傳到東南亞地區后,結合當地的巫術所演變而成,南洋的降頭術,據民間傳統,是從印度教傳來,當唐朝三藏法師到印度天竺國拜佛求經,當取經回國時,路過安南境內的通天河,即流入暹邏的湄江河上游,為烏龜精化渡船至半邊潛入河底,想害死唐僧,后唐僧雖不死,但所求的經書都沉入河底,幸得徒弟入水撈起,但僅取回大乘的“經”,另部份小的“讖”,被水流入暹邏,為暹人獻與暹僧皇,聽說這部“讖”,就是現在的降頭術。
根據中國歷史記載,茅山法術是發明在漢朝,依傳說:降頭術是唐三藏西天取經,取回沉遺的“讖”。不管它是否屬實,可見降頭術的發現,較之茅山術為后,由此,我們可斷定茅山術比較降頭術為高明,是理所當然的。
降頭術分為“藥降“、“飛降“、“鬼降“等多種類型。“藥降“和我國苗疆一帶所盛行的“放蠱“非常相似,苗疆一帶的苗女將蛇、蜈蚣、毒蜘蛛、青蝎子、癩蛤蟆這五種最毒的蠱類,同放入一個壇子中。任由它們在里面互相攻擊、咬食慘殺,等到最后都死光,而且糜爛干燥后,研制成粉末,這就是所謂的“蠱毒“。
飛頭降。飛頭降就是降頭師利用符咒、自身下降,讓自己的頭顱能離身飛行,達到提升自己功力的降頭術。
折疊鬼降。馬來西亞地區有的降頭師專門“養鬼“,就是所謂的“鬼降“。
后來降頭術在泰國廣為流傳,也導致于許多人認為降頭術就是泰國本土流傳的。
其實破解降頭術的方法很簡單,我也會上幾種,陳熙月他爸家是中了降頭,降頭這玩意禍害人可真不淺,好好的一個家庭就是因為降頭破散了。
我給陳熙月使了一個眼色,“你出來一下我和你說點事。”
要說昨天晚上我真的是受了好重的傷,走路都是一拐一拐的。
我和陳熙月來到走廊,走廊里有幾個人在椅子上坐著,我趴在陳熙月耳邊悄悄地說:“你爸有問題,很嚴重這是被下降頭了。”
“啊!降頭?什么是降頭啊?”
隨后我和她講起了什么是降頭,還說了降頭的危害以及情況。
“那我爸他沒事吧?降頭怎么解除啊?”
“這個你不用擔心,降頭術我還是會解除的,解除以后你爸他自然會沒事。”
“費用是兩萬塊錢。”
“這個沒問題,費用是一定會給的。”
其實我真的不缺錢,那些寶石賣了以后不知道能有多少個兩萬塊,我只是想坑他爸一筆錢,日后再給陳熙月,這么多年陳熙月很節儉他爸雖然不打她,但是給她的生活費卻很少,想著把錢給這小妮子也能讓她生活好一點。
“一會兒你爸醒了,就開始進行吧,我先去買解除的降頭到材料。”
陳熙月說要和我一塊去,去就去吧也不是什么見不得的事。
我們兩個去離醫院最近的街道上,我想用黑狗血解除降頭術,也不知道這條街有沒有賣狗的。
“陳熙月你知道哪里有賣狗的嗎?”
“賣狗干什么啊,是解降頭的材料嗎?”
“嗯,要黑狗血。”
“不知道啊,狗肉館應該有賣的吧。”
“那我們就去狗肉館看看吧。”
我們來到一個破破爛爛的一個狗肉館,進門以后就聽見凄厲的慘叫聲和狗肉館老板那粗獷的聲音。
“小伙姑娘吃吃點啥。”
“老板我們不是來吃飯的。”
“哦,你們是來找茬的?”
老板這句話讓我想起了華強,我急忙開口解釋:“老板你誤會了,我們是來買狗的。”
“買狗的?二十八一斤要哪塊自己挑。”
隨后老板指向了不遠處的桌子,桌子上放滿了狗肉。
我感到一片厭惡,我這個人是不吃狗肉的,旁邊的陳熙月也是不吃狗肉,小時候她養了一只狗被抓走她還哭了好久,她最見不得這種事。
“老板你可能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買一只活的,不是死的。”
“那也行,活的三十。”
“沒問題。”
“那跟我來吧”
狗肉館老板帶我們走進后廚,里面全是已經死亡的狗尸體,繼續向前走終于到了。
大狗小狗被放在籠子里,正在大聲亂叫著。
“汪汪~汪”
“汪~”
我在找尋我的目標,終于在左邊一個角落里發現一只小黑狗。
“老板就那只了。”
“行”
老板隨后去到那只狗旁邊,把籠子打開那只小狗就走出籠子汪汪亂叫著。
“老板還有一件事,你幫我把它放血。”
老板也是很豪爽的說:“行沒問題。”
陳熙月似乎有點于心不忍,但是我沒有管她,它不死你爸就死了。
Wωω ?Tтkā n ?¢○
老板把那只黑狗拿去放血了,陳熙月在我身邊喃喃自語。
“還真殘忍啊。”
“是啊真殘忍可是又有什么辦法呢,我們也改變不了什么。”
陳熙月的目光似乎被什么吸引住一樣,我抬頭望去她蹲到了一只小黃狗身邊。
“怎么喜歡啊?”
“感覺它和小黃很像,我就過來看看。”
她說的小黃就是她那只已經死亡的小狗,這只小狗和小黃很像尤其是那眼睛極為相似。
“算了幫她買下來吧。”
等待了一會兒,老板也帶著那只被放了血的小狗回來了,黑狗血放在兩個瓶子里,小狗被袋子裝著。
“老板把那只狗一起帶上。”
老板去那只狗旁邊,稱了稱是九斤重,加上這只一共五百七十塊錢。
我們兩個走出狗肉館,那只小黃狗汪汪叫個不停應該是逃離了危險,開心的吧,小黃狗在陳熙月腳下,用頭蹭個不停,很喜歡陳熙月,陳熙月也很喜歡這只小黃狗。
“沈秋朝謝謝你。”
“沒事,有時間請我吃飯就行了。”
我們兩個回到醫院看見陳熙月他爸已經醒了過來,陳熙月立馬上前。
“爸,跟我走你現在已經中了降頭了。”
他爸還在胡言亂語不知道說些什么,見到這種情況我也沒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把他爸拉出來。
走出醫院打個車直奔村中方向,事情緊急管不了那么多。
現在已經是下午了,現在解除肯定不行,我們得去她后媽的墳墓旁邊才能解除,晚上好行動一些,所以得晚上行動。
我們回到陳熙月家中,把他爸扶到臥室就沒管他了,此刻已經睡著了。
折騰了一天啥也沒有吃,也是有點餓了,陳熙月看我這樣去廚房煮了點面條。
別說煮的還挺好吃的。
邊吃邊想,今天晚上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啊,出醫院以前我已經打了電話讓我爸媽別擔心我,解決點事晚上就回去了,我媽千叮囑萬囑咐讓我千萬要小心,我也答應下來,今天晚上不會出意外的只是解個降頭而已。
吃完飯我也有些困了,爬在桌子上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