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們家長輩沒有教過你,長輩們談事沒談完,小輩不該插手麼!”沒有人看到紅袍大姐頭是怎麼出手的,又或是他根本就沒有出手,可是他沒有出手的話又是誰出手呢?或許只能問問已經鑲進牆壁了的某人。
白袍女看著自己的師妹就這麼無聲無息的給人打飛了,猶猶豫豫了短短幾秒還是決定動手,右手在腰間一抹,下一秒一柄三尺長的軟件閃著寒光朝著紅袍大姐頭的要害攻去,紅袍大姐頭雙手按著桌子微微一用力往上一掀,拎著一條長凳側身就是一凳子下去,白袍女反身一劍刺出,看似一劍下去就能斷成兩截的凳子,竟然當下了這一劍,軟劍與凳子中間似乎隔著什麼東西,兩人想再進一步都隱隱的有些吃力,兩邊各自人馬紛紛掏出自己的兵器打了起來,至於之前那些搶奪著白手帕的人也停下了腳步紛紛看著靠著牆壁休息的樑無意,而白手帕則是任由一個穿著破爛衣服頭髮花白的叫花子揮舞著往外面跑去,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上啊,搶人回去暖牀。所有圍觀還在猶豫的衆(zhòng)人紛紛動了起來,五花八門的東西紛紛朝著混戰(zhàn)團的紅白兩方人扔去。
白袍女見服務站內的這個酒樓中空間太小不便發(fā)揮自己的實力,轉身輕輕一躍破窗而出。
“想跑?吃我一針!”紅袍大姐頭左手飛快的一揮,數枚閃著光芒的銀針朝著白袍女飛了過去,可惜慢了一步,失去了目標的銀針無奈的在地上留下了一個九字,紅袍大姐頭皺了皺眉頭緊跟了出去。
此時的天空中緩緩的飄下許些雨滴,或許是剛纔下過了一場大雨,地面顯得十分的溼潤,白袍女看到紅袍大姐頭追了出來,飛快的轉動軟劍,周圍的水珠不斷的朝著白袍女彙集而去,白袍女看著差不多了就將軟劍往地上一插一拔,一條巨型水柱徑直朝著紅袍大姐頭飛去,紅袍大姐頭將手中的長凳往前一扔,另一隻手往前一推,懸在空中的長凳飛快的旋轉了起來,與飛過來的水柱撞了一起。
“看來你今天是打算要和我比試內力了,今天我倒是要討教討教你們***的鎮(zhèn)樓心法萬花訣,看看是你們的心法厲害還是我們的心法厲害!順便新賬舊賬一起算了!”紅袍大姐頭冷哼了一聲,加大了自身內力的運轉速度,白袍女沒有多說什麼默默的將左手搭在了右手手腕上。
服務站內唯一一家酒樓內已經打得不可開交,每個人都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倒下,只要一倒下就會有人補刀,就算補不死也只剩下一兩口氣了,樑無意看了看左右,端著盤切好的燒鴨安安靜靜的躲到了角落裡,不用說自己也懂也知道也敢保證,只要自己哪怕是一隻腳踏出門或是翻窗出去,在場的所有人肯定都會停手過來抓自己。
“要不要喝兩口暖暖?這家酒店的酒挺不錯的?!?
“不用,不用,我還是個孩子不喝酒,再說了喝酒對身體不好,少喝點少喝點?!睒艧o意下意思的搖了搖頭拒絕後,扭頭看了看旁邊的人,而旁邊的人則是剛纔搶到白手帕揮舞著跑了出去又回來的老乞丐,老乞丐一手拿著一隻不知道從哪裡莫過來的燒雞,另一隻手拿著一罈不知道從哪裡摸來的酒(光聞著味道就覺得這酒很香很貴)正如看戲的觀衆(zhòng)一樣看著正在廝殺的衆(zhòng)人,或許就差沒有鼓掌叫好了吧?
“阿彌陀佛,施主,您還是跟我們走吧,我們絕對會好好保護你不會傷害您的,我們只是帶你回萬佛殿做做客,等你們劍宗來人了我們就會禮送您出去,出家人不打誑語,整個九洲大陸的人都知道的?!敝氨煌频挂慌缘臒o念雙手合十一臉微笑的不知道從哪裡竄了出來,樑無意有些無語的看了看他,好好保護我?就算你們打得過面前的這些人,但是外面那兩個人呢?剛纔你可是十分輕易的就給人推開了,無念看著樑無意似乎是看透了樑無意在想什麼,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大堂內與外面的人不知道廝殺了多久,樑無意蹲得都感覺有些累了,索性就往後退了退靠著牆壁小歇了一會,準備睡著了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個十分威嚴的聲音,這聲音似乎是從酒樓左手邊的那叫什麼天什麼湖的湖中傳來。
“誰在我御水宗管轄範圍內鬧事!真當我御水宗是軟柿子誰都能欺負麼!”
額......不是該說來者都是客,不來御水宗坐坐麼?
在酒樓內廝殺得正火熱的衆(zhòng)人紛紛停下,一臉像是見鬼了的樣子朝著酒樓外跑去,左右兩邊的乞丐與和尚分別抓著樑無意的左右手說是拉著還不如是拖著往窗口外一跳,窗外在比拼著內力的二人瞬間停手一前一後圍住了這三人後猛地往前噴出了一大口鮮血,一名披著藍色披風留著灰白色頭髮的中年男子踏著湖面緩緩的走了過來。
白衣女子朝著他拱了拱手說道:“***辦事,還望御水宗的前輩能行個方便,這個人情我們***記下了,改日必定登門拜訪,或是御水宗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們***義不容辭。”
“***一羣靠賣過生活**算什麼東西?你們的人情不要也罷?!边@名中年男子冷哼一聲一甩手,這名白衣女子似乎像是被什麼疾馳而來的車子撞了一下,直到撞倒了幾棵車輪子般粗的樹才停了下來,在一旁看戲的幾名***門人見狀紛紛過去攙扶著她將她扶了起來,其中一名不知道是不是年輕氣盛還是沒怎麼見過世面的門人往前走了幾步,一副你惹事了你們門派完蛋了的樣子指著那名中年男子十分囂張的說道:“區(qū)區(qū)一個御水宗也敢打我們***的人?你趕緊道歉!不然等你們被滅門了想道歉都沒有機會了!”
“你們***的人真是教得好啊!巧了,我御水宗門下弟子衆(zhòng)多,每天習武時間過後就不知道怎麼打發(fā)時間了,看你相貌不錯,就讓你去給我的那些弟子們打發(fā)時間好了。”中年男子說完也沒等那人同不同意直接瞬移到了那人面前,從空間戒指內掏出一個大型麻袋將那女子裝了進去,隨手一扔,幾名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的御水宗弟子一臉笑容的搶著去接那麻袋。
至於那個紅衣大姐頭倒是很識趣的朝著那中年男子拱了拱手說道:“既然御水宗非要橫插一腳,那我們無慾門也沒什麼好說的,只能說技不如人,我們回去之後會跟師傅明說,不知道將來御水宗歡不歡迎我們的師傅登門拜訪?”
“歡迎,當然歡迎了,不知道你們師傅是誰?我們御水宗宗主可是跟你們門主的交情十分的深厚?!敝心昴凶釉谏詈穸稚霞又亓俗x音,傳聞當初無慾門門主還沒有拜入無慾門前是某個世家的接班人,後來跟某個宗門的少宗主同時愛上了飄雪閣閣主飄夢雪,期間誰也不知道發(fā)什麼了什麼事導致了飄雪閣的閣主嫁給了某個宗門的少宗主,而這個世家弟子再出現在衆(zhòng)人面前的時候,已經是無慾門的門主了,難道說當初的那個某個宗門少宗主是現在御水宗的宗主?可是他們當年又發(fā)生了什麼?或許只有他們幾個人知道吧?
“要是交情深厚,那還請你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發(fā)生,乖乖的回你御水宗去?!奔t衣女子中一名涉世未深頗爲天真的指著中年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