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臺郡內靠著天星湖畔的公路上一輛黑色的車子飛快的行駛著,那速度估摸著有180KM+/H了,不知是這司機的車技好還是這條路上一個行人或者車輛都沒有才能讓這輛車如此囂張的開著。
“大姐,我們爲什麼還要帶著這廢人去南江城?直接交給墨雪城工會的負責人不就好了?何必要做這費力不討好的事情?萬一給其他世家、門派知道了我們很難走得開,而且?guī)煾改沁呂覀冞€瞞著他咧。”開車的司機一臉疑惑的看著坐在副駕駛座上抽著煙的大姐頭問道,坐在後面的三人打坐閉目養(yǎng)神似乎是在修煉著什麼東西,車後箱裡關著的樑無意不由自主的不停的翻滾著,頭暈難受想吐又不敢吐,睡又睡不了特別的難受。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大姐頭猛吸了一口香菸朝著車窗外吐了一口菸圈,緩緩的開口說道:“這不是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他廬江王手裡有個原本屬於我們無慾門的東西,我們師門中人打不過他們搶不過來,現(xiàn)在不正是有個好機會可以將這東西拿回來麼?要是我們將這個東西拿了回去,師父他怎麼會罵我們?誇獎我們還來不及,再說了我們交給廬江王,再拿著我們把他交給廬江王的照片去給南江工會的人,豈不是一石二鳥大豐收?”
司機想了想,覺得自家大姐說的有道理,不由的點了點頭,突然間,在司機與副駕駛中間飄著的水晶閃了閃紅光後就變成粉塵,司機皺了皺眉頭右手一劃,一塊正方形的屏幕出現(xiàn)在了司機面前,司機在屏幕上點了點,皺著眉頭說道:“大姐,這車快沒動力了,可是下一個服務站距離我們停車的地方還有五百多米,我們之前買的動力晶石都是二手貨都已經用完了,您看?”
大姐頭皺了皺眉頭思索了一會說道:“那我們就走過去,兩個人架著那個廢人,一個人留下來看車。”
待車子徹底沒了動力後車上的人按著大姐頭說的話留下一個人看車剩下的人押著樑無意朝著加油站走去,這一行人剛走不遠,留下看車的人拿出工具準備檢修車輛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脖子處似乎是給什麼東西打了一下,剛想回頭看看是誰打了自己可是自己卻暈了過去,一名穿著白衣蒙著面的神秘人悄悄的從暗處走了出去,將這人拖到一旁隱蔽的叢林後。
“幾位客官裡面請、裡面請,我們這酒樓說不上有多高檔,但是這南方的美食只要您叫得出名的,我們的廚師都會做。”站在服務區(qū)內唯一一座酒樓前一名店小二看到有人路過就特別積極的宣傳著,巴望著能拉幾個人進店然後順帶給自己一些小費。
大姐頭帶著樑無意等人緩緩的走了進去找了一個偏角落又靠著窗戶的地方剛坐下,立馬就有人將菜單放在桌子上一臉微笑的問道:“請問各位想吃點什麼?或者喝點什麼?”
大姐頭翻了翻菜單隨意的點了一兩個菜後遞給了其他人,樑無意一來就趴在桌子上睡覺養(yǎng)神,服務員見這些人點好菜而又沒有給些小費,心裡有些不滿,但還是去廚房讓廚師準備弄這些點好的菜。
每當服務員上一道菜的時候,靠近樑無意等人的這張桌子周圍空著的桌子都會坐下一波人,這些人都四處張望著似乎在猶豫又似乎在等待著些什麼?
“阿彌陀佛,各位施主,貧僧無念這廂有禮了。”
當樑無意她們點的菜上完的時候,一名身穿破爛僧袍眉毛,頭上點著九個戒疤鬍子都是白色的老僧人拄著不知道什麼材料打造的金色禪杖帶著三名小和尚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十分有禮貌的說道,若是周圍還是有位置的話這四個和尚估計會做著等別人先動手吧?而樑無意這邊的人一個都沒有理他們。
無念依舊是一臉微笑與和氣的朝著樑無意說道:“施主您好,貧僧無法,我們主持與長老等人派我請您去我們萬佛殿做客,還往在場的各位施主給個面子性格方便不要加以阻攔。”迦毗羅衛(wèi)帝國可是萬佛殿一手扶持起來的,在這帝國內只要是僧人就是高人一等,無數(shù)的資源任意使用,傳說這萬佛殿內絕學無數(shù),只要學之一兩部足以專研一生,而想進萬佛殿的人每年不知有幾何,但是能進去的只有寥寥數(shù)人,傳聞三百年前劍宗某位高人路過迦毗羅衛(wèi)帝國不知爲何與萬佛殿起了衝突,這位劍宗高人一怒之下持劍殺上萬佛山,一劍之下無人能擋,就連當初被譽爲佛家第一人的玄苦大師都藉口避戰(zhàn),後面劍宗高人貌似從萬佛殿拿著了本絕學劍譜,但是好景不長,這位高人後來爲情所困,最終鬱鬱寡歡吐血而死,要是不出意外的話,萬佛殿來人帶走這劍宗大弟子估摸著也是爲了那本絕學劍譜吧,也不知道劍宗舍不捨得拿秘籍換人,話說回來這劍宗大弟子也太水了吧?難道說劍宗沒落了?或者說之前劍宗宣佈將劍宗大弟子逐出師門是真的?那抓他來還有什麼用?
樑無意這桌子的人沒有一個理會這和尚就當他不存在一樣,自顧自的吃著飯菜。
“讓一讓,你這禿驢別擋道!”一道宛如天籟的聲音從衆(zhòng)和尚身後傳來,沒等這幾名和尚反應過來就給人推到了一邊,幾名身穿白袍蒙著面紗的少女緩緩的從遠處走了過來,大姐頭皺了皺眉頭一臉不悅的嘲諷道:“嘖嘖嘖,從什麼時候起你們***的人不去名下的青樓接客順帶修煉下合歡法,勾引有婦之夫,反而幹起了攔路打劫的勾當?難道是你們***窮得快揭不開鍋了?”
領頭的白袍少女溫柔的回答道:“沒辦法,這裡有一把無論誰都會動心的買賣,我們不幹自然有人幹,但是這買賣送上門了,我們不幹推之門外豈不是對不起老天?再說了,我們***提升修爲,快樂又快活,總好過你們這些無慾門的弟子,自幼摒棄慾望靜心修行......”白袍女子頓了頓朝著樑無意拋了幾個媚眼,誘惑著說道:“小弟弟,別跟他們這些不知道是男還是女的混了,跟姐姐去玩吧,跟他們這些不男不女的在一起會找到女朋友麼?只要你肯過來,不滿意姐姐我照顧你,姐姐可以幫你找?guī)讉€你喜歡的。”
紅袍大姐頭冷哼一聲,伸手彈了彈盤沒怎麼動過的菜,左右夾著筷子朝著帶頭的白袍女了擲過去,白袍女側身躲過飛過來的菜盤,飛快的伸出右手抓住筷子轉身夾著菜盤一臉嫌棄的朝著窗外一扔,紅袍大姐頭依舊是一臉不悅的拿起兩個杯子倒?jié)M後,朝著白袍女扔了過去,白袍女輕輕的將筷子往前一扔,將酒杯打落在地,然後從懷中拿出一塊白手帕,一臉厭惡的擦了擦手,便將白手帕往後一扔,原本還端著吃菜或是喝酒的衆(zhòng)人紛紛跳了起來,哄搶著白手帕。
“你的東西那麼髒,也好意思扔過來?”白袍女一臉厭惡的看著紅袍大姐頭說著的時候還將剛纔接著筷子的手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生怕留下些什麼讓自己厭惡的味道。
“嫌髒就不接啊,也沒人讓你接,只是可惜了之碟本該喂狗的菜了,讓只牲**活的浪費了。”紅袍大姐頭皺著眉頭看著白袍女那眼神就似乎在看一隻牲口一樣,讓被盯著看的十分的不舒服。
“師姐,跟他們廢話那麼多幹什麼?直接開搶就行了!在場的除了你剛推走的那禿驢武功高一點外,還有誰是我們的對手。”白袍女身後的一名看似不過十四五歲的少女直接上前,一伸手一條特製白綾徑直朝著紅袍大姐頭的要害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