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看著他以及他的那個手勢愣了愣,要是他沒有帶著面具估計是一臉?gòu)尩闹钦系谋砬榘伞?
擋在樑無意二人面前的那人正是從前線趕回來的樑天寒,雖然三路大軍一路攻一國,中路軍和右路軍還在跟三國聯(lián)盟中的加比王國、凱文王國打得難解難分時,樑天寒率領(lǐng)的左路軍就已經(jīng)打下宋國國都樑城,樑天寒還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碰到了軟柿子了,這宋國的軍事實力怎麼那麼弱?連戰(zhàn)五渣都有些不如,雖說宋國有帶甲士兵十萬,可是這兩軍剛交戰(zhàn),還沒等樑天寒想好怎麼用手上的三萬士兵去打敗對面十萬大軍的時候,傳令兵就來傳令說宋國大軍潰敗了,前鋒已經(jīng)追著潰軍朝著樑城去了,可是等樑天寒帶著剩餘的部隊趕到樑城的時候,樑城已經(jīng)被打下三天了,至於宋國皇室早早就跑到了盟國那裡成立了一個叫什麼大宋流亡政府,也不知道這詞是從哪裡學(xué)來的,宋國滅了後面的事情也簡單多了,派出所有士兵去清繳潰兵、佔山爲(wèi)王的土匪、還未攻下的城市,樑天寒在樑城待了幾天後,覺得自己沒事情做了就選擇回廬江城,可是剛回到家前腳還沒踏進家門,一連串的爆炸聲剛好有一發(fā)炮彈炸在了自己旁邊,要不是自己躲得快,估計現(xiàn)在也不可能站在這裡了,剛回過神來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隻翩翩起舞的綠蝴蝶,那隻蝴蝶在自己面前飛來飛去似乎要帶自己去什麼地方,反正現(xiàn)在也找不到樑無意他們索性就跟著這蝴蝶走了,而這蝴蝶帶著樑天寒到地方後自行化成點點綠光消失了,恰好碰到了這神秘人正準備對樑無意下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救人了,至於那人叫我們交的人,可是交誰啊?也不說清楚點。
神秘人看到樑天寒似乎在回想著什麼,意識到這是一個好機會,左右一晃下一秒雙手持槍槍尖直抵樑天寒要害,樑天寒側(cè)身一板子拍在神秘人的後背,神秘人宛如沒事人一樣轉(zhuǎn)身一槍刺出,看似十分簡單的一槍,可是這短短幾秒不到的時間神秘人竟然連續(xù)出了十幾槍全朝著樑天寒的要害捅去,樑天寒慢悠悠的側(cè)身後退絲毫不在意神秘人的招式,又或是說神秘人的招式對他來說根本就沒什麼傷害。
“穿著這麼一副重甲不限累嗎?乾脆我?guī)湍忝摿怂懔恕!睒盘旌嵬肆藥撞綄⑹种心弥哪九仆焐弦蝗樱偷匾徽婆某鲋刂氐拇蛟谏衩厝说闹丶咨希衩厝算读算督z毫沒有感覺到一絲的不對勁,宛如這一掌一點威力都沒有,可是下一秒,身上穿著的重甲竟然碎成了大小不一的碎片落在了地上,而神秘人的真實樣子也出現(xiàn)在了衆(zhòng)人面前,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這神秘人的重甲之後竟然是一名十一二歲的少女!這名少女留著齊肩的黑髮光著小腳丫站在一堆裝備的碎片中,從稚嫩而又清秀的小臉上看到的只是冷漠與殺氣,要不上身胸部處裹著一圈又一圈的布條,樑天寒第一眼就差點把她認成了一個美少年。
神秘人愣了愣,隨後將手中的長槍扔掉重新掏出了一把比之前還要長上一些還有粗不少的黑色長槍,一臉嚴肅看著樑天寒說道:“東瀛前田利家請指教!”身上的這重甲可是知名工匠用了某些特殊的材料精心打造而成,這套重甲除了能抵擋三階以上的修行者的全力攻擊外,還有一個特殊的地方--那就是這套重甲可是爲(wèi)天生神力的人所打造的,每當(dāng)穿著這身重甲的人突破這重甲的重量上限時,這重甲的重量上限都會提高,但是美中不足的是這套重甲只能用到三階九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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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天寒看到她認真了起來,自己也不能再輕視她也只能跟著認真了起來。
“樑天寒,請!”雖然前田利家報了名字,自己不報就會顯得有點失禮了,所以纔有點不情願的報了自己的名字。
前田利家緩緩的將長槍擡了起來槍尖對著樑天寒,清風(fēng)徐來前田利家的身影緩緩的變淡,數(shù)十條黑影從不同的方向朝著樑天寒襲來,樑天寒一臉冷漠的看了看周圍左右晃了晃,隨後叮叮噹噹的聲音響個不停。
沒了重甲的束縛,前田利家出槍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不止兩倍,樑天寒往後再退數(shù)步與前田利家拉開了一段距離,隨手將手中的木牌插在地上,飛快的將長袍脫下?lián)Q上了一件風(fēng)衣,左手拿著一個酒葫蘆右手拿著一柄看似隨便一個鐵匠鋪都能買到的鐵劍,猛地喝下幾口酒後將長劍往空中一拋,右手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無數(shù)白影從樑天寒身體中飛了出來,徑直的朝著前田利家飛去,要是有修行者在場的話一定會認出來這無數(shù)白影打在前田利家身上的動作連起來就是一套劍法,而且還是那種品階還不低的劍法。
當(dāng)白影閃去,樑天寒背對著前田利家往前走了幾步,左手拿著的酒葫蘆緩緩的落在了地上,眼前一黑渾身上下瞬間充滿了疲憊。
“噗......”樑天寒剛喘了一口氣,就吐出了一大口鮮血,左手握著胸口,右手持劍緩緩的癱坐在地,而他身後同樣是背對著他的前田利家一臉疑惑的跪了下來隨後倒在一旁,雙手緊握的長槍也不知何時落在了地上滾到了一邊。
“小玥、意哥......”樑天寒喘了幾口粗氣吃力的站了起來,轉(zhuǎn)身看著他們二人正欲想問些什麼,又或是想過去看看他們的傷勢如何,下意識的轉(zhuǎn)身揮劍打落幾枚射向他的暗器。
“反應(yīng)不錯嘛,小哥,再接我一掌!”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飛快的從藏身竄了出來,樑天寒沒多想橫劍一擋,“碰”的一聲脆響,不知道從哪個鐵匠鋪買了長劍斷成了數(shù)截,神秘人的那一掌重重的拍在樑天寒的胸口,樑天寒不停的往後退去,那一掌拍在自己胸口,自己都有些感覺自己的肋骨被拍斷了一樣,此等雄厚的掌力沒沒有個三十年的修行是很難達到的,除非這人又是個天生神力。
“你這小哥挺不錯的嘛,吃了我一掌還沒倒,不知道還能不能接下我的第二掌!”神秘人絲毫不給樑天寒喘息的機會,飛快的揮掌朝著樑天寒拍去,樑天寒咬緊牙關(guān)運起靈力於右掌之上與神秘人的右手重重的撞在了一起,樑天寒悶哼了一聲不停的往後退著,右手自手掌到手臂處的衣服被震成了布條,數(shù)條筋脈與血管不同程度的爆開,鮮紅的血液順著手臂往下流著。
“何必呢?你們把人交出來,我們就放你們一馬,我們雙方就當(dāng)無事發(fā)生過,九洲集團那邊也好有個交代,免得鬧到後面九洲集團檢察委員會出動了,責(zé)任還是算在你們頭上!”神秘人負手而立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樑天寒,也沒有理會他是什麼表情自顧自的說著,兩旁的房頂一隊接著一隊手持步槍的東瀛士兵選好位置站好,黑洞洞的槍口正對準樑天寒三人,似乎只要一聲令下,這三人就會死於亂槍之下。
“你們東瀛人啊,真是傷好了忘了疼,這才過了多久啊?上次的教訓(xùn)你們忘了嗎?看來要找時間去你們東瀛找你們的守護者談?wù)勑牧恕!睒盘旌磉叢恢螘r突然出現(xiàn)了一名穿著白色連衣裙留著齊腰長髮,手上端著一杯還在冒著熱氣的紅茶,清秀的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的少女,看她的樣子也不過十五六歲吧?少女吹了吹茶杯小口的飲了一口後左手端著茶杯,右手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樑天寒原本血肉模糊的右手至手臂處竟然恢復(fù)如初,白嫩的手臂上一點傷痕都沒有。
“找我們東瀛守護者談?wù)勑模业故且纯茨阌袔捉飵變筛襾聿迨治覀兊氖拢〈蟠缺疲 鄙衩厝艘荒樀牟恍嫉膿]掌朝著少女打去,少女十分優(yōu)雅的轉(zhuǎn)身躲過這一掌,慢悠悠的喝著紅茶,似乎想起了什麼,往旁邊退了幾步,看著神秘人一臉嚴肅的說道:“我突然想起你是誰了,剛好傭兵公會那邊還掛著你的賞金,正好抓了你去換點零花錢,花城城主一家被屠、望月山莊滿門被屠、鎮(zhèn)劍閣閣主一家被殺、白龍寺被屠、蓬萊宮被滅門等等大案裡都有你的身影,原本還以爲(wèi)你被人打死在某個不爲(wèi)人知的地方了,沒想到你竟然跑去給東瀛當(dāng)狗了,大慈悲手定旭沒想到你連你的尊嚴與骨氣都不要了。”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這些事!”定旭愣了愣幾乎是怒吼著的看著少女,少女一臉我是誰重要嗎的表情看著定旭,似乎在看著一個移動著的錢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