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絕刀轉(zhuǎn)念一想,普通人會無聲無息的穿過自己的探查來到這裡嗎?難不成他也學(xué)有隱藏自己的功法,或是戴著某些能夠隱藏自己氣息的東西?可是又如何?打得過這麼多人嗎?耗都能耗死你了。
“這位朋友,這是我們的私人恩怨,不關(guān)您的事,還請您離去吧,不要爲了我們白白搭上了自己的性命。”樑無意一臉感激的勸阻眼前的這名青年趕快離去,而這名青年卻長嘆了一口氣滿臉不情願的說道:“你以爲我願意來啊?大冷天的有誰願意出去瞎逛啊?在家跟輝夜打遊戲不好嗎?可是不來又被阿離教育,打又打不過他,唉,你說我還能怎麼辦?我只能乖乖的過來救你了。”
“哈哈哈,你這是要笑死我們嗎?你一個普通人什麼修爲都沒有還想來救人?睡覺沒睡醒吧?打哪裡來就滾回哪裡去,別在這裡丟人現(xiàn)眼了。”絕刀朝著他他擺了擺手示意他趕快滾,沒事別來湊什麼熱鬧。
這名青年長嘆了一口氣,右手握著傘柄往下一拉,白色的油紙傘緩緩的飄在空中沒有落在地上,左手負於背後,右手往前輕輕一劃。
“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
“又來?你是不是當我們是傻子啊?剛纔你身後那小子使了一個一劍光寒鎮(zhèn)九洲,你又來一個什麼一劍霜寒十四洲,你以爲你是九洲十大劍客中謝小鋒啊?要是他在這裡我們還會賣他一個面子,讓你們離去,可惜他不在這裡,傾刀啊,我們今晚遇到的逗逼是不是有點多了?”絕刀一臉不屑加嘲笑的看著這名青年飛快的說道,而天空中漸漸飄落了許些雪花,周圍的溫度越發(fā)的感到寒冷,估摸著等下這溫度都能達到零下十幾度了吧?
這名青年長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你說謝小鋒啊?他曾經(jīng)跪著求我讓他拜我拜我爲師我嫌他太吵了,妨礙我打遊戲我就打了他一頓,誰知道他是不是抖M啊,明知道每次來求我都被我打個半死還來求我讓他拜我爲師,後面我給他弄煩了就扔了一本無級別的劍術(shù)武學(xué)給他讓他慢慢練,還把妖夢找來跟指點他......唉,跟你們這羣死人說那麼多幹什麼呢?你看看你周圍你還有勇氣嘲笑我嗎?”
絕刀聽著他說的話還以爲他又在吹牛說大話,一臉嘲笑的看了看四周卻發(fā)現(xiàn)四周站著的城衛(wèi)軍、潛龍衛(wèi)統(tǒng)統(tǒng)被凍成了冰雕,而自己的腳部似乎沒了知覺,往下看的時候卻看到自己的雙腳被凍住剛想將凍住自己雙腳的冰塊震開,卻瞬間凍成了一根新的冰雕,若是這青年打了一個響指的話,這些冰雕會不會都碎開?而站在青年背後的樑無意三人則是一臉驚訝的看著這名青年,一擊就將周圍近千人全數(shù)殲滅,這估摸著有七階以上的修爲吧?
“少年,想學(xué)嗎?”這名青年突然扭過頭來看著樑無意一臉微笑而又溫柔的問道,看到樑無意飛快的點頭後突然臉色一變一臉嚴肅的說道:“不教。”頓了頓後將手中的傘中劍朝著另一邊一指,一名身穿黑衣的神秘人飛快的竄了出來跪在這名青年面前,渾身上下不停的顫抖著看著這名青年如搗蒜般的磕著頭。
這名青年緩緩的走到他的面前冷冰冰的問道:“想必你應(yīng)該能看穿我的真身是什麼,你應(yīng)該知道該怎麼做了吧?不用我教你了吧?”
“知道知道,小的知道該怎麼做,但求大人饒小的一命,小的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這名神秘人語氣中充滿了敬畏、害怕等等幾種混合在一起的語氣,一邊說著一邊繼續(xù)對著青年磕著頭,看到這名青年面若寒霜立即意識到自己光說不做可能惹得眼前的這位大人不滿了,立即運起靈氣於右掌上往著自己胸口一拍猛地噴出了一大口鮮血,但是看到這名青年依舊是一臉的不滿意,愣了愣想了想咬緊牙關(guān)將右掌重重拍在自己的左肩兩眼一翻白直接暈了過去,開什麼玩笑,跟他打打得過他嗎?正當我什麼都看不見,看不穿他嗎?怕不是他故意讓自己看穿他的吧?他頭頂上隱藏的那小山般的耳朵,背後那九條白色的尾巴,整整一個狐貍妖修,修爲最少在九階之上,自己一個八階六星的拿什麼跟他打?拿頭錘?跑又跑不過只能捨棄尊嚴求饒了,尊嚴在性命面前又算得了什麼?
這名青年也沒有給他補上一刀直接將傘中劍插回了油紙傘中,轉(zhuǎn)過身來走到李夢雪身邊在她額頭上輕輕一指,李夢雪原本蒼白的臉色漸漸變得紅潤,自身的氣息也漸漸的穩(wěn)定了下來,呼吸也漸漸變得均勻。
隨後這名青年似乎想起了什麼看著他們?nèi)司従彽恼f道:“對了,忘了介紹了,我叫小白,全名易小白,你們叫我小白哥就行了,走吧,別留在這裡了,等下九洲集團監(jiān)察院過來就不好辦了,你們那是什麼眼神?我又不是打不過他們,打了他們又會來一羣接著一羣的人,煩都煩死了。”易小白說著說著突然變成了一隻巨大的九尾狐趴在了地上示意他們快上來,樑無意三人愣了愣然後飛快的爬上了易小白的背上。
“諸位乘客坐好了,老司機發(fā)車了!”易小白一邊說著一邊起身飛快的朝著空中飛去。
數(shù)個小時候後,易小白緩緩落在一處瀑布前突然變回了人形,樑無意三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易小白一手抓著樑無意的領(lǐng)口將樑無意拎了起來,面上略帶抱怨語氣看著他的說道:“我說你能不能給力點?你好歹也是主角啊!怎麼沒有那種屌炸天的能力呢?跟一個廢材一樣,人人都能欺負你吊著你打.......”易小白抱怨了幾分鐘後掏出一個長方形的物體一邊把玩著一邊一臉不情願的繼續(xù)說道:“阿離又不是不知道我懶,讓我來教人也不怕我誤人子弟......”
樑無意打斷他的話一臉疑惑的詢問道:“阿離是誰啊?我認識嗎?”正在把玩長方形物體的易小白瞬間愣住,一臉吃驚的看著樑無意反問道:“韋若離啊,你不知道他嗎?正因爲......”易小白剛想說些什麼突然又欲言又止,看著旁邊的李家姐妹,右手飛快的一指,李夢雨晃了晃就扶著李夢雪倒在了地上,不多時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幸福的表情,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在夢中夢到了什麼好事。
易小白圍著樑無意轉(zhuǎn)了一圈看著他一臉吃驚加疑惑的詢問道:“不會吧?你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嗎?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樑無意一臉疑惑的看著他不解的詢問道:“我記得什麼?我之前的記憶都是一片空白,有時候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誰要幹什麼......”
“停停停!”易小白將長方形的物體收回了懷中,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看著樑無意詢問道:“你真的想不起來阿離是誰了?他之前可是爲了救你直接打進地府,將十殿閻王、判官、牛頭馬面黑白無常、東嶽大帝等全打了一遍,最後把地藏王逼了出來,最後平手,之所以你會來到這個世界沒有死,都是因爲他跟地藏王他們達成了一個協(xié)議,至於協(xié)議是什麼,我可不能告訴你,但是因爲你害的我也被弄來了這個世界......”易小白看著依舊是一臉疑惑不解的樑無意,將手放在了樑無意的腦袋上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然後又飛快的睜開了雙眼,一副我知道了的表情,隨後左手託著右手右手託著下巴看著樑無意一臉嚴肅的說道:“爲了能讓你不再被人吊打從明天早上九點開始特訓(xùn),至於住的地方,你看到?jīng)]有那邊那個瀑布邊有棟小別墅,那是我讓河童重工趕工趕出來的,質(zhì)量有保障,今後我們就住那裡,吃喝什麼的地下冰庫有。”易小白一邊說著一邊不遠處的小別墅說道。
(河童重工某建築隊:“抗議!嚴重抗議!奸商!呸!賤人!嚴重違反九洲大陸勞工法!說好的每天只用幹十小時,結(jié)果二十小時,每天只能休息四小時......”)
明天早上九點開始特訓(xùn)......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五十了,等下只能睡不到四小時左右,另外自己身上還有傷真的能開始特訓(xùn)嗎?看著易小白那不懷好意的表情,怎麼感覺背後有種涼颼颼的感覺?
“對了,這兩個妹子你記得自己背進去,我打遊戲去了,有事就在別墅內(nèi)大喊小白哥真帥,我就會出現(xiàn)在你身邊。”易小白看著樑無意一副機會給你創(chuàng)造了不要謝我,我給你創(chuàng)造機會了要記得把握機會哦的表情,可是樑無意卻是一副什麼都不懂的表情默默的抱起李夢雪朝著小別墅內(nèi)走去,不多時又出來將李夢雨抱進了別墅將李夢雨平放在李夢雪身邊後將旁邊放著的棉被扯了過來,爲她們兩個蓋好後轉(zhuǎn)身剛走出門口突然感覺陣陣眩暈感,往後退了幾步直接倒在了地上。
一道白影閃過,易小白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樣子看著樑無意,都給你機會了,你都不會珍惜?難道是這兩個妹子長得還不算漂亮,入不了你的眼嗎?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活該單身?算了算了幫你一把,反正你又不知道是我乾的。
易小白哼著小曲將樑無意抱了起來走到牀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李夢雨自動移到了牀邊,兩人中間的距離剛剛好能夠再躺進去一個人,易小白將樑無意放在中間替他們蓋上被子後轉(zhuǎn)身出去關(guān)上門回到自己的房間繼續(xù)玩著尚未通關(guān)的遊戲。